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司之狼 第20章 靈坊血案,仇刃飲魔
新津城北區靈晶坊外,淡藍色的靈鎖結界圈出一片禁地。鎮魔司分部的修士穿著灰袍,手持低階靈器“鎮魔杵”,正驅散圍觀的人群,靈脈紊亂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混著淡淡的血腥氣。
結界內,一具屍體趴在青石板上,玄色勁裝被血浸透,後背插著一柄鏽跡斑斑的破邪匕首——匕首刺穿了靈核,血珠順著匕首刃口滴落,在地上積成一小灘暗紅。
三名穿深藍勁裝的修士正蹲在屍體旁,用靈玉記錄現場痕跡。旁邊的靈舟上,鎖靈鏈捆著個身材乾瘦的青年,他約莫二十歲,淺灰布衣上沾著血跡,雙眼無神,嘴角掛著涎水,身體時不時抽搐,靈脈紊亂得像團亂麻——正是剛吸過“噬魂散”的模樣。
一陣靈舟破空聲傳來,沈夜帶著李青、王浩、林月落在結界外。玄色執魔袍掃過地麵,他抬手出示身份玉簡:“搜魔係沈夜,接手此案。”
分部修士連忙撤開結界,一個穿深藍勁裝的修士迎上來,躬身道:“沈次長,屬下是機動搜魔隊小隊長渡邊,已初步勘驗現場。”
沈夜點頭,目光掃過屍體:“死者身份,死因。”
“死者野虎,是黑風寨下屬野虎門的人,凝氣中期。”渡邊遞上一枚記錄靈玉,“死因是破邪匕首刺穿靈核,身中七刀,當場氣絕。凶手是靈晶坊的夥計瀧明,凝氣初期,行凶前吸了噬魂散,殺完人沒跑,被靈晶坊老闆報了案。”
“噬魂散?”沈夜接過靈玉,注入靈力——畫麵裡,瀧明癱在靈舟上,眼神空洞,手指無意識地抓撓著鎖靈鏈,靈脈裡的魔氣紊亂得像要炸開。
渡邊補充道:“瀧明吸得太猛,現在還沒清醒,不過殺完人後,他就坐在靈晶坊門口發呆,沒反抗。”
沈夜看向靈舟上的瀧明,眉頭微挑——野虎門?最近黑風寨的分支倒是越來越活躍了。他對渡邊頷首:“辛苦你們,後續交給我們。”
“是。”渡邊揮手讓手下收拾靈玉,轉身離開時,忍不住多看了沈夜一眼——這位次長剛擊斃王巡使,又破了墨三案,在新津城的修士圈子裡,早已名聲在外。
沈夜轉頭,對下屬下令:“李青,帶分部修士把屍體送靈核勘驗室,查清楚匕首上的靈力印記。王浩,去靈晶坊做筆錄,老闆和客人都要問。林月,帶瀧明回鎮魔司鎖魔室,盯著他,彆讓他魔氣攻心死了。”
三人躬身應道:“是!”
靈舟升空時,沈夜摸出傳訊玉簡,指尖劃過靈光——是溫晴發來的,問他什麼時候回家。他回了句“晚點回”,腦海裡閃過溫晴的模樣:早上出門時,她穿著淡粉薄紗睡裙,領口滑到肩頭,露出雪白的鎖骨,胸前飽滿把睡裙撐得鼓鼓的,軟乎乎的手還抓著他的袍角,問他要不要帶靈米糕當點心。
嘴角勾了勾,他收起玉簡,駕著靈舟往鎮魔司飛去。
鎮魔司的鎖魔室裡,淡青色的鎖靈陣泛著微光。瀧明被綁在靈木椅上,魔氣漸漸平複,眼神也清明瞭些。他看見沈夜走進來,身體猛地一顫,雙手攥緊椅子扶手,指節泛白。
“醒了?”沈夜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玄色袍角掃過地麵,“還記得自己殺了人?”
瀧明抿著嘴,沒說話,隻是肩膀微微發抖。
沈夜身體往後靠,雙手抱胸:“說說吧,為什麼殺野虎。”
“他該死!”瀧明的聲音很低,卻帶著咬牙切齒的狠厲。
“哦?”沈夜挑眉,“怎麼個該死法?”
“他把我姐姐害慘了!”瀧明突然激動起來,掙紮著要起身,鎖靈鏈勒得他靈脈生疼,脖子上青筋暴起,“我爹孃早死,姐姐靠賣靈糕供我修煉!野虎去收保護費,看上了姐姐,就用噬魂散迷了她,還逼她吸!姐姐變成了他的玩物,戒了三次都沒戒掉,他玩膩了,又把姐姐賣到風月閣接客,賺的靈晶全給他買噬魂散!”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帶著哭腔:“今天早上,我回家看見姐姐吊在房梁上,遺書裡說,她不想再當怪物了……我吸光了家裡剩下的噬魂散,約野虎來靈晶坊,用他的破邪匕首,一刀一刀捅死了他!”
說完,他把頭埋在桌子上,肩膀劇烈顫抖,眼淚滴在靈木桌上,暈開一小片濕痕。
旁邊做筆錄的林月眼眶發紅,握著記錄靈玉的手都在抖——她也是散修出身,最懂這種無依無靠的苦。
沈夜沒說話,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過了片刻,他才開口:“你行凶時吸了噬魂散,意識不清,這一點可以寫進供詞裡,能減刑。”
瀧明猛地抬頭,眼神裡滿是震驚:“你……你為什麼幫我?”
“野虎門的人,死一個少一個。”沈夜語氣平淡,“你隻是蠢,不該用噬魂散毀了自己,但你沒錯——錯的是野虎,是黑風寨。”
他頓了頓,補充道:“你才二十歲,要是能減刑,在牢裡戒掉噬魂散,出來還有機會重修。要是認了‘清醒行凶’,以鎮魔司的規矩,你得償命。”
瀧明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哽咽著道:“謝謝……謝謝沈大人。”
林月看著沈夜,眼神裡滿是崇拜——這位次長雖然平時冷著臉,卻比誰都懂人心。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王浩推門進來,手裡拿著一枚記錄靈玉:“次長,筆錄做完了。還有個訊息——野虎是野虎門門主野雄的親弟弟。”
沈夜的身體瞬間坐直,眼神冷了下來。野雄?黑風寨的三當家,據說手裡握著新津城一半的噬魂散生意,跟趙烈走得極近。
他接過靈玉,注入靈力——靈晶坊老闆的聲音傳來:“野虎每個月都來收保護費,上個月還跟瀧明的姐姐吵過架,說要把她賣到外地的風月閣……”
沈夜收起靈玉,對林月說:“看好瀧明,彆讓任何人接觸他。”
“是!”林月應道。
沈夜走出鎖魔室,剛到走廊,就看見蘇凝霜站在不遠處。她穿著月白主事袍,胸前飽滿把袍襟撐得鼓鼓的,像揣了兩顆暖玉,小臉泛著粉,看見他,快步走過來:“案子怎麼樣了?”
“有點麻煩。”沈夜停下腳步,伸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胳膊,“死者是野雄的弟弟,野雄是黑風寨的人,跟趙烈有關係。”
蘇凝霜的眉頭皺了起來:“趙烈?他要是插手,案子就難辦了。”
“難辦也得辦。”沈夜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軟嫩的觸感讓他心頭一暖,“放心,我有辦法。對了,溫晴剛傳訊問我什麼時候回家,你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飯?她做的靈米糕很好吃。”
蘇凝霜的臉頰瞬間紅了,眼神躲閃:“我……我還有事要處理,下次吧。”
沈夜看著她嬌憨的模樣,心裡好笑,卻沒再逗她:“那你早點忙完,彆太累。”
說完,他轉身往鎮魔司外走。剛到門口,傳訊玉簡又亮了——是柳娘發來的,隻有一句話:“聚靈閣來了野虎門的人,要我交靈晶,說不給就砸店。”
沈夜的眼神冷了下來,指尖回複:“等著,我馬上到。”
他駕著靈舟往聚靈閣飛去,玄色袍角在風中獵獵作響。野虎門敢動柳娘,敢殺瀧明的姐姐,還跟趙烈勾結——這筆賬,該算算了。
聚靈閣裡,柳娘正站在櫃台後,素白喪服裹著她豐腴的身子,寬大挺翹的臀線被喪服襯得愈發誘人。她麵前站著兩個穿玄色勁裝的修士,手裡握著砍刀,眼神凶狠:“柳娘,彆給臉不要臉!野虎門要的靈晶,你敢不給?”
柳孃的身體微微發抖,卻還是強裝鎮定:“聚靈閣剛沒了墨三,沒那麼多靈晶……”
“少廢話!”一個修士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抓柳孃的胳膊,“要麼交靈晶,要麼跟我們走,去風月閣給野虎門賺錢!”
就在這時,靈舟破空聲傳來,沈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冷得像冰:“誰敢動她?”
兩個修士回頭,看見沈夜走進來,玄色執魔袍泛著淡淡的靈力,眼神銳利如刀。他們臉色變了變——沈夜擊斃王巡使的事,他們也聽說過。
“你是誰?敢管野虎門的事?”一個修士強裝鎮定,舉起砍刀。
沈夜沒說話,隻是抬手,一道靈力打出,直接打在那修士的靈脈上。修士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靈脈紊亂得再也提不起靈力。
另一個修士嚇得臉色慘白,轉身就要跑,卻被沈夜的靈力纏住,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柳娘看著沈夜,眼睛瞬間亮了,快步走過來,抓住他的袍角,聲音帶著委屈:“沈大人,他們……他們說不給靈晶就砸店,還要抓我去風月閣。”
沈夜低頭,看著她抓著袍角的手,軟乎乎的,帶著冷汗。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彆怕,有我在。”
柳孃的臉頰泛了紅,抬頭看著他,眼神裡滿是依賴。她的喪服領口滑到肩頭,露出雪白的肌膚,胸前飽滿輕輕起伏,寬大的臀線在沈夜眼前晃,看得人心猿意馬。
沈夜移開目光,對地上的兩個修士冷聲道:“回去告訴野雄,聚靈閣是我的人罩著的,再敢來哄事,我拆了他的野虎門。”
兩個修士連滾帶爬地跑了,連砍刀都忘了拿。
聚靈閣裡隻剩下沈夜和柳娘,氣氛瞬間變得曖昧。柳娘鬆開沈夜的袍角,輕聲道:“沈大人,謝謝你……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飯?我做了靈米粥。”
沈夜看著她,嘴角勾了勾:“好啊,不過得先跟溫晴說一聲,免得她等急了。”
柳孃的臉頰更紅了,轉身往廚房走,喪服下的臀線輕輕晃動,像團軟綿的雲。沈夜看著她的背影,心裡盤算著——野虎門、黑風寨、趙烈,這些人一個個跳出來,正好一起解決。
他掏出傳訊玉簡,給溫晴發了句“晚點回,在柳娘這吃晚飯”,然後走到櫃台前,拿起柳娘剛整理的賬本——上麵記著聚靈閣的靈晶收支,還有野虎門每個月來收保護費的記錄。
沈夜的眼神冷了下來,指尖劃過賬本上的“野雄”二字——這筆賬,很快就要清了。
廚房裡,柳娘正忙著熬靈米粥,臉上帶著淺笑。她知道,有沈夜在,野虎門不敢再來找麻煩,聚靈閣也能保住。而她,也終於有了可以依靠的人。
靈米粥的香氣彌漫在聚靈閣裡,混合著靈脂香,暖得人心都軟了。沈夜靠在靈木椅上,看著窗外的夕陽,心裡清楚——接下來,該輪到他主動出擊了。
廚房裡,靈米粥香氣彌漫。柳娘正忙著攪動粥鍋,喪服下寬大肥美的臀線輕輕晃動。
沈夜從後麵抱住她,丹田下火熱的靈根感受著她肥美挺翹的臀線,聲音低沉:“昨天《陰陽蛻凡決》沒練到家,得再雙修一次。”
柳娘嬌嗔著回頭,臉頰泛紅:“你就不能等我做好飯……”
話沒說完,就被沈夜吻住。
他掀起柳娘寬鬆輕薄的喪服,發現她沒著褻褲,笑著咬她耳垂:“還說不想,這不是早準備好了?”
“誰讓你這冤家猴急,我純陰體質最適合你雙修……”柳娘軟在他懷裡,指尖抓著他的手。
沈夜運轉《陰陽蛻凡決》,火熱滾燙的靈根緩緩進入她嬌嫩元陰,柳娘悶哼一聲,身體軟得像水。
“呀……我…還沒運功,不夠潤……”柳娘嬌喘著,卻被沈夜按住腰:“早就夠了,你就是想裝。”
他全力運轉功法,柳娘挺翹的臀線在靈力作用下蕩起漣漪,廚房裡的靈米粥咕嘟作響,混著她的喘息,暖得人心都化了。
“我……我要去切菜……”柳娘推著他,卻被沈夜抱得更緊。他貼著她耳邊:“你走你的,我不耽擱。”
柳娘咬著唇,扶著灶台往前走,沈夜在後麵跟著運功,兩人像四腳獸般行走運功。
極致的歡愉如潮水淹沒柳娘,她的純陰靈力順著靈根湧入沈夜丹田,他的境界隱隱有突破築基中期的跡象。
靈米粥熬好時,沈夜才停下功法。柳娘軟在他懷裡,臉頰緋紅,喘著氣:“你這冤家……差點把我元陰乾碎了……”
沈夜笑著吻她額頭,指尖探入衣襟,感受著胸前的豐滿軟嫩:“誰讓你是絕佳的雙修爐鼎。”
窗外,夕陽染紅了天。沈夜抱著柳娘坐在灶台旁,喝著靈米粥,心裡盤算著——野虎門、黑風寨、趙烈,這些人一個個跳出來,正好一起解決。而柳孃的純陰體質,不僅能助他突破境界,還能成為他手裡的一把軟刀,斬碎那些藏在暗處的齷齪。
柳娘靠在他肩上,小口喝著粥,眼神裡滿是依賴。她知道,有沈夜在,聚靈閣能保住,她也不用再怕黑風寨的人。而這場雙修,不僅暖了她的身,更暖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