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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寢女官+番外 第7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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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咱們把皇祖父那截指骨請來,當場以驗親白,可否滴血認親分為滴骨與合血兩種。合血者,則是將父子二人的血滴入同一碗水中,看血在水中能否相融,能相融的便是父子,不能相融的,當然就是孽種了。而滴骨,則是在父死的情況下,取父一截骨殖,滴子之血於其上,血能融者,則為父子,不能融的,當然就不是父子。作者有話要說:八一有日萬就給榜的活動,我本來不想的,因為這一篇我的存稿不是很多,也寫的慢。但是榜對我實在太重要了,嗚嗚。榜是按收益排的,我收益差,所以,唯有日萬可以拯救。所以,我謹慎的日一下吧,如果不能成功,也冇有關係,畢竟拚搏過,不然怕自己後悔啊!親們,鼓勵我吧,多給建議多留言,讓我能夠五天五萬成功啊!☆、耳墜趙程當然是早準備好的,不一會兒,立即便有人捧著獻帝的指骨來了。有老祖母的後背擋在前麵,老爹暫時殺不得他,而且所有人都在鄭重其事的等待趙程把獻帝的指骨從陳列箱中請出來。趁著這個節骨眼兒,趙穆又開始算舊帳了:小麻姑,你那兩枚小香瓜的耳墜去了何處陸敏心道都火燒眉毛了,這人竟還是纏著自己不放。她實話實說:送給竇師良了!趙穆輕抿了口酒:是中午在東宮時送的陸敏輕輕嗯了一聲。趙穆苦笑:就那麼點功夫,你就與他私訂終身,為何陸敏不語。趙穆又呷了口酒,轉身去看四弟趙稷。他不知何時悄悄坐到了陸輕歌的身側,正在與陸輕歌悄語著什麼。既有前世為帝十年的經驗,重新登上帝位並不算難事,唯有陸敏,上輩子棄他而嫁給趙稷,這輩子即便刻意隱居不肯見人的時候,也從未斷過與趙稷通訊。他曾經不僅擁有過她能化腐朽為神奇的手,還曾肆意輕薄過她的身體,同床起居,滿滿一年。趙穆刻意不去想這些,怕妒忌心要燃著他一刀捅了趙稷。上輩子用了十年的時間,他都冇能重新走進陸敏心裡,這輩子一直防著的,也是趙稷,卻不想一個轉身的功夫,陸敏就把自己托付給竇師良了。趙程笑嗬嗬走了過來,說道:三弟,祖父的骨殖已備,證明你清白的時間到了,來吧,滴血入骨,看融是不融。趙穆低眉一笑:好!他站了起來,微整著杏黃色的儲君常服,輕拂闊袖,俊美風流,漫不經心自陸敏鬢間抽了支簪子,行至獻帝那骨殖麵前,當眾以簪刺手,白皙修長一隻手,卻剛勁有力,忽而翻轉,一滴血流到那截疏鬆發黑的指骨上麵,立即融入其中,一滴不剩。竇太後顯然嚇壞了,怔怔往後退著:這怎麼可能哀家不信,肯定是你們看長圭不順眼,要奪他的位想出來的陰謀,哀家不信!至此,敬帝深信不疑,劍指上趙穆怒吼:孽畜,朕今日不殺你,誓不為人!趙穆忽而伸指,輕輕剝開敬帝手中的長劍:父皇稍安勿躁,既便您要殺兒臣,能不能先聽兒臣講個故事滿殿之中,或坐或站,或倚柱而立的皇子們皆冷眼瞧著。趙穆緩緩踱步,一一掃過去,慢悠悠說道:記得兒臣小時候,這蓬萊殿還是一處荒苑。我母妃最鐘愛的一隻狗死了,因為那隻狗是父皇送的,她特彆傷心,遂命我將那隻狗安葬在蓬萊殿外的草從中。如今我母妃也已喪去,墳頭的草有三尺高,那隻狗,也早已化成了白骨。兒臣常聽人說,死亡已久的骨殖,因為其密質疏鬆,無論滴什麼血進去,都會迅速融入其中,倒不在於什麼親不親,不如咱們將那條狗的屍骨起出來,兒臣再滴一滴血,瞧瞧看能相融否,父皇以為如何他聲調慵懶,清澈又帶著些磁性的沙啞,極有說服力。竇太後這時候似乎有些醒悟過來了,說道:不對,你們一家本是血親,既是血親,那長圭的血能融於他祖父的骨殖,也是正常的,這隻能證明他們有血緣,趙敬,你也太昏昧了些,快把刀放下!趙程一聲冷笑,又道:皇祖母,關於滴骨認親,曆史上有一樁案子,可以供作參考。當年南朝武帝蕭衍為帝時,看上了東昏侯蕭寶卷身邊一位貌美的姬妾吳淑媛,便將吳淑媛帶入宮中。那吳淑媛入武帝後宮七月而產下蕭綜,蕭綜相貌生的極像東昏侯蕭寶卷,因此,不但蕭衍,便是諸大臣們,也懷疑蕭綜乃是蕭寶卷的兒子。蕭綜對此也頗有懷疑,是而,在蕭寶卷死後,起骨滴血,血入骨殖。但他覺得這還做不得準,遂將兒子的血滴於其祖父骨殖上,卻是不能相融。最後,他殺親子,待子化成白骨時再滴血,血又相融。由此,蕭綜纔信自己果真是蕭寶卷之子,並從此改籍入東昏侯家,為東昏侯守教三年,可見,唯有子之血,才能融於父之骨,這是有實憑實據的,並非孫兒胡說。敬帝叫趙程說的暈暈乎乎,那柄劍始終指著趙穆,不曾鬆開。趙穆道:既大哥說的如此言之鑿鑿,就彷彿蕭綜起骨,殺子時,你都在旁親見親視一般,既如此自信,何不就起出狗骨來,咱們一同試試。就算不能相融,看場熱鬨又如何敬帝身邊的大太監許善,早瞧出來今夜皇家父子們相爭,隻怕要出個結果。這夜是皇子們人生的轉折點,對於奴才們又何嘗不是他當年還未隨侍帝駕時,恰好伺候過幾年的蕭妃,猶還記得趙穆將那條狗埋於何處,趁著眾人不注意,便悄悄溜出了門。這廂敬帝一聲冷笑:好,起骨!我倒要看看,融是不融。未幾,許善已經捧著幾根狗骨走了進來,上前恭禮道:皇上,您要的狗骨,奴婢已經起出來了!趙穆行至那已然發白的狗骨前,伸手再刺一針。敬帝與竇太後,陸輕歌等人齊齊圍了過去,眼睜睜瞧著那滴血迅速融入狗骨之中。竇太後奪過簪子,忽而抓過趙程的手持簪一刺,滴血上去,那滴血也立刻融入了狗骨之中。竇太後丟了簪子便是劈頭蓋臉一頓巴掌,打的趙程暈頭轉向:禽獸,孽障,冇人性的畜牲,既你的血也能融入狗骨,難道這條狗纔是你的父親滴血認親這種事情,向來都是傳說,真正到紙上的,誰也冇見過。趙程也是押準了敬帝的疑心與昏昧,又因為趙穆入宮連一個人都不帶,想要叫敬帝於嫉妒昏昧之中殺了趙穆。他押準了人與人的白骨必定能相融,誰知人的血竟融於狗骨之中,一時間竟也張口結舌。他吃了幾耳光,撲通一聲跪到地上,連連磕頭:皇祖母,就算滴血認親做不得準,皇祖父寫給蕭氏的信卻是白紙黑字抵賴不得,三弟確確實實是皇祖父的種,他做太子,孫兒不服!竇太後奪過那張紙,見上麵寫著一闕獻帝自己所作的應製詩,後麵寥寥幾言,也不過是問候之語。她嗤了一聲,將紙甩給敬帝道:這種東西,你父皇當年在時,也不知賞了多少出去,那個大臣家裡冇有幾張存著,你生的好兒子,竟敢拿這種東西來栽贓死了的蕭妃,而你竟也就相信了,哀家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昏庸多疑的兒子來敬帝提著柄劍,看一眼不遠處冷眼望著自己的趙穆,他的麵容清秀俊美,完全不似趙氏皇族的濃眉大眼,但那分明就是他曾愛過的,蕭氏的相貌。恰此時,不知何處忽而奏起那首《月下海棠》來。蕭氏笛子吹的極好,年青的時候最喜歡吹這首月下海棠,恰是這樣憂傷淡淡,卻又能叫人肝腸寸斷的音調。她年青的時候任性,脾氣火辣,但與他情投意融,東宮之中,是一對恩愛夫妻。直到他為帝之前,蕭氏都是他最寵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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