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成宮鬥炮灰,帶親媽抱錯暴君大腿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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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徹微微蹙眉:“蘇晚晚!”
“怎麼了?”
蘇晚湊進一步,自下而上的抬眸看他,忽然間就表情一變,連臉色也柔和了幾分。
這讓蕭徹也剛剛想舒展眉宇,卻聽她說:
“不就是伺候男人嗎?”
蘇晚歪著頭,笑容甜蜜,眼神卻空洞得像深淵,“行!這活兒我熟!不就是皇帝嗎?伺候誰不是伺候?反正”
她的聲音陡然轉低,帶著一種自暴自棄的、刻骨的嘲弄,目光直刺蕭徹眼底深處那絲可能存在的、被她誤解更深的心虛,和那句她始終無法釋懷的質問:
“反正顧大人您不是就喜歡看這個嗎?嗯?看著我爬上龍床,看著皇帝的女人卻心悅與你,為你衝鋒陷陣”
“——我成全你!”
蘇晚甜膩又嘲弄的尾音還在逼仄的排房中迴盪,帶著一種玉石俱焚的決絕。
空氣彷彿凝固了,隻剩下炭火徹底熄滅後刺骨的寒意。
蕭徹的臉色在昏暗中瞬間沉如寒鐵。
那雙總是盛滿算計、冷漠或戲謔的深邃眼眸,此刻清晰地掠過一絲猝不及防的愕然,隨即是難以置信的震怒和一絲連他自己都未能立刻捕捉的尖銳刺痛。
那句“伺候誰不是伺候”像淬了劇毒的冰錐,狠狠紮進他心裡最隱秘、也是剛剛纔被擾動的地方。
那感覺甚至超過了除夕夜她將他比作狗的羞辱。
“蘇晚晚!”蕭徹忍不住開口,想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麼說起。
怎麼說?
說他其實是皇帝,不過是想光明正大給她一個名分?
說皇貴妃貪汙一直都在被查,已經有了眉目,他隻是隨口戲謔,並不是真的指望她一個小女子衝鋒陷陣?
說他忽然覺得,和她,和他們的女兒在一起,其實感覺挺好的,所以纔會帶她們出遊?
但蕭徹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他想要的,從來就不是把她推上那個位置!
那長樂宮的承諾,不過是是試探,是利用,是某種想看她在權力誘惑下如何掙紮,如何在他掌心起舞的把戲,是掌控欲作祟下的即興之言。
他怎麼能讓她這樣想他?用這種自輕自賤、帶著一身尖刺去擁抱毀滅的方式?!
蕭徹胸腔劇烈起伏,剛剛的難受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暴戾煩躁代替,他張口,厲聲想喝止她這瘋狂的曲解:“蘇晚晚!你——”
但蘇晚根本不給他機會!
她的笑容瞬間收斂,彷彿剛纔那甜膩癡狂的假象從未存在過,隻剩下冰一樣的平靜和不容置疑的催促。
她低頭,屈膝,雙手交疊放在小腹處,用一個最標準不過的宮禮打斷了他要出口的話:“請大人吩咐。”
“你”蕭徹喉頭滾動,一股鬱氣堵得他幾乎說不出話。
“奴婢該如何做,請大人明示,或者”
蘇晚輕輕抬眸,露出一抹嬌羞和嫵媚,同時輕輕將衣襟往下一拉,將脖頸處的雪白露了出來,“大人是想,先收些什麼利息?”
“不知所謂!”
目瞪口呆繼而麵紅耳赤的蕭徹猛一甩袖子,丟下這麼一句便憤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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