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程式碼108件神器的暴走日常 第44章 街道暴走·速遞正義
陽光像火一樣砸下來，我眯起眼抬頭看，便利店招牌背麵的星軌族徽記發著幽藍的光。六芒星纏繞齒輪的圖案還沒看清呢，李強腳上的跑鞋突然一抽，他人往前撲出去老遠。
“我操！鞋瘋啦！”他扯著嗓子喊，貼著地滑行，差點撞到對麵早餐攤的煎餅鍋。
沈皓一把抓住他衛衣帽子：“彆鬆腳！這鞋是咱唯一的導航！”
剛說完，整條街“嗡”地震了一下。
路邊共享單車全離地三十公分，車輪空轉；送完外賣的電驢懸在半空，餐箱裡黃燜雞還冒著熱氣；十字路口紅綠燈炸成資料流，跟過年亂竄的電子煙花似的。
“這哪是街道啊？”周小雅扶了下眼鏡，聲音都緊巴巴的，“這是音速賽道！”
張蘭芳一手握著赤霄刀柄，一手抄起路邊晾衣杆上的花床單往身上一裹：“老孃跳廣場舞都沒這麼威風過！”
緊接著，三輛alpha的黑色戰車從巷口衝出來，炮口充能嗡嗡響。跑鞋猛地拐彎，載著李強漂移進車流，我們幾個趕緊跳上懸浮的共享單車。
“抓穩！”我大喊一聲，把扳手插進車把介麵，強行同步資料流。車子“噌”地躥出去，後輪擦著一輛倒懸公交車底盤飛過去。
沈皓掛在後座，麵具卡在半張臉上，冷汗順著鏡片往下滴：“我擬態不了交通工具……隻能擬人！”
“擬你爹！”我罵他，“擬楊建國！他當年許可權最高！”
他咬著牙，手指在麵具邊緣一摳，千麵展開成銀色資料網，貼住他整張臉。三秒後，楊建國那張臉出現了——白大褂、金絲眼鏡，連嘴角無奈的笑都一模一樣。
“你……真像我爸。”我嗓子突然有點發堵。
“少煽情！”他翻個白眼，手指在虛空中快速敲著，“我正用他的記憶反製alpha追擊協議——等等，係統有回應！”
前方戰車炮口紅光滅了，三輛車一下刹住，跟被掐了脖子的狗似的。
“成了？”周小雅問。
“沒那麼容易。”沈皓喘著氣說，“隻能騙它三十秒，趕緊的！”
跑鞋突然加速，李強在前麵尖叫：“我看見便利店了！就在前麵十字路口！”
張蘭芳猛蹬一腳，赤霄刀身展開成能量滑板，她站上去像踩高蹺的大媽衝進車陣：“讓開讓開！買菜高峰期都沒你們堵！”
狗王從我肩頭跳下去，四爪蹬地，項圈上蘋果核“叮當”響，追著赤霄刀光跑前麵去了。
到了便利店門口，自動門“唰”地關上，門框上出現一串滾動程式碼。
“門禁係統？”周小雅湊近看，“這不是普通程式……這是織網者早期版本！”
“那不就是我爸留下的？”我愣了一下。
張蘭芳突然僵住，她盯著門側懷表形狀的識彆器，嘴唇直抖。
“媽……你當年丟的那隻懷表……”
話沒說完，赤霄從她手裡掙脫，刀身嗡嗡著飛向識彆器。一道金光閃過，門“滴”地開了。
“它……自己動了？”李強眼睛瞪得老大。
“不是動，是認主。赤霄感應到‘守護’信念坐標——張秀蘭的懷表一直在這兒。”沈皓摘下麵具，臉色發白說。
我衝進店裡，貨架倒得亂七八糟，關東煮鍋還在冒泡。狗王一頭紮進生鮮區，爪子拚命刨冷凍櫃。
“快！這邊！”它回頭衝我們叫，聲音跟破喇叭似的。
我們跑過去，櫃門一開，冷氣“呼”地噴出來。
裡麵躺著幾十個“沈皓”。
閉著眼，穿同款衛衣，腦後插著資料線，跟一排等發貨的快遞包裹一樣。
“我……又被複製了？”沈皓靠在牆上，手指直哆嗦。
“操！”我一拳砸在櫃門上，“陳景明這瘋子，把人當零件囤著是吧？”
張蘭芳衝進來，一把把沈皓拉到身後，赤霄橫在胸前：“誰敢動我崽，老孃劈了他祖宗十八代！”
這時候，門禁係統“滴”了一聲。
螢幕上跳出一行字：【目標：序列0，重生艙啟動倒計時——00:00:30】
“他們要炸店！”周小雅指著天花板，“能量源在頂樓！”
李強在門口抽抽著：“跑鞋……快沒電了……但我聽見……有人在我腦子裡唱歌……”
“彆管歌！”我抓起扳手衝向電路井，“沈皓！擬態我爸許可權，給我鎖死引爆程式！”
他點點頭，麵具又戴上，手指在空中飛快動著。我撬開井蓋，城市電網電流在我指尖冒藍光。
“老子今天就當回電工！”
扳手插進主控箱，整條街路燈“啪”地全滅了。戰車能源係統嗡嗡響，癱在路口冒煙。
倒計時停在00:00:07。
實驗室裡消毒水味刺鼻，氣氛緊張得讓人喘不過氣。李強滿臉是汗，胸脯劇烈起伏，喘著粗氣，聲音抖抖地問：“成了？”
狗王本來一直盯著實驗資料，眼神專注得很，聽到李強的話，突然抬頭，目光跟刀子似的，盯著冷凍櫃最底層。那裡一排“沈皓”，在昏暗燈光下臉色慘白，看著怪滲人的。
狗王眉頭皺得死死的，眼睛盯著其中一個“沈皓”，像要把他看透。李強也順著看過去，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雙手不自覺握緊，指關節都發白了。
時間好像凝固了，每一秒都難熬。就在快絕望的時候，那排“沈皓”裡有一個人的睫毛動了一下。這輕微的動靜，在安靜的實驗室裡跟驚雷似的，李強和狗王眼睛一下瞪大。
李強呼吸一下急促起來，激動得身子直抖，想衝過去，腳卻像釘住了似的。狗王死死盯著那個人，眼神裡又驚又怕。
接著，那個人手指慢慢抬起來，動作僵硬得很，好像每抬一點都用儘全身力氣。他手指直直指向天花板角落的攝像頭，動作特彆堅決。
李強和狗王對視一眼，眼裡都是震驚。他們沒想到實驗真成了，更沒想到這人一醒就發現攝像頭。實驗室氣氛更緊張了，一場未知的危險好像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