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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破班要上到什麼時候 ??不可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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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說也

何鈞瑤在地鐵裡把著扶手隨著車廂搖晃,到站的時候差點摔了個趔趄。

住處距離學校並不近,何鈞瑤頂著烈日走了十幾分鐘到地鐵站,還要倒騰兩趟地鐵共十五站,下地鐵還要坐五站公交才能到小區門口。不僅是因為長途跋涉疲憊,更多的是剛纔那頓飯的資訊量過大,讓她的精力迅速地分散使用而殆儘。

周璨這兩年參加了一個民間徒步團體,在多次戶外徒步的時候認識了她的男朋友。

朱珠在上班的電梯裡被樓上廣告公司的男生要了微信,近水樓台,被男生一門心思地取巧討好打動。

雅慧貫徹最愛的人就在身邊原則,現任男友家就在雅慧老家的隔壁市區,高速車程不過一個小時。

但即便大家不袒露心扉,何鈞瑤也深深知道,冇有人會完全幸福,哪怕是戀愛腦。

周璨男友的工作作息和何鈞瑤男友相似,每天工作量不大,閒得冒泡。不同的是,周璨男友是個外向的人,趁此機會發展了無數的愛好,打網球、玩飛盤、彈尤克裡裡,每次下班就去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表現自己,在同好中大放異彩——當然,在這樣的活動中,對於那些欣賞他的異性想要加他微信、約他出門遊玩的行為,他都來者不拒。

“我們行業那個工作強度你們也知道,”周璨表麵上波瀾不驚,但何鈞瑤知道她內裡已經極其失落。“我每次看到他捧著手機和女生聊天都會生氣,但我冇有任何理由限製他的想法和行為。”

朱珠男友是個脾氣好又貪玩的弟弟,廣告行業女性比較多,因而理所應當地跟公司的女生打成一片。每天朱珠都會接到男友帶來的早飯和下午茶投喂,但並不是隻給她一個人的,而男友身邊的一個女生工友同樣有此待遇。

何鈞瑤被問到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張不開嘴。

雅慧倒是冇注意何鈞瑤的異常,笑吟吟地:“咱們那次聊起來說誰最有可能第一個結婚,我就說是鈞瑤,你們都說是我。你們看吧,鈞瑤和她家小梁都談了快三年了。”

韓雅慧算是唯一一個在那次聚餐的時候有了正向收穫的。

經曆了姐妹們的苦口婆心的勸說,雅慧決定以事業為重,優先自己的想法。再後來她順利拿到了一個研…

何鈞瑤在地鐵裡把著扶手隨著車廂搖晃,到站的時候差點摔了個趔趄。

住處距離學校並不近,何鈞瑤頂著烈日走了十幾分鐘到地鐵站,還要倒騰兩趟地鐵共十五站,下地鐵還要坐五站公交才能到小區門口。不僅是因為長途跋涉疲憊,更多的是剛纔那頓飯的資訊量過大,讓她的精力迅速地分散使用而殆儘。

周璨這兩年參加了一個民間徒步團體,在多次戶外徒步的時候認識了她的男朋友。

朱珠在上班的電梯裡被樓上廣告公司的男生要了微信,近水樓台,被男生一門心思地取巧討好打動。

雅慧貫徹最愛的人就在身邊原則,現任男友家就在雅慧老家的隔壁市區,高速車程不過一個小時。

但即便大家不袒露心扉,何鈞瑤也深深知道,冇有人會完全幸福,哪怕是戀愛腦。

周璨男友的工作作息和何鈞瑤男友相似,每天工作量不大,閒得冒泡。不同的是,周璨男友是個外向的人,趁此機會發展了無數的愛好,打網球、玩飛盤、彈尤克裡裡,每次下班就去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表現自己,在同好中大放異彩——當然,在這樣的活動中,對於那些欣賞他的異性想要加他微信、約他出門遊玩的行為,他都來者不拒。

“我們行業那個工作強度你們也知道,”周璨表麵上波瀾不驚,但何鈞瑤知道她內裡已經極其失落。“我每次看到他捧著手機和女生聊天都會生氣,但我冇有任何理由限製他的想法和行為。”

朱珠男友是個脾氣好又貪玩的弟弟,廣告行業女性比較多,因而理所應當地跟公司的女生打成一片。每天朱珠都會接到男友帶來的早飯和下午茶投喂,但並不是隻給她一個人的,而男友身邊的一個女生工友同樣有此待遇。

何鈞瑤被問到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張不開嘴。

雅慧倒是冇注意何鈞瑤的異常,笑吟吟地:“咱們那次聊起來說誰最有可能第一個結婚,我就說是鈞瑤,你們都說是我。你們看吧,鈞瑤和她家小梁都談了快三年了。”

韓雅慧算是唯一一個在那次聚餐的時候有了正向收穫的。

經曆了姐妹們的苦口婆心的勸說,雅慧決定以事業為重,優先自己的想法。再後來她順利拿到了一個研發半導體國企的供應鏈崗位,高薪戶口雙豐收——而這一選擇後期被證實是正確的,因為冇過多久,她男友所在的行業在上海突逢钜變,被裁員的他北上來找了雅慧,求職成功後最終定居在了北京。

而何鈞瑤,從開始現在這段戀愛開始,就冇有受到過任何人的祝福。再加上自己工作被刺激得抑鬱又焦慮,父母也不完全理解,亓駿又在這混亂的情況下出現,她幾乎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不敢多去細想一分一毫,始終在以“憑感覺走”來自欺欺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近期吃冰的吃太多,刺激到了身體,還是因為情緒過度激昂導致激素分泌有問題。何鈞瑤剛刷卡出地鐵站,就感覺到一股無法控製的液體直直從小腹下墜湧出,大片血色漸漸滲透了褲子後麵。

糟糕。

隻想早點回家躺著的何鈞瑤,隻得感慨屋漏偏逢連夜雨。

當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進了小區,遠遠看見小區晾衣架上飄著極為熟悉的被罩床單。

還有一個極為熟悉的人。

她鼻子一酸,咬著下嘴唇向晾衣架走去。

“我就走了一個月,你就懶得一個月都不曬被子啊。”

男友像以往的任何時候一樣,拎著行李箱剛回家就收拾了起來。他快速利落地換洗了家裡的床單被罩,又一一扛出來晾曬。見何鈞瑤一聲不吭地走過來,他裝作如無其事地向女友嘮叨著。

何鈞瑤一瞬間不知道自己是委屈、內疚還是感動,大顆大顆的淚珠開始從眼睛裡落下來。

“怎麼了?你先回家呀。”男友一邊抻著被角,一邊從取下兩個夾子分彆夾在晾衣架的被子上。

“我,例假漏在褲子上了。”

何鈞瑤猜想自己這時候哭得一定非常醜。

跟著男友上樓回了家,門口的洗衣機還在勤勞地工作,空氣裡瀰漫著濃鬱的洗衣液和消毒水的味道。地板也光亮了許多,大概是男友剛清理過了。

她眼睛腫腫的,臉上橫七豎八地遍佈著被淚水傾軋過的白色痕跡,抽泣著把換下來的褲子泡進了裝著冷水的盆,動作有些遲緩地開始搓洗盆裡的褲子。

“你回臥室休息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衛生間的男友,把何鈞瑤從小馬紮上撈起來,自己坐了下來,“我給你洗。”

被撈到一旁的何鈞瑤冇有離開,她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站在男友和搓衣板的後方,低著頭一動不動。她看著男友一點一點把血漬清洗乾淨,眼淚又像刹不住閘一般,開始突然崩潰地大哭。

正蹲坐的男友扭過頭看著何鈞瑤,溫和地說著:“彆哭了,這裡我來,你回屋休息吧。”

何鈞瑤木然地走回臥室,橫躺在小沙發上,呆滯地在手機螢幕上劃來劃去。

一切就好像什麼都冇發生過一樣。

男友不過是像以前那樣休了一個長假,離開了北京。她也隻不過是像之前一樣,男友不在的時候,自己就在北京呼朋喚友吃飯逛街。

那……亓駿呢?

——————

就在倆人單獨吃完飯的那個晚上,亓駿像往常一樣送她回家。

不知為什麼,她本來自恃酒量不錯,但那天晚上冇喝幾杯卻也有些頭暈。不過她確信,自己的意識是清醒的,亓駿也一定是。

酒精不是什麼所謂情緒和衝動的催化劑,不過是心照不宣的兩個人的藉口。

所以那天晚上,在亓駿把何鈞瑤送到小區裡的時候,他們聊到了設計院古早時期一些風花雪月的傳聞,何鈞瑤非常感興趣但不知全貌,想深究又冇有根據,隻得打鬨著假意要挾亓駿多講給她聽。

亓駿還是一貫的狡黠無賴,揚起自己的臉湊到何鈞瑤麵前:“想知道的話,那你親我一口。”

何鈞瑤全然忘了亓駿後來有冇有跟她繼續聊下去,說的什麼話、給的什麼回答,她隻記得她真的親了他。

小區依舊安靜得出奇,路邊的灌木叢裡知了的叫聲顯得格外透亮。她趁著夜色微微擡頭看向亓駿的臉頰,不知道是不是月光能把一切變得柔和的緣故,她隻覺得亓駿的側臉白白嫩嫩的,看起來很好親的樣子。

於是,她背對著皎潔的光,踮起腳輕輕地親了一口亓駿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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