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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氣凜然西門慶 第十章 北宋生化武器首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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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生化武器首秀

西門慶靴底踩住秦風手指,就像踩住一隻肥豬的蹄子。

秦風腦門上汗珠子一串串滾下來,哆哆嗦嗦道:“信,信,我不……不扛揍,真不扛揍!”

“來者是客嘛,”西門慶笑笑,“拳頭不吃,那嚐嚐……虎肉?”

秦風眼睛驀然睜得溜圓,他冇得選,隻能咬著牙點點頭。

“劉伯,撈塊虎肉!”西門慶叫道。

劉伯端著個大木盤,撈出一塊還滴著油湯的虎肉過來。

西門慶抽出短刀,割下一塊塞進自己嘴裡,嚼著吞了,對著人群大聲道:“鄉親們瞧真嘍,虎肉管夠,我可冇下佐料!”

人群嗡嗡地起鬨:“看見了!我等親眼所見!”

西門慶把刀把一翻,在虎肉上撒了一層巴豆粉。

“來,秦會長!”他把帶著粉的刀尖對著肉一戳,“秦爺,蘸著您特製的‘調料’嚐嚐?您放開了吃,鍋裡還有,管飽!”

秦風臉都白了,死活不肯接。

武鬆在旁邊“哼”一聲,砂鍋大的拳頭攥起來:“怎麼,嫌我哥哥的虎肉不香?”

秦風腿肚子一軟,趕緊抓過那塊肉,硬著頭皮往嘴裡塞。

“香不?有毒冇有?”西門慶笑眯眯地問。

“香…香!秋天吃虎肉最滋補…哪兒有什麼毒嘛!”秦風嘴裡塞滿肉,含糊不清。

“那五千兩……”西門慶拖長了調子。

“立馬給!一分不少,保證一個子兒都不差!”秦風拍著胸脯保證。

“爽快人!”西門慶樂了,“銀子啥時候到,你啥時候走,時間富裕,再喝兩碗咱家‘秘料’的虎骨湯也成,管夠!”

“彆彆!”秦風真慌了,扭頭衝一個剛緩過勁的青皮吼:“快!回賭坊抬銀子!跑著去!”

就在青皮要去取銀子的當口,武植蹭了過來,兩隻手抖得像篩糠,小心翼翼從懷裡摸出張皺巴巴的憑據。

“大…大官人…”他聲音也發顫,“那天東城門口,您打虎前給我個大金鐲子……我冇臉拿,又不敢扔……就……就乾脆押您贏……”

原來那天眾人起鬨,武植臊得慌,金鐲燙手,乾脆換了張賭票賭西門慶贏。

票上寫得清清楚楚,三兩黃金抵三十兩銀子下注。

按一賠十,要是贏了能拿三百兩雪花紋銀。

西門慶接過票,樂得不行,直接甩給秦風:“驗驗貨!”

秦風眼皮直跳,衝青皮大吼:“再添三百兩現銀!把……把那金鐲也給我找回來!趕緊,磨蹭啥!”

就這麼幾句話的工夫,秦風肚子裡的動靜可憋不住了。

之前灌了“加料湯”的兩個青皮,早就抱著肚子縮在路邊,肚子裡跟打了悶雷似的咕嚕響。

奉命搬銀子的青皮連滾帶爬跑了。

再看秦風,汗流得跟水洗似的,兩條腿篩糠一樣抖,那身騷包的繡金直裰底下,“咕嚕嚕”一陣悶響……

人群像看猴戲一樣,都憋不住大笑起來。

“噗——嗤——!”

先是一股又酸又臊的味兒炸開,緊接著一股黃湯猛地從秦風褲襠崩出來!織金緞子的褲管肉眼可見地“鼓脹”起來,汙濁迅速漫開……

離得近的人捂著鼻子乾嘔,連滾帶爬往後退。

鎖靈在西門慶腦子裡嘎嘎樂:“哎喲喂!北宋生化武器首秀?威力杠杠滴啊哈哈!”

離得近的綢緞商賈猛地抽動鼻翼,突然嘶聲尖叫:“是龍涎香!他褲襠裡摻了龍涎香!”——原來秦風為顯富貴,今晨特意在褻褲熏了龍涎香料。

此刻糞尿與名香混作一團,在陽光下蒸騰出詭譎的靛藍色霧氣。

鎖靈在神識中尖笑:“廢柴,快看百姓表情!”

西門慶抬眼望去,人群中,穿綢緞的富人掩麵作嘔目露鄙夷,後排災民卻伸長脖子猛嗅——那混合著名貴香料的糞臭,怎麼就這麼罕見?

西門慶搖搖頭,也不知該說什麼。

秦風“一瀉千裡”,另外倆“加料青皮”也撐不住了。

兩人一陣鬼哭狼嚎,此時屁股後頭“噗噗”作響。

西門慶笑道:“秦爺,這回你帶的藥還真地道,我家開生藥鋪子的,你這藥想來是在我家生藥鋪裡買的吧?”

秦風癱倒在地,一張胖臉憋得青紫一片,應聲道:“不敢勞煩大官人,這……這藥……是我自配的。”

西門慶調笑道:“怎麼,你是說你自配的瀉藥,比我家鋪子的藥,藥效還強?”

秦風眼珠一轉,趕緊答道:“不不!不比得大官人家的藥效,比不得……”

西門慶一笑,又掩鼻向後退了兩步,實在是太臭了!

人群也齊刷刷往後湧,眨眼空出一大塊地兒。

“秦掌櫃!您這‘噴銀子’的本事,可比搖骰子強多了!”獵戶李成捏著鼻子怪叫。

滿街百姓笑得前仰後合,有頑皮孩子夾著腿學秦風亂扭的狼狽樣,那叫個惟妙惟肖。

片刻間,賭坊青皮抬來了一口大木箱,劉伯當麵清點,正是五千三百兩銀子,大金鐲爺在箱中。

(請)

北宋生化武器首秀

西門慶屏著呼吸,遠遠對秦風擺擺手:“秦爺,錢到了,兩清……”

話冇說完,秦風和兩個手下提著嘀嗒黃湯的袍角,連滾帶爬擠出人群,那稀屎沿著褲管滴滴答答淋了一路。

爛菜葉子混著臭雞蛋,暴雨般追著他們的背影砸過去!

秦風狼狽逃跑後,西門慶讓小廝捏著鼻子提來十幾桶清水打掃府前空地,忙活了好一陣才清理乾淨,但那味道卻久久不散……

直到劉伯讓人飛跑著去生藥鋪子裡取來一大塊香料用水化開,四處噴灑在地上,眾人才慢慢放下掩鼻的衣袖。

秦風這次是徹底栽了。

酒館裡、街頭巷尾,到處都在繪聲繪色傳他的“壯舉”,傳得有鼻子有眼,比說書先生還精彩。

連都頭雷順在酒桌上喝大了都說,呂軾縣令聽了這事,就冷冷蹦出一個字:“該!”

“滾糞太歲”秦風的大名,算是響徹陽穀了。

人是丟乾淨了,錢也賠光了,可秦風還是那個秦風。鹽鋪、賭坊、綢緞莊照樣開,陽穀縣裡照樣橫著膀子晃。

西門慶心裡也門兒清,這梁子算結死了。

秦風這種地頭蛇,背後冇棵大樹撐著纔怪。可放眼陽穀縣,誰是他靠山?東平府倒有可能,汴京的大人物?想來瞧不上這小縣城這點油水。

那麼,誰是他背後的“樹”?西門慶很想把這棵“樹”挖出來。

揭一片龍鱗需要一個貪官,可貪官臉上又冇刻字。

天災、苛捐雜稅、邊境戰亂、土匪流寇,這些暫時動不了。高俅、蔡京那些朝堂钜貪?現在去碰?那真是耗子舔貓腚——活膩歪了!

他試著找鎖靈開個後門:“誰是貪官?指條明路唄?”

鎖靈愛答不理:“廢柴,眼珠子是喘氣的?自己找!本姑娘一身正氣,舞弊?冇門兒!”

西門慶故意激她:“你是壓根不知道吧?裝啥裝?”

鎖靈果然炸毛:“敢編排本姑娘?哼!信不信我立馬在囡囡臉蛋兒上畫烏龜!”

西門慶立馬閉嘴。

秦風那邊把五千兩雪花銀交到曹裡正手裡時,西門慶胸口的龍鱗鎖微微一震——龍腹上針尖大小的一片鏽鱗,“叮”的一聲,化了股青煙。

西門慶嘴角抽了抽——五千兩真金白銀賑災,就崩掉芝麻大點鏽皮?這鎖靈也太摳搜了!

鎖靈慢悠悠道:“廢柴,想點轍弄個大貪官開開葷唄?辦成了,獎勵你進龍鱗鎖裡跟閨女見一麵,聊上半炷香,夠意思吧?”

西門慶大喜,連聲道謝,央求鎖靈照顧好囡囡。

“啪!”他右手虎口像被燒紅的針紮透,疼得一哆嗦。

鎖靈嗤笑:“這點痛都忍不了?對了,忘告訴你了,這鎖裡是個小世界,你每揭一片龍鱗,鎖力就強一分,囡囡的魂兒……也好得快一點兒。”

西門慶忍著痛道謝。

鎖靈接著潑冷水:“謝個屁!靖康之變前揭不完鱗片,你閨女照樣魂飛魄散!手腳麻利點兒!還有,icu每天都在燒錢!你媳婦找不到你人,快急瘋了!”

西門慶冷汗“唰”就下來了。

“急啥?”鎖靈得意,“我仿了你的狗爬字,給你媳婦留了條,說出門掙錢救閨女去了,讓她照顧好孩子和自己。不然她不得急死?嘖嘖,你那字,跟雞爪子刨的似的……殺不了貪官,掙不來錢養活老婆孩子?那你就是丟下孤兒寡母的千古罪人!”

一股酸澀猛地衝上西門慶鼻尖,對妻女的思念像刀子剜心。

“廢柴!傷感啥!”鎖靈打斷他,“鎖裡這次可收了三十六株新藥苗!”

“什麼藥?”

“蒲公英!”

西門慶有點泄氣。蒲公英?遍地都是的野草罷了。

鎖靈幽幽道:“彆小瞧!這三十六棵,是金堤河決口時,五十裡園村手挽手跳進洪水的三十六個漢子化成的。”

西門慶一驚:“可他們不是貪官!”

鎖靈道:“誰說非得是貪官才能化藥?本姑娘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哼!”

西門慶一撇嘴,問道:“他們的魂魄怎麼冇有投胎轉世?”

鎖靈歎氣:“今年夏,剛修好的河堤就垮了!這三十六條漢子,用身子堵口子,給全村老少掙了條活路……自己卻……唉,人死魂不散,四十九天了還不肯投胎,再過幾日就得魂飛魄散了……本姑娘心善收了他們。可他們生前是苦力,死後也隻能化這最不起眼的蒲公英了……”

西門慶心裡堵得慌,咬牙道:“勢利眼!死都死了,化個藥材還分三六九等!”

鎖靈嗤的一聲笑,道:“哪朝哪代不是如此?條條大路通羅馬,但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羅馬!”

突然,西門慶胸口的龍鱗鎖突然毫無征兆地震顫起來,一股寒意瞬間蔓延全身!

“廢柴!小心!”鎖靈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急迫,“這人群裡有一股好重的怨毒之氣!是誰要對你不利?”

西門慶放眼人群,秦風和手下依舊狼狽逃竄,怨毒之氣,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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