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司之狼 第50章 靈絲裙破泄春光,魔心反噬葬靈舟
田文靈府的靈木廳裡,冷白的靈燈光線落在林婉身上,將她粉白靈絲裙的輪廓映得愈發清晰。裙料輕薄,緊緊裹著她豐腴的身段,胸前飽滿將裙襟撐得鼓鼓的,像兩顆蓄滿靈脂的暖玉,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到裙擺下露出的半截雪白長腿——腿上裹著薄如蟬翼的靈絲襪,襪尖泛著淡粉光澤,隨著她的顫抖輕輕晃動。
沈夜的手落在她的腰側,指尖劃過靈絲裙的係帶,隻輕輕一扯,“嘶”的一聲輕響,係帶便鬆了大半。林婉的身子猛地一僵,發鬢散亂,臉頰紅得像燒紅的靈玉,卻強裝嫵媚,聲音帶著顫:“沈僉事……彆這樣,田文他……他隨時會回來的。”
“他不會回來的。”沈夜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另一隻手已經探進靈絲裙下,指尖觸到靈絲襪的滑膩觸感,順著雪白長腿往上移,“你以為他設這個局,是真的想求我寬恕?田文那個軟蛋本來就是想用你取悅我,以換取我對他的寬恕,但他知道你肯定不願意為了他的事業犧牲清白,所以纔想到這樣的方式,哄騙你配合,最終假戲真做,所以就算伱叫破喉嚨,你那位綠毛龜丈夫也不會進來救你的。”
林婉的呼吸驟然一滯,眼底的媚色瞬間褪去,隻剩下慌亂。她猛地想推開沈夜,卻被他牢牢按住腰肢:“你不信?可以喊他試試——看他會不會衝進來救你。”
“田文!救我!你快進來啊!”林婉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聲音尖銳地喊了起來,靈絲裙的係帶徹底鬆開,裙襟往兩邊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連貼身的淡粉靈紋抹胸都露了出來。
“不……不可能!田文他不是這樣的人,他很愛我!”林婉臉色煞白的連連搖頭,堅決不相信沈夜的話,隨即便扭頭衝著外麵大聲喊道:“田文救我,快來救我啊!”
“嗚嗚嗚嗚……”屋外被捂著嘴摁在地上的田文淚流滿麵,雙手死死扣著地板,心裡充滿痛苦和悔恨。
婉婉!我的婉婉!!!
屋內的林婉連續呼喊了幾聲都沒得到回應後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崩潰了,淚雨霖鈴,“不可能,他不會這麼做,他怎麼能這麼做!他說過很愛我的,我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他又怎麼能把我送給彆人!”
她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但眼前的情況卻告訴她,這一切就是事實。
“他或許真的很愛你,但很顯然他更愛自己的前途。”沈夜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杯酒,臉上露出抹嘲諷的笑容,“我對他又何嘗不是恩重如山?當初他能為了自己的前途背叛我,現在背叛你也絲毫不奇怪。”
林婉目光呆滯,失魂落魄的坐在原地,胸前草草合攏的衣襟已經散開,春光乍泄,但她也顧不上管。
“太太下次找男人擦亮眼吧,這樣的懦夫怎麼守護得了你?”沈夜放下酒杯,溫柔的替她合攏散開的衣襟,然後起身鞠躬,“先告辭了。”
林婉這纔回過神來,仰起頭望著他,沒說話,但眼中滿是不解。
沈夜微微一笑,和顏悅色的說道:“太太難道真以為我是什麼好色之徒嗎?剛剛的無禮之舉隻是為了將計就計不得已而為之,目的隻是希望讓你看清田文的真麵目,我一向不喜歡強迫彆人,那樣也太無趣了。”
“今晚利用太太你對田文的羞辱已經讓我出了心中那口惡氣,以後我不會再報複他,所以太太就算因此和他提出離婚,也已經是仁至義儘。”
“感謝太太今晚的招待,告辭。”
說完他鞠了一躬轉身就要離開。
屋外,田文聽見喊聲,像瘋了一樣要往門裡衝,卻被中山和山本死死按住。兩人手裡捏著縛靈索,靈力順著索鏈湧入,將田文的四肢捆得死死的,連聲音都被靈紋符封住,隻能發出“嗚嗚”的悶響。
“田文兄,彆掙紮了。”中山的聲音冷得像冰,“我們早就投靠沈僉事了——你背叛他一次,還想再害他,這是自尋死路。”
山本彆過臉,不敢看田文眼底的絕望——他知道自己做得不光彩,可比起被沈夜廢了靈脈,背叛田文,已經是最好的選擇。田文的靈力本就隻有凝氣後期,在兩個同階修士的禁錮下,隻能像困獸一樣扭動,指尖摳進靈玉地磚裡,留下深深的血痕。
廳內,怔怔出神,卻怎麼也沒等來田文的身影。
她癱坐在靈木椅上,靈絲裙徹底散開,露出渾身的春光——雪白的肩頭、豐腴的胸前、還有裹著靈絲襪的修長雙腿,襪口已經滑落,堆在膝蓋處,露出更多細膩的肌膚。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靈木桌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沈夜遞給她一枚靈帕,語氣平淡得像在陳述事實,“他愛你,卻更愛自己的職位——當初能為了晉升背叛我,現在就能為了保命犧牲你。”
林婉接過靈帕,卻沒有擦眼淚,隻是死死攥著,指節泛白。她想起昨夜田文跪在她麵前哀求的模樣,想起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想起新婚之夜他說要護她一輩子的承諾,隻覺得心臟像被靈刃絞碎一樣疼。
“他不是這樣的人……”她喃喃自語,聲音嘶啞,卻連自己都騙不了——田文的懦弱和自私,早已在一次次的選擇裡暴露無遺。
沈夜沒再說話,隻是給自己倒了杯靈酒。
酒液泛著淡金光澤,映出林婉失魂落魄的模樣。
過了許久,林婉突然抬起頭,眼底的淚水已經收了回去,隻剩下冰冷的恨意。
她伸手扯開靈絲裙的抹胸,露出胸前的春光,雪白肌膚上還帶著靈絲襪的淡粉印痕,卻眼神冷厲地看著沈夜:“我給你——我要讓田文失去他最在乎的東西。”
當女人愛一個男人的時候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他;但當女人恨一個男人的時候就恨不得把他的心掏出來。
林婉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太太想清楚了嗎?”沈夜深吸一口氣,神色認真的詢問了一句。
林婉臉上淚痕未乾,抬起頭展顏一笑,撩開裙擺,露出兩條靈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和一抹誘人的春光:“我不夠好看嗎?”
沈夜的眼底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勾起一抹笑:“你想怎麼做?”
“廢了他的靈脈。”林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他不是看重鎮魔司的差事嗎?沒了靈脈,他連凝氣期都保不住,隻能做個普通人——我要讓他嘗嘗,從雲端摔進泥裡的滋味。”
沈夜端起靈酒,遞到她唇邊:“美酒配美人,纔不算辜負今晚。”
林婉沒有猶豫,仰頭喝了下去。酒液順著她的嘴角滑落,滴在胸前的肌膚上,泛著晶瑩的光。
沈夜俯身,吻上她的唇,指尖劃過她的雪白長腿,將靈絲襪徹底撕成碎片——靈絲紛飛間,露出兩條毫無遮擋的長腿,肌膚雪白得像上好的靈玉,在靈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靈酒的醇香混著靈脂香漫在廳內,林婉的呼吸漸漸急促,豐腴的身子軟在沈夜懷裡,眼底卻始終帶著恨意。
她恨田文的背叛,更恨自己識人不清,將青春錯付了這樣一個懦夫。
沈夜的指尖注入一縷陽剛靈力,順著她的經脈流轉,幫她平複因情緒波動而紊亂的靈力。
他知道,林婉此刻的恨意,比任何東西都鋒利——這把刀,很快就會插進田文的心臟。
靈木廳的冷燈突然晃了晃,靈霧從窗縫裡鑽進來,裹著沈夜玄色袍角的冷意,也纏上林婉散落在肩頭的發絲。
她坐在靈木椅上,靈絲裙早已鬆垮,淡粉抹胸堪堪遮住胸前豐腴,餘下大片雪白肌膚在光線下泛著瑩潤的光,裹著靈絲襪的長腿隨意搭著,襪口滑落至膝蓋,露出細膩的腿彎。
那裡還沾著剛才灑落的靈酒,酒液順著肌膚往下淌,在腳踝處積成小小的水痕。
沈夜俯身時,玄色袍袖掃過靈木桌,將那杯未喝完的靈酒帶倒。
酒液潑在林婉的腿上,冰涼的觸感讓她猛地一顫,卻沒躲開,隻是抬眼盯著沈夜,眼底的恨意像淬了冰的靈刃:“開始吧——彆讓我覺得,這是又一次被辜負。”
沈夜沒說話,隻是抬手解開她靈絲裙的最後一根係帶。
裙料像流水般滑落,堆在靈木椅下,露出她渾身的曲線。
胸前豐腴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腰肢纖細得彷彿一握就斷,再往下是裹著碎靈絲的長腿,雪白肌膚上還留著靈絲襪的淡粉印痕,像極了被揉碎的桃花。
他俯身,靈根的靈力貼著她的腰腹丹田往下,陽剛靈力順著緩緩注入那嬌嫩的元陰。
那是《陰陽蛻凡決》的起手式,需先以陽剛靈力引動對方的陰柔靈力,才能形成迴圈。
林婉的身體瞬間繃緊,指尖死死攥著靈木椅的扶手,指節泛白。
陽剛靈力帶著灼熱的溫度,順著經脈往上湧,與她體內本就紊亂的陰柔靈力相撞,激得她輕哼出聲。
那聲音裡帶著恨意的顫抖,卻又摻了幾分難以言說的酥麻。
她從未修過雙修功法,體內的凝氣後期靈力像沒頭的蒼蠅,此刻被沈夜的靈力一引,竟乖乖順著《陰陽蛻凡決》的符文軌跡流轉起來。
“放鬆。”沈夜的聲音貼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掃過她的頸側,“你越抗拒,靈力越亂——想廢田文的靈脈,就得先穩住自己的境界。”
林婉咬著唇,強迫自己鬆開手。
她能清晰感受到沈夜的靈力在體內遊走,像一條溫熱的靈蛇,將她散落在經脈各處的陰柔靈力一點點聚攏。
胸前的豐腴隨著靈力的流轉輕輕起伏,沈夜的一隻手順著她的腿往上移,指尖劃過她肌膚上的酒痕,將殘餘的靈酒揉進麵板裡。
那些酒液本就含著淡淡的靈脈精華,此刻與兩人的靈力交融,竟讓她的陰柔靈力多了幾分醇厚。
“嗯……”林婉的呼吸漸漸急促,眼底的恨意淡了些,卻又生出幾分更複雜的情緒。
她恨田文的背叛,恨自己的懦弱,可此刻沈夜的靈力帶來的安全感,卻讓她忍不住依賴。
這種依賴讓她羞恥,卻又無法抗拒。
沈夜的陽剛靈力像一道屏障,將她的不安和痛苦暫時擋在外麵,隻剩下靈力流轉的溫熱感,順著經脈蔓延至四肢百骸。
沈夜能察覺到她的鬆動。
他微微加重靈力,將兩人的靈力擰成一股繩,按《陰陽蛻凡決》的迴圈路徑運轉。
陽剛靈力在前,劈開她經脈裡的滯澀,陰柔靈力在後,修補著因情緒波動受損的經脈。
靈木廳裡的靈霧漸漸被靈力引動,繞著兩人的身體形成一個淡金色的光繭,光繭裡,沈夜的玄色袍角與林婉的碎靈絲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林婉的手不自覺地環住沈夜的脖頸,豐腴的身子往他懷裡縮了縮。
她的陰柔靈力在陽剛靈力的滋養下,竟隱隱有了突破凝氣後期的跡象,而沈夜的築基後期靈力,也在這股純淨的陰柔靈力補充下,變得愈發穩固——指尖觸到築基後期壁壘的觸感,比之前更清晰了些。
“專心。”沈夜低頭,吻上她的唇。
靈酒的醇香混著她身上的靈脂香,漫在口腔裡,他的靈力順著唇齒湧入,與她的靈力徹底交融。
林婉的身體軟得像沒有骨頭,隻能靠在他懷裡,任由他引導著靈力流轉。
兩團豐腴貼著他的手臂,隨著呼吸輕輕蹭著,帶來陣陣酥麻的觸感。
而她的長腿也纏上了其腰,碎靈絲蹭過其袍角,留下細碎的癢意。
不知過了多久,光繭漸漸散去。
沈夜收功時,能清晰感受到築基後期的靈力穩如磐石,甚至有了一絲往築基大圓滿衝的跡象。
林婉靠在他懷裡,氣息微喘,臉頰泛著潮紅,眼底的恨意雖未完全消失,卻多了幾分堅定。
她抬手,指尖劃過沈夜的下頜,聲音帶著剛經曆雙修後的沙啞:“我的靈力……強了些。”
“足夠幫你看著田文倒台了。”沈夜幫她攏了攏散落的發絲,指尖擦過她頸側的肌膚,“他最在乎的靈脈職位,很快就會沒了。”
林婉沒說話,隻是往他懷裡縮得更緊。她知道,這場雙修不過是一場交易。
她用自己的陰柔靈力幫沈夜穩固境界,沈夜幫她報複田文。
可身體裡殘留的陽剛靈力溫熱感,還有剛才靈力交融時的悸動,卻讓她心裡亂得像團麻。
她恨田文,卻也怕自己會在這場交易裡,徹底迷失。
沈夜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起身,將散落的靈絲裙撿起來,遞到她麵前:“交易歸交易,我不會逼你做彆的。”
他頓了頓,又道,“田文那邊,我會讓中山和山本處理——你隻需要等著看結果。”
林婉接過靈絲裙,指尖觸到冰涼的裙料,才慢慢回過神。
她看著沈夜轉身去拿靈訊玉簡(給忠伯報平安)的背影,玄色袍角掃過靈木桌的痕跡,突然覺得,自己或許選對了。
比起田文的懦弱,沈夜的狠辣,至少能讓她看到報複的希望。
靈燈光線重新落回她身上,她慢慢係著靈絲裙的係帶,指尖還殘留著沈夜靈力的溫熱。
窗外傳來田文被禁錮的悶響,她眼底的堅定又深了幾分——從今天起,她不再是那個隻會依賴田文的修士,她要親手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哪怕代價是與虎謀皮。
約莫半個時辰後,沈夜起身整理玄色袍角。
林婉依舊癱坐在靈木椅上,靈絲裙散亂地裹著身子,雪白長腿上還沾著靈酒的痕跡,卻已經恢複了平靜。她看著沈夜,聲音冷得像冰:“彆忘了你的承諾。”
“放心。”沈夜彎腰,幫她係好靈絲裙的係帶,“他活不過今晚。”
走出靈府時,沈夜正好撞見被縛靈索捆在靈玉階下的田文。
田文的眼睛瞪得通紅,像要噴出火來,死死盯著沈夜,嘴裡發出“嗚嗚”的嘶吼,靈脈因憤怒而劇烈波動,卻被縛靈索死死壓製著。
沈夜蹲下身,指尖劃過田文的臉頰,語氣淡漠:“你的妻子很懂事——比你懂事多了。”他頓了頓,又道,“好好回去安慰她,彆再想著報複我——你沒那個資格。”
說完,他轉身登上靈舟。忠伯早已等候在舟內,見他上來,遞過一枚靈訊玉簡:“中山和山本已經在靈脈口等著了,隻等您的命令。”
沈夜接過玉簡,指尖注入靈力,傳訊過去:“廢了田文的靈脈,做得乾淨點——彆留下痕跡。”
“是!”中山的聲音從玉簡裡傳來,帶著幾分顫抖。
靈舟升空時,沈夜看著下方漸漸變小的田文靈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從不手軟,尤其是對背叛自己的人——田文想害他,就要付出代價,而這代價,不僅是靈脈,還有他的命。
田文靈府內,中山和山本解開了縛靈索。
田文像瘋了一樣衝進廳內,看見的就是林婉衣衫不整地癱坐在靈木椅上,靈絲裙上滿是褶皺,雪白長腿上還沾著靈酒的印痕。
他衝過去想抱住她,卻被林婉抬手一巴掌扇在臉上——這一巴掌帶著靈力,打得他嘴角滲血,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彆碰我。”林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我們離婚。”
“婉婉,我錯了!我是被他們逼的!”田文跪在地上,淚水洶湧而出,“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補償?”林婉嗤笑一聲,起身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拿什麼補償?用你那一文不值的承諾?”
田文的臉色瞬間煞白,他猛地抬頭:“你說什麼?”
林婉的聲音冷得像冰,“是我求他的——你帶給我的痛苦,我要十倍奉還。”
田文的瞳孔驟然收縮,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爬起來往靈廚衝去。
他要找靈刃,他要殺了沈夜,殺了林婉,殺了所有背叛他的人!
靈廚裡,田文抓起一把淬了魔氣的靈刃,轉身就往外衝。
他駕著自己的低階靈舟,瘋了一樣往沈府的方向飛去——靈舟的靈光在夜色裡劃出一道紊亂的弧線,像他此刻的心神。
他不知道,中山和山本早已駕駛著另一艘靈舟,跟在他身後。
兩人看著田文紊亂的靈力波動,眼底滿是絕望——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成了沈夜的刀,而這把刀,沾了血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當田文的靈舟飛到城西靈脈口時,中山突然操控靈舟,狠狠撞了上去!“轟”的一聲巨響,田文的靈舟被撞得當場翻轉,靈力護罩瞬間破碎,再也沒了動靜。
中山和山本坐在靈舟裡,看著下方的靈霧,臉色慘白。過了許久,山本才顫抖著說道:“我們……我們殺了他。”
“是沈僉事逼我們的。”中山的聲音帶著自我安慰,“我們不殺他,死的就是我們。”
兩人沒有停留,操控靈舟快速離開。
夜色裡,靈霧穀恢複了平靜,隻有破碎的靈舟殘骸在靈氣流中輕輕晃動,像田文那可悲的一生。
他為了靈脈職位背叛恩人,為了自保犧牲妻子,最終卻死在自己的同黨手裡,連屍骨都無人收斂。
沈府的靈院裡,溫晴正站在窗前,手裡捧著一盞靈茶。
她看見沈夜的靈舟回來,連忙迎了上去,淡粉靈絲衣下的性感豐滿曲線在月光下若隱若現:“阿夜,你回來了——沒事吧?”
沈夜接過靈茶,喝了一口,語氣平淡:“沒事,解決了一個麻煩。”
他沒有提林婉,也沒有提田文——有些事,沒必要讓溫晴知道,她隻需要安安穩穩地待在沈府,做他的大嫂,就夠了。
溫晴點點頭,沒有多問。她看著沈夜眼底的冷意,心裡隱隱有些不安,卻還是軟聲說道:“靈茶還溫著,你要是累了,就早點休息——我給你燉了靈晶雪蓮湯,在靈廚裡溫著。”
沈夜伸手攬住她的腰,鼻尖蹭過她的頸側,靈脂香讓他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大嫂真好。”
月光下,兩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
沈夜知道,田文隻是一個開始——接下來,還有總司裡那些盯著他位置的人。
但他不怕,他從地獄爬出來,早就習慣了刀尖上討生活,而這仙俠世界的刀光劍影,隻會讓他變得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