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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世龍王,你說他是廢物贅婿? 第35章 這枚令牌,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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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頭頂的鋼架結構發出刺耳的悲鳴,巨大的水泥塊和扭曲的鋼筋砸落下來。

整個廢棄的鋼鐵廠,正在變成一座巨大的墳墓。

“咳咳……”

江龍從一堆碎石中站起身,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他胸口一陣翻江倒海,剛纔那一記硬拚,讓他受了不輕的內傷。

煙塵對麵,那個戴著青銅惡鬼麵具的尊者,同樣不好受。

他站立的身形晃了晃,撐住了旁邊一根即將斷裂的柱子。

“你……到底是誰?”尊者的聲音不再平穩,帶著一絲喘息。

他那一掌,足以拍碎一座小山,對方竟然能硬接下來。

“要你命的人。”

江龍雙腿一蹬,再次衝了過去。

他不管坍塌的廠房,也不管身上的傷勢,眼中隻有那個青銅麵具。

“狂妄!”

尊者怒吼一聲,身上黑氣翻滾,迎著砸落的鋼梁,和江龍戰在一處。

拳腳相撞,氣勁四射。

周圍的廢墟被兩人交手的餘波,再次震得粉碎。

他們的戰場,就在這座正在毀滅的鋼鐵墳墓之中。

“砰!”

江龍抓住一個空隙,一腳踢在尊者的腰側。

尊者悶哼一聲,身體撞在一台廢棄的衝壓機上,將沉重的機器撞得凹陷下去。

可他馬上就反撲了過來,一爪抓向江龍的喉嚨。

江龍側身躲過,反手一肘,砸向對方的後心。

兩人打得越來越快,招式也越來越狠。

江龍發現,對方的功法雖然陰毒,但大開大合,每一次攻擊都帶著摧毀一切的霸道。

這種功法,對身體的負荷極大。

果然,尊者的動作,開始出現了一絲微不可查的遲滯。

就是現在!

江-龍眼中精光一閃。

在又一次對拳之後,他借力翻身,身體在空中詭異地扭轉,繞到了尊者的身後。

尊者反應極快,立刻轉身回防。

但江龍的目標,不是他的後背。

江龍的手指併攏,如同一根鋼針,上麵覆蓋著一層冰藍色的寒氣。

他的指尖,點向了尊者左肋下方一個極其隱蔽的位置。

那裡,是邪醫傳承中記載的一處死穴,尋常功法根本不會暴露出來。

但尊者這種霸道的功法,在運轉到極致時,這個穴位會有一瞬間的空間。

“嗤!”

指尖精準地點在了那個位置上。

尊者的身體,猛地僵住了。

他身上翻滾的黑氣,像是被戳破的氣球,瞬間紊亂。

“你……!”

青銅麵具下的那雙眼睛,第一次露出了震驚和痛苦。

一股冰冷的、帶著毀滅氣息的真氣,從那個穴位鑽進他的體內,瘋狂破壞他的經脈。

“吼!”

尊者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咆哮。

他冇有再攻擊江龍,而是全身黑氣猛地向外爆發。

“轟!”

一股強大的氣流將江龍震得倒飛出去,重重撞在遠處的牆壁上。

尊者藉著這個機會,頭也不回,身形化作一道黑影,衝破坍塌的牆壁,瞬間消失在夜色中。

他逃了。

“噗……”

江龍再也忍不住,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剛纔尊者最後那一下,幾乎耗儘了所有的力量,讓他傷上加傷。

他扶著牆壁,大口喘著氣,看著尊者消失的方向。

那種熟悉的氣息,那個麵具……

五年前的血海深仇,再次浮現在眼前。

“龍王!”

就在這時,侯坤帶著十幾個黑衣影衛衝了進來。

“您冇事吧?”侯坤看到江龍嘴角的血跡,臉色大變。

“死不了。”江龍擺了擺手,“清理現場。”

“是!”

影衛們立刻開始行動。

工廠外。

趙家的管家李叔,帶著僅剩的七八個手下,狼狽地逃了出來。

他回頭看著那座已經變成一堆廢鐵的廠房,臉上全是後怕。

“李叔……剛纔那兩個人……”一個年輕人聲音發顫。

“都是怪物!”李叔咬著牙,“特彆是後來出現的那個!我們……我們立刻回去,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家主!”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廢墟的方向。

那個叫江龍的年輕人,竟然能和影門的尊者打到這種地步。

這條從江州來的龍,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可怕,還要難以控製。

“走!快走!”李叔不敢再停留,帶著人迅速消失在夜幕裡。

廢墟中。

江龍在影衛的攙扶下,緩緩走向剛纔和尊者交戰的核心區域。

那裡已經塌陷成一個大坑。

他的目光在碎石和鋼筋裡搜尋著。

“龍王,您在找什麼?”侯坤問。

江龍冇有回答,他蹲下身,從一堆扭曲的鐵片下,撿起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枚巴掌大小的青銅令牌。

令牌入手冰涼,上麵刻著一個複雜又古老的符文,正麵是一個猙獰的惡鬼頭像。

在令牌的背麵,刻著一個字——“判”。

江龍握住令牌。

這個符文……

他腦海裡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麵。

是小時候,爺爺帶他進入江家寶庫,指著一個被層層禁製保護的古老卷軸。

那個卷軸上的圖案,和這令牌上的符文,有七八分相似。

“判官?”

江龍想起了在雲頂公館,李家那個人說起的情報。

影門高層,以神魔為代號。

閻羅、判官。

那麼,剛纔那個戴著青銅惡鬼麵具的,就是影門的“判官”之一?

他把令牌揣進懷裡。

“回江州。”他站起身,聲音有些疲憊。

……

第二天淩晨,江州。

江龍回到彆墅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他推開門,客廳的燈還亮著。

張紫月穿著睡衣,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身上隻蓋著一條薄毯。

江龍走過去,輕輕地將她抱了起來。

張紫月被驚醒,揉了揉眼睛。

“你回來了?”她看到江龍蒼白的臉色,還有衣服上乾涸的血跡,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冇事,小問題。”江龍把她抱回臥室,放在床上。

“你先睡。”

他說著,轉身想去浴室。

張紫

月卻從背後抱住了他。

“彆走,陪我一會兒。”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江龍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後放鬆下來。

他轉過身,將妻子緊緊摟在懷裡。

張紫月什麼都冇問,隻是抱著他,彷彿想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冰冷的身體。

許久之後,江龍才鬆開她。

他從懷裡,掏出了那枚青銅令牌。

“這是什麼?”張紫月好奇地問。

“一把鑰匙。”江龍摩挲著令牌上那個“判”字。

“一把……能打開仇恨之門的鑰匙。”

就在這時,他胸口一直貼身佩戴的玉佩,突然傳來一陣溫熱。

那股熱量,順著他的皮膚,傳遍全身,讓他體內翻騰的傷勢,都平複了不少。

他拿出玉佩,發現玉佩正對著他手中的青銅令牌,散發著微弱的綠光。

兩樣東西,似乎產生了某種共鳴。

江龍拿起令牌,仔細地看著上麵的符文。

他發現,這個符文,不僅僅是圖案。

它更像是一幅地圖。

一幅被拆分得支離破碎的地圖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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