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東方纔不要呢 第53章 科學側vs神秘側（上）
厚重的合金閘門無聲滑開，冰冷的通道空氣湧入控製室。北白河千百合的身影幾乎是蹦跳著出現在門口，手裡緊緊攥著一個造型奇特的裝置——流線型的金屬外殼，幾處介麵閃爍著不祥的幽藍光芒，核心部分嵌著一塊嗡嗡作響、散發著高熱的高能水晶。僅僅是看著，一股灼燒空氣般的危險感就撲麵而來。
“不許動！！”千百合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氣勢，小臉繃得緊緊的，海軍帽下的金發都緊張得翹起一縷。可惜，回應她的是一片……閒聊聲？
星暝正背對著她，隨意地在通道裡踱了兩步，側頭對輝夜和小兔姬說著什麼，語氣輕鬆得像在討論晚餐吃什麼。草薙劍懸在半空，劍身微微嗡鳴，似乎也在和理香子交流。完全沒人把她和那件危險的武器放在眼裡！
千百合舉著裝置的手臂有點酸，尷尬地僵在原地，小聲嘟囔：“……好歹給我點麵子啊daze……”
那點強撐起來的氣勢像被戳破的氣球，瞬間癟了下去。
星暝這纔像剛發現她似的，慢悠悠轉過身，眼神掃過她手裡的東西，又落到她臉上，語氣帶著點確認的意味：“哦？看來你就是千百合了？”
“是北白河千百合daze！”千百合立刻挺直腰板，儘管心裡有點發虛，“雖然戰鬥很可能一觸即發，不過……”她頓了頓，想起教授的教導，“……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的好？”她試圖把氣氛拉回“正規流程”。
“不知怎麼解釋的好……”星暝聳聳肩，抬手指了指身後，“總之，這裡是星暝。”他依次介紹，“這位是蓬萊山輝夜，這位是小兔姬，這位是朝倉理香子，還有這位……”他指了指懸浮的草薙劍，“……草薙劍大爺，嗯，如你所見，是一把會說話的劍。”他攤手，語氣誠懇，“當然，如果能避免戰鬥的話，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千百合明顯鬆了口氣，緊繃的肩膀垮了下來，小聲嘀咕：“其實……其實我也不想打的daze……”
她手腕一翻，那個危險的高能裝置發出一陣輕微的機械折疊聲，迅速縮小變形，被她麻利地塞進了口袋裡。
星暝看著這乾脆利落的收武器動作，額角不易察覺地滑下一滴冷汗。這姑娘……有點實誠？
就在這氣氛剛緩和一絲的當口，一個飽含怒火的女聲如同驚雷般從千百合身炸響：
“千百合！是誰讓你這樣拖拖拉拉的——！”
千百合嚇得渾身一激靈，差點跳起來，慌忙轉身。隻見岡崎夢美正大步流星地走出來，深紅色的發辮隨著她急促的步伐在身後晃動，紅瞳銳利如刀，死死盯著千百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她身上那件標誌性的紅色工作服衣角帶風，氣勢洶洶。
“教、教授！”千百合趕緊立正，“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嘛daze……”她試圖矇混過關。
夢美沒再理會縮著脖子的助手，銳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燈般掃過星暝一行人。她的視線在星暝身上短暫停留，帶著審視和探究，隨即又落在理香子臉上，看到她坦然平靜的神色時，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最後，她的目光掃過氣質迥異的輝夜和小兔姬，以及可疑的草薙劍，最終定格在星暝身上。
“雖然還有很多謎團……”夢美的聲音帶著研究者的冷靜和不容置疑的權威，“但總之，我是這艘船的船長，岡崎夢美。”她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請多關照。”
千百合趕緊跟著站好，挺起胸脯：“我是船員千百合，北白河千百合！請多關照咯！”聲音恢複了點元氣。
夢美沒理會助手的補充，目光如炬，直接鎖定了理香子：“比起這個，我有一件事需要先確認……”她向前一步，語氣帶著強烈的探究欲，“你是朝倉理香子本人，對吧？”這問題問得有些奇怪，彷彿在確認一個不可能的事實。
理香子扶了扶鼻梁上的小圓眼鏡，紫色的眼眸透過鏡片平靜地迎上夢美的目光：“這實在是沒辦法呢……”她語氣坦然，帶著點無奈，“但我確實是朝倉理香子。很抱歉私自用了您的飛船，”她頓了頓，補充道，“不過還算好訊息的是，裡香是安全的。”
“不，”夢美打斷了她，紅瞳中的興趣點顯然不在這裡，“比起這個，我更好奇……”她的目光如同掃描器，在理香子身上來回逡巡，“你身上這股力量……絕對是魔法的力量吧？”她的聲音帶著一種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隨即目光掃過其他人，“你們……都是魔法使？”
“妾身纔不是～”輝夜掩口輕笑，姿態優雅，語氣帶著一絲玩味，彷彿在談論一件與自己無關的趣事。
“這種事誰又說得準呢～”小兔姬抱著胳膊，深紅的眼眸裡笑意流轉，話語依舊帶著她那特有的、讓人捉摸不透的腔調。
星暝撓了撓頭，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定義問題：“硬要說的話，我感覺我這……算是道術？”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旁邊的草薙劍，“彆看老夫，老夫隻不過是一把……會說話的劍。”草薙劍的聲音適時傳來，帶著點“我不屑於分類”的傲嬌。
理香子看著這混亂的“身份自證”現場，無奈地歎了口氣，推了推眼鏡：“……雖然很不想承認，”她的聲音帶著點認命的坦誠，“但我似乎算是這裡唯一純正的魔法使。”這回答讓夢美的眼睛瞬間亮了好幾個度。
“話說回來，”千百合像是想起了什麼，插話道，語氣帶著點小小的控訴，“你們其實違規了耶！告示牌上明明寫著‘一次僅限一人進入’的！”
星暝擺擺手，一臉“多大點事”的表情：“不就是組隊了嗎？不要在意……”他話鋒一轉，語氣帶上了一絲急切，“話說你們有看見其他人嗎？一個紫頭發的巫女，幾個發色各異的魔法使，還有……嗯，一些奇奇怪怪的存在組成的隊伍？他們應該比我們先到。”
千百合眨眨眼，正想組織語言周旋一下，夢美卻已經乾脆利落地給出了答案：“啊，你說她們？”她語氣平淡得像在陳述實驗資料，“大部分都被我們抓起來了。”
“什麼？！”星暝的眼神瞬間變了，剛才那點散漫消失無蹤，眼睛微微眯起，一股無形的壓力悄然彌漫開來，“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他的聲音低沉下去，透著一絲危險的意味。草薙劍的劍鋒也發出低沉的嗡鳴，劍光流轉。
夢美似乎完全沒感受到這壓力，或者說毫不在意。她紅色的眼睛直視星暝，帶著一種特有的理直氣壯：“上次見到你時就有些好奇了——不過，我不明白你‘奇怪’的標準是多少。”她微微揚起下巴，“至少，我自認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符合我自己心中的標準——科學研究的嚴謹與必要。”
一旁的千百合看著教授這副“理直氣壯抓人做實驗”的架勢，額角滑下一滴冷汗，心裡隻有一個念頭：（總感覺很糟糕……）
星暝盯著夢美看了幾秒，那股無形的壓力緩緩收斂。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像是認清了現實：“既然這樣……那沒辦法了啊。”他攤手道，“恐怕隻有答應你們某些條件，你們才會乖乖放人的吧？”他直接點破了對方的意圖。
“正是如此！”夢美立刻介麵，紅瞳中閃爍著計劃通的光芒，“不過，與其說是條件，不如來個小小的約定，一場公平的較量如何？”她環視眾人，“若是你們輸了，那麼不僅要配合我們的‘檢查’——放心，絕對符合科學倫理和安全標準——還得把你們知道的一切，關於這個世界，關於你們的力量，如實交代。”她頓了頓，語氣帶著自信，“但如果我們輸了……”她指了指自己和千百合，“那麼我們不僅會立刻釋放所有人，我岡崎夢美，還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實現你們提出的一個願望。如何？很公平吧？”
星暝聽完，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看不起人也得有個限度啊……”他指了指自己這邊，“光是人數我們就……等等？”他話沒說完，目光忽然轉向旁邊。
隻見小兔姬不知何時已經邁著步子，走到了夢美和千百合那邊，臉上帶著那抹慣常的、讓人看不透深淺的微笑，對著夢美微微頷首：“不知為何，我突然很想要加入你們這一方呢……”她深紅的眼眸掃過夢美，語氣帶著點商量的意味，“不知到時若你們贏了，能否也實現我一個小小的願望呢？”這臨陣倒戈來得毫無征兆！
夢美似乎對小兔姬的加入毫不意外，或者說根本不在意動機，隻要結果有利。她爽快地點頭：“自是如此。”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星暝有點懵。他下意識看向還沒表態的理香子。
理香子扶了扶眼鏡，紫眸中閃過一絲糾結，但最終還是後退了一步，表明立場：“雖然……很抱歉，”她的聲音帶著某種審慎，“但在這種情況下，我恐怕還是選擇保持中立來得更為妥當。”她顯然不想捲入這場明顯帶著“賭注”性質的戰鬥。
“唔……”星暝的目光最後落在身邊的輝夜身上，帶著點詢問的意味。
輝夜掩口輕笑，堅定地站到了星暝身側，深潭般的黑眸含著笑意，看向星暝：“看見了吧，星暝君？”她聲音輕柔，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隻有我才會一直陪著你哦～”這話語裡帶著點曖昧，又像是純粹的揶揄。
“還有老夫！”草薙劍立刻發出聲音，劍光大盛，意念中充滿了戰意，“老夫與星暝大人共進退！”
夢美看著對麵重新“穩固”下來的兩人一劍組合，滿意地點點頭：“很好！總之，閒話少說了！”她猛地一揮手，指向千百合，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千百合！你先上！”
“啊？！”千百合正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突然被點名，臉蛋瞬間垮了下來，金發都蔫了，“還、還要來嗎daze……”她求助似的看向夢美，滿臉寫著不情願。
“不要唧唧歪歪的！”夢美的火氣瞬間被點燃，聲音拔高了八度，手指幾乎要戳到千百合的鼻尖，“快給我去戰鬥！！磨磨蹭蹭像什麼樣子！”她深吸一口氣，指著千百合身上那件看似普通的船員製服，語氣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身上，不是有我親手創造的‘科學魔法’嗎？彆告訴我你忘了怎麼用！”
她看著千百合依舊苦著的小臉，不耐煩地揮揮手：“反正最後還是會輸的，這點我早有預料！”這話說得極其直白，讓千百合更蔫了，“不過——”夢美話鋒一轉，“我可不準你一下子就輸掉哦！給我認真點打！因為……”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要在你們戰鬥的時候，獲取最寶貴、最真實的資料流！”
“嗚……知、知道了daze……”千百合哭喪著臉，在教授那高壓的注視下，徹底認命了。她慢吞吞地往前走了幾步，站到空地中央，深吸一口氣，努力想擺出個戰鬥姿態，對著星暝和輝夜的方向，氣勢不足地喊了一聲：
“沒……沒辦法了……一決勝負吧！！”
星暝與輝夜對視一眼，無需言語，幾百年來無數次“切磋”積累的默契早已融入骨髓。對麵那個金發女孩（千百合）看著一臉苦相，但鬼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更何況那所謂的“科學魔法”到底是什麼路數，完全沒底。
千百合深吸一口氣，努力把臉上的猶豫壓下去，換上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隻見她動作麻利地從腰間一個不起眼的卡扣裡抽出一件銀灰色的金屬造物——形狀有點像短棍，但前端帶著複雜的透鏡結構。她手指在某個部位一按，那“短棍”前端立刻亮起刺眼的白光！
“接招daze！”千百合大喊一聲，更像是給自己壯膽。她猛地抬起手臂，那裝置瞬間噴吐出數十個拳頭大小、拖著熾白尾焰的能量光球！這些光球如同被賦予了生命，在空中劃出刁鑽的弧線，帶著灼熱的氣息，分成左右兩股洪流，分彆撲向星暝和輝夜！光球所過之處，空氣都發出“滋滋”的微響，威力絕對不容小覷！
“輝夜，右邊交給你了！”星暝話音未落，人已如離弦之箭般竄向左方襲來的光雨。他甚至沒回頭確認輝夜的動作——根本不需要。
輝夜唇角微揚，甚至沒有回應星暝的話。在她眼中，星暝的行動軌跡和意圖早已清晰如掌上觀紋。幾乎在星暝撲出的瞬間，她周身那一片區域的空間，便如同被投入了粘稠至極的蜜糖之中。那些氣勢洶洶撲向她的光球，速度陡然暴跌千倍、萬倍！前一秒還是撕裂空氣的流光，下一秒就慢得近乎停滯，隻能以肉眼幾乎無法觀測的速度，如同蝸牛般在凝固的空氣中緩緩“爬行”。時間的概念在這裡被無限拉長，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
“永恒與須臾，有時不過一念之間哦？”輝夜輕笑，聲音帶著一貫的從容。她甚至沒有移動腳步，隻是饒有興致地伸出纖纖玉指，對著離她最近的一顆“龜速”光球輕輕一點——噗！如同戳破了一個肥皂泡，那蘊含著不弱能量的光球連一絲波瀾都未能掀起，便悄無聲息地湮滅了。
星暝這邊則是另一番景象。他可不是為了單純防禦！久違的“耍帥”念頭如同野草般在心底瘋長。
“諸位，看好了！”他低喝一聲，身影驟然模糊！不是高速移動留下的殘影，而是空間本身在折疊跳躍！前一瞬還在原地，下一毫秒已出現在光球群側翼的空隙處！手中的草薙劍化作一道撕裂空間的璀璨銀芒，以羚羊掛角般的軌跡斜斜撩起！
嗤啦——！
一道完美的弧線憑空劃過，四顆首尾相連的光球如同被無形絲線牽引著撞上劍鋒，瞬間爆碎成點點星屑！
一劍斬落，星暝的身影再次憑空消失！閃爍！又是毫無征兆地出現在洪流的另一處薄弱點！這次是自上而下的雷霆劈斬！銀色的劍光如同天罰，撕裂空氣，發出刺耳的嘶鳴！又是數顆光球應聲而滅！
再閃！橫斬！劍光如匹練橫掃！光球如煙花般接連炸開！每一次瞬閃，都精準地出現在一個光球的軌跡前方或側翼，手中的草薙劍化作一道撕裂空間的匹練，或劈、或刺、或撩、或抹！動作行雲流水，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律感，華麗得如同在光雨中起舞——他並非刀鋒上的舞者，因為他本人便是劍鋒的意誌。
沒有震耳欲聾的爆炸，隻有輕微而密集的“噗噗”聲接連響起。每一個被劍光觸及的光球，都如同脆弱的琉璃般瞬間碎裂、消散，化作點點逸散的熒光。星暝的身影最後一次閃現，穩穩落回原地，草薙劍斜指地麵，劍尖輕顫。他麵前那片密集的攻擊，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未出現過。他嘴角勾起一絲滿意的弧度。
千百合看得小嘴微張，眼睛都快直了。她哪裡還有什麼戰鬥**？手裡的“科學魔法槍”都差點滑落在地。這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較量！教授的研究物件都是些什麼怪物啊！差距比馬裡亞納海溝還深！
夢美教授根本沒空注意千百合的心態崩盤。她眉頭緊鎖，死死盯著手腕上一個微型儀器投射出的全息光屏——上麵幾個代表著“入侵者”的光點正以驚人的速度朝著核心控製區的方向逼近！顯然是自己離開主控室加上這邊的戰鬥波動，就像黑夜裡的燈塔，把那個紫發巫女和她失散的同伴給吸引過來了！速度太快了！
“嘖！”夢美煩躁地咂了下嘴，目光飛快地掃過場上眾人，最終定格在雙手抱胸、一臉看好戲表情的小兔姬身上。“小兔姬小姐！”她語速極快，手腕一翻，一枚閃爍著微光的、由複雜幾何圖形構成的透明晶片瞬間出現在她指尖，“這個空間金鑰給你！請務必攔住其他人！隻要能拖延一小會，我這邊就能結束！”她的委托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小兔姬那雙深紅的眼眸中掠過一絲瞭然的笑意，她抬手拈過那枚晶片，指尖輕輕一觸，晶片便如同融入麵板般消失不見：“樂意效勞～”她輕笑一聲，身影瞬間變得模糊，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跡，眨眼間便從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顯然是利用金鑰直接離開了。
而千百合這邊，結局毫無懸念。星暝和輝夜幾乎同時動了。星暝一步踏出便出現在千百合左側，草薙劍的劍柄帶著一股巧勁，精準地拍在她握著“科學魔法槍”的手腕上。千百合隻覺得手腕一麻，武器脫手飛出。與此同時，輝夜不知何時已悄然出現在她右側，手指帶著奇異的波動，輕輕點在她的肩井穴位置。
“唔！”千百合隻感覺半邊身子瞬間酸軟無力，像是被抽掉了骨頭，整個人軟綿綿地向前撲倒，被早有準備的星暝用靈力一把扶住，避免了臉著地的慘劇。
“搞定了。”星暝像提小雞一樣把蔫頭耷腦的千百合拎到一旁放下。輝夜則優雅地收回手指，彷彿隻是拂去了一粒塵埃。
整個過程快得令人發指！從星暝輝夜反擊，到千百合被製服，前後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
“千百合！輸得太快了！！”夢美看著自己那瞬間被秒殺的助手，氣得差點跳腳，深紅色的辮子都跟著晃動。
千百合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揉著手腕，小聲嘟囔：“但是～人家真的儘力了daze……”
“但什麼丁神什麼曲啊！害我都沒獲得足夠的資料吧！！”夢美氣得在原地轉了個圈，指著星暝和輝夜，“真是的，要是你贏了，我們還可以把這些家夥打暈帶回去的！！”
星暝扶額，一臉無語：“什麼啊這宣言……聽起來像強盜頭子。”
輝夜掩口輕笑：“總有種大魔王的感覺呢～妾身倒覺得挺有意思。”
一旁的理香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往後退了半步，推了推眼鏡，小聲唸叨：“……看不見我……我是背景板……”同時下意識地摸出了一個小本本，似乎想記錄點什麼。
“哼！”夢美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怒火，但眼中的狂熱卻燃燒得更旺了。她猛地張開雙臂，彷彿要擁抱整個世界，聲音帶著一種近乎偏執的激動：
“我在這個世界，找到了！找到了名為‘魔法’的、強大而神秘的力量！這力量如此迷人，如此深邃！……但我已經不甘於隻是遠遠地觀察，記錄冰冷的資料了！”她的紅瞳死死鎖定星暝等人，如同盯上了最珍貴的實驗樣本，“我要把你們帶回去！帶回到我的實驗室！我要用最精密的儀器，最嚴謹的方法，徹底調查、解析、掌控你們的力量！將這份力量……為我所用！！！”
星暝立刻配合地捂住胸口，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嗚哇！夢美小姐！你黑了！徹底黑化了啊！科學家的良知呢？！”
輝夜語氣悠然：“妾身倒是覺得，這位教授小姐……感覺從來沒白過哦？”
草薙劍懸浮在星暝身側，聲音帶著濃重的不屑傳來：“哼！無知！老夫的力量源自天地造化，豈是區區儀器能解構的？彆說十年，再給你一百年也是徒勞！”
星暝放下手，恢複正經，看著氣勢洶洶的夢美，挑眉問道：“不過，我們已經打敗了你引以為傲的‘科學魔法’了。夢美教授，你接下來打算怎麼打敗我們呢？總不會是靠嘴炮吧？”
夢美聞言，臉上的狂熱稍稍收斂，露出一絲科學家特有的冷靜分析：“我的‘科學魔法’？說到底，那不過是模仿魔法形態的偽物罷了……它不使用魔力，僅僅是由正光子與特定頻率的光波耦合產生的能量效應。果然，麵對真正的魔法本源，還是力有未逮。”她坦然承認了技術的不足，但隨即話鋒一轉，語氣重新變得鏗鏘有力，“但是！我沒有魔力，可我擁有一樣東西——「科學力」！”她握緊拳頭，彷彿在攥緊無形的力量，“那是理性、邏輯、求知慾與無數實驗累積的力量！順便告訴你，我對神秘學領域也並非一竅不通，我可是做過深入研究的！”
星暝嘴角抽了抽：“總感覺像是地攤文學裡那種速成班的‘神秘學’……”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所以，還打嗎？夢美教授？我們趕時間救人呢。”
“打！當然要打！”夢美毫不猶豫地回答，隨即轉身就往控製室裡跑，“等我換件戰鬥用的衣服！很快！”
星暝、輝夜、草薙劍，甚至剛爬起來的千百合和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理香子，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轉折弄得集體一愣。
幾秒鐘後，夢美從控製室裡衝了出來。隻見她身上那件標誌性的紅色工作服外麵……極其隨意地披了一件帶白色領口、白邊的、暗紫色內襯的紅色披肩以及身後的黑色幕布所複合而成的披風狀組合品。
眾人：“……”
千百合捂著臉，小聲吐槽：“隻是披了件披風而已daze……而且好像還是上次洗裝置用的……”
夢美完全無視了助手和眾人無語的目光，她用力一甩披風下擺（雖然沒甩出什麼氣勢），昂首挺胸，對著星暝和輝夜，氣勢十足地大聲宣佈：
“好了！這次，是真的要上了！讓你們見識一下‘科學力’與‘求知慾’的真正力量！”
星暝看著眼前這位披著“戰袍”、眼神灼熱如火的“夢美教授”，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草薙劍，沉聲道：“明白了。那麼……”他看了一眼身邊的輝夜，“打起精神來吧！看來得動點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