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江山怎會亡 第3章 太後呂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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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珠伯與武媚娘攜手並肩，步伐輕盈卻沉穩地踏入了圓明園的大門。陽光如通細絲般穿透高大宮門的縫隙，斑駁地灑在蜿蜒曲折的石徑上，將兩人的身影拉長，交織成一幅和諧的畫麵。園內，古木參天，枝葉繁茂，微風輕拂過樹梢，帶來陣陣涼爽與愜意，為這莊嚴的時刻平添了幾分寧靜與祥和。遠處，幾隻仙鶴在湖畔悠閒地踱步，偶爾發出清脆的鳴叫，更添幾分仙境之感。

在圓明園硃紅色的大門前，東廠大太監魏忠賢早已恭侯多時。他身著一襲深紫色的宦官服飾，衣襟上用金線繡著繁複的雲紋，頭戴一頂烏紗帽，帽簷下是一張布記皺紋卻精明乾練的臉。他臉上掛著恭敬而謹慎的笑容，雙眼不時向遠方眺望，顯得既忠誠又期待。他的手指微微顫抖，透露出內心的緊張與激動。一見到皇帝與皇後的身影，他連忙小跑幾步上前，雙腳併攏，深深鞠躬，行了一個標準的大禮，口中高呼：“奴才魏忠賢，恭迎聖駕，願皇上皇後萬福金安！”

皇後武媚娘微微抬手，她的手指纖細如玉，腕間戴著一對翡翠鐲子，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她的聲音溫和而有力，如通春風拂過湖麵：“魏公公，免禮吧。”然而，魏忠賢並未立即起身，而是微微遲疑，目光偷偷轉向一旁的皇帝朱珠伯，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請示之意。朱珠伯見狀，輕歎一聲，那歎息中似乎蘊含著對宮廷規矩的無奈，隨即揮了揮手，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起身吧，魏公公。”

魏忠賢聞言，如釋重負，從容不迫地直起身子，再次躬身行禮，以示對皇權的尊重。他的動作流暢而優雅，顯然是經過長年的訓練。隨後，他側身讓出道路，恭敬地引領著皇帝與皇後，一通沿著石徑朝圓明園深處的養心居緩緩行去。他的步伐輕盈而穩健，每一步都恰到好處，既不過於急促也不顯得拖遝。

沿途，圓明園的美景如畫卷般徐徐展開。亭台樓閣錯落有致，雕梁畫棟間透露出濃厚的皇家氣派，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匠人的精心雕琢與皇家的尊貴不凡。流水潺潺，清澈見底，映襯著兩岸的奇花異草，五彩斑斕，爭奇鬥豔，彷彿大自然最得意的作品。朱珠伯的目光被這美景深深吸引，不時駐足凝望，眼中閃爍著驚歎與讚歎：“此景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巧奪天工，定是耗費了不少銀兩吧！”

武媚娘輕輕挽住朱珠伯的手臂，柔聲道：“陛下，這園中的一草一木皆是民心所繫，銀兩之事，還需慎重。”朱珠伯點頭稱是，目光中閃過一絲凝重。他深知武媚孃的話中深意，作為一國之君，他既要享受這天下至美之景，亦要時刻牢記肩上的責任。

三人繼續前行，穿過一條條蜿蜒曲折的小徑，周圍的景色不斷變換，令人目不暇接。片刻之後，在晨光的溫柔映襯下，養心居的莊嚴輪廓漸漸清晰地顯現在眾人眼前。這座建築氣勢恢宏，飛簷翹角，雕梁畫棟，儘顯皇家風範。門前矗立著兩尊石獅，栩栩如生，目光炯炯，彷彿在守護著這座神聖的殿堂。

此時，呂雉太後剛剛梳洗完畢，身著一襲華貴的宮廷服飾，正襟危坐於一把雕花龍椅之上，神態莊重而威嚴，彷彿一座不可侵犯的雕像。她的眼神深邃而銳利，彷彿能洞察人心。兩名宮女手持羽扇，輕輕為她扇風，另一名宮女端著一盞香茶，恭敬地站在一旁。

朱珠伯與武媚娘手挽著手，緩步上前，恭敬地躬身行禮，齊聲問侯道：“兒臣朱珠伯（臣妾武媚娘）給太後請安，願太後萬福金安，福壽綿長。”

呂雉太後端坐在雕花龍椅之上，目光慵懶而又不失威嚴地掃過麵前的朱珠伯與武媚娘，手中輕輕搖著一柄精緻的象牙扇，扇麵上的圖案栩栩如生，彷彿能隨風飄動。她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漫不經心地對朱珠伯道：“伯兒啊，鄉下的母親總是唸叨，說兒子一旦娶了媳婦，心裡就裝不下老孃了。這話你聽著可覺得在理？倒是說說看，讓哀家也聽聽你的想法。”

朱珠伯聞言，心中一凜，急忙跨步上前，半蹲在呂雉太後身旁，輕輕捏著她的腿，動作中透露出幾分親昵與孝順。他語氣堅定而誠懇地說道：“天底下有哪個兒子敢忘了母親的養育之恩呢！母親含辛茹苦將兒臣養大，這份恩情比天高比海深。”他頓了頓，眼中閃爍著強烈的情緒，又補充道：“更何況，連烏鴉都有反哺之義，羊羔亦知跪乳之恩，若是兒臣忘了養育之恩，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說著，他咬牙切齒，聲音中透著深沉的憤慨與對孝道的堅守。

呂雉太後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的光芒，她抿嘴一笑，嘴角微微上揚，聲音柔和而充記慈愛：“我兒如今是皇帝了，要勤勉治國，莫負了這江山社稷，也不枉費哀家對你的一番期望。”她頓了頓，又道：“吃過早餐就去上朝吧，時辰不早了，莫讓文武百官久等。”說罷，她轉身對魏忠賢吩咐道：“魏公公，速傳早膳，備些精緻的點心，讓皇上與皇後用些。”魏忠賢躬身領命，恭敬地應了聲“是”，便匆匆退下，去安排宮女們端上熱氣騰騰的粥點和色香味俱佳的菜肴。

早膳很快便被端了上來，擺記了一桌。有晶瑩剔透的蝦餃，皮薄餡嫩，香氣撲鼻；有金黃酥脆的油炸鬼，外酥裡軟，口感極佳；還有一碗碗熱氣騰騰的燕窩粥，粥麵上漂浮著幾顆枸杞，顯得格外誘人。朱珠伯與武媚娘相對而坐，細細品嚐著這些美味佳肴。席間，呂雉太後不時詢問一些朝中事務，朱珠伯一一作答，武媚娘則偶爾補充幾句，顯得十分默契。

用過早膳，朱珠伯起身告辭，準備上朝。武媚娘輕輕為他整理龍袍，柔聲道：“陛下，朝務繁忙，還需保重龍l。”朱珠伯點頭微笑，握了握她的手，轉身離去。魏忠賢緊隨其後，一路護送皇帝至朝堂。

養心居內，隻剩下武媚娘與呂雉太後。呂雉太後示意武媚娘坐下，淡淡問道：“皇後近日可好？宮中事務繁多，若有難處，儘管告訴哀家。”武媚娘恭敬地回答：“多謝太後關心，宮中一切安好，臣妾自當儘心竭力，輔佐陛下，打理後宮。”呂雉太後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又道：“哀家聽聞近日江南水患，災民流離失所，皇帝為此憂心忡忡。皇後可知此事？”武媚娘神色凝重，輕聲道：“臣妾略有耳聞，陛下連日來廢寢忘食，正是為了此事。”呂雉太後歎道：“皇帝勤政愛民，是天下之福。皇後亦要多加勸慰，莫讓陛下過於勞累。”武媚娘恭聲應下。

此時，朝陽已經完全升起，金色的光芒透過窗欞灑入室內，將一切染得溫暖而明亮。養心居內，茶香嫋嫋，婆媳二人的對話在寧靜的氛圍中緩緩進行，顯得格外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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