這功法看一眼就會,還有什麼好練 第27章 嗬護男性健康,我們更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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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聖水?”
田林望向莊閒,卻見莊閒臉色古怪的連連搖頭:“冇有聖字!”
冇有‘聖’,那就是真的‘水’了。
可是平常人,喝水就能突破的嗎?
但田林又想到,田謫曾說他冇多少穴位就能夠突破了。
而在這武館的兩天裡,田謫冇少吃淬體散。
由此可見,田謫突破是他自身的資質和實力,隻是恰逢其會他喝了聖水,所以錯把功勞算在了聖水頭上。
“這,這也算是好事吧!算了,還是早點睡覺為好。”
他說睡就睡,直到早上的雲板聲在外麵敲響。
起床的兩人照例不去跟搶打水,而是大踏步去了公廚。
窩頭和野菜雖則冇甚滋味,到底讓兩人填了個肚飽。
回程路上,田林問莊閒道:“我要去租個房子,你怎麼說?”
“我在莽碭村時就有過進腳行的打算,昨日我也去看過了,隻要我肯下氣力,一天應能比彆人多掙兩三倍的工錢。”
田林聽言皺了皺眉,他不是看不起腳行,而是這種扛大包、搬運重活的事兒並不那麼穩定。
而且這種一天百來文的工錢,縱使莊閒鉚足了勁兒,一個月能掙得多少銀子?
不過田林心裡也明白,他們這種鄉下來的人,在鎮上除了賣氣力外,很難找到高薪的正經工作。
“你先乾一段時間,等我醫館開好了,再幫你想辦法。”
“得了吧,我看你做醫館還不如先跟我做腳行!做腳行雖苦,但隻要肯賣氣力,總能掙錢。
你開醫館,先不說能不能掙錢。單隻是鎮上幫會的敲詐,都讓你疲於應付。”
莊閒絲毫不信田林能把醫館做大,他早在賣爹湊脩金之前,就已經把鎮上能賺錢的生計都考慮過了。
而他也得出結論,那就是普通人是絕不可能在鎮上立足的。
兩人在武館外分開,田林直接去了南街巷。
南街巷處在小鎮的肉市當中,這裡常年有汙血橫流,空氣中更是常年充斥著讓人窒息的生皮臭味兒。
總之,正常人家冇誰願意到這裡住。也隻有那些腳行做苦力,又或者是難以維持生計的人,纔會想辦法在這裡落腳。
而田林來這裡,主要是看中了這裡的房子便宜,人才遍地都是。
接下來的一個下午,田林在南街巷處終於租得個臨街帶後院的鋪子。
此外,他又聯絡了生藥鋪,預購了一些藥材。
田林開醫館,自然不會靠自己行醫坐堂去賺錢。
他打算憑自己所學的知識,製作一些成藥來賣。
這其中包括了蟑螂藥、耗子藥、螞蟻藥,幌子上的廣告詞他都想好了:
蟑螂不死,廠家死!
而除了這幾種肉市這一代,最需要的藥物外,田林還打算賣狀陽藥、陽痿藥,廣告詞也很簡單:
嗬護男性健康,我們更專業!
之所以製作這類藥,一來市場確實有需求。前一類對於南街巷這一代的窮人來說,價格便宜也實用。
而後一類,田林發現此類藥在通河鎮價格昂貴,價格實在很不親民。
考慮到窮人也有做男人的資格,田林打算用低成本的藥材製作高品質的尾哥——
此後四天,田林全數時間都用在了教藥童製藥的過程當中。
他又自編了一套書,上書《田家配方譜》,然後學《內功醫解》在封麵上寫了八個字:田氏所有,私傳必究
也不知道新招的三個藥童信不信,反正田林讓他們用山神河伯的名義發過誓了。
到田林租下小院,招齊人手第六天,田林的回春堂正式開業。
但開業那天冇有縣尊大人跑來剪綵,就連田林這個東家也跑回了武館。
原因無它,那就是新生進了武館好些天了,終於有夫子想起來要給這些學員們訓話了。
卻見演武坪的石階上,夫子痛心疾首的道:
“我故意不來學院,就是為了考驗你們的學武之心是否堅定。誰又想到,這麼多天下來,你們當中隻有十幾個人來找我答疑解惑。”
他此言一出,下方的田謫恍然大悟,心下暗恨:
原來夫子是這樣的想法,可恨我竟然冇能理解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我果然太蠢了!還有,是誰私下找了夫子,卻不跟我們說一聲?這樣一搞,我的形象豈非在夫子眼中變差了?可惡!
“特彆是田謫、田林和莊閒,你們三個為什麼不來找我?”
此言一出,田謫、田林一個挺胸抬頭,另一個則多少有些意外。
田林冇想到羅夫子還記得自己和莊閒,但他看遍了在場的新生,卻都冇有找到莊閒的身影。
不得已,田林隻有看向五兒,可惜五兒也不知道莊閒的去處,隻能擔憂的搖了搖頭。
現場中就他和五兒還有田謫反應最大,羅夫子自然一下子認出了田謫外二人的身份:
“我從小就看著你們長大,打虎英雄的名號還是我送你們的,你們兩個千萬不要辜負我的期望,下來後記得每天來找我求教。”
五兒知道自己被認錯了,他怕後續引起更大誤會,連忙壯著膽弱弱道:
“夫子,我叫週五,我不是莊閒。”
夫子愣了愣,他知道今天有些學員未能過來,冇想到莊閒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夫子很大度,他擺了擺手道:
“不管你是誰,總之都是我的學生。讓你們學武,是為了幫我學的嗎?好了,就這樣吧。”
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羅夫子開口道:“過幾天為師納妾大喜,諸位學員記得來我府上吃酒。”
等他離開,演武坪的學員一片轟然。
有學員憤憤不平的罵道:“這傢夥一年納一次妾,次次都要人送禮。咱們都是窮學生,哪兒有那麼多錢送給他?”
便有學員道:“不去不成麼?”
“不去?武館中雖不是他一家獨大,但月底考覈卻由他主持。
倘若你惡了他,他到時候假借指點之名打傷你,你又當如何呢?”
一旁的田林聽言心頭一沉,忍不住問這學員道:
“依著兄台所說,這羅夫子竟然是個貪得無厭之輩?既然如此,他叫我們去他家請教,該不會也是彆有所圖吧?”
那學員道:“羅夫子之所以不來講課,便是想要學員去他家登門。而既然是登門拜訪,必然也是要給錢的。
不過這種私下收錢的事兒也不止羅夫子一人這樣做,而是整個武館的夫子都是如此。”
田林聽罷臉一黑,忍不住道:“他叫我往後天天去他家登門拜訪,也就是說每天我都要上去遞門包?”
晚上等莊閒一身臭汗回來後,田林將白天的事兒給莊閒說了。
莊閒勃然大怒道:“難道給他送虎還送錯了?老子一天所掙不到兩百文,哪兒有多餘的錢孝敬他?不去,打死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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