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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靠著低情商殺瘋了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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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小情商就低。

逢年過節媽媽讓我向親戚問好,

我開口就是,“我小時候你還打過我呢,我憑啥要問好,我巴不得你死呢!”

鄰居家生了個小男孩,跑到我家來炫耀。

我一臉嫌棄地說,“一臉褶子眼睛還小,這孩子跟他爸長得一樣醜!”

村裡的人都說我素質低,哪裡都不如我弟。

我一邊朝他們扔牛屎,一邊喊,

“我爸素質也低,說明我是我爸親生的,我弟就不一定咯!”

直到我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個遍,爸媽也要將我轟出門時。

我的親生父母找到我了。

他們從豪車上跑下來,抱著我哭得淚流滿麵,

“我的乖女兒啊!是爸爸媽媽對不住你!讓你在外麵受苦了!”

我扯了扯嘴角,冷冷地說。

“你們也知道對不住我啊!”

“那還不趕緊先幫我把作業寫完,再把地拖了,順便再給我轉五百萬?”

……

麵前的夫婦當場愣住了。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媽媽就從院子裡跑了出來。

“顧先生,顧太太,這丫頭簡直太野蠻了!”

“你們把她領回去後可要好好提防著她!不然肯定會出岔子!”

顧太太點了點頭,把我護在了身後,一臉抱歉地說。

“真是給您添麻煩了,我們一定會好好待她…”

“這些年的生活費,我們一定不會少了您的。”

媽媽眼睛一亮,立即換上了她慣有的虛偽笑容,

“哎呀,養個丫頭能要多少生活費呢,顧太太你客氣了。”

“你非要給的話,那就按照一年一百萬…”

“既然你覺得沒多少!那就不給了!談錢傷感情呀媽媽醬~”

她話還沒說完,我直接尖聲打斷了她的話。

“這樣,我和顧太太去水果市場給你挑幾個果籃!再給你買個大大的牌匾,當著全村人的麵送給你,夠有誠意不!”

媽媽臉色瞬間鐵青,指著我鼻子罵:“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白養你這麼多年!”

“你養我?”

我嗤笑一聲,“我六歲就開始給你們全家洗衣服做飯,你管這叫養?那我養你還差不多!”

顧先生皺眉低喝:“夠了!”

他掏出支票本唰唰簽字,“這裡是一百萬,從此兩清。”

媽媽眼睛一亮,搶過支票轉身就跑,連句再見都沒說。

“看見沒?”我扭頭對顧太太說,“俺們農村人就是這麼現實。”

顧太太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笑容:“我們先回家。”

加長林肯駛進顧家彆墅時,我正把腳架在真皮座椅上玩泥巴。

“下來!”顧太太終於忍無可忍,“像什麼樣子!”

我慢悠悠把泥巴抹在車窗上,

“俺們農村人都這樣,看不慣彆接我回來啊。”

車門猛地被拉開。

一個穿著香奈兒套裙的少女站在車外,溫柔一笑,

“這就是姐姐吧?歡迎回家。”

她身後跟著個穿定製西裝的年輕男人,雙手插兜,滿臉嫌惡,

“這就是那個在泥巴裡打滾的野種?”

“你誰啊?”我跳下車,漫不經心地說,“穿得跟個賣保險的似的。”

少女笑容僵在臉上。

“我是顧薇薇,”她咬著唇,“顧家的養女…”

“養女?”我恍然大悟,“哦,就是那個占了我位置的冒牌貨啊!”

顧薇薇眼眶瞬間紅了。

年輕男人一把將她護在身後:“顧念!注意你的態度!我是你哥顧宸!”

我湊近他仔細看了看,突然伸手戳他臉頰:“你整容了?這麼有錢都捨不得用進口玻尿酸?”

顧宸暴怒著拍開我的手:“你胡說什麼!”

“沒整容長這樣?”我搖頭,“那更慘了,純天然長殘了。”

林薇薇急忙打圓場,

“姐姐舟車勞頓累了,我先帶你去房間休息…”

她伸手要拉我行李箱,我猛地抽回來。

“彆碰我東西,”

我冷冷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偷摸放點金銀珠寶進去,再誣陷我偷東西。”

林薇薇臉色唰地白了,顯然被我說中了心思。

顧宸一把扯過我的行李箱,

“顧家沒你這種沒教養的東西!不想住就滾!”

我順勢鬆手,看著他抱著箱子踉蹌後退,直接撞在剛下車的顧太太身上。

“媽!”顧宸慌忙扶住顧太太,轉頭對我怒吼,“你故意的?!”

我無辜攤手:“你自己搶我箱子,關我屁事。”

顧太太揉著被撞疼的胳膊,疲憊地擺擺手,

“都少說兩句…王媽,帶大小姐去房間。”

王媽幫我把行李拿到房間後,我直接把箱子踹到牆角,

“行了行了,反正我也住不了幾天。”

王媽一愣:“什麼意思?”

“你看不出嗎?”

我湊近她,壓低聲音,“這一家子麵相都不好,印堂發黑,遲早要完。”三天後,顧家為我舉辦了正式的歡迎晚宴。

水晶燈下,顧薇薇親熱地挽著我,向一位貴婦介紹,

“王太太,這就是我常提起的姐姐,在鄉下吃了很多苦…”

我抽回手臂,一臉無辜地說,

“你昨天纔跟顧宸說‘那個土包子憑什麼回來’,今天就忘了?”

四周瞬間安靜。

顧薇薇臉色煞白:“姐姐你聽錯了…”

“哦,”我點頭,“那你可能有個雙胞胎姐妹。”

王太太尷尬地藉故離開。

顧薇薇眼圈一紅,壓低聲音:“姐姐,你為什麼總要讓我難堪?”

“難堪?”我疑惑,“不是你先說謊的嗎?”

顧宸帶著一個穿高定西裝的男人走來。

“念念,這位是張導,正在為顧氏集團的新專案拍宣傳片。”

顧宸笑容意味深長,“他說你的氣質很…獨特,想邀你試鏡。”

張導上下打量我,眼神輕蔑,

“顧小姐,聽說你以前在鄉下生活?待會試鏡就是即興表演,你演個…擠牛奶的村姑,怎麼樣?”

周圍響起幾聲竊笑。

我看著他:“你讓我演村姑?”

“對,”張導昂起頭,“要演出那種底層人的粗鄙…”

“可以。”我點頭,“但你得先給我示範一下,什麼叫‘粗鄙’。”

張導笑容僵住:“…什麼?”

“你不會演‘粗鄙’?”

我恍然大悟,“那你怎麼當上導演的?靠你旁邊這位顧少爺的關係?”

顧宸臉色驟變。

張導氣得指著我的鼻子:“你、你胡說八道!”

“不是嗎?”

我看著他指向我的手,“你剛纔看顧宸的眼神,跟村口大黃狗等肉骨頭的眼神一模一樣。”

顧宸一把拉住我手腕,聲音從牙縫裡擠出:“顧念!你給我閉嘴!”

“為什麼?”我不解,“不是你讓我來試鏡的嗎?”

宴會不歡而散。

深夜,我下樓找水喝,聽見書房傳來壓低的爭執。

“…必須儘快拿到她簽字!”

是顧先生的聲音,“那份股權轉讓協議…”

“可她根本不懂這些!”顧太太反駁。

“所以纔要趁現在!等她反應過來就晚了!”

我推開門:“簽什麼字?”

書房裡兩人嚇得同時轉身。

顧先生強壓驚慌:“念念?你怎麼還沒睡?”

“渴了。”我拿起桌上的檔案,“這是什麼?作業嗎?”

顧太太急忙想拿走:“是…是一些公司檔案…”

“哦,”

我翻了幾頁,指著受益人處“顧薇薇”的名字,“這裡寫錯了,不是我名字。”

顧先生深吸一口氣:“這是…給薇薇的生日禮物,需要你作為姐姐簽個字表示同意。”

“我不同意。”

我把檔案扔回桌上,“她昨天偷用我口紅都沒道歉。”

顧先生愣住,隨即暴怒:“這是兩碼事!”

“是一碼事,”

我認真解釋,

“她不道歉,說明她人品不好。人品不好,就不能給她禮物。我們村二狗子都懂這個道理。”

顧太太揉著太陽穴,疲憊地揮揮手,

“…算了,明天再說。”

我拿著水杯離開,關門時,聽見顧先生壓抑的低吼:

“…不行就按原計劃!在科技峰會上動手!到時候由不得她不簽!”週六晚,科技峰會會場。

顧宸把我拽到角落,遞來一杯果汁。

“喝了,定定神。等下爸要帶你見幾位重要董事。”

我接過,嗅了嗅:“你往裡加料了?”

顧宸瞳孔一縮:“你胡說什麼!”

“哦,”我把果汁順手倒進旁邊盆栽,“我們村藥老鼠就這麼弄。”

他臉色鐵青地走了。

顧薇薇立刻補位,親熱地挽住我胳膊。

“姐姐,我帶你認識幾位青年才俊…”

她話沒說完,腳下一崴,驚叫著扯住我袖子,想帶我一起摔向旁邊的香檳塔。

我站穩了,反手抓住她手腕:“你平地摔跤?小腦萎縮?”

她僵在原地。

我湊近她耳邊,音量卻故意升高:

“你假摔前好歹看看地形,那邊是地毯,摔了也不疼,演給誰看?”

周圍幾位青年才俊默默彆開了臉。

正當我以為今晚再不會有傻逼來打擾我時,顧先生出現了。

“念念,這位是科峰資本的張總…”

張總挺著啤酒肚,目光黏在我身上,

“顧小姐真是…質樸可愛。不知有沒有興趣共進晚餐,聊聊…投資?”

我看著他伸過來的手,沒握:“你跟我爸聊就行。我又沒錢。”

張總笑容油膩:“錢不是問題,我可以教你…”

“你老婆知道你隨便教彆人花錢嗎?”

我問,“她知不知道你右邊口袋裡,除了手機,還有個粉色發夾?”

張總瞬間捂緊口袋,臉色慘白。

顧先生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聲音:“…張總,失陪一下。”

他拽著我快步離開時,主論壇開始了,全程燈光暗了下來。

顧宸把我安排在最前排,低聲道:“老實坐著,彆惹事。”

大螢幕正播放顧氏集團宣傳片。

放到核心產品環節時,畫麵突然卡住,跳出一段模糊監控,

正是我昨晚在書房,拿著那份“股權協議”翻看的背影畫外音被惡意剪輯,迴圈播放:

“…寫錯了…不是我名字…我不同意…”

全場嘩然!

燈光瞬間打在我身上。

顧宸在一旁冷笑。

我抬頭看著螢幕上的自己,撓撓頭:“這監控畫素太差,把我拍胖了二十斤。”

顧先生在一旁氣得發抖:“顧念!你…”

“不是我放的。”

我指著螢幕右下角的水印,

“這視訊是從顧宸電腦裡拷出來的。他電腦桌麵是跟顧薇薇的合照,水印上都帶著呢。”

全場頓時一片死寂。

顧宸猛地站起來:“你血口噴人!”

顧薇薇立刻哭出聲:“姐姐,你怎麼能這樣陷害哥哥…”

“陷害?”

我歪頭,故作疑惑地說,“你倆不是親兄妹嗎?還怕陷害?”

顧家臉麵丟儘,返程車上,氣壓低得嚇人。

顧太太揉著太陽穴,遞給我一個精美盒子:“念念,這是媽媽補償你的禮物。”

我開啟,是條鑽石項鏈。

“哦,謝謝。”

我拿起項鏈,對著光看了看,直接把它扔回顧太太懷裡,“假的。玻璃都比這個閃。”

顧薇薇在一旁驚呼:“姐姐!這是媽媽的心意!”

“用假貨當心意?”我扭頭看她,“那你脖子上那條真的送我?”

她立刻捂住自己脖子,不說話了。

一路上再沒有傻逼煩我了,太好了。

看來低情商這套生存法則,我要貫徹到底才行。

深夜,我溜去廚房找吃的。

路過書房,門虛掩著,顧先生聲音傳了出來,

“…計劃失敗…她必須消失。”接手沈林兩家的一切?”

“顧念!”他終於動怒。

“被我說中了?”我走到床邊,看著林晚,“她手指剛才動了一下。”

醫生立刻衝過來檢查:“不可能!林女士是植物人狀態…”

“我看見了。”我堅持,“就在我說‘宣告死亡’的時候。她可能隻是不想理你。”

沈擎蒼一把抓住我胳膊,力道大得嚇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

我看著他的眼睛,

“我知道顧宏偉是個蠢貨,但你,沈擎蒼,你也未必是個好東西。”

回到莊園時,管家送來一個密封檔案袋。

沈擎蒼拆開,隻看了一眼,就狠狠將其拍在桌上:“你自己看!”

是另一份dna報告。結論顯示,我與沈擎蒼親權概率大於9999。

“哦。”我拿起來掃了一眼,“這份比顧宏偉那份做得逼真。哪兒買的?”

沈擎蒼氣得差點背過氣:“這是權威機構!”

“機構也能被買通。”我說,“顧宏偉當初那份也挺權威。”

他猛地拉開抽屜,拿出一個陳舊的首飾盒,開啟是一條樸素的銀項鏈,墜子是個小相框,裡麵是年輕沈擎蒼和林晚的合照。

“這是你母親送我的定情信物!”他聲音發顫,“她昏迷時手裡就攥著這個!”

我拿起項鏈,看了看:“這能證明你是我爸?萬一你是我媽仇人,這是戰利品呢?”

沈擎蒼徹底說不出話,指著門口,手指都在發抖。

“滾…你給我滾出去!”

我轉身就走。

回到客房,我拿出之前順走的、顧宏偉抽屜裡那張偷拍的林晚照片。

照片背後的日期,是二十年前,火災發生前一個月。

照片角落,有個模糊的、正在關車門的男人身影。

放大看,那人手上戴的表,和沈擎蒼書房抽屜裡珍藏的那塊,一模一樣。

我撥通了一個記在手機裡的號碼,那個黑衣頭目的私人電話。

“幫我查件事。”

“二十年前那場火,消防和醫院的原始記錄。重點是,林晚被救出來時,手裡到底有沒有那條項鏈。”第二天早餐,沈擎蒼眼下烏青,顯然一夜未眠。

我剛坐下,他就推過來一份股權轉讓協議。

“簽了它。”他語氣不容置疑,“這是你母親當年留給你的,沈林集團15的乾股。”

我翻到最後一頁,指著受益人名字:“這裡寫的是‘沈念’。我不叫這名。”

“你本來就叫沈念!”沈擎蒼壓抑著怒火,“是顧宏偉偷走了你,改了名字!”

“哦。”我放下協議,“那你昨天讓我滾,現在又讓我簽字。你到底想不想我滾?”

沈擎蒼被噎住。

管家快步進來,低聲彙報:“先生,顧宏偉在外麵,說要見您…和大小姐。他說…有關於林晚女士的真相要說。”

沈擎蒼眼神一厲:“讓他滾!”

“讓他進來。”我同時開口。

管家僵在原地。

沈擎蒼盯著我:“你信他不信我?”

“我誰都不信。”我拿起牛奶喝了一口,“但我知道,狗急跳牆的人,什麼話都敢說。”

顧宏偉被帶進來時,西裝皺巴巴,頭發淩亂,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擎蒼!我錯了!當年是我不該鬼迷心竅調包孩子!但放火的事不是我乾的!”

沈擎蒼冷笑:“證據呢?”

“有!我有!”

顧宏偉慌忙從內衣口袋掏出一個舊u盤,

“這是…這是當年車庫的完整監控!你看了就知道!火是從駕駛座下麵先燒起來的!是你下車前動了手腳!”

沈擎蒼臉色驟變。

我拿過u盤,在手裡拋了拋:“你留著這個,是為了關鍵時刻反咬他一口?”

顧宏偉拚命點頭。

沈擎蒼偉猛地抬頭,難以置信地看向顧宏偉。

我點開手機,播放一段錄音,正是之前黑衣頭目發給我的調查結果:

【…經查,二十年前火災現場記錄顯示,林晚女士被救出時,手中並未握有任何物品。沈擎蒼先生提供的項鏈,來源存疑…】

沈擎蒼踉蹌一步,扶住桌子。

我拿起桌上那條項鏈,掂了掂:“這東西,是你後來塞進我媽手裡的吧?就為了今天這場‘父女相認’的戲碼?”

顧宏偉反應過來,指著沈擎蒼嘶吼,

“是你!你想獨吞林晚的股份!你怕她醒來,所以先下手為強!連自己老婆都下得去手!”

沈擎蒼麵容扭曲,

“閉嘴!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你調包我女兒,把她扔在鄉下二十年!”

“是啊!”

顧宏偉豁出去了,“我調包了!但我沒想殺她!你呢?你連昏迷二十年的發妻都不放過!”

我看著他們狗咬狗,拿起那份股權協議,慢條斯理地撕成兩半。

“彆爭了。”我把碎片扔進垃圾桶,“這字,我不會簽。”

兩人同時看向我。

“因為,”我拿出手機,亮出剛剛收到的最新郵件,“我媽醒了。她名下的所有資產,由她親自處理。”

郵件裡,是一張病房照片。

病床上,林晚靠著枕頭,雖然消瘦,但眼睛清澈有神,正對鏡頭微微笑著。

照片下方,是一行手寫字:

【念念,媽媽回來了。所有欺負你的人,媽媽一個都不會放過。】病房裡,林晚放下手機,看向麵如死灰的沈擎蒼和顧宏偉。

“擎蒼,”

她聲音微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忘了,我們車的行車記錄儀,是雙備份的。你動手腳的畫麵,我這裡也有一份。”

沈擎蒼徹底癱軟在地。

林晚目光轉向顧宏偉:“你調包我女兒,讓她受了二十年苦。顧家的一切,我會全部收回。”

她最後看向我,眼神瞬間變得溫柔而複雜:“念念,過來讓媽媽看看。”

我走過去,站在床邊。

她仔細端詳著我的臉,伸出手,輕輕碰了碰我的臉頰,

“我的念念…長得真好。這倔強的眼神,跟我年輕時一模一樣。”

我看著她:“你醒了多久了?”

“足夠我安排好一切。”

她微微一笑,“也足夠我知道,我的女兒,用她自己的方式,把他們全都逼到了絕路。”

一個月後。

顧宏偉、沈擎蒼因涉嫌故意殺人、商業欺詐、侵吞資產等多項罪名被正式批捕。

顧宸在試圖潛逃出境時被抓。

顧太太因參與多項陰謀,同樣身陷囹圄。

顧薇薇罪行稍輕,但偽造證據、商業詐騙罪名成立,也將在鐵窗後度過青春。

林晚以雷霆手段重組了沈林集團。

她召開新聞發布會,隻說了兩句話:

“第一,我女兒沈念,是沈林集團唯一繼承人。”

“第二,所有傷害過她的人,都已受到法律嚴懲。”

莊園的花園裡,林晚的身體日漸好轉。

她看著我,有些無奈地笑,

“念念,董事會那幾個元老,隻是想跟你打個招呼,你不用開口就說王董事的發套歪了,李董事的領帶像抹布…”

“可它確實歪了,也確實像抹布。”

我咬著蘋果,說話依舊低情商,

“他們自己看不見,我幫他們指出來,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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