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司之狼 第39章 魔坊逼供奪秘辛，靈脈佈防候凶蹤
醉魔坊最深處的包間裡，魔氣與靈酒香混在一起，嗆得人皺眉。沈夜坐在靈玉沙發上，指尖轉著一枚玄鐵靈瓶，目光掃過滿室慌亂的魔修——最終，落在那個大腹便便、滿臉油光的中年修士身上。
這人便是魔器販子山本。他穿一身黑紋錦袍，腰間懸著柄低階魔刃，見眾人目光齊聚，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堆起假笑，彎腰弓背，姿態放得極低：“在下山本，不知鎮魔司的大人找在下，有何貴乾？”
蘇凝霜站在沈夜身側，月白靈袍裹著玲瓏身段，童顏上凝著冷意。她抬手亮出鎮魔司的靈紋令牌，聲音清亮：“無關人等，出去。”
包間裡的魔修和陪酒侍女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往外跑，連地上捂著頭呻吟的光頭護衛也踉蹌著逃了出去，還不忘順手關上門。
“原來是蘇主事！”山本認出了蘇凝霜——上次鎮魔司查魔器流通，他曾遠遠見過這位童顏豐滿的主事。他額間滲出冷汗，臉上的笑容更諂媚了，“您可是稀客！不知是哪件事，需要在下效勞？”
沈夜沒說話，隻是端起桌上的靈酒，抿了一口。玄色袍角掃過靈玉茶幾，露出半截結實的手腕——他在等，等山本先裝糊塗。
蘇凝霜顯然沒耐心耗著，往前一步，靈袍下的飽滿輕輕起伏：“彆裝了。柳娘說，你三天前接了筆大單，賣了一柄‘噬魂刃’和三百枚魔紋彈，買家是誰？”
山本的臉色瞬間僵了，卻還想狡辯：“蘇主事說笑了！在下就是個賣靈材的，哪懂什麼噬魂刃……”
“砰！”
話沒說完，沈夜手裡的玄鐵靈瓶就砸在了山本頭上。靈瓶碎裂，靈酒混著鮮血順著山本的臉頰往下淌，他痛得慘叫一聲，捂著腦袋往後踉蹌。
沈夜起身，一把揪住山本的頭發，將他的臉狠狠摁在靈玉茶幾上，另一隻手抓起桌上的靈紋匕首，抵在他的脖頸處——匕首泛著淡淡的佛光，嚇得山本渾身發抖，魔氣都不敢往外泄。
“我問，你答。”沈夜的聲音冷得像冰，“買家是武烈的人？”
山本的牙齒打顫，卻還想硬撐：“大人，我真不知道……”
“哢嚓！”
沈夜手腕微沉，匕首劃破山本的脖頸，一絲鮮血滲了出來。山本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喊道：“我說！我說！是武烈的同夥！兩個築基初期的魔修，說要在城西靈礦跟武烈彙合！”
蘇凝霜皺起眉，童顏上滿是凝重——她沒想到武烈還有同夥，看來三天後的交易，比想象中更危險。她剛想再問，卻見沈夜鬆開山本，隨手將匕首丟在桌上。
“多謝配合。”沈夜對著山本微微躬身，語氣平淡得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打擾了。”
山本癱在地上，看著沈夜轉身離去的背影，心裡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他知道，鎮魔司握著他販賣魔器的證據，若不老實，遲早得死在這醉魔坊裡。
走出醉魔坊，蘇凝霜終於忍不住開口，語氣帶著不滿：“沈夜，你不該動手！鎮魔司有審訊流程，你這樣……”
“流程？”沈夜打斷她，玄色袍角在夜風裡輕輕晃動，“等你按流程問出訊息，武烈早就帶著噬魂刃跑了。”他側過頭，看著蘇凝霜泛紅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笑，“你想立功，我幫你；你想守規矩，我不攔著。但抓武烈，得用我的法子。”
蘇凝霜被堵得說不出話，隻能瞪著沈夜——這個男人總是這樣，不守規矩，卻總能達到目的。她低頭時，瞥見自己靈袍下的飽滿輕輕起伏，臉頰更紅了，連忙岔開話題：“武烈有同夥，我們得加派人手守著城西靈礦。”
“不用。”沈夜搖頭，掏出傳訊玉簡，給李青發了條訊息，“李青已經在靈礦外圍布了鎖靈陣，隻要武烈的人靠近，就會被發現。”他頓了頓，目光掃過蘇凝霜的腰肢，“你隻要跟我去靈礦，盯著趙烈就行——他纔是關鍵。”
蘇凝霜點點頭，心裡卻有些不安。她抬頭看向沈夜，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的靈袍下擺，臉頰瞬間紅透，連忙往後退了一步：“你……你彆亂看！”
沈夜笑了，沒再逗她，轉身駕著青羽舟往鎮魔司飛去。蘇凝霜咬著唇，也跟著躍上靈舟——她知道，自己對這個亦正亦邪的男人，早已沒了最初的抵觸，甚至有了一絲連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期待。
鎮魔司的靈舟坪上，李青正等著他們。見沈夜回來，他連忙遞上一枚靈脈探測儀：“大人，靈礦周圍的鎖靈陣已經布好，還加了破魔符，魔修一靠近就會觸發警報。”
沈夜接過探測儀，指尖劃過上麵的靈紋：“做得好。你再帶些人手，盯著城南的靈訊陣——武烈的同夥可能會從那裡繞路。”
“是！”李青躬身應道，轉身離去。
蘇凝霜看著沈夜的側臉，突然開口：“你覺得，武烈主動暴露蹤跡，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讓他的同夥偷偷拿噬魂刃？”
“聰明。”沈夜點頭，眼底閃過一絲銳利，“趙烈也肯定知道武烈的計劃，他會借著圍捕武烈的名義，去靈礦銷毀跟武烈交易的證據。我們要做的，就是在他們交易時，一舉擒獲兩人。”
蘇凝霜的眼睛亮了，童顏上滿是興奮——隻要抓住趙烈和武烈，就能徹底扳倒趙烈，洗刷沈夜的冤屈，她也能在鎮魔司站穩腳跟。她剛想再說什麼，卻見沈夜掏出另一枚傳訊玉簡，撥通了溫晴的電話。
“大嫂，我今晚不回府了，在鎮魔司加班。”沈夜的聲音溫柔了許多，跟剛纔在醉魔坊的狠厲判若兩人，“你早點休息，彆等我。”
電話那頭傳來溫晴軟乎乎的聲音，帶著幾分擔憂：“阿夜，注意安全。我給你留了雪蓮酥，回來記得吃。”
掛了傳訊，沈夜對上蘇凝霜好奇的目光，解釋道：“大嫂擔心我。”
蘇凝霜點點頭，心裡卻有些莫名的失落——她想起溫晴性感豐滿的身段，想起沈夜對溫晴的溫柔，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她連忙搖搖頭，把這奇怪的情緒壓下去，說道：“我們得去總司跟蘇司長彙報情況。”
沈夜沒異議，駕著青羽舟往總司飛去。夜色中，靈舟的靈光劃破夜空，像一道黑色的閃電。蘇凝霜坐在沈夜身邊，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墨香，還有他偶爾掃過自己的目光——那目光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溫柔，讓她的心跳越來越快。
總司署長辦公室內，蘇嘯天看著靈脈圖，眉頭皺得很緊：“武烈有同夥？還藏了噬魂刃？”他抬頭看向沈夜，語氣帶著幾分讚許，“還好你查得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署長，我們建議在城西靈礦設伏，等武烈和趙烈交易時動手。”蘇凝霜上前一步，童顏上滿是堅定，“我和沈夜去靈礦，李青帶人手在外圍接應。”
蘇嘯天點頭，掏出一枚高階破邪符，遞給沈夜：“這符能壓製金丹期的魔氣，你們拿著，以防萬一。”他頓了頓，目光掃過蘇凝霜，“凝霜，你跟沈夜一起，要多聽他的——他比你有經驗。”
蘇凝霜臉頰一紅，連忙點頭：“是，爹。”
走出總司，沈夜看著蘇凝霜泛紅的臉頰，笑著道：“蘇司長倒是信任我。”
“我爹隻是覺得你辦案厲害。”蘇凝霜嘴硬道，卻不敢看沈夜的眼睛——她知道，父親是想讓她跟沈夜多接觸，甚至……有撮合他們的意思。
沈夜沒戳破，隻是駕著青羽舟往聚靈閣飛去：“柳娘說新做了雪蓮酥，我們去嘗嘗。”
蘇凝霜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上了靈舟——她想嘗嘗，沈夜大嫂做的雪蓮酥，和柳娘做的，有什麼不一樣。
聚靈閣內，柳娘正站在靈廚裡忙碌。她穿一身粉白靈絲圍裙，豐腴的身段被圍裙勾勒得淋漓儘致。
胸前飽滿將圍裙撐得鼓鼓的，往下是寬大挺翹的臀線，彎腰時，裙擺微微上縮，露出半截雪白小腿。聽見腳步聲，她回頭一笑，軟乎乎的聲音帶著幾分雀躍：“沈大人，蘇主事，你們來了！雪蓮酥剛做好！”
沈夜走到靈廚旁，看著柳娘手裡的雪蓮酥，嘴角勾起一抹笑：“辛苦柳娘了。”他伸手拿起一塊，遞給蘇凝霜，“嘗嘗，比你做的好吃。”
蘇凝霜接過雪蓮酥，咬了一口，清甜的味道在口中散開。她抬頭時，正好看見柳娘轉身去拿靈酒，寬大挺翹的臀線在靈絲圍裙下輕輕晃動，臉頰瞬間紅了。
原來沈夜喜歡這樣豐腴的女人。
沈夜看著蘇凝霜的表情，心裡瞭然，卻沒點破。他拿起一塊雪蓮酥，遞給柳娘：“柳娘也嘗嘗，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柳娘接過雪蓮酥，臉頰泛紅，軟乎乎的聲音帶著幾分羞澀：“沈大人喜歡就好。”
夜色漸深，聚靈閣的靈燈亮得愈發溫暖。沈夜看著蘇凝霜和柳孃的身影，心裡卻在盤算著三天後的靈礦交易——趙烈，武烈，這場棋局，終於要收官了。他知道，隻要抓住這兩個人，他就能徹底擺脫趙烈的糾纏，甚至，能把溫晴和蘇凝霜，都留在身邊。
蘇凝霜咬著雪蓮酥，偷偷看著沈夜的側臉——這個亦正亦邪的男人，像一團謎，讓她忍不住想靠近。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經陷進去了，陷進了這個男人佈下的局裡，再也逃不出來。
聚靈閣內，靈燈灑下柔和光暈，為靈木桌鍍上一層暖色。
雪蓮酥的清甜與靈酒的醇香在空氣中交織，氤氳出幾分寧謐。
沈夜指尖拈著半塊酥餅，目光掠過柳娘靈絲圍裙下略顯豐腴的身形，又落在蘇凝霜猶帶紅暈的側顏上，唇角微揚：“倒是想起，《陰陽蛻凡決》中載有一篇‘三靈彙元’之法，言三人共修，可使靈力交融無礙，於破境大有裨益。”
柳娘手中的靈酒壺輕輕一顫，幾滴酒液濺上圍裙，洇開淺淡痕跡。她轉身倚著靈廚邊緣，柔軟的衣料勾勒出豐潤曲線，聲音溫順如常：“沈大人既如此說，自是可行的。”說話間，她指尖輕抬，靈絲圍裙的係帶悄然滑落，暖光為她的身形鍍上一層朦朧光暈。
蘇凝霜指間的酥餅險些跌落，麵頰霎時飛紅。她下意識後退半步，靈袍袖口被指尖攥出細褶：“這…恐有不妥…”話音未落，眸光卻不由自主飄向沈夜——昨夜靈舟上的溫存猶在心頭，此刻既羞於這般親近，又隱隱期盼著更多靈力交融的玄妙。
沈夜輕笑起身，玄色袍袖拂過桌麵，已攬住蘇凝霜的腰際。少女身子微僵，隨即如融雪般軟了下來，額角輕抵他肩頭，能感知袍料下傳來的體溫，以及柳娘走近時衣袖帶起的靈風。
“靜心凝神。”沈夜的聲音低緩如泉，溫熱氣息拂過蘇凝霜耳際，“隨我靈力指引即可。”他指尖結印，一縷精純陽氣渡入柳娘經脈，又引動蘇凝霜體內蟄伏的元陰之氣——《陰陽蛻凡決》的符文自三人之間浮現金芒，柳孃的純陰靈力、蘇凝霜的澄澈元陰與沈夜的陽剛之氣交織如練，在暖光中流轉成環。
柳娘輕歎一聲，身形不自覺地貼近，衣袖擦過沈夜腕間：“靈力交融竟如此順暢…”她的純陰靈力本就深厚，此刻與陽氣相合，化作萬千細密靈絲，溫柔滲入蘇凝霜經脈。蘇凝霜呼吸漸促，麵泛霞光，靈袍無風自動。她能清晰感知兩股異質靈力在體內流轉：一如春風拂柳般溫軟，一如烈日融冰般熾烈，二者交纏著她自身的元陰，徐徐衝擊著築基初期的關隘。酥麻暖意自丹田湧向四肢百骸，令她不自覺攥緊沈夜的衣襟。
靈燈輝光搖曳，映照著三人若即若離的身影。沈夜單掌虛按蘇凝霜後心，另一手與柳娘掌心相抵，陽氣如潮汐般推動兩股陰效能量迴圈往複。柳孃的純陰靈力愈發凝實，周身泛起淡淡瑩輝；蘇凝霜的元陰漸次化開，眉宇間羞怯褪去，轉為修為精進的酣暢；而沈夜自己築基中期的境界，亦在這玄妙迴圈中愈發穩固，甚至觸及金丹壁壘的朦朧感應。
夜色漸褪，聚靈窗外靈脈微光與晨霧交融。待得靈力收束，柳娘輕倚靈木椅，衣袂鬆散垂落，豐潤麵容猶帶紅暈；蘇凝霜仍靠著沈夜肩頭，睫羽輕顫，指尖還無意識地勾著那片玄色衣料。
“築基之境…徹底穩固了。”蘇凝霜聲如細絲，抬眼時正撞入沈夜含笑的眸光，慌忙垂首，“竟直接突破至凝氣後期…”
柳娘理了理微亂的鬢發，軟聲接話：“妾身也覺築基中期的瓶頸有所鬆動。”
沈夜指尖流轉著淡金靈光，正是境界穩固之兆。他望著眼前二人：一個豐潤雍容如盛放牡丹，一個清稚靈秀似含露芙蕖，不由莞爾：“這‘三靈彙元’之法，果然玄妙。”
晨光透過靈窗，為雪蓮酥鍍上暖邊。蘇凝霜終於鬆開攥著衣襟的手，卻被柳娘輕握手腕拉至身旁，細語講解共修時靈脈流轉的關竅；沈夜負手立於窗前，遠眺城西靈礦方向，眼底銳光一閃——三日後那場交易，憑藉此番提升，應對趙烈與武烈便更多幾分把握。
而聚靈閣的暖光裡，柳娘偶爾抬眼看向沈夜的背影，靈絲圍裙下的豐腴輕輕動；蘇凝霜捏著半塊沒吃完的雪蓮酥，童顏上的潮紅未散。
這場突如其來的“三靈共修”，不僅讓三人境界大漲，更讓彼此的距離，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