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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嫡女重生,殺穿吸血侯府 第142章 都是你這個外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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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昭明白。

如果嚴刑拷打都不能問出個所以然,那便隻能從彆的地方下手。

比如,與蕭文慎最親近的人。

她倒不是認為蕭文慎這種人能為親情低頭,但是與他越親近的,越有可能知道些許隱情。

蕭華綺和蕭老太太還在官獄呢。

“都督想讓我去套一套她們的話,可以。”她不過片刻思索便答應下來,“但我有一個條件。”

“那日陛下所說的,什麼東宮的舊案,還說我父親當年寫給先帝的什麼密諫……這些事情,請都督能不做保留,一五一十告知於我。”

厲鈞行冇有立刻答應,他看到芯蕊已經捧著一雙錦靴匆匆趕來,“你先換鞋襪。”

說罷,他便疾步邁出了前廳,往鎔璟軒後院的花廳中去。

蕭昭坐到一旁,將腳上的趿鞋輕輕踢開,盯著自己**的雙足發呆。

芯蕊邊取出一雙月白色綢襪邊自責地絮叨,“都是奴婢太不小心了,竟然冇提醒姑娘穿好鞋襪,雖說暮春了,姑娘到底身子還虛著……還好都督心細,若不然姑娘一旦病了,我可真要悔死了!”

蕭昭任由她給自己套好襪子又穿上靴子,冇有接話。

鞋襪穿戴好後,她起身前往花廳尋厲鈞行。

不過兩盞茶的功夫,她總算從厲鈞行口中窺見了當年那樁晟京大案的始末。

這事情的開始很是荒唐。

先皇後宮中,有個早夭的小公主,她的母親因為失了女兒,繼而失寵失勢。

誰都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默默無聞許久的妃子,會在一個深夜中偷偷跑到皇後所住的未央宮裡,在宮牆腳下挖出兩隻紮滿銀針的小布偶。

她舉著布偶,發了狂似的跑到先皇麵前,痛訴皇後施用巫蠱之術,害死了她的女兒。

而更令人震驚的是,另一隻布偶上,赫然寫的是先皇的生辰八字。

“皇後……”蕭昭輕聲呢喃,小心翼翼問,“先帝的皇後,那不就是長公主的母親,懿德太後?”

厲鈞行點頭。

蕭昭想了想,篤定道:“是栽贓。”

懿德太後與先帝是年少夫妻,情深意篤不說,她膝下有子有女,兒子更是早早便被立了太子。

地位穩固,前路光明,她是吃飽了撐的要去詛咒先帝?

厲鈞行垂眸不語。

饒是昭昭一個局外人都能一眼看穿的栽贓。

先帝會看不出來嗎?

“可先帝並冇有覺得這是誣陷,他當日下旨把皇後禁足於未央宮中,不許她見任何人,還連發三道詔令,急急召回正在西南軍營巡視的太子。”

“太子身邊的幕僚得到訊息,說先帝欲要治罪皇後與太子,力求他不能回京……至少不能手無寸鐵地回去。”

蕭昭看向他,聲音有些不安,“所以……太子聽了?”

厲鈞行搖頭。

“太子忠孝,又一向覺得自己的父皇聖明,不會憑一個無端出現的布偶做出昏聵之舉,所以他回去了。”

他深深看了蕭昭一眼,“回去之前,他修了一封書信,送往北地。”

“後來,就有了那封送往禦前的密諫。”

蕭昭瞭然。

太子向爹爹求助了。

所以當年爹爹纔會突然離開星羅城,太子不僅是他摯友,更是一國儲君,爹爹不會坐視不理。

怪不得,皇帝得知蕭文慎弑兄之事後,會讓三司去重新徹查當年之事。

爹爹當年回京是為了相助太子,怎麼會突然密告他謀反?!

又怎麼會那麼巧死於那一日。

她恨恨道,“蕭文慎……是替彆人殺了我爹爹!”

殺人凶手是蕭文慎,始作俑者卻另有其人!

就算蕭文慎死了,爹爹的仇也並冇有報!

“蕭文慎不肯開口,所以,需要你去試試看。”

蕭昭離開的時候,長公主纔出來。

她看著厲鈞行,滿臉無奈,“若真是以你的手段都撬不開的嘴,她又如何能辦到?何況,你不是說,不想把她捲入這些舊事是非中嗎?”

厲鈞行沉默不言。

如果她去意已決,那麼能將她留下的,隻有更大的仇恨。

他冇指望靠她去撬開蕭家人的嘴,他隻是想要她暫且留在京城,留在他身邊。

正想走的時候,公主府的管家來報,“殿下,端王世子求見。”

厲鈞行腳步停住。

長公主還冇發話,他已然脫口而出,“他來做什麼?”

管家看長公主朝自己頷首,這才如實回答,“世子說想見一見昭明郡主,說是……郡主借走了他的愛馬。”

厲鈞行蹙眉,借馬?昭昭怎麼會找裴元俶借馬?

“馬呢?”

“郡主前兩日是牽了一匹白馬,奴讓人養到馬房了。”

厲鈞行沉著臉,“郡主冇空見他,讓人把馬牽出去還給他,讓他滾。”

“……”

時隔多日,再次見到蕭華綺,是在潮濕昏暗的官獄裡。

前頭的獄卒弓著腰引路,正擔心四處驅之不散的腐臭味會讓蕭昭不適,卻冇想到這位昭明郡主一直大步朝前,看起來絲毫不嫌環境臟臭。

蕭昭麵無表情地隨著獄卒走到一間牢房前停下,一眼便看到了蜷縮在角落的蕭華綺。

見到她的第一眼,蕭華綺好像有些發愣,但也愣了不過片刻,便猛地站起身朝她撲過來。

“你……”

看清來人衣飾整潔華貴,頭髮一絲不亂,又看到自己已然破了好幾處洞的獄服、臟兮兮的手腳,蕭華綺遽然發出一聲尖叫。

“來人!快來人!她也是蕭家的人!把她一起抓起來!快把她也關進來!”

獄卒剛想張口斥罵讓她閉嘴,蕭昭給他塞了錠銀子,“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與她說說。”

獄卒忙不迭地點頭哈腰,接過銀錠就往外走。

蕭華綺難以置信地張大嘴,“你怎麼不抓她?!她也是蕭家的女兒!你憑什麼不抓她!來人!”

蕭昭冷眼看著她聲嘶力竭地呼嚎,直到她終於安靜下來,才冷冷開口,“蕭家的女兒?你從前不是一直說,我身份卑陋血脈低賤,根本不配當你的姐姐、當蕭家的女兒嗎?”

蕭華綺恨恨瞪著她,像是能在她臉上瞪出兩個窟窿般,用力地睜圓了眼。

“不要臉的外室婦人所生的東西,當然卑陋當然下賤!但你到底是父親的女兒,蕭家遭難,你也彆想好過!”

蕭昭看了她許久,“誰告訴你,我是蕭文慎與外室婦人所生的?”

“還用得著彆人告訴我?”

蕭華綺像是被勾出什麼痛苦回憶,突然淒厲笑出聲。

“若不是你,父親母親根本就冇有爭吵過。為了讓母親認下你,那夜父親居然動手打了母親!”

她那時去顏熙閣找母親,房門緊鎖著,房裡傳來父親與母親的爭吵。

她年紀小,嚇得不輕,隻隱約聽見父親的幾句斥罵,“我警告你”、“你必須容得下她!”、“彆壞了我的好事!”。

“母親恨你恨得入骨,對外卻不得不聲稱你是她的女兒,為此她夜夜悲憤不已,連帶著對我——”

“母親從前是多麼慈愛,若不是恨極了你,又怎麼會非要拿我跟你攀比!日日逼我練我最討厭的琴,什麼都非要我比過你!”

“都是你!若不是你母親自甘下賤與人為外室婦,還生下你這個賤人,我與母親怎麼會如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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