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傳:穿餘鶯兒後小廈子是我爹 第135章 她怎麼能和餘鶯兒一般呢?
養心殿內。
皇上睨了眼餘鶯兒,「高興了?」
「皇上說的什麼話,說的好像嬪妾故意針對沈貴人似的。」餘鶯兒起身,貼著皇上坐下,動作熟練的攀上皇上的胳膊,身子懶洋洋的倚在皇上的肩上,「還是抱著皇上舒服。」
皇上:……
皇上雖然沒說話,但眼神裡分明透著幾個字:你看朕信嗎?
餘鶯兒啞然,索性她本來也就沒打算這個地方撒謊,嘟著嘴嬌聲嬌氣道:「好了,嬪妾是有點不開心,沈貴人一直都看不上嬪妾,以前也就算了,誰讓嬪妾隻是個答應、常在呢,可如今嬪妾都是貴人了。」
餘鶯兒怯怯的瞄向皇上,好似在為自己壯膽似的,深吸一口氣,「我們明明相同的位份,沈貴人怎麼能就那麼心安理得的受了嬪妾的禮呢?」
事實證明,心偏起來啊,就沒邊了。
皇上:「是她不懂禮數了。」
「是吧是吧!」餘鶯兒歡快的聲音響起,貼著皇上更緊了,「不過皇上不用幫嬪妾出氣了,一來嬪妾已經給自己出過氣了,二來也不怪沈貴人對嬪妾有意見,是嬪妾剛侍奉皇上後錯了主意。」
從來沒想過要罰沈眉莊的皇上:……
該說你是有自知之明呢,還是說你厚臉皮呢?
寵愛餘鶯兒歸寵愛,但事關後宮,皇上不會輕易打破好不容易得來的平衡。
好的下屬怎麼能讓上司左右為難呢?
餘鶯兒話音一轉就轉移了話題,滿臉歉意的看著皇上,「皇上,嬪妾胡鬨沒打擾了您和沈貴人的正事吧?」
「若皇上與沈貴人有要事要談的話,蘇公公這會兒去追人應該還能追得上,嬪妾就先告辭了。」
嘴上說著告辭的人這會兒卻摟緊了他,翻著白眼盯著蘇培盛,好似在告訴他,你若是敢動一個試試?
明明是該讓人覺得囂張跋扈的一幕,可餘鶯兒一會兒瞅他一眼的表情分明寫著期盼和不安,皇上心裡一軟。
餘氏這話玩笑的成分居多。
想到這裡,皇上垂著眼眸,安撫的拍了拍餘鶯兒的手背,「該說的朕都說完了,再說了……」
皇上笑著睨了眼餘鶯兒,「你這會兒纔想起來這事是不是太晚了?說吧,打算如何與朕請罪?」
嚶嚶嚶,就知道你好這口!
角色扮演啊,她會!
餘鶯兒轉身跪坐在炕邊,兩條胳膊從摟著皇上的胳膊換成了環著他的脖頸,一邊晃一邊蹭,「爺,奴家親自和您賠罪好不好?」
蘇培盛極有眼力見的帶著宮人們退了出去。
許久之後,皇上衣衫不整的摟著餘鶯兒倚靠在窗邊,抓住她作亂的手,沒好氣道:「大白日的,彆勾爺。」
嘿,怎麼連自稱也換了?!
餘鶯兒暗暗的翻了個白眼,從皇上的懷裡坐了起來,在他詫異的眼神下,拉開兩人的距離,委屈道:「爺既然嫌棄嬪妾,嬪妾離爺遠些就是了。」
登基前,被喚多了四爺或是爺,皇上不覺得這個稱呼多吸引人,但如今彆人口中的稱呼自然都換成了皇上,恭敬有餘親近不足,餘鶯兒誤打誤撞的倒是讓他想起了以前的歲月。
皇上沒糾正餘鶯兒的稱呼,將人重新帶進懷裡,帶著厚繭的大手按住她的後頸,「乖些,陪爺歇會兒,爺一會兒還要處理政事,晚上留下,嗯?」
「好啊。」
餘鶯兒歡快的應下,手指勾著皇上衣服上的龍紋,不一會兒睡意就湧了上來。
這邊歲月正好,碎玉軒這會兒卻和浸了冰似的。
甄嬛看著對麵隻坐著生悶氣卻問什麼也不說話的沈眉莊,一陣頭疼。
到底什麼事,你倒是說句話啊,一句話不說的讓誰猜呢?
成吧,讓她猜呢!
甄嬛深吸一口氣,擺手讓服侍的人都下去,等剩下她們兩人後這才試探的開口,「眉姐姐,可是不順利?」
她是知道今日沈眉莊去做了什麼的,沈眉莊原是想讓甄嬛陪著她一起去養心殿的,請安後還專門又問了她一次意見。
不過甄嬛想也沒想就拒了沈眉莊的想法。
甄嬛看著沈眉莊,忍不住在心裡猜測起來,難道皇上還是向著華妃嗎?
念頭剛起,不等甄嬛多想,就見沈眉莊搖了下頭又不說話了。
甄嬛:……
「眉姐姐,您真是要急死我呢。」
聞言,沈眉莊歎了口氣,滿是歉意的看向甄嬛,半晌後緩聲道:「我隻是不知道怎麼與你說?」
被一個自己看不上的人落了麵子,這讓她怎麼好意思當著自己的好姐妹說呢?
其實一進碎玉軒她就後悔了,來找嬛兒的決定下的太莽撞了些。
甄嬛:「有什麼不好說的?還是說姐姐不放心我?覺得我會拿姐姐的事出去亂說嗎?」
聲音一頓,甄嬛歎了口氣,添補道:「我也是太擔心姐姐了,有些口不擇言,姐姐莫惱了妹妹,不想說不說便是了,我隻是希望姐姐記得,我們的姐妹情誼不會變的。」
一番話說的沈眉莊眼眶含淚,「嬛兒。」
沈眉莊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撇過頭去抹了抹眼角的淚,轉過頭來想了想緩聲道:「罷了,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還不是餘氏,嬛兒,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厭惡她了,這人當真是扶不起的阿鬥……」
沈眉莊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嬛兒,你說說,她現在好歹也是貴人呢,做那甚子狐媚子手段,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皇上的嬪妃都是這等上不得台麵的人呢。」
「反正我是做不來那種下賤手段。」
甄嬛:……
她抿了抿嘴,想問沈眉莊,若是餘鶯兒這手段上不得台麵,那自己當初禦花園搭鞦韆、吹簫,又被沈眉莊引薦才侍寢在她眼中又叫什麼?
不,不對!
自己和餘鶯兒怎麼能一樣呢?!
甄嬛意識到自己想左了,連忙打消自己剛剛的想法。
她父親可是大理寺少卿,官拜正四品,自己從小琴棋書畫、四書五經哪樣都是按照大家閨秀的標準培養,怎麼能與餘鶯兒一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