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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魔司之狼 第6章 宅中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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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的家在新津城的西巷,是一棟老舊的木樓,牆皮斑駁,門口掛著的靈草藤已經枯萎了大半,透著股蕭索的氣息。

“咚咚咚。”

蘇凝霜抬手叩門,月白主事袍的袖口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腕上戴著一枚低階護靈玉,泛著淡淡的靈光。她的聲音軟乎乎的,卻帶著幾分刻意的威嚴:“李清在嗎?鎮魔司主事蘇凝霜,奉命來問話。”

門內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片刻後,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麵色憔悴的修士站在門後,眼窩深陷,黑眼圈重得像塗了墨,正是丟了破魔弩的李清。他穿一件洗得發白的玄色執魔袍,腰間空蕩蕩的,沒了製式法器,整個人顯得格外落魄。

“蘇主事,沈吏……快請進。”李清的聲音沙啞,彎腰躬身時,能看見他脖頸處的幾道抓痕,像是被什麼東西撓過。

蘇凝霜微微點頭,率先走進院子。沈夜緊隨其後,目光掃過院內——地麵掃得乾乾淨淨,角落的靈草盆栽擺得整整齊齊,連枯萎的葉子都被修剪過,完全不像一個“因丟弩而焦慮不安”的人該有的住處。

兩人被讓進堂屋,李清忙著泡茶。沈夜坐在木椅上,指尖摩挲著椅臂的木紋,餘光裡,能看見蘇凝霜坐在對麵,月白主事袍裹著她的身子,胸前的飽滿把袍襟撐得鼓鼓的,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像兩顆要破殼的暖玉。她的臉蛋小巧,眉眼彎彎的,鼻尖泛著粉,正低頭看著桌麵,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問話。

“蘇主事,沈吏,喝茶。”李清端著茶杯走過來,手微微發顫,茶水灑出幾滴,落在桌麵上。

蘇凝霜抬眼望去,語氣平靜:“李清,說說吧,破魔弩是怎麼丟的?”

李清的身體僵了一下,低頭盯著茶杯,聲音低沉:“三日前的午後,我去城南的‘醉仙樓’見一位老友。當時樓裡人多,我把破魔弩放在座位旁的法器袋裡,去了趟淨手間,回來後……法器袋就空了。”

他的聲音帶著懊悔,雙手緊緊攥著茶杯,指節泛白:“都怪我,不該在執行公務時私會友人,更不該把法器離身……現在弩箭殺了人,還連累了王巡使,我……”

“你事後回去找過嗎?”沈夜突然開口,目光銳利地盯著李清。

李清猛地抬頭,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又迅速低下頭:“找了,我當天就回去問過醉仙樓的掌櫃,可他們說人太多,沒注意到可疑之人。法器袋上的靈力印記也被抹除了,根本查不到蹤跡……”

蘇凝霜皺了皺眉,剛想再問,沈夜卻輕輕搖了搖頭。她愣了一下,隨即閉上嘴,看著沈夜起身:“多謝李兄告知,若想起其他細節,可隨時傳訊給我們。”

李清連忙起身,躬身相送:“一定,一定。”

走出木樓,蘇凝霜才忍不住問道:“沈夜,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繼續問?他的話裡明顯有漏洞。”

沈夜轉頭望去,她的臉蛋因為著急而泛紅,鼻尖微微翹著,像隻受驚的小鹿,可胸前的飽滿卻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透著股矛盾的誘惑。他笑了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軟乎乎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你沒發現嗎?他家的院子太乾淨了。”

蘇凝霜的臉瞬間紅了,下意識想後退,卻被沈夜伸手按住肩膀。他的手指帶著幾分力道,讓她無法動彈,隻能仰頭看著他,眼神裡滿是驚慌:“你……你乾什麼?這裡是外麵……”

“怕什麼?”沈夜湊近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邊,“李清說自己焦慮不安,卻有心思打掃院子、修剪靈草?他在說謊。”

蘇凝霜的身體微微發顫,頸邊的肌膚泛起紅暈,卻不敢推開他。她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那是斬魔時留下的,卻讓她心跳更快了。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她的聲音軟了下來,帶著幾分依賴。

沈夜上了飛舟,隨後一把揪住蘇凝霜的秀發將其扯到了麵前。

“啊!你乾什麼!”蘇凝霜吃痛下驚呼一聲,花容失色的仰頭盯著他。

沈夜麵帶不懷好意的笑意,“你剛剛躲開了我的手,知不知道你那後退的小小一步,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傷害。”

今天就敢躲開自己的手,那明天敢乾什麼都不敢想,得讓她認識到她在自己麵前應該擺出什麼樣的姿態。

“啊!我是怕被人看見。”蘇凝霜麵露痛苦之色,心裡又憤怒又惶恐。

沈夜低頭和她臉貼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不要再有下一次。”

“不……不會了。”蘇凝霜惶恐的保證。

沈夜依舊是沒鬆開她,“就像李清丟了弩一樣,犯了錯就得接受懲罰。”

“不……不在這裡行嗎?”蘇凝霜意識到他想乾什麼,又驚又怒,強忍著內心的屈辱,聲音顫抖的哀求道。

沈夜不當回事的笑了笑:“又不聽話。”

蘇凝霜緊咬著紅唇,兩隻白嫩的小手緩緩放到了沈夜的腰帶上,腦袋埋下。

“哈~嘶~”沈夜整個人的身體瞬間繃直了,又緩緩放鬆下去,輕輕摸著蘇凝霜的腦袋。

沈夜滿足的鬆開手說道:“你去醉仙樓,把三日前的留影玉拿回來,我去墨三家裡看看。”他頓了頓,伸手揪住她的秀發,輕輕一扯,讓她仰頭看著自己,“記住,彆耍花樣。”

蘇凝霜的頭皮傳來一陣刺痛,卻不敢反抗,隻能紅著眼眶點頭:“我……我知道了。”

沈夜滿意地鬆開手,蘇凝霜站在原地,揉了揉發疼的頭皮,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又氣又怕,卻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剛才他靠近時,她居然覺得心跳得很快。

她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袍,轉身向醉仙樓走去。月白的袍擺在地麵拖過,留下一縷淡淡的靈花香,胸前的飽滿隨著她的步伐輕輕起伏,惹得路過的修士頻頻側目。

沈夜則駕著飛舟,向墨三的家飛去。

墨三的家在新津城的東巷,是一棟帶院子的竹樓,門口掛著白色的喪幡,院子裡幾個修士正忙著佈置靈堂,靈草紮的紙錢散落在地麵,透著股肅穆的氣息。

沈夜落下飛舟,剛走進院子,就聽見一道嘶啞的女聲:“是鎮魔司的大人嗎?”

一個穿著素白喪服的婦人從屋內走出來,她約莫三十歲,頭發挽成一個簡單的發髻,用一根木簪固定著,喪服的領口裁得略低,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頸,還有深深的溝壑。

她的臉蛋小巧,眉眼間帶著幾分媚意,眼角泛紅,眼下的淚痣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像顆熟透的櫻桃,誘人采摘。喪服裹著她的身子,勾勒出飽滿的胸脯和纖細的腰肢,走起路來,臀瓣輕輕晃動,讓人心猿意馬。

這就是墨三的遺孀,柳娘。

“在下沈夜,鎮魔司吏。”沈夜掏出身份玉簡,語氣平靜,“前來瞭解墨三生前的情況,還請夫人節哀。”

柳孃的眼圈更紅了,抬手擦了擦眼淚,聲音軟乎乎的:“沈大人快請進,屋裡說話。”她轉身引路,喪服的裙擺掃過沈夜的腿,軟乎乎的布料蹭著麵板,帶著她身上的靈脂香。

沈夜跟在她身後,目光落在她的腰上——素白喪服勒得緊,能看見腰後的軟肉微微鼓起來,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像團軟綿的雲。走進屋內,空氣中彌漫著靈香和紙錢的味道,柳娘轉身為他倒茶,彎腰時,喪服領口往下滑,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胸前的飽滿幾乎要溢位來,看得沈夜的喉結動了動。

“沈大人,墨三他……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柳娘坐在對麵,雙手放在膝上,喪服的袖口滑落,露出雪白的胳膊,上麵戴著一枚成色不錯的珍珠鐲。

沈夜收回目光,指尖摩挲著茶杯:“柳娘可知墨三生前放‘靈晶貸’時,有沒有跟人結過仇?”

柳孃的眼神閃了閃,低頭攪著茶水:“他做的本就是得罪人的營生,前幾日還跟黑風寨的人吵過架,說黑風寨的人想搶他的放貸生意……”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眼淚又掉了下來,砸在喪服上,暈開一小片濕痕。她抬手擦淚時,胳膊抬起,喪服的領口又往下滑了些,沈夜能清楚地看見她胸前的軟肉,還有淡粉色的抹胸邊緣。

“除了黑風寨,還有其他人嗎?”沈夜追問,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胸前——軟乎乎的一團,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像兩顆熟透的蜜桃,讓人想咬一口。

柳娘搖了搖頭,哽咽著說:“我……我不清楚,他從不跟我說這些……沈大人,你們一定要抓到凶手,為墨三報仇啊。”她說著,起身走到沈夜身邊,膝蓋微微彎曲,似乎想跪下。

沈夜連忙起身扶住她,指尖碰到她的胳膊,軟乎乎的,帶著暖意。柳孃的身體微微一顫,抬頭看著他,淚眼婆娑,鼻尖泛著紅,模樣楚楚可憐:“沈大人……”

她的呼吸噴在沈夜的胸前,帶著靈脂香,胸前的飽滿輕輕蹭著他的胳膊,軟得讓人發麻。沈夜的眼神沉了沉,輕輕推開她:“柳娘放心,鎮魔司定會查明真相。”

柳孃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卻還是點了點頭,轉身繼續為他倒茶。沈夜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清楚——這柳娘絕不像表麵看起來這麼簡單,她的話裡,怕是藏著不少貓膩。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掃過屋內的陳設——墨三的靈位前擺著精緻的靈果,屋內的傢俱都是上好的靈木所製,柳孃的喪服雖然素淨,卻用的是高階鮫綃布料,連腕上的珍珠鐲都是中品靈晶所換。一個放“靈晶貸”的魔修遺孀,日子居然過得這麼滋潤,這本身就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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