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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公務員來自大明 第1092章 我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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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輝大外甥?”

申玉嬌歪了歪頭,似乎想起了什麼,道:“就在前幾年他開車撞死過人。”

“對,故意的!”陸明遠強調著。

申玉嬌搖搖頭:“那天他喝多了,然後就慌慌張張的找我來借錢,我就借他了,後來好像沒事了。”

陸明遠再次歎氣,看來是意外事故,然後用錢擺平了,那也無可厚非了。

王座邊上有個挎包,是申玉嬌的,陸明遠開啟了,想看看還能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包裡都是一些日用品和銀行卡,在一個夾縫裡有一張紙,開啟看,卻是一個處方單。

名頭寫著愛莎心理諮詢中心,病人的名字是申玉嬌,下麵是兩款西藥的名字,雖然沒寫什麼病情,陸明遠也能猜到這是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而申玉嬌的病是一種人格障礙的毛病。

準確的說應該叫反社會型人格障礙,源於童年創傷後應激障礙。

具有虐待傾向,她會將內心的痛苦外化,通過囚禁虐待他人來獲得滿足和安慰感。

這也說明申玉嬌也知道自己有人格障礙的毛病,去看了醫生。

她這種病比較難纏,西醫上是藥物控製,卻不能治本,而中醫上也是頑症。

屬於“情誌病”的範疇,通過臟腑辨證和氣血津液辨證來理解。

這是由於童年被綁架造成的極度恐懼導致了她氣機紊亂,氣亂則心神不能歸位,留下了長期病根。

神不內守,易受驚多噩夢,長此以往必會傷肝,而肝主疏泄,調暢氣機的,肝氣受傷,則疏泄失常,導致氣機鬱結,鬱結日久,就會化火,形成肝火亢盛。

肝火灼燒體內津液,煉液為痰,痰與火再互相勾結,就會上擾於腦竅,也就是矇蔽了心神。

痰火矇蔽心神,則使人失去平和與仁愛之心,變得冷酷、殘忍,乃至傷害他人為快。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病,因男人而來,毒果就是衝男人而去,也就會表現在對男性的憎恨和虐待行為。

“你是什麼人?”申玉嬌緩緩開口問起了陸明遠,

這也說明她在催眠的夢幻裡暢遊的很安逸,開始尋找那份安逸的來源。

陸明遠想了想道:“我是...大明錦衣衛。”

申玉嬌道:“錦衣衛都是壞人,你是好人。”

“為什麼說我是好人?”陸明遠問。

申玉嬌道:“我不敢讓男人碰我,因為他們都壞,而我感覺在你懷裡很溫暖,很安全,所以,你是好人。”

“是的,我是好人,”陸明遠點點頭,“而且,你會記住我身上的味道,這種味道讓你心神安寧。”

申玉嬌點點頭,又道:“可是,我的膝蓋好痛。”

她的膝蓋被陸明遠按麻了,現在過勁了,跪久了肯定會痛,但也說明她就要從催眠裡醒來了。

“不怕,我幫你按一下就好了。”

陸明遠將申玉嬌抱了起來,放在懷裡,在頭頂的銀針再次旋轉,讓她進入睡眠狀態。

申玉嬌緊緊摟著陸明遠,像個剛出生的鳥兒尋找溫暖的臂彎。

當然,彆看她現在跟小鳥似的,等她清醒過來依然是隻飛隼,攻擊力極強。

而陸明遠也是這樣,麵對女人,你柔我就柔,你剛我比你還剛。

就這樣,申玉嬌靠在陸明遠的懷裡睡著了。

而陸明遠擁著32億也進入了夢鄉,嘴角掛著笑。

盛陽市,這座擁有兩千多年曆史的文化古城,在天光微熹中緩緩蘇醒。

火車站鐘樓的指標模糊的指向五點,解放大街上最早的幾班無軌電車甩著大辮子,劃破藍灰色的寂靜。

沿街的店鋪還拉著卷簾門,隻有拉麵和灌湯包店的門口,隱隱透出熬骨頭的蒸汽,與尚未熄滅的街燈光暈揉在一起,給空曠的街道添上幾分暖色。

盛陽大學的南麵,一街之隔是一座大院,灰牆高立,也掩蓋不住院中高大的梧桐樹,枝葉在空中合攏,如同一道屏障將城市與大院分隔開來。

這裡就是乾休所大院,一棟棟紅磚砌成的二層小樓,整齊地排列在水泥路兩旁,每棟小樓都是獨立的,都帶著一個用矮牆或籬笆圈起的小院。

樓齡顯然都不短了,牆麵上爬滿了茂密的爬山虎,隻在窗戶邊緣露出方正的紅色磚線。

時間是清晨五點半,一座小樓裡出來一位老人,

他並沒有享受清晨帶來的清涼和靜謐,而是焦急的看著院外那條水泥路。

他就是申保國,女兒一夜未歸,電話無法接通,讓他開始擔憂了。

申保國今年79歲,第一任妻子在牛棚期間過世了,留下了大兒子申玉州,大女兒申玉華。

後來50歲的申保國娶了27歲文工團台柱子陳雪瑩,生下了申玉嬌,陳雪瑩如今55歲,申玉嬌28歲。

可以說這一家三口屬於老中青三代了。

因為有規定,老領導退休後必須徹底退休,目的是為了防止形成影子權力,保證新領導班子的權威和工作的正常更迭。

可申保國不捨得離開部隊的環境,退休後就跑到了當年入伍的駐地去養豬,因為他剛入伍時的第一份工作就是養豬,想以此給軍旅生涯畫個句號。

結果,上麵專門派了一個警衛班跟著養豬。

直到七十歲,年紀的確大了,養豬都養不動了,也開始意識到和家人在一起時間太少了,人這輩子不僅有工作,還有家庭。

這纔回到盛陽養老,警衛班也算脫離了苦海跟著回到了城裡。

從那以後,申玉嬌纔有了自己的家,她也很在乎家的溫馨。

申玉嬌有了事業,但是每天晚上都會回家的,哪怕後半夜也要回家住,即使實在回不來,也會告訴家裡的保姆。

而這一次沒通知家裡任何人,電話還不在服務區,這種事從未發生過。

晨曦中,申保國雙手背後,直直的站立,看著遠處的馬路。

雖然年紀已高,側臉依然能看出棱角分明,額頭還有年輕時被彈片劃過的傷疤,眉心擰成一個解不開的疙瘩,深深的皺紋從眼角輻射開去。

而這一切神態都難掩他眼底的複雜,

時而擔憂,時而冷冽,

似乎某個戰鬥的號角就要吹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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