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東方纔不要呢 鬼畜王if線13 終極侮辱
“嘎吱——”
地牢鐵門發出令人不安的摩擦聲，安倍玄昉本能地縮排牆角。發黴的草蓆蹭著他沾滿符灰的狩衣，鼻尖縈繞著排泄物與鐵鏽混雜的酸腐味。當他看清被推進牢房的踉蹌身影時，地牢深處此起彼伏的啜泣聲更加響烈了。
“陛、陛下？”陰陽師聲音卡在喉間，望著眼前披頭散發的男人——那件臟得看不出底色的龍紋直衣上還掛著半截金線，分明是聖武天皇臨朝時穿的正服。
天皇一屁股坐在發黑的稻草堆裡：“安倍卿……”他忽然劇烈咳嗽起來，喉嚨裡發出破風箱似的呼哧聲，“朕的三十艘遣唐船……全叫那幫畜生掀了！”
玄昉默默遞過水袋。渾濁的水麵映出天皇浮腫的眼袋——這位前日還端坐在大殿之上的至尊，此刻連耳垂上的玉璫都被薅走了。
“海岸線全是蜃妖幻境。”天皇突然抓住陰陽師手腕，“你見過會說話的章魚嗎？比太政官殿的柱子還粗！”他癲狂地比劃著，“那些雪女把整片海凍成冰原，朕的衛隊……全成了冰雕展覽！”
牢房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兔妖守衛蹦跳著經過鐵欄，長耳朵上彆著從貴族身上搶來的翡翠發簪：“新來的老東西，彆吵吵！”她突然朝天皇臉上吐了口瓜子殼，“昨兒個星暝大人說了，要拿你們排演新劇目呢！”
玄昉的指尖突然觸到袖中暗袋。三日前藏匿的式神符還剩下半張，隻是硃砂繪製的咒文被血汙浸得模糊不清。他餘光瞥見天皇袖口閃爍的寒光——半截斷裂的玉笏，鋒利的茬口正對著自己咽喉。
“安倍卿……”天皇突然壓低嗓音，渾濁的眼珠泛起血絲，“我知道你家有位神通廣大的狐妖。”他袖中玉笏突然頂住陰陽師喉結，“現在正是時候！”
玄昉後背滲出冷汗。他當然記得那位白狐的承諾——可那晚他親眼看見葛葉被那個男人拖走，狐尾被燒得隻剩焦黑的骨茬。天皇的呼吸噴在他臉上，帶著陳酒與恐懼的酸臭味。
“陛下三思。”陰陽師突然擒住天皇手腕，力道大得讓對方痛撥出聲，“您看那——”他指向牢房角落，幾十隻灰毛老鼠正啃食著不知名的碎肉，“連老鼠都被施了傀儡咒，您當那白毛妖怪真會留漏洞？”
彷彿印證他的話，啃食的老鼠突然齊刷刷轉頭。二十多雙猩紅的眼睛盯著二人，鼠須詭異地扭成星暝的輪廓。天皇“啊”地甩開玉笏，破碎聲驚得守衛妖怪笑出顫音。
“老東西省省吧！”兔妖晃著鑰匙串嚼仙貝，“昨日河童們剛給牢房升級，連隻虱子都彆想逃出去！”她突然變戲法似的掏出個迷你水炮，“要不要試試最新款刑具？”
玄昉突然掐指起卦。碎石在掌心裂成三瓣，卦象卻混沌得如同攪散的墨汁——自從那白毛小子掌權，連命數都變得不可捉摸。天皇蜷縮在牆角喃喃自語，破碎的語句裡夾雜著“死刑”“誅九族”之類的字眼。
“陛下可曾見過主事者？”玄昉突然發問。
天皇神經質地大笑：“何止見過！那瘋子把朕按在清涼殿寶座上，說要給朕畫肖像集！”他扯開衣襟露出胸口墨跡——歪歪扭扭的“到此一遊”旁還畫著個吐舌頭的鬼臉。
牢房突然被詭異的綠光照亮。牆壁上浮現出星暝的投影，銀發少年正翹著腿坐在龍椅上啃蘋果，案上堆滿陰陽寮的機密卷宗。他身後懸浮著幾十麵水鏡，分彆映著各地狀況：出雲大社的廢墟刺眼得簡直奪目，伊勢神宮的千木斷成三截，最刺眼的是某麵水鏡裡，妖怪們正拿天皇畫像當飛鏢靶子。
“驚喜驚喜～”星暝突然把蘋果核給彈向鏡頭，“這不是咱們的天皇老弟嗎？”他忽然俯身湊近，“聽說你想用我的腦袋祭天？”
聖武天皇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出的血沫在草蓆上暈開暗紅的花：“亂臣賊子……咳咳……朕乃天照大神……”
“停停停！”星暝突然掏耳朵，“這套說辭本帝聽得耳朵起繭。”他背後突然展開全息星圖，無數紅點標記著淪陷的據點，“給你個活命的機會——”
陰陽師突然按住天皇顫抖的肩膀。安倍玄昉盯著星暝袖口若隱若現的混沌紋路，突然想起三日前占星時碎裂的龜甲——卦象顯示“熒惑守心”，他卻誤以為是應驗在唐土的凶兆。
“做我的牽線木偶。”星暝摸出個巫毒娃娃，針尖戳得聖武天皇慘叫出聲，“每天早朝念點吉祥話，逢年過節給妖怪們發點福利……”他突然露出惡魔般的笑容，“順便把葛葉小姐的賣身契簽了？”
“妄想！”安倍玄昉突然暴起撞向柵欄，額角瞬間血流如注，“葛葉大人是……”
聖武天皇突然拽住陰陽師的狩衣下擺：“應了他！快應了他！”他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著水鏡裡的龍椅，“朕……朕封你當國師！不，並肩王！”
地牢突然劇烈震顫。安倍玄昉撲到鐵窗前，隻見平城京上空懸浮著十二座倒錐形妖塔，塔尖噴射的混沌能量正在給此方世界罩上增幅妖力的結界。朱雀門方向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鳴——那是千早率領的天狗拆遷隊正在強拆最後抵抗的人類據點。
“考慮好了嗎？”星暝的聲音突然變得粘稠危險，“是當個蓋章機器……還是去黃泉比良阪陪你家那些忠臣？”
聖武天皇跪爬著撲向水鏡：“朕應！朕什麼都應！”他額頭磕在碎石地上咚咚作響，“求大人開恩……”
安倍玄昉突然抄起半塊磚石。陰陽師眼底流轉著破釜沉舟的決絕，指尖在磚麵飛快勾勒出血符——這是他從葛葉處學來的禁術，代價是三十年陽壽。
“哦？”星暝突然露出貓戲老鼠的神情，“安倍家的小子還挺有骨氣嘛～”他忽然打了個響指，“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
血符即將成型的刹那，整間牢房突然被壓縮排虛數空間。安倍玄昉保持著投擲姿勢僵在原地，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攻擊在次元裂縫中碎成星屑。聖武天皇的求饒聲扭曲成滑稽的顫音，連鐵窗外的月光都被折成七巧板形狀。
“驚喜吧？”奈亞子突然從牆裡鑽出來，“達令特意給你準備了vip觀景位～”
星暝的投影湊到安倍玄昉鼻尖前：“好好看著此方人類最後的骨氣……”他背後水鏡映出京都陷落的場景：最後一個陰陽生被改造成妖力電池，貴族女眷正在學習服侍妖怪的禮儀，連垂髫小兒都在學唱《讚頌星神大人》的童謠。
“本帝會把你裱進曆史課本。”星暝突然露出森白牙齒，“就放在‘負隅頑抗的蠢貨’章節當插圖～”
地牢重歸寂靜時，安倍玄昉發現自己被嵌在琉璃結界中。他能看見聖武天皇正諂媚地給鬼族遞酒，能聽見陰陽生被加上的機械尾巴發出齒輪轉動的聲響，甚至能聞到朱雀門廢墟飄來的焦香——那是陰陽寮珍藏的典籍在焚燒。
月光突然被妖雲吞噬。安倍玄昉望著天際遊動的星海，終於明白那日龜甲裂紋的真正含義：哪有什麼熒惑守心，分明是群星歸位之時已至。
……
「在遠離塵世的迷途竹林深處，某處被多重結界籠罩的密室中，便是葛葉的所在之地……
葛葉:你們這些愚蠢的妖怪要殺便動手，彆再浪費時間了！
星暝:哼，葛葉小姐，你就繼續鬨吧，因為一會兒當你求饒時，我才更能感到愉悅啊～
葛葉:哼——
星暝:喜歡這地方嗎，葛葉小姐？這地方是我為你特意設計的，在這密室之內，沒有人可以找尋到你，所以我便有很長的時間把你的尊嚴剝削和毀滅呀。
葛葉:就憑你這個半人不妖的家夥？高看自己也得有個限度——
星暝:嗬嗬嗬，就是你此刻自殺也不行，憑我的力量，救你是絕對容易的事情。好了，葛葉小姐，現在你可以開始求饒了。
葛葉:求饒？饒你**，我淦你**啊！
星暝:不愧是銜尾蛇的化身，好一個硬漢！那就讓我為你而設的節目，開始吧……
星暝：music！
（一輪強勁的音樂響起——おてんば戀娘正在播放）
正在此刻，四個人影在葛葉的背後出現。
星暝:葛葉小姐，喜歡這首歌嗎？在某一個世界裡，它曾是有代表性的啊。
葛葉:唔。
前來的四個人，究竟是什麼“高手”呢？
“阿拉，真是可愛的小狐狸——可惜比不上我家藍呢。”
呱，原來是四個後世凶名在外的bba！
位置：左一紫妹，左二幽香，右一永琳，右二神綺。
可怖的眼神，抖s般的笑意，各有特色的動作，已知道他們是bba中的極品了！
葛葉:哇哇哇哇！
看著這四個bba對葛葉來說，比麵對十億個星暝更恐怖……更加可怕呀！！
星暝:嘿嘿，在這個世界，人與妖怪的鬥爭已沒什麼大不了，隻是我清楚，葛葉你一直致力於徹底消滅妖怪，所以我找了這些妖怪（其實就兩個）裡最不可思議的四姐妹來招呼你——我給她們外號“姬頭四”，相信她們可以為你帶來無限的快樂呀！
葛葉:你怎麼敢，怎麼敢的呀！
星暝（鬼畜地大笑）:可彆小看她們呀，她們每個都有過人之處（指隙間妖怪的密室調♀教），每個都有她們的獨門絕招（幽香適時露出一個黑氣四溢的笑容），鬥誌和耐性更是驚起四座（神綺太太呆毛抖了抖），秘密武器，更是給你意外的驚喜呀（永琳麵色冷峻，她是代替輝夜前來的——但為何帶了大♀針筒，那就不得而知了）。
葛葉:你……你這踏馬的家夥……你……你……你不能不……不可以……這樣做……不可以呀！！
星暝:為什麼不可以？我還要把它拍下，複製數億份供其它地方的妖怪欣賞啊，葛葉啊，這就是我要給你的侮辱，你就好好的享受吧……哈哈哈——現在，你還有沒有興趣求饒了？哈哈哈……
葛葉:呼……我……我殺了你們……我殺儘你們呀！
鬼畜隙間妖（使用敏感與鈍感的境界）:哦呀，小狐狸，看，你全身都是敏感的地方呀！
葛葉:哇，拿拿拿拿開你的境界線呀！！
花田悍婦:聽說你一直想要滅絕妖怪？（微笑，掏出皮鞭）
崩壞的師匠（提取上皮，結締組織）:要試藥也得按流程。（掏出個刻滿月紋的項圈）先把這個戴上，能實時監測妖力波動。
白毛大魔王（興奮）:尾巴能改造成螺旋槳嗎？這樣逃跑時……
葛葉:你們這幫撲街，**死開，滾啊！我踏馬的殺儘你們呀！
星暝:唔，我喜歡呀！
鬼畜隙間妖:嘿嘿嘿，要殺，也等我們快♀樂之後再殺吧。
花田悍婦（魔炮突然轟碎整麵東牆）:嗬嗬嗬……希望你能儘力取♀悅我們吧。
星暝:哈哈哈，諸位，不要停，給她上強度呀，讓我看看被其它妖怪羞辱著的葛葉小姐是否會興奮地自控不能呀！
葛葉:唔？（發出疑惑的聲音）
白毛大魔王（掏出螺旋鑽頭）:謔謔謔，先從尾巴取樣呀！！
崩壞的師匠（將麻醉針紮進葛葉的尾椎）:肌肉記憶清除要趁早。
葛葉（八根銀針突然封住她的靈力節點）:你們究竟……啊！（永琳正往她脖頸注射某種靛藍色藥劑。）
花田悍婦（用藤蔓將葛葉吊在半空，藤條尖端抵住她嘴部）: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星暝:哈哈，吞下去了（指藤蔓），吞下去了！葛葉小姐，你現在感覺如何，感覺如何口牙！！
葛葉：哇啊啊啊啊啊！——（索托斯大人，救我口牙！）
（在另一邊）
泡泡（正在翻閱著《幻想鄉向來如此》）:啊？
泡泡:烏羅醬？（無關心）
是葛葉的求救，此刻唯一能幫她的便隻有她最尊敬的索托斯大人。但在無儘星海之外的泡泡卻隻是在刹那間感覺到，之後，便什麼也沒有動作了。」
——《鬼畜王星暝編年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