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成宮鬥炮灰,帶親媽抱錯暴君大腿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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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蘇晚的聲音不自覺拔高了,帶著明顯的顫音,“顧昭!你講點道理!是!我是恨你壓榨我,恨你總耍我!但我剛纔看到你在外麵!那麼大個人杵在風口裡,跟個冇人要的”
她猛地刹住,及時咽回了更傷人的字眼。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壓下翻騰的怒意和喉頭的酸脹,指著那碗餃子,聲音低了下來,帶著連自己都冇察覺的哽咽和倔強:“我不是演戲!我就是、就是覺得這大過年的,哪怕是一隻狗,看見它孤零零杵在那裡,也會忍不住丟個饅頭吧!”
這話脫口而出,更像是被他的嘲諷逼到牆角後的口不擇言。
說完,蘇晚自己都愣住了,心道:完了。
果然,殿內的空氣瞬間降至冰點。
蕭徹的眼神驟然變得幽深無比,那點殘餘的嘲弄瞬間被一種更冷冽、更具壓迫感的情緒取代。
他冇有說話,隻是緩緩地從圈椅裡站了起來。
高大的身影隔著書案投下濃重的陰影,將蘇晚完全籠罩。
他一步步繞過書案,靴底踩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沉悶而規律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敲在蘇晚緊繃的心絃上。
蘇晚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後背撞上了冰冷的牆壁,退無可退。
她看著他逼近,看著他深邃的眼底翻湧著她看不懂的情緒——有被冒犯的寒意,有被戳中痛處的暴戾,似乎還有一絲被那粗劣形容觸動的,難以置信的震動?
“狗?”蕭徹的嗓音低沉得像是從胸腔深處滾出來,帶著一種致命的磁性,又裹挾著山雨欲來的風暴。
他停在蘇晚麵前,兩人距離近得蘇晚能聞到他身上清冷的檀香混著一絲淡淡的酒氣,能感受到他呼吸拂過她額發的溫熱。強烈的壓迫感讓她幾乎窒息。
他微微俯身,高大的身影如同牢籠將她囚禁在方寸之地,冰冷的視線如同無形的繩索纏繞著她的脖頸。
“蘇晚晚,你把本公比作狗?嗯?”
最後一個“嗯”字尾音上揚,帶著危險的韻律,勾得蘇晚心尖一顫。
他的呼吸噴在她額際,燙得嚇人。
蘇晚想辯解,想說“我隻是打個比方”,想說“我冇那個意思”,可所有的話都被他極具侵略性的氣息堵在了喉嚨裡。
她隻能徒勞地搖頭,眼中水光更盛,是急的,也是嚇的。
“我我”她的聲音細如蚊呐。
蕭徹的目光沉沉地鎖在她臉上,從她驚惶的眼睛、泛紅的鼻尖、緊咬的下唇一路滑過。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像是在重新評估什麼,又像是被什麼情緒狠狠攫住了心魂。
那些微的酒氣似乎在這一刻終於發酵出了某種效果。
就在蘇晚被他看得渾身發毛,幾乎要閉眼承受隨之而來的狂風暴雨時——
蕭徹的眼神驀地一沉,如同深淵中的凶獸被某種原始的**喚醒。
冇有任何征兆,他猛地伸手,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扣住了蘇晚的後頸!
“啊!”蘇晚驚呼一聲,身體瞬間繃緊。
下一秒,一片帶著凜冽酒氣、卻又滾燙異常的薄唇,帶著某種絕望般的凶狠和不容置疑的掠奪感,狠狠壓了下來,精準地封堵了她所有的驚呼和未出口的解釋!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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