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的孽種被打後,當朝太子殺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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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直接丟進了後院的柴房裡,四麵漏風,陰暗潮濕,一堆乾草便是床鋪。
整整三天三夜,冇人給我送飯送水。
直到我被餓得奄奄一息,柴房的門纔再次被打開。
蘇若若領著那兩個婆子又來了。
這一次,她們手裡的藥罐還冒著滾滾熱氣,味道更加濃烈駭人。
蘇若若用手帕掩著口鼻,嫌惡地揮開空氣中的藥味。
“妹妹,休息了這麼久,該想通了吧?”
“這是娘特意求來的方子,效果最好,保證藥到胎落,絕不殘留。就是過程有點疼,妹妹你可要忍住了。”
她使了個眼色,那兩個婆子立刻上前。
我被死死按在冰冷的草堆上,碗沿再次逼近。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前院忽然傳來隱隱的喧嘩聲。
一個丫鬟急匆匆跑來,在蘇若若耳邊低語了幾句。
蘇若若臉色瞬間變了,眼底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狂喜和嬌羞。
她立刻整理了一下鬢髮和衣裙,急促地吩咐婆子。
“快!先把這賤人藏好!”
“是文淵哥哥來了!絕不能讓他看到這汙穢場麵!”
文淵哥哥?哪個文淵哥哥?
婆子們手忙腳亂地想把我拖到柴堆後麵。
然而,求生的本能在這一刻爆發到了極致。
我不知道來的是誰,隻知道那是我唯一的機會!
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蠻力,我猛地掙脫了束縛,撞開擋路的婆子,衝出了柴房!
穿過曲折的迴廊,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庭院中,被蘇擎夫婦殷勤陪著的那位年輕公子。
他身姿挺拔,氣質矜貴,在人群中宛如鶴立雞群。
然而我的目光卻瞬間釘在了他的腰間——那裡懸著一枚玉佩!
熟悉的龍紋在日光下流轉著溫潤的光澤。
我的心幾乎要跳出胸口。
是他嗎?是那個晚上的人嗎?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我不管不顧地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襬:
“蕭郎!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
所有人都驚呆了。
蘇若若恰好在這時追過來,聽到我的話,她先是難以置信地瞪大眼,隨即湧起滔天怒火。
“蘇映月!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那可是六皇子!”
六皇子蕭文淵,也很是錯愕,低頭看向我。
他微微蹙眉,極其用力地拂開了我的手,彷彿撣去什麼臟東西。
“姑娘,你是誰?在此胡言亂語什麼?”
他的聲音冷淡疏離,帶著皇家特有的威嚴。
我的心,瞬間沉入了冰窖。
不是他。
感覺不對……聲音也不對……
蘇若若趁機衝上來,指著我尖聲罵道:“蘇映月!你這個賤人!在勾欄院裡不知懷了哪個野男人的孽種,竟敢跑來汙衊文淵哥哥!你還要不要臉!”
她轉頭對著蕭文淵,瞬間變臉,委屈萬分:“文淵哥哥,你彆聽她胡說!她是我爹孃剛找回來的親生女兒,可自小在那種臟地方長大,心思汙穢,慣會信口雌黃!她這是想攀高枝想瘋了!”
蕭文淵的目光落在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眼神徹底沉了下來,冰冷得嚇人。
他看向蘇擎,語氣帶著壓抑的怒火:
“嶽父大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就算我與若若已經交換庚帖,不日即將完婚,但當初與我指腹為婚的,的確是您這位剛找回來的嫡親女兒蘇映月,冇錯吧?”
蘇擎冷汗涔涔:“殿下,確是如此,可是她……”
“可是她未婚先孕,舉止瘋癲,還口出狂言汙衊當朝皇子!”蕭文淵打斷他,聲音裡的嫌惡幾乎凝成實質。
“平陽侯府是覺得我蕭文淵好欺辱,還是存心要讓整個皇室淪為笑柄?!”
“不敢!殿下息怒!”蘇擎夫婦嚇得幾乎要跪下。
蕭文淵冷哼一聲,目光如刀般刮過我:“看在過往婚約和侯府麵子上,本王可以不計較她今日的瘋言瘋語。”
他頓了頓,說出的話卻比刀子更狠:“等清除了這肚子裡的孽種,收拾乾淨了,本王或許可以發發善心,納她做個賤妾,也算全了當年兩家的情分。”
輕描淡寫,就宣判了我孩子的死刑。
蘇若若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蘇擎如蒙大赦,連忙應和:“殿下寬宏!臣遵命!這就處理乾淨!”
婆子們再次逼近。
我猛地抬頭,目光掃過蕭文淵腰間的玉佩,厲聲喝道:“你們敢?!我肚子裡的,可是皇室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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