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先殺白眼狼!嫡女斷親虐全家 第160章 相同的記憶
蕭寒來到薑明月與常淵二人麵前,怒聲質問。
“三皇子殿下,我在做些什麼,似乎還用不著跟你稟報。”
薑明月朝常淵示意。
對方纔不捨得鬆開她,可卻一直握著手腕,好似這是最後的“堅持”。
“薑明月,他不過是一個侍衛。”
蕭寒咬牙切齒的說著,恨不得將常淵給淩遲了。
見薑明月不為所動,蕭寒更加氣惱。
他目光死死的盯在薑明月身上,“你確定要因為一個侍衛,舍棄本王?”
從前的他一直覺得薑明月挺聰明的,卻沒想她竟愚蠢到這個程度。
寧願選擇一個侍衛,也不成為他的皇子妃。
薑明月的行為無異於是在對他的嘲諷。
蕭寒的憤怒隻在一瞬,他很快又想起記憶的事,夢境裡的自己對薑明月是存在著一定的虧欠。
薑明月很可能是因為這點,故意報複自己。
“薑明月,本王知道了你是故意的。”
蕭寒很快瞭然,臉上揚起笑容,可在此時怎麼看怎麼覺得瘮人。
“也罷,本王知道之前做的一些事情對你而言並不公平。”
“本王也就不跟你計較了。”
薑明月聽著蕭寒的話,隻覺得悲哀。
之前的蕭寒可以說還算得上“正常”,可現在完全像是“瘋”了一樣。
“三皇子殿下,看來你確實有些毛病。”
在蕭寒的注視下,薑明月不緊不慢的開口。
“雖然我是醫者,可不治腦子。”
蕭寒麵色變得陰沉,他聽出來了,薑明月是在故意嘲諷。
他是皇子,就算薑明月跟他一樣有著那些記憶。
可他的容忍度也是有限的。
蕭寒憤怒之餘也顧不得彆的,直接到薑明月麵前,要伸手去拽。
試圖強行將人拉過來。
隻是蕭長淵早就察覺到蕭寒的目的,又怎麼可能讓他有機會接觸到薑明月。
蕭長淵迅速將薑明月護在身後,在蕭寒要靠近之際,直接一掌過去。
這力道少說用了五成,沒有下死手,已經算是在給蕭寒的“麵子”。
蕭寒被這一掌連連後退,差點身形不穩的要跪下。
薑明月勾起唇角,見蕭寒如此,唏噓不已。
如今的自己好歹是郡主,在身份上,倒也不懼蕭寒什麼。
“三皇子殿下,你連我侍衛的一掌都接不住,看來,你不行啊。”
薑明月輕歎一聲,朝蕭寒說道。
聽到不行二字,蕭寒更加氣惱!
薑明月!
他試圖使用內力反擊,可很快就發覺不對,他體內的體力好像被人給封住了。
是因為這侍衛剛才的那一掌,要知道能隻用一掌就封住內力,能做到這點的根本沒幾個人。
這個侍衛到底是什麼來頭。
在蕭寒詫異之際,陡然間對上蕭長淵的目光。
不知道為什麼,隻是一個眼神,他後背莫名有些發涼。
尤其是對方身上散發的威壓,就好像他見到了父皇,讓人忍不住的想朝他下跪。
一個普通的侍衛怎麼會有這種氣勢。
奇怪,實在是太奇怪了。
見蕭寒還站在那裡,薑明月又道,“三皇子殿下,你確定還要在這個時候跟我的侍衛比試?”
蕭寒雖是氣惱,卻也明白如今的局勢。
在內力被封的情況,繼續下去,對他可以說是極為不利。
至於回春堂雖是個醫館,可薑明月當下的身份卻不尋常。
因著前段時間的救駕之功,父皇更是當著所有人的麵給了薑明月一塊金牌。
要想強行對薑明月做什麼,無疑是困難的。
也是因為如此,蕭寒雖從進到後院,到現在也未曾做些什麼更過分的舉動。
“薑明月,本王知道之前的事讓你無法釋懷,無妨,本王給你時間。”
在蕭寒離開前,仍不肯放棄,朝薑明月刻意說道。
“彆忘了,我們纔是有著相同記憶的。”
這個蕭寒還真是……
薑明月皺眉,看著蕭寒的背影,正尋思之際,蕭長淵卻以一種恰到好處的方式擋在她前麵,阻隔住她看蕭寒的目光。
“都這樣了,還不準備動手?”
蕭長淵用一種探究的眼神朝薑明月看去,語氣中還帶著些許困惑。
“明月,這可不像你。”
“不然我去替你解決了他?”
蕭長淵詢問之際,更帶著些許的試探。
“不必。”
薑明月僅用兩句話回道,蕭長淵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能感覺到在她說出這句話時,周圍的溫度也驟降。
“明月,你還說對蕭寒不在乎,可你如今阻止我對蕭寒動手。”
“分明就是很在乎。”
薑明月:“?”
走了一個蕭寒,她倒是把這位給忘了。
尤其是這位的“醋勁”更大。
“蕭寒再怎麼說也是皇子,你若對他再次動手,也會受到牽連的。”
她是郡主,蕭寒明麵上不敢怎麼樣,可蕭長淵隻要以侍衛的身份出現,保不齊會做出一些彆的行為。
“這有何懼的。”
“明月……除非……”
薑明月連忙打斷蕭長淵的後話,當真是怕了。
“你想做什麼,便做吧,我沒有意見。”
她知道再繼續說下去,尤其是阻止的話,保不準蕭長淵會聯想到什麼。
蕭長淵臉上這才揚起一抹淺笑。
“還有一事。”
就在薑明月覺得這事過去時,蕭長淵卻突然朝她看來。
薑明月不解,她都沒有再阻止了,這位還有什麼“要求”。
“方纔,蕭寒說你們有著相同的記憶,以及他在外麵時說的夢境。”
蕭長淵目光注視著她。從一開始,他便知道薑明月是不同的。
這份不同於與醫術無關,更像是她總能提前預料一些即將發生的事。
秋獵是這樣,現在突然要保下袁信,也是這樣。
這莫不是跟蕭寒說的相同記憶有關?
麵對蕭長淵的詢問,薑明月卻有些許的猶豫。
蕭寒知道這些,是因為從夢境中看到前世的記憶。
她並非夢境,而是真真切切的“感受”。
可以前世種種,無疑是沉重的,哪怕她與蕭長淵之間有合作在身,中途也建立了一定的信任。
卻也不能讓她……
薑明月神情變得複雜,緩慢的低下頭,似在對猶豫著事情的可行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