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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魔司摸魚指南 第31章 直屬領導看好自己,這還能摸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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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回去再爽睡一覺!

當雲逍再次睜開眼時,窗外那抹透過窗欞灑進來的陽光,已經不再是清晨時分的柔和橘黃,而是帶著幾分午後暖意的、明晃晃的亮金色。

地板上的光斑懶洋洋地躺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混合了皂角清香;

“呼——”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感覺積壓在胸口的濁氣都隨著這口氣排出了不少。

一場酣暢淋漓、無人打擾、甚至連噩夢都沒做一個的深度睡眠,如同給一輛快要報廢的老爺車加滿了98號汽油外加1頂級保養,讓他感覺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重新煥發了活力。

前幾日在鬼市和地下暗渠亡命奔逃所積攢的疲憊、恐懼、以及被空間亂流震出的內傷,彷彿都在這場奢侈的睡眠中被徹底撫平、治癒。

“果然啊……”雲逍滿足地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聽著自己骨頭發出的輕微“哢吧”聲,忍不住發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感歎。

“升職加薪、住進單間、還能睡到自然醒……這纔是人生啊!什麼斬妖除魔,什麼拯救世界,都不如安安穩穩睡個好覺來得實在!萬惡的、令人墮落的、但該死的甜美的……正式編製待遇!”

他坐起身,環顧著這間屬於自己的“總統套房”。

麵積確實大了不少,至少他伸開胳膊不會同時碰到兩邊的牆壁了。

一張看起來能承受住他偶爾輾轉反側的厚實木床,一套雖然漿洗得有點發硬但至少乾淨整潔的靛藍色被褥。

一張足夠他攤開幾份卷宗外加一個茶杯的書桌,雖然桌麵依舊有些劃痕,但比詭案組一樓那張“飽經滄桑”的要強多了。

一把帶著靠背、坐上去不會發出“臨終呻吟”的木椅子。

還有一個三層木櫃,可以把他那幾件寒酸的行李妥善地……隱藏起來。

最關鍵的是,窗戶!一扇朝南的、雖然不大但視野還算開闊。

能看到對麵樓頂偶爾掠過的鴿子和遠處鎮魔衛演武場的旗杆的窗戶!

陽光可以肆無忌憚地灑進來,驅散房間裡的陰暗和潮氣。

新鮮空氣可以自由流通,不再是檔案房那種能把人悶出蘑菇來的死寂。

“有光!有風!有獨立空間!還有熱水洗澡!這簡直就是……提前實現退休生活了啊!”雲逍心滿意足地走到窗邊,推開窗,感受著午後略帶暖意的微風拂過臉頰,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

看來,玄字號的待遇,確實比黃字區高出了不止一個檔次。

洗漱完畢,雲逍換上了那身嶄新的墨色勁裝。這衣服不僅看著精神,穿在身上也確實舒服。

據說摻了什麼“冰蠶絲”和“火浣布”,不僅冬暖夏涼,還能自動清潔,甚至能抵禦低階法術攻擊。雲逍試著用指甲劃了一下,布料紋絲不動,倒是挺結實。至於防禦法術……他決定還是彆輕易嘗試了,萬一不防怎麼辦?

對著自己花半兩銀子(心疼!)買來的清晰銅鏡,他仔細整理了一下儀容。

墨色勁裝確實顯瘦,也襯得他麵板更白皙了些。

腰間那條鑲嵌著玄鐵鎮魔紋帶扣的寬腰帶一束,整個人立刻顯得挺拔了不少。

尤其是那雙眼睛,或許是因為靈魂來自異世,又或許是經曆了生死間的明悟,此刻顯得格外深邃明亮。

偶爾閃過的一絲銳利光芒,讓他自己都感覺有點……不像個純粹的鹹魚了?

“錯覺!一定是錯覺!”他趕緊搖搖頭,“我雲守拙的本質,就是一條隨波逐流、能躺平絕不站著的鹹魚!什麼眼神銳利,什麼氣質改變,都是熬夜加班留下的後遺症!”

他將那麵刻著“玄柒·雲逍”的玄鐵令牌和記錄著一百二十三點血汗功勳(在他看來)的黑色玉符腰牌鄭重地掛在腰間。

這玩意兒現在可是他的身份證明和飯票,得看好了!

然後,他又小心翼翼地將蘇仙子送的那枚青色護身玉符貼身戴好。

玉符觸體冰涼,卻又帶著一股溫潤的暖意,彷彿有一股清冷而強大的力量在時刻守護著他,讓他那顆總是缺乏安全感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仙子姐姐出品,質量絕對有保障!元嬰修士全力一擊三次啊……這可是真·保命神器!”他美滋滋地摸了摸胸口,。

“就是不知道……這三次用完了,還能不能找她‘續費’?或者……以身相許行不行?呸呸!想什麼美事呢!人家看得上我這鹹魚?”

甩開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雲逍深吸一口氣,推開房門,正式踏上了前往那個傳說中位於衙署西側犄角旮旯、與驗屍房和廢倉庫為鄰的“詭案組”駐地的“報道”之路。

這一次,他不再是那個對玄字區充滿好奇和敬畏的實習生,而是頂著“玄柒·雲逍,巡城司·詭案組,見習行走”的頭銜。

雖然隻是個“見習”,但好歹也是正式編製了!走路的姿勢……似乎都可以稍微挺直一點點了?

然而,當他再次站在那扇掉了漆、畫著歪歪扭扭骷髏頭的破木門前,聞著空氣中那股混合了福爾馬林、鐵鏽、草藥焦糊味以及……某種難以形容的腐敗氣息時,他那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點“牌麵”和“自信”,瞬間就被打回了原形。

“……”他看著門後那個雜草長得能絆倒牛、垃圾堆得像小山、還立著個無頭稻草人的破敗院子,感覺自己的眼角和嘴角都在瘋狂抽搐。

“我收回剛才的話……這地方……絕對是鎮魔衛用來流放犯了錯或者精神失常的倒黴蛋的地方!石老大把我塞到這裡來,絕對不是什麼‘擢升’!這分明就是‘發配寧古塔’啊!”

他甚至開始腦補,詭案組的前幾任成員,是不是都因為長期在這種環境下工作,最終要麼變成了瘋子,要麼變成了院子裡那些不知名的骨頭?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個屁啊!”他差點沒忍住掉頭就走,“這地方待久了,不得職業病也得得精神病!”

但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好歹也是有編製、有功勳、還有大佬罩著的人了,總不能因為辦公環境差點就撂挑子不乾吧?那也太沒出息了!

“忍!我忍!”他咬咬牙,在心裡默唸了三遍“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然後深吸一口氣,抬腳邁進了這個彷彿被時光遺忘、充滿了b級片恐怖氛圍的院子。

“有人嗎?!詭案組!新來的報道!”他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聲音在空曠破敗的院子裡回蕩,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喊什麼喊!魂都要被你喊飛了!”

一個清脆卻帶著明顯不耐煩的聲音從院子角落裡傳來。

雲逍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影正蹲在那個缺了腦袋的稻草人旁邊,搗鼓著什麼東西。

走近一看,才發現是個紮著雙丫髻的小姑娘。

她穿了一身方便活動的短打勁裝,小臉上沾著幾塊油汙,正拿著一把小錘子和一些奇奇怪怪的零件,對著稻草人……旁邊的地麵敲敲打打?

“呃……姑娘?你在忙什麼呢?”雲逍看著她麵前那個半埋在土裡、不斷閃爍著微弱電火花的金屬疙瘩,好奇地問道。

“我叫褚靈,彆煩我!沒看到我正在除錯‘地聽蠱蟲’的聲波接收器嗎?!”褚靈頭也不抬。

沒好氣地說道,“昨天被那該死的爆炸震壞了好幾個零件,得趕緊修好!不然下個案子來了沒法用!”

地聽蠱蟲?聲波接收器?雲逍聽得一頭霧水,但感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那個……我是來報道的,組長在嗎?”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報道報道!就你事多!”褚靈終於抬起頭,瞪了他一眼,“組長在樓上睡覺呢!你自己上去找他!彆來煩我!”

說完,她又低下頭,繼續和那個金屬疙瘩較勁去了。

雲逍:“……”

這小姑娘……脾氣還是這麼衝啊!而且,組長居然還在睡覺?!

這都日上三竿了!詭案組的工作時間都這麼自由的嗎?

還是說……這位組長真的隻是個甩手掌櫃?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決定還是先上樓拜見一下這位神秘的頂頭上司。

不管怎麼說,人家是組長,自己是下屬,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

他走到那棟搖搖欲墜的兩層小木樓前,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同樣破舊的木門。

一樓大堂的景象更亂了。

卷宗、圖紙、零件、不知名的藥材、甚至還有幾件看起來像是從案發現場帶回來的“證物”

比如一個沾著血跡的布娃娃?

一個生鏽的鐵麵具?

雜亂無章地堆放在幾張破舊的桌子上和地上,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

空氣中彌漫的怪味也更加濃鬱,彷彿一個混合了化學實驗室、停屍房和垃圾回收站的大雜燴。

雲逍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尖,繞過地上的各種“地雷”,目光落在了角落裡那張唯一空著;

但依舊布滿灰塵和可疑汙漬的桌子上。

“這……就是我的工位?”他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說好的總統套房呢?!

這連貧民窟都不如啊!

他強忍著掉頭就走的衝動,找到了通往二樓的、同樣吱呀作響的木樓梯。

二樓的走廊比一樓稍微整潔一點,但依舊昏暗狹窄。

空氣中飄蕩著更加具體的味道:

東邊傳來符紙燃燒和淡淡的雷電氣息,

西邊是金屬焦糊味和機油味,

南邊是濃鬱的藥草香混合著一絲丹爐的火氣,

而北邊……則是一股淡淡的、類似於……塵封已久的舊書和……懶散的睡意?

雲逍走到最北邊那間房門緊閉的房間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

“誰啊……大清早的……”裡麵傳來一個含糊不清的、帶著濃濃鼻音的抱怨聲。

“報告組長,我是新來的雲逍,前來報道。”雲逍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恭敬而專業。

裡麵沉默了片刻,然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似乎是有人不情不願地從床上爬起來。

吱呀——

房門被拉開一條縫,魏知那張睡眼惺忪、頭發亂得像雞窩、臉上還帶著枕頭印子的臉探了出來。

他眯著眼睛看了看雲逍,似乎在努力辨認。

“哦……是你啊,雲逍。”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睛,“進來吧。”

雲逍跟著魏知走進房間。這間“組長辦公室”更亂?

地上多了幾本攤開的古籍,搖椅上搭著一件皺巴巴的外袍,小茶幾上的花生米殼也撒了一地。

唯一沒變的是,魏知看起來依舊是那副沒睡醒的、隨時可能倒頭就睡的樣子。

“坐吧,隨便坐。”魏知指了指房間裡唯一一把看起來還能坐的椅子,自己則直接癱回了搖椅裡,舒服地晃悠起來。

雲逍小心翼翼地將椅子上的書挪開,欠著身子坐下,感覺有些侷促不安。

這位組長……實在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讓他完全摸不準該如何應對。

“那個……組長,”他決定還是主動開口,“下官剛來,對組裡的情況還不熟悉,不知……接下來需要做些什麼?”

“做什麼?”魏知晃悠著搖椅,眼睛半睜半閉,“該做什麼做什麼唄。”

雲逍:“……”這說了跟沒說一樣啊!

“我是說……我具體負責哪些事務?需要跟進哪個案子?或者……有什麼需要我學習的?”他試圖問得更具體一些。

“哦……”魏知似乎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懶洋洋地道,“你啊……先彆急著查案。咱們詭案組的案子,跟外麵那些打打殺殺的不一樣,急不來。你呢,先熟悉熟悉環境,看看卷宗,跟褚靈丫頭學學怎麼……嗯……打雜?”

雲逍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又是打雜?!我堂堂鎮魔衛玄字號見習行走……

“咳咳!”魏知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不是打雜!是……是學習!對,學習!咱們組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長,符籙、機關、丹藥、追蹤……你多看看,多學學,總有適合你的。”

他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從搖椅旁邊一堆雜物裡翻了翻,掏出一本……封麵嶄新、印刷精美的……小冊子?

“喏,這個給你。”他把冊子丟給雲逍,

“《大胤皇朝鎮魔衛內部規章製度及玄字號成員行為規範守則(詭案組特彆修訂版)》,好好看看,彆犯忌諱。尤其是最後那幾頁關於‘保密條例’和‘非正常事件處理預案’的,給我背下來!”

雲逍接過冊子,看著那長得嚇人的標題,感覺頭都大了。

這詭案組……到底是查案的還是考公務員的?

“至於你自己的修煉……”魏知突然話鋒一轉,那雙看似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石軒說你……悟性不錯?似乎還摸到了點‘心劍’的門檻?”

雲逍心中一凜!果然!這位組長什麼都知道!

“不敢當不敢當!”他連忙謙虛,“就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感悟,還……還差得遠呢!”他可不想被這位大佬盯上,逼著他去練什麼九死一生的劍法。

“嗬嗬,不用緊張。”魏知笑了笑,又恢複了那副懶洋洋的樣子,“‘心劍’之道,玄之又玄,講究的是一個‘悟’字,強求不得。你既然有機緣入了門,那就自己慢慢琢磨。咱們詭案組不禁成員自行修煉,隻要……彆練出岔子,或者練成什麼邪門歪道就行。”

他指了指旁邊書架上零星幾本看起來比較古舊的書籍:“我這裡也有幾本關於劍道心法和神識錘煉的孤本,不過都有禁製,憑你現在的許可權還看不了。等你以後……嗯……表現好了,或許可以考慮讓你參詳參詳。”

雲逍眼睛一亮!孤本?!還是關於劍道心法和神識錘煉的?!這可是真正的寶貝啊!

“多謝組長指點!下官一定努力表現!”他立刻表態,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乾勁!為了孤本!為了變強!為了……能更安穩地摸魚!

“行了行了,彆表決心了。”魏知不耐煩地揮揮手,“沒事就出去吧,把那疊懸案報告拿去好好看看。有什麼想法……嗯……等我睡醒了再說。”

說完,他真的就閉上眼睛,搖著搖椅,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雲逍:“……”

他拿著那本厚厚的《行為規範守則》,又看了看桌上那疊同樣厚厚的懸案報告,感覺自己未來的日子……充滿了挑戰和……不確定性。

不過……好像也沒那麼糟糕?

至少,這位組長雖然看起來很不靠譜,但似乎並不難相處?而且,這裡似乎真的有很多可以學習的東西?

“既來之,則安之吧。”他聳聳肩,抱著東西走出了房間。

先研究研究這《行為規範》,再去藏書閣淘寶貝!至於那些懸案報告……嗯,可以當睡前故事看嘛!說不定還能激發點靈感呢?

鹹魚的自我修養,就是要學會在任何環境下,都能找到最舒適的摸魚(學習)姿勢!

雲逍出門循聲望去,隻見褚靈正蹲在地上,還在對著一個半埋在土裡、不斷冒著黑煙和電火花、看起來像是某種炸彈引信的金屬疙瘩敲敲打打,小臉上滿是油汙和焦急。

雲逍:“……”

能量迴路?又是能量迴路?這詞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他果斷後退一步,臉上露出真誠而無辜的笑容:“咳咳,褚靈姑娘,早上好啊!那個……您這‘震蕩核心’看起來如此精密複雜,小子我愚鈍得很,實在是……一竅不通啊!萬一不小心給您弄壞了,豈不是罪過?您看……”

“切!就知道你指望不上!”褚靈頭也不抬,直接打斷了他,“算了算了,我自己來!真是的,招你這麼個廢物進來乾嘛?連個下手都打不好!”

雲逍:“……”廢物?繡花枕頭?打雜的?我這報道製度有了更深刻的認識!至於這些懸案……”

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副“我雖然很努力但在大佬麵前不值一提”的謙虛表情,“下官才疏學淺,隻是粗略翻看了一下,感覺……確實都挺……詭異的?很多現象都難以用常理解釋……”

“哦?難以用常理解釋?”魏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感興趣,“那你覺得……應該用什麼‘理’來解釋呢?”

他那雙看似渾濁的眼睛裡,再次閃過了一絲銳利的精光,彷彿能穿透雲逍那刻意偽裝出來的“無知”,直視他靈魂深處隱藏的秘密。

雲逍心中一凜!來了!又來了!這位大佬果然是在試探我!

他腦子飛速運轉,思考著該如何回答才能既不暴露自己的底牌,又能顯得自己“有點東西”,還不至於太“出格”。

“這個……下官以為……”他沉吟片刻,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思索表情,“世間萬物,皆有其‘理’。妖魔鬼怪作祟,自有其妖氣鬼氣之‘理’;符籙陣法生效,自有其靈力運轉之‘理’;甚至那些看似無法解釋的詭異現象,或許也遵循著某種我們尚未探明的、更深層次的‘天地至理’?”

他巧妙地將話題引向了這個世界的核心設定——“道理”。

“比如,”他指了指桌上那份【國子監祭酒夜遇‘無臉書生’案】的卷宗,“這位無臉書生,看似鬼魅,但其所問問題皆涉及古籍奧秘,或許……並非單純的鬼魂作祟,而是某種……知識或執念凝聚而成的‘資訊聚合體’?其存在的基礎,不是陰氣,而是某種特殊的‘文氣’或‘道理’?”

他又指了指那份【甜水井巷‘笑麵新娘’失蹤案】:“還有這水鬼勾魂之說,或許也並非簡單的水鬼害人。那甜水井巷地處特殊,靠近護城河故道,水汽充沛,陰氣彙聚。會不會是某種特殊的‘水行地脈’節點,在特定條件下(比如新孃的特殊體質或情緒波動?),產生了類似‘空間漣漪’的效果,將人‘傳送’或‘吞噬’到了彆處?”

他將自己的“科學腦洞”和“程式設計師思維”,用符合當前世界觀的“道理”、“地脈”、“空間漣漪”等詞語包裝起來,試圖提出一種全新的、基於“規則分析”而非單純“經驗判斷”的解題思路。

他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著魏知的反應。

隻見魏知原本那副懶洋洋的樣子漸漸消失了,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下巴,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一絲讚許,以及……更多的、濃厚的興趣!

“資訊聚合體?空間漣漪?有點意思……有點意思……”他喃喃自語,看向雲逍的目光,第一次真正帶上了一種……看待“同類”的審視?

“小子,”他突然笑了,那笑容不再是之前的玩味和敷衍,而是帶著一種發自內心的欣賞,“看來石軒那老家夥……這次還真沒看走眼。你這腦子……確實跟彆人不太一樣。”

他站直身體,拍了拍雲逍的肩膀,力道不大,卻讓雲逍感覺一股溫和而深不可測的力量透體而入,瞬間撫平了他體內最後一絲因為之前激戰而殘留的不適感。

看的出來老大對自己很滿意嘛!

雲逍靠在椅子上準備心安理得的繼續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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