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我真是個好怪獸啊 第1209章 素質低下的踹門團夥
在敲門聲響起後,陳辰也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來啦!”
他不緊不慢地來到門前,手剛伸向門把手,就聽從身後窗戶那邊的位置,傳來一陣輕微且有些刺耳地切割聲。
緊接著……
砰!
劇烈的玻璃破碎聲猛地炸開,那原本緊緊遮擋著窗戶的窗簾也從中斷開,嘩地落下。
寒風裹挾著碎玻璃渣瞬間灌入,兩道深紅色的身影借著破開的視窗魚貫而入,他們落地極輕,幾乎沒發出什麼聲響,隻有身上甲冑葉片摩擦時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陳辰都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幾乎在同一瞬間——
咚!
一聲巨響,陳辰身前那扇看起來就不太結實的木門被人從外麵整個踹得脫離了門框,帶著一股惡風朝他拍了過來。
陳辰用手護住頭臉,腳下連連後退幾步,勉強躲開了那飛來的門板,又是兩個身影從門口衝了進來。
這兩人的打扮和從窗戶那裡進來的兩人一模一樣,都被一身深紅色的貼身甲冑所覆蓋。
——又是津神的忍者。
——誒,為什麼要說又?
陳辰揮了揮手,驅趕開揚起的灰塵,同時還看到了窗戶外麵,被霓虹燈所照亮的,後麵窗戶上那個被齊整切開一個大口子的防盜網框架。
“……你們應該會賠的吧?”
顯然他們並不是很想賠。
就在這一個小組的津神忍者鎖定陳辰的瞬間,從前後各有一名忍者同時手腕一抖,一張閃著金屬光澤的大網帶著呼嘯聲,劈頭蓋臉地就朝陳辰罩了過來。
那網眼細密,邊緣似乎帶著倒鉤,看起來應該不是用來抓活魚的。
“沒禮貌。”
陳辰後退半步,右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上,接著橙紅色的光芒在昏黃的房間裡驟然亮起。
刀光一閃即逝,那張看起來頗為結實的大網,已經在空中突兀地斷成了兩截,軟綿綿地落在地上,斷口處平滑,隱隱有燒熔的痕跡。
四個忍者似乎對這一幕毫無波瀾,幾乎在網被破開的同時就動了。
他們同時投擲出了手裡劍,有的是直取陳辰的腳踝和腰側,有的則是封死了他左右閃避的空間,同時拔出了背後的短刀,配合著同伴正麵強攻。
很顯然,一開始投擲大網過來是要活捉,在陳辰拔刀的瞬間,行動就變了。
——麻煩咯。
原本的計劃是看能不能抓到釣來的人,和善地詢問他們目的是什麼,但是麵前這幾個都是津神培養出來的變態,完全沒有交流的空間。
而在看到他們的那一刻,陳辰也有了一些猜想。
沒有容他細想的空間,這房間本就不大,現在一下擠進來了五個人,已經不能算是健康的社交距離了。
就聽一陣“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幾枚手裡劍都被精準地磕飛,深深釘入牆壁和天花板。
一名貼近的忍者揮刀橫斬,被陳辰用刀鞘格開,另一名忍者趁機同時翻過床從另一側突刺,陳辰再次側身避開的同時,反手一刀撩向對方手腕,就聽“嗤”的一聲,一條持刀的手臂就飛了起來。
這房間空間太小,限製了長刀的發揮,但也同樣讓四個忍者無法完全展開合擊。
眼見著又有一些小道具朝著自己投擲過來,陳辰也單手撐著床板,翻身跳向另一邊,同時手裡的天曉也順勢切斷了那名正站在床上的忍者的雙腿。
才剛落地,另一名忍者已經蹬牆借力,如同蝙蝠般撲下,陳辰立即伸手抓住他持刀的手腕,轉身一刀將他攔腰給切斷。
陳辰腳步還沒停,又一名忍者趁陳辰應對上空攻擊的瞬間,貼地滾進,揮刀削向他的小腿。
陳辰直接一刀踩向揮來的刀,另一腳踹在他的下巴上,與金屬護具碰撞,發出“鐺”的一聲。
那忍者下巴遭到重創向後倒去,然後被齜牙咧嘴的陳辰一刀穿透了胸口,再向上切開。
幾乎隻在呼吸之間,此時在房間裡還站著的除了陳辰,隻剩下了最後一名津神忍者。
那名忍者看不到半點動搖的跡象,又是沉默地投擲出幾枚手裡劍,再毫不猶豫地揮刀朝著陳辰劈砍過來。
陳辰側身閃過了飛來的手裡劍,又格開了正麵劈砍,手腕一轉,用刀柄猛擊在那忍者的胸口,在與他胸甲的清脆碰撞聲中,巨大的力道使其踉蹌後退,撞在牆上。
陳辰收刀後撤一步,又正準備刺出,突然感覺背後一股力道傳來,將他撲倒。
陳辰隻來得及轉身就被撲倒在了地上,纔看見是那個被砍斷了一條手和兩條腿的津神忍者,靠著最後一條手臂從床上撲在了他的身上,手裡還握著一枚拳頭大小,閃爍著穩定紅色指示燈的球體,正朝他胸口砸下來。
“臥槽!”
陳辰罵了一句,電光火石間,他猛地抬起腳,用儘全力踹在對方的小腹上。
那忍者被這一腳踹得整個人離地飛起,如同一個破麻袋般向上撞去,“咚”的一聲悶響,後背狠狠砸在了低矮的天花板上。
與此同時,陳辰毫不猶豫地一個側滾,直接鑽進了旁邊那張唯一還算完整的舊床底下。
幾乎就在他身體完全沒入床下的陰影的瞬間——
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充斥了整個房間,灼熱的氣浪和衝擊波向四周瘋狂擴散。
那張舊木床瞬間轟然塌陷,被炸得四分五裂,木屑、棉絮和各種說不清來源的雜物四處飛濺。
整個房間像是被狂風暴雨蹂躪過一遍,牆壁上布滿了焦黑的痕跡和破片鑿出的小坑,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天花板掉下來一大塊,露出了裡麵的鋼筋和樓板。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火藥味、灰塵味和東西燒焦的糊味。
幾秒鐘後,那堆已經變成廢墟的床板木料動了動,陳辰有些狼狽地從下麵鑽了出來,渾身上下沾滿了灰塵和木屑,臉上也黑一塊白一塊。
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抹了把臉,看著眼前這片被小型爆破拆遷過的景象,撓了撓頭。
整個過程實際上連半分鐘都沒到,這時候隔壁穿著戰鬥服的胡蝶才匆匆趕過來,然後就看到了現場的這個景象。
“……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