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喪屍橫行百年喪亂史 第第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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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霧氣尚未散去,如同這羅刹國中部數百個小隊一樣,白不藝帶著十幾個袍澤,穿戴好裝備,準備出發。
“不藝,小心點兒!”
白不藝茫然回頭,李聖龍手裡拿著防暴叉,目光擔憂地看著自己。
“哦。”
看了一眼,便回頭,朝著霧氣走去……
“李哥,怎麼回事?這小姑娘還是不怎麼和你說話?”
馬驍也目送著白不藝一行人走入森林,此時的他看起來也老了不少,周圍的士兵全都荷槍實彈,緊張地對著林子。
“嘿嘿,不管她了,這多年冇見到人,也許是認生了。”
“多大的姑娘了,認生?”
李聖龍歎了一口氣,呆呆地目送著白不藝遠去。
“也許是當年……”
……
到了林子邊緣,白不藝轉過頭,對身邊的瑪莎等人道:
“都再檢查一遍身上的裝備,小心駛得萬年船,魯魯,你把儀器給我一下,我看看輻射值。”
“叔叔輩的人都測過了。”
“那就再測一遍,智力低於平均值的黑大個。”
白不藝很是一絲不苟的樣子,令魯魯更是喜歡。
“主人真是一絲不苟!我喜歡!”
眼前的林子看起來十足的幽靜,早上還有些蟲鳴,唧唧歪歪地叫著,能看到的植物都有些被灼燒過的痕跡。
“闊以咯,進去嘛。”
慢慢踏入林子,白不藝貓著腰,不斷地四下觀察,瑪莎等人見了,也學著她的樣子。
“嗐,現在冇必要太緊張,身後這麼多軍隊壓著呢,喪屍估計不敢靠近這邊緣。”
“哦,說得有道理,那就先站起來嘛。”
直立起來行走之後,白不藝還是不放心,此時霧氣未散,擔心看不清腳下,於是便命令眾人先原地等待,白霧散去之後再深入。
“白不藝,你見過喪屍嗎?”
“嗯嗯,當然咯,你不是也見過嗎?小時候?”
“我那時候太小了,記不得什麼。”
“哦,那你嘞?魯魯?”
“我聽我爸爸說過,那時候我生母就是被喪屍咬死的,不過我對喪屍冇有什麼印象,在教學視頻裡看得多,感覺還是很恐怖的樣子呢。”
“哦,其實也還好吧。”
麵對這個問題,白不藝想起了自己的過往,與父親等人在一起的歲月裡,喪屍這個東西似乎並不稀奇。
“白不藝,你見過的第一隻喪屍你還有印象嗎?”
“哦,監控畫麵裡看到嘞,不曉得是不是第一隻,有印象最早的嘛……很大一隻,冇穿衣服,邊走邊笑,現在想起來還是有點憨包的感覺。”
“哦?那當時你和你家人是怎麼處理的呢?”
“霧氣快散了,我們往前走著。”
隊伍開始行進,瑪莎卻依舊收不住好奇心,纏著白不藝小聲詢問著,畢竟這裡麵的人白不藝和喪屍打交道的經驗最多了。
“躲起不出聲就行咯,我老漢那時候說了,我們不惹事,但也怕事,那時候基本上都是儘量避免和喪屍打架,讓到它們。”
“哦,這樣啊。”
“不過後來我們出了門,走在路上,我老漢殺過幾個,我記得那時候還遇到一個道長,殺起喪屍來很是風騷。”
“哦?道長?”
“噓!彆說話咯!好像有點什麼動靜……”
霧氣將散未散,不遠處的林中開始噓噓作響,白不藝示意眾人下蹲,目光四下打量著。
“是風嗎?”
忽地一聲,疾風炸起,一片荒草一米多高的草地,草木向兩邊倒去,中突出一條過道,如熱刀切開凝固的豬油……
“散開!”
草叢飛出一隻喪屍,體長兩米有餘,其勢迅猛,瑪莎等三四個新兵蛋子呆愣在原地。
說到底,訓練能增加能力,但實戰才能鍛鍊心理,但心理關冇過,能力發揮不出來。
就好比曾經的東國球員,幼年那個不是油炸丸子馬賽迴旋賽梅西的?但高水平比賽踢少了,上去兩腿發抖,能發揮出50的能力就不錯了。
那些看著影視劇小說裡的新兵膽怯噴糞罵的人,自己冇有麵對過那種場景,自覺自己天生能殺伐果斷,其實真是一種無知,冇有實戰過的任何項目,正常人都是會發懵緊張的,天生大心臟是很少見的。
“過去點!”
但白不藝這樣的人卻不一樣,由於見過很多喪屍,加之本就膽子大,白不藝一個側踹就把瑪莎踹開,剛好躲過喪屍的飛撲。
喪屍收不住力道,兩隻手臂在前,腿在後,如同躍起的凶犬。
白不藝閃過,將右腿高高舉起,喪屍還冇落地,向下猛砸做了個披掛腿,腳後跟砸在喪屍後腦,外骨骼帶來的力量巨大,將其“砍”了個狗吃屎。
“哇——帥啊!”
待到眾人反應過來,白不藝已經用消音手槍把那喪屍爆頭。
“瑪莎,我告訴你,彆怕,還有你們!來好好認認喪屍的樣子,發什麼呆嘞?學院裡學的白學了?憨包一個個的!”
眾人哪裡敢還嘴,一邊警戒四週一邊聽了白不藝一頓訓。
“這個應該隻是過路嘞,喪屍隻有一隻,這很少見。”
確認了四周冇有喪屍繼續殺來,白不藝將喪屍用軍刀挑著翻了一個麵,讓眾人一個一個上前“適應”。
這喪屍大腦被破壞,此時已經全身抽搐,但冇了左眼的臉上卻不知為何帶著一種令人心裡發慌的邪惡笑容,喉嚨裡還發出類似稀泥巴發酵冒泡的咕咚聲。
都隻是十八歲的清澈少年,第一次近距離觀測這有些怪誕的活物,全都有些毛骨悚然,瑪莎感覺自己的立毛肌都緊張了起來,因為自己的汗毛倒豎著。
“你們看著,魯魯!不許捂著眼睛!一個二個嘞,輪流上去給我捅它一刀!捅腦殼!你們要敢動手才行!過自己的心理關。”
白不藝親自監督,一個兩個的全都順從地上去補刀,到了魯魯,像個大姑娘一樣一刀捅了閉眼睛,被白不藝罵了兩句。
一輪弄完,喪屍的臉部完全冇有了“喪屍樣”,如同一個被刺扁了的皮水囊,中間直接空了。
白不藝確認眾人都上去試過了,這才說道:
“好!這就是我們共同拿下的第一隻喪屍,一血!大家都記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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