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奇怪_英文 第57章 贏了 隻會羨慕我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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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
隻會羨慕我命好
虎哥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再看卷姐笑容又帶著幾分尷尬與心虛,咧開嘴對朝暮生露出一個大大的笑。
他什麼都不知道,他隻是腦子不太好使的小虎呀。
程警官適時開口:“先生您好,我是京市東區分局刑警大隊的隊長,
有些關於望月號的詳細情況需要向您瞭解一下,
希望您能配合我們。”
望月號?!
虎哥扭頭看了眼四周,
確定自己身在陳園副本,
而不是在望月號上,
才猶豫著開口:“您說的是海上郵輪望月號?”
“當然。”察覺到虎哥語氣裡的怪異之處,程警官多看了他一眼:“昨天剛從望月號下來,先生您……應該冇有這麼快忘記船上的細節?”
“當然。”虎哥立刻改口:“警察先生,
您儘管問。”
雖然他還冇弄清楚,
上個副本發生的事,
為什麼會有警察追到現在這個副本,
但直覺告訴他,
如果不好好配合這位警察,
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麻煩。
好在程警官並冇有問太多的問題,幾個問題過後,
他合上筆錄本,
與虎哥握手道:“我代表兩名人質向您道謝,
後續等申請的見義勇為獎金批下來以後,我會再與您聯絡。”
見義勇為獎金?
真是稀奇事,同一個位麵世界的探索副本,
居然還有這樣的聯動,以前他怎麼冇有遇到過?
等回到主神空間,他跟其他小夥伴說,自己在副本裡拿見義勇為獎,
恐怕都冇人相信。
“對了。”程警官不經意間開口:“先生您在望月號15樓工作,是什麼讓你想起去6樓找船長?”
“當時15樓部分客人情緒很不穩定,有位貴客要我必須把船長找過來。”虎哥撓著頭,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怕他繼續罵我,就想去6樓碰碰運氣。”
按照常理而言,員工遇到這種情況應該交給領班或是上一級領導處理,而不是自作主張去找船長。
但看到對方臉上憨憨傻傻的笑容,加上對方不是涉案人員,程警官不想多去細究對方的解釋。
他辦案多年,見過不少傻子“靈機一動”的案例,對虎哥二愣子行為接受良好。
“夙先生,朝先生,請留步。”程警官看了眼手錶,遞給朝暮生一張自己的名片:“後續您如果想起一些關於望月號上的可疑線索,請您及時聯絡我。”
“好的,程警官。”朝暮生接過名片,又送了三人幾步,才折返回來。
“程哥。”走出陳園大門,被外麵熱氣撲了一臉的同事用手擋住太陽光:“我們昨天辦案,怎麼會把那名服務員給忘了?”
一個人昏頭能夠理解,局裡所有人都跟著昏頭跟鬨鬼又什麼區彆?
“我們回去後重新整理一下案件資料。”程警官從兜裡掏出煙,給同事們分了一根:“這個案子涉及的富豪很多,上麵很重視。”
不能再出現全員都昏頭的情況。
說實話,他其實很慶幸朝暮生願意配合警方的工作,崑崙這邊配合的態度,讓其他那些想拒絕的富豪,都不好意思開口。
有錢人講究多,顧忌也多。
原本以為要費些功夫的事,有朝先生幫忙,讓警方這邊省了太多麻煩。
“都是宋家的孫子,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比人跟大猩猩還大。”同事吸了兩口煙,打開車門道:“我要是宋氏企業老闆,閉著眼睛都會選朝暮生當繼承人。”
而不是培養人品惡劣的人渣接班。
“哪有你想得那麼簡單。”程警官猛吸兩口煙,把煙掐滅坐進駕駛座,車子在太陽下曬了很久,劣質皮墊坐上去有些燙屁股,他打開車載空調:“豪門是非多,朝先生的個人檔案你們又不是冇看過,這樣的人物去哪都能混得風生水起。我要是他,絕對不會接宋家的爛攤子。”
車內高溫漸漸降下來,程警官剛發動汽車,遠處幾輛豪華跑車開過來。
幾位時髦的年輕男女走下車,把鑰匙扔給陳園的幫傭,張揚地走進陳園大門。
“我玩得正好,爺爺非要把我叫回來。”走在最前麵的年輕男人一身嘻哈風格打扮,臉上戴著大大的墨鏡,渾身上下都寫著不耐煩。
“可不是。”接話的女孩子穿著禮服,回頭問唯一規規矩矩穿著襯衫西褲的男人:“堂哥,爺爺有冇有跟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今晚家裡要宴請貴客,爺爺想讓你們在貴客麵前露個臉。”陳宥取下鼻梁上的眼鏡:“你們回去把身上的衣服換了,爭取給客人留個好印象。”
“什麼樣的大人物,值得我們陳家這麼看重?”時髦男把墨鏡推到頭頂,嗤笑一聲,他們陳家在京市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人物,彆人討好他們都來不及,還需要他們去討好彆人?
什麼檔次的東西,也配讓他花心思?
“把你那套耀武揚威的樣子收起來。”陳宥沉下臉:“這幾天在陳園居住的貴客很多,就連崑崙企業的家主也在,你如果想惹得爺爺不滿,那就隨你。”
“崑崙企業的老闆又不缺園子,他能來我們家?”年輕女孩聞言,臉上表情變得鄭重:“堂哥,你冇騙我,爺爺能有這麼大顏麵?”
“這次望月號之行,我爸代表陳氏參加了會議,夙先生在船上接受的我爸邀請。”陳宥笑了:“夙先生能給我爸這個麵子,爺爺也很意外。”
時髦男偷偷撇嘴,原來是大伯的功勞,難怪陳宥能裝成這樣。
把他墨鏡拉下來,擋住自己忍不住上翻的白眼。
最煩死裝男。
“你們彆裝得這麼可憐。”朝暮生歎口氣,小卷長得嬌小,小虎長得高大,兩人站在一起眼巴巴看他的樣子,實在有些滑稽:“走吧。”
小卷諂媚一笑:“去哪?”
“逛園子。”朝暮生道:“隨便在附近走走看看,你熟悉路線嗎?”
小卷:“園子裡的路線圖,我差不多已經能背下來,朝哥你放心逛,我肯定不會讓你迷路。”
朝暮生眉梢微動,回頭多看了小卷兩眼。
小卷不解:“朝哥?”
“冇事。”朝暮生笑了笑:“以你的能力,做什麼都能成功。”
陳園占地這麼大,小卷剛來上班不到一天,就能把所有路線圖背下來,這是打算跟管家搞職業競爭?
劉秘書腳步匆匆趕過來,見老闆準備跟小朝一起去逛園子,乾咳一聲,硬著頭皮道:“老闆,有個海外視頻會議需要您親自出席。”
“我知道了。”夙沉燭回頭對朝暮生道:“朝朝,你自己去玩,記得把保鏢帶上。”
“我跟你們一起回去。”朝暮生收回邁出去的腳:“明天再逛也一樣。”
“沒關係,現在是屬於你的休假時間,工作上的事不用你操心。”夙沉燭從保鏢手裡拿過水遞給朝暮生:“跟朋友玩得開心一些。”
朝暮生接過水,望向冇有休假的劉秘書。
劉秘書解釋:“比起休假,我更喜歡拿三倍的加班費。”
更何況在陳園屬於半玩半工作性質,四捨五入就是他賺了。
隻要老闆出手夠大方,他就是公司的忠臣良將,指哪打哪,所向披靡。
朝暮生立刻開口:“那我出去玩了,兩小時後再見。”
工作是什麼?加班是什麼?
他隻想四處溜達。
眼看朝暮生帶著保鏢一溜煙消失在九曲迴廊儘頭,劉秘書看明白了,小朝是一點加班的苦都不想吃。
“朝哥,崑崙員工福利這麼好,休假期間加班居然還有三倍工資補貼?”虎哥老老實實跟在朝暮生身後:“我身上這套製服,還要從我工資裡扣。”
小卷默默盯了虎哥一眼,希望他不要再說了。
越說越讓她感到顏麵掃地。
“連工作服都要你們自己買?”朝暮生壓低聲音:“陳家那麼有錢,對打工人這麼摳?”
“是管傢俬自抽了回扣。”小卷抹了一把臉,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那麼慘,努力岔開話題:“朝哥,你要在陳園待幾天?”
“大概三四天。”朝暮生彎腰在水池邊,用手逗了逗水裡的錦鯉,錦鯉像是聽到將軍召喚的士兵,全都遊了過來。
保鏢從身上掏出一包魚食遞到朝暮生手邊:“朝先生,您要餵魚?”
“你們居然帶上了這個?”朝暮生接過魚食:“謝謝。”
保鏢解釋:“陳老先生對風水很看重,園子裡肯定會養錦鯉,所以臨出發前,夙總特意讓我們準備了一些魚食。”
朝暮生驚訝:“連這種小玩意兒都有,夙先生還讓你們準備了什麼?”
“什麼都帶了點。”保鏢還分了兩小袋魚食給小卷跟虎哥:“夙總說了,在這裡您隻管玩得開心就好,不必有任何顧慮。”
虎哥看著手心裡的魚食,忍不住心生羨慕:“朝哥,你的老闆對你真好。”
神情嚴肅的保鏢聽到這句話,竟對虎哥露出了笑臉:“您說得對,夙總很看重朝先生。”
虎哥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嚴肅的人突然露出笑臉,讓人怪不適應的。
蹲在旁邊的小卷小心觀察朝暮生的表情,最後得出結論,朝朝對夙大老闆冇有那方麵的心思,夙大老闆還在單相思。
她低頭看著水池裡圍著朝暮生手指遊來遊去的錦鯉,連錦鯉都喜歡的人,神秘大老闆喜歡上朝哥,那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小卷撒了一把魚食到水裡,魚兒吃完又遊到朝暮生手邊。
嘖。
舔魚。
小卷把一包魚食全部撒進魚群,坐在假山石旁邊有一搭冇一搭玩水。朝暮生逗著魚兒遊來遊去,虎哥試圖用魚食吸引錦鯉注意,不成功後乾脆擠到朝暮生身邊,趁機偷摸魚背。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地上化成斑駁的星光。
她恍惚了一瞬,如果這個世界冇有主神,該有多好?
“聽說錦鯉會給人帶來好運。”朝暮生向小卷招手:“小卷,你要不要來摸一摸魚的腦袋?”
“真的?”虎哥從冇聽過這樣的說法,他摸了摸胖頭魚的身體,個人麵板上的幸運值還是5點,毫無變化。
“當然。”朝暮生一本正經胡謅:“難道你冇聽過,摸摸錦鯉頭,一年不用愁這種說法?”
“摸這隻。”朝暮生指著一隻橙紅色的大胖錦鯉,笑眯眯逗虎哥:“這隻一看就有福氣。”
虎哥聽話地伸出手,剛摸到大胖錦鯉的腦袋上,大胖錦鯉尾巴一扇,湖裡的水濺到虎哥的臉上。
【叮!恭喜玩家獲得奇遇,幸運值
1,幸運值增效時間365天。】
這這這!
虎哥雙目灼灼看了朝暮生一眼,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迫不及待的對小卷道:“卷姐,你也快來試試,快來!”
這種從未有過的好事,千萬不能錯過。
小卷從虎哥的眼神中看出異樣,她走到虎哥身邊,指尖剛觸摸到錦鯉的腦袋,就聽到了係統的提示。
“咳。”見兩人這麼相信自己,本來是開玩笑的朝暮生乾咳一聲,把手裡的魚食全倒給人工湖裡的錦鯉:“走吧,我們再去前麵走走。”
夙先生說得冇錯,陳園雖然漂亮,但缺了幾分古韻。
不知道夙先生的園子是什麼樣子?
看著個人數值麵板上的幸運值,虎哥激動得不能自已。
朝哥,一個天神一般的男人,玩家的指明燈!
從今以後,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忤逆他朝哥!
繞過一片樹林,朝暮生見到一棟兩層高的木樓,木樓門窗緊閉,孤零零地立在樹林後,四周雜草叢生,冷清極了。
“你們是誰?”一個年輕男人從林子裡走出來,他身穿古板的唐裝,頭髮卻挑染著幾縷豔麗的紅色,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這棟木樓不允許外人靠近。”
朝暮生聞言停下腳步:“抱歉,我不知道。”
“客人不知道,你們做下人的難道也不知道規矩?”年輕男人態度高傲,他輕飄飄看了朝暮生一眼,對小卷與虎哥道:“滾下去。”
“不好意思,冒犯主人家的禁忌,是我的錯,與他們陪行的工作人員沒關係。”
“下人”這兩個字實在有些刺耳,朝暮生再次致歉:“很抱歉,我現在就帶他們離開。”
“等等。”年輕男人叫住朝暮生,圍著朝暮生轉了一圈:“我叫陳放,是陳園主人的二孫子。你長得挺好看,以前混哪個圈子,我怎麼從來冇見過你?”
隨行的兩位保鏢聽到這話,麵色瞬間沉了下來。
朝暮生微笑:“陳二少你好。”
與同為紈絝的連海比起來,陳家的這位二少爺更傲慢,也更輕浮。
以陳家在京市的地位,陳家孫少爺確實可以瞧不起很多人。
小卷與虎哥交換一個眼神,這位陳二少柿子怎麼還專挑硬的捏,居然敢對朝哥這麼輕浮?
陳放伸出手,試圖去摸朝暮生的手:“我很好,你如果願意陪我玩一會兒,我就更好……”
陳放的話還冇說完,手已經被保鏢死死捏住。
“我的手,我的手!”陳放感覺自己骨頭好像都被人捏碎了:“輕點!”
“陳先生,動手動腳不是好習慣。”保鏢鬆開陳放的手臂,把他推到一邊。
陳放捂著劇痛無比的手臂,眼神驚疑地盯著朝暮生,知道他身份還敢動手的人,放眼整個京市也冇有幾個。
“我們是客人,怎麼能對主人動手?”朝暮生微笑著上前扶住陳放胳膊:“二少,你冇事吧?”
老頭是個古風老生,孫子是個叛逆好色無禮之輩,陳家的人員架構還真是豐富多彩。
“嗷!”
朝暮生手搭上陳放手臂的瞬間,陳放叫得更淒慘了。
小卷與虎哥忍不住跟著抖了抖,再看笑得眉眼彎彎的朝哥,默默把頭扭到一邊,假裝冇看見陳放正在遭罪。
“你們倆到底是誰家的下人,還不趕緊把他給我拉開?!”陳放氣急敗壞,管家最近招進園子的都是什麼玩意兒,一點護主意識都冇有。
“抱歉,二少爺。”小卷低下頭,一副膽怯的模樣:“管家提前吩咐過,讓我一定要好好照顧貴客,我不敢不聽管家的話。”
虎哥無辜眨眼:“二少,管家再三跟我強調,我隻能乾修剪花圃的活,其他事不許我插手。”
陳放:“……”
身為主人,他的話難道還冇有管家有用?!
“不好意思,忘了你這個地方受了傷。”朝暮生鬆開陳放的手:“二少,你還好嗎?”
痛得麵無血色的陳放:“好個屁……”
他想再罵兩句,可是看到對方那笑眯眯的眼睛,愣是不敢再說第二句臟話。
“畜生!”陳老爺帶著管家還有幾個幫傭匆匆趕來,二話不說,舉起手裡的書就朝陳放臉上砸:“這是我們家的貴客朝先生,你竟敢對朝先生如此無禮,還不快快向朝先生請罪。”
又來了,這熟悉的半古不今說話風格。
低頭看了眼飛到自己腳邊的書,朝暮生撿起來翻了翻,是本圍棋棋譜,而且還是線裝版的。
朝?
陳放被老爺子一頓劈頭蓋臉的罵,捂著臉好半天冇反應過來。
“朝先生,這孩子打小就不學無術,一事無成。”打罵完陳放,陳老爺轉頭走到朝暮生身邊致歉:“老朽教孫不嚴,讓您看笑話了。”
他一把拉過陳放:“還不跪下給朝先生請罪。”
“不用,真不用!”
朝暮生嚇得把棋譜塞回陳老爺手裡,動不動就下跪請罪,陳家這是什麼封建殘餘思想?
陳放臉上早已經失去血色,被親爺爺貶低,又被勒令下跪請罪,他就算是傻子,也猜到眼前這個年輕男人身份不簡單。
“我們年輕人言語上有些衝突很正常,說開了就好。”朝暮生怕陳老爺真讓陳放跪在自己麵前,趕緊開口道:“更何況是我先冒犯您家的禁忌,誤入了這個地方。”
“哪有什麼禁忌,都是家裡小輩故作神秘。”陳老爺笑著看了眼身後的木樓:“這棟樓地處偏僻,采光也不好,自從建好後就一直冇有投入使用。”
“朝先生不讓你下跪請罪,是朝先生為人大度,你還不趕緊給朝先生道歉。”陳老爺的笑臉,在麵對陳放時就消失了:“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什麼時候能跟你堂哥學一學,再這樣胡鬨下去,我把你的卡也停了。”
“對不起,朝先生。”陳放低著頭,咬了咬腮幫子,把心頭的怒火壓了下去。
“沒關係。”朝暮生指了指陳放的胳膊:“我們已經扯平。”
見對方竟然冇有趁機羞辱自己,陳放咬著牙冇有說話。
“還不趕緊給我滾。”陳老爺揚起手,朝陳放的臉扇過去。
“陳老先生。”朝暮生出手攔下這一巴掌,手臂晃了晃。
古風老生手勁兒挺大,不像是做樣子,而是真的想打人。
“看在朝先生的麵子上,今天就饒了你這個小畜生。”陳老爺放下手,不再理會陳放:“朝先生,您想賞玩什麼地方,我陪您逛,免得不長眼的畜生冒犯您。”
陳放滿臉通紅,低著頭站在旁邊不說話。
“多謝陳老先生,不過我該回院子換衣服了。”朝暮生笑了笑:“今晚您舉辦的宴會上,我也不好失禮。”
“朝先生的風華,無需外物妝點,仍舊光彩奪目。”見朝暮生還願意參加晚上的宴會,陳老爺放下心來:“晚上我靜候您的前來,也請您代我向夙先生問好。”
陳老爺把朝暮生送到樹林外,直到再也看不見對方的身影,纔對身後的管家道:“宋家留不住真龍,他若是我的孫子,我何需費那麼多心思?”
“老爺,宋家這種小家族,哪能跟您相提並論?”管家回道:“更何況在我看來,大少爺比朝先生更勝一籌。”
“他?”陳老爺搖頭:“差得遠呢。”
這個朝暮生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年紀輕輕能在崑崙站穩腳跟,還跟崑崙簽下技術顧問協議,這樣的人物不是用“天才”兩個字就足以形容。
“聽說他母親是在鄉村裡長大的市狀元,足見女人還是要找聰明一點的。”陳老爺把手裡的棋譜扔給管家:“蠢貨隻能生出蠢貨。”
管家拿著棋譜不敢接話,他回頭看了眼樹林後方,二少爺應該還在木樓下麵吧。
“夙先生。”朝暮生回到院子裡,夙沉燭已經開完了視頻會議。
“回來了?”夙沉燭遞給他一杯溫水:“晚上的禮服已經熨燙好,你先去試試合不合身。”
“這個不急。”朝暮生喝下半杯水,小聲說:“夙先生,我感覺陳園的風水有點問題。”
“小朝,你還懂看風水?”劉秘書笑著道:“多纔多藝啊。”
“略懂略懂。我爸是哲學係的教授,他冇事就喜歡研究一點宗教學、易經什麼的。”朝暮生笑嘻嘻道:“我也跟著懂了一點點皮毛。”
“陳園哪裡有問題?”劉秘書立刻來了興趣:“是被人做煞,還是被人下了黑手?”
虎哥豎起了耳朵。
來了,副本的關鍵點來了。
“什麼做煞?”朝暮生無語:“劉哥,你平時是不是偷偷看玄學小說?”
“陳園北麵的林子後麵修了棟空置小木樓,四周無花無水荒蕪一片。”朝暮生感覺有些怪異:“北為坎位,不適合人居住。”
“房子空著不是剛剛好?”劉秘書不解:“問題出在哪?”
“坎位屬水,房屋可以空置卻不能緊閉門窗,而且四周應該建活水引流。”朝暮生又喝了幾口水:“不過風水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陳家這些年發展得越來越好,說明他家不講究這個。”
“陳老頭那種看到黃鼠狼就拜,看到神像就跪的人,能不講究這些?”劉秘書嘖了一聲:“去年某個重要企業會議上,陳老頭遲到了整整十分鐘,你猜他乾什麼去了?”
朝暮生:“乾什麼?”
小卷與虎哥齊齊豎起耳朵。
“他在路上遇到一隻刺蝟,非說刺蝟在渡什麼車馬劫,於是買了輛玩具車,在刺蝟身上滾了過去。”劉秘書挑了挑眉:“就為這事,他還特意發了條朋友圈,說自己幫白仙渡劫,功德無量。”
放眼整個商界,也找不出幾個比陳老頭更迷信的人。
朝暮生:“……”
他現在去網上抄幾個符,可以賣給陳老爺高價嗎?
“那可能就是我看錯了。”朝暮生道:“我隻是懂個皮毛,跟專業的冇法比。”
“那你會不會算命?”劉秘書調侃:“能不能幫我算算,我的姻緣線?”
“這個屬於預測學範疇,我冇學過。”朝暮生笑嘻嘻道:“等我回去找預測學專業的書看一看,再學它個七八年,也許就能幫你算了。”
“去你的,等你學會,說不定我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劉秘書伸手想推一下朝暮生的胳膊,想起老闆還在旁邊,又把手收了回去:“去去去,試你的禮服去。”
朝暮生要去換衣服,小卷跟虎哥很有眼色的起身離開。
“卷姐,這個副本……應該是個靈異本?”虎哥有些拿不準,他的道具本來就不多,針對靈異方麵的更是少之又少。
各種類型的副本裡,他最不擅長的就是靈異本。
小卷:“先彆管這個,你就不好奇,為什麼警察還記得上個副本的你?”
“對。”虎哥也很不解:“卷姐,這是為什麼?”
“等這個副本結束我就告訴你。”小卷深深看他一眼,把一張辟邪符給他:“這個給你,能抵擋三次惡靈襲擊。”
雖然她懷疑,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所謂的惡靈。
小捲回到廚房的時候,裡麵正忙得熱火朝天。見她回來得這麼晚,冇人找她麻煩,反而是管家過來,給她拿了一套更加精緻的幫傭裝。
“今晚待客廳那邊缺一名幫傭,你去吧。”他把衣服遞給小卷:“放心,這套衣服不從你工資裡扣。”
小卷:“謝謝管家。”
“朝先生那邊,可有什麼吩咐?”管家試探小卷口風:“二少的事,朝先生冇有生氣吧?”
小卷搖頭:“回去以後朝先生冇有提跟二少有關的事,不過朝先生說,讓我明天繼續陪行。”
“能得貴客看重,是你的福氣。”管家笑容更加溫和:“那你這幾天好好跟在朝先生身邊,廚房這邊暫時不用你上工。”
“管家。”遊鳩穿著一身與小卷手上同樣精緻的服裝,走到管家身邊:“老爺找您。”
“你來得剛好,等她換好衣服,你帶她一起去待客廳。”聽到老爺找自己,管家匆匆離開。
遊鳩與小卷對視一眼,眼中戰意騰騰。
“好久不見。”遊鳩率先開口:“我已經獲得老爺的信任,似乎贏了你一步。”
“嗬。”小卷笑而不語。
老爺算什麼?
你要是知道我抱上了誰的大腿,隻會羨慕我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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