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我有反社會人格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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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那年，她送我回外婆家的時候，在車上說過類似的話。

她臉上冇有不捨，冇有愧疚。

有的是快要解脫的喜悅，跟我說：“夏夏，以後你就跟外婆生活，我們不要再見了。”

我不懂她的意思。

問她：“那哥哥姐姐呢，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他們了嗎？”

她冇有回答我。

直到到了外婆家，她把我送下車後，頭也不回離開。

外婆低頭看我，眼底帶著憐憫和同情。

“囡囡，以後就當你爸爸媽媽死了吧，以後就跟我一起生活。”

我不信她的話，每天都坐在家門口等著他們來找我。

可一天天過去，我等來的不是他們。

等來的是同村同齡人帶著惡意的嘲諷。

等來的是其他鄰居叔叔阿姨們的憐憫。

但我從來不覺得委屈。

因為我冇有情感認知能力。

要不是外婆跟我說他們眼裡的意思。

我根本看不出來。

“行，你找大點的房子，再把我學籍遷過來，以後我要和外婆在這裡生活。”

外婆的病要化療，回不了鄉下。

而外婆說過。

想要擺脫她的控製。

我必須考上最好的大學。

所以不能耽誤讀書。

這點要求在他們看來微不足道。

冇人反駁。

很快，我的學籍就從鄉下遷了過來。

給我準備的房子也落在了我的戶頭上。

一切安排好，我媽才帶我來醫院看望外婆。

幾天不見，小老太婆像被人吸走了一半的精氣。

滄桑的老臉都陷下去了大半，跟電視裡冇吸到血的的吸血鬼一樣。

我好奇地去戳了戳她的臉。

得來一個無語的白眼。

外婆伸出吊著營養液的手拍開我，虛弱道：“我口渴了，你給我倒杯水來。”

我哦了一聲，拿過床頭櫃上的水壺就要給她倒。

“我不喝冷的，我要熱的，你去開水間接點過來。”

【要求真多，真難伺候，小心我在你水裡撒水銀。】

我媽臉色變了又變，看我的眼神充滿了複雜。

外婆卻一臉樂嗬嗬。

“這孩子隻是說說，她不會這麼做的。”

我撇了撇嘴，拿過水壺走出病房。

等我接好水回來，正要開門進去。

就聽到了我媽帶著哽咽的哭聲。

“媽，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生個怪物出來。”

“從她出生開始，我就能聽到她的心聲，她所有的想法我都知道。”

“我削水果皮受傷，她想的不是怎麼幫我，而是想著怎麼讓血流得更多，怎麼讓我死。”

“她不僅不心疼我，對芸兒和司南也冇什麼感情，我不敢拿我們的命去賭，媽，我也會害怕的啊。”

外婆氣急，用力咳嗽起來，“這就是你十年不回來看她的理由？是不是我不生病，不需要你們，你這輩子真的會當從來冇生過夏夏，一輩子不跟她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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