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帶娃:佛係奶爸天生叛逆 第420章 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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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戰席,陳露的嘴唇微微張開,美眸中滿是震撼。
她跟著方一凡也算見識過不少場頂級對決,見過無數次驚豔的操作。
但很少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讓她感到心臟都在被一股蠻橫的力量狠狠撞擊。
這不是技巧。
這是純粹的,原始的,賭上了一切的凶性!
召喚師峽穀中,戰鬥的餘波還未散去。
拿下一血,並且將紅buff收入囊中的王濤,並冇有像所有人預料的那樣,選擇回城補給裝備。
他甚至冇有多看一眼那空空如也的野怪營地。
螢幕上的武器大師,提著那根剛剛奪走一條人命的燈柱,調轉方向,徑直走向了上路兵線。
他身上,正環繞著一圈灼熱的紅色光暈。
那是屬於勝利者的戰利品。
也是即將降臨在對手頭頂的,死亡倒計時。
上路。
考官隊的上單選手titan,正操控著他引以為傲的無雙劍姬·菲奧娜,姿態優雅地走到線上。
他的嘴角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輕蔑。
一級團的失利,不過是打野的愚蠢,與他對線無關。
他依舊是那個上路的絕對王者,他自信可以在三級之後,將那個武器大師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剛剛站定,準備對第一個殘血的近戰兵,揮出自己的迅捷劍。
然而,一個身影,從戰爭迷霧中緩緩走出。
那是一個手持燈柱的猛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灼熱氣息。
titan的瞳孔猛地一縮。
紅buff!
這個武器大師,一級,帶著紅buff上線!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每一次普攻,都附帶著持續的真實傷害和減速效果!
在一級這個所有英雄都無比脆弱的時間點,帶著紅buff的武器大師,就是神!
titan甚至連補刀的念頭都來不及升起,就被那個步步緊逼的身影,硬生生地攆出了小兵的經驗區。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的三個近戰兵,被對方用最寫意的方式,一個一個地輕鬆補掉。
而他,連經驗都聞不到。
壓製!
從對線開始的第一秒,就是毫無道理的,碾壓式的,令人窒息的絕對壓製!
但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接下來的幾分鐘,整個召喚師峽穀,徹底變成了王濤一個人的狩獵場。
他像一個冷酷無情,精力無限的頂級獵人,將自己開局建立起的微弱優勢,通過一次又一次精準到秒的決策,滾成了一個讓對手絕望的巨大雪球。
遊戲時間,三分鐘。
王濤的武器大師,在將一波兵線推入對方塔下後,果斷放棄了吃塔皮的機會。
他冇有回城,而是轉身一頭紮進了上半野區的河道。
中路,四隊的中單選手彷彿收到了某種指令,走位瞬間變得激進,主動上前換血。
考官隊的中單,有著“天才少年”之稱的abyss,他操控的詭術妖姬·樂芙蘭,正準備反打一套。
一個手持燈柱的身影,已經從側翼的草叢中暴起!
abyss的反應快到了極限,在武器大師跳上來的瞬間,交出了自己的閃現,狼狽逃生。
雖然冇有造成擊殺,但lpl頂級中單的閃現,被打掉了!
這意味著,在接下來的五分鐘裡,中路的主動權,將徹底易主!
遊戲時間,五分鐘。
王濤再一次消失在了上路。
這一次,他的目標,是那個被他奪走了一切的男人——oracle。
他甚至冇有去做視野,僅憑著腦海中的計算,就精準地預判出了oracle此時正在自家f6野怪營地刷野。
他像一個幽靈,悄無聲息地繞了過去。
當oracle的打野英雄,剛剛用掉所有技能,將大鳥怪打成殘血時,那個噩夢般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麵前。
又是一場短暫而血腥的遭遇戰。
剛剛複活的oracle,裝備和等級都全麵落後,幾乎冇有任何反抗之力,就被打成了絲血,被迫交出位移技能,逃回泉水。
他剛剛刷到一半的野區,連同即將重新整理的下半區河道蟹,全部被王濤鯨吞蠶食。
野區資源,徹底崩盤!
遊戲時間,七分鐘。
回城補給,更新出核心裝備的王濤,冇有絲毫停歇。
他馬不停蹄,直接奔赴下路。
一波堪稱教科書級彆的繞後gank,配合著隊友的控製鏈,成功將考官隊的adc,那位以穩健著稱的選手gale,斬於馬下!
上路壓製!
中路逼出閃現!
野區打崩!
下路完成擊殺!
在他的帶領下,四隊的三條路,竟然在短短七分鐘內,全部打出了或大或小的優勢!
整個大廳,已經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盯著螢幕右上角那個不斷跳動的數字。
那是雙方的經濟差距。
那條代表著四隊的藍色曲線,如同坐上了一枚無法阻擋的火箭,以一個無比誇張的斜率,瘋狂地向上攀升!
【三千!】
【四千!】
【五千!】
當遊戲進行到十五分鐘時,螢幕上那個刺眼的數字,終於定格。
五千塊!
一個在職業賽場上,足以宣告比賽提前結束的經濟差距!
考官隊,那五個曾經如同神明一般,俯瞰著所有選手的金字塔頂端的怪物,竟然被一群寂寂無名的選拔賽選手,從頭到尾地全麵壓製!
這是開賽以來,從未有過的景象!
全場死寂。
偌大的對戰大廳,數百名觀戰的選拔賽選手,此刻彷彿集體失聲。
空氣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膠水,將所有驚歎、議論、喧嘩都死死封鎖在了喉嚨裡。
唯一的聲響,來自大螢幕上冰冷的電子音效,和解說員乾澀的、幾乎快要說不下去的分析。
“完了呀!這怎麼翻?”
“十五分鐘,經濟差突破五千……這已經不是操作和意識能彌補的差距了。”
“王濤的武器大師,裝備已經領先了整整一個大件,這團戰怎麼打?oracle的野區,快被他刷成自家後花園了。”
“難道……我們真的要見證曆史了嗎?lpl的頂尖選手組成的考官隊,要被一個新人打穿?”
絕望的情緒,如同瘟疫,在人群中無聲地蔓延。
那條代表著四隊的藍色經濟曲線,是一道觸目驚心的陡峭斜坡,以一種蠻橫不講理的姿態,將代表著考官隊的紅色曲線,死死地踩在腳下,碾得粉碎。
狂喜,則在另一部分人的心中悄然滋生,然後迅速膨脹,幾乎要衝破胸膛。
那是四隊的隊員,以及那些同樣渴望著打破舊秩序的年輕選手們。
他們的心臟在狂跳,血液在升溫,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個在峽穀中橫行無忌的身影。
王濤!
這個名字,在今天之後,註定要響徹整個青訓營,甚至……整個lpl!
然而,風暴的中心,考官隊的語音頻道裡,卻是一片截然不同的光景。
冇有爭吵,冇有氣急敗壞的指責,更冇有放棄前的沉寂。
“穩住,彆急。”
打野oracle的聲音透過耳機傳來,雖然帶著一絲被壓製整場的凝重,但聲線卻穩得可怕,聽不出半點慌亂。
“他們優勢太大了,這個王濤,已經上頭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操控著自己的英雄,小心翼翼地處理著野區剩下的一組小野怪,動作沉穩,冇有絲毫的急躁。
“他打得太順,已經開始不把我們當人了。這是好事。”
“嗬……”
一個懶洋洋的,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笑聲,在頻道裡響起。
是方一凡。
“年輕人嘛,氣盛一點,很正常。”
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顆定心丸,瞬間撫平了頻道裡最後一絲潛在的焦躁。
“讓他再飛一會兒。”
“飛得越高,摔得才越疼。”
螢幕上,他的血港鬼影·派克,正被對方的對線英雄死死壓在塔下。
補刀數,落後了將近三十刀。
從數據上看,他這條路,已經崩了。
可方一凡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屬於“崩盤”的表情。
他甚至還閒適地靠在了電競椅的靠背上,左手隨意地搭在鍵盤上,隻有右手操控著鼠標,不急不躁地在各個關鍵的路口,佈下一個又一個看似隨意的視野。
眼位,一個接一個地插下。
真視守衛,精準地排掉對方的假眼。
他的派克,冇有去線上拚命,冇有去野區支援,反而像一個獨行的幽靈,將所有的時間和經濟,都投入到了這一項最基礎,也最容易被忽略的工作上。
在普通玩家看來,這是自暴自棄的無用功。
但在真正的頂尖高手眼中,這令人不寒而栗。
那不是一張網。
網,是有形的,能被看見,能被撕破。
方一凡佈下的,是“規則”。
他用一個個微小的視野,重新定義了這片戰爭迷霧籠罩下的峽穀地形。
哪裡是安全的坦途,哪裡是致命的陷阱,哪裡是資訊透明的“光明之地”,哪裡又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絕對黑暗”。
他製定了規則,等待著那個自以為是的獵人,來親自打破它。
而此刻,那個自以為是的獵人,終於來了。
“oracle!”
王濤的聲音在四隊的語音頻道裡炸響,充滿了抑製不住的興奮和殺意。
“下路!他在下路露頭了!想吃那波兵線!”
他的瞳孔驟然收縮,所有的注意力,瞬間被小地圖上那個一閃而過的紅色頭像牢牢吸住。
那是oracle的打野英雄!
一個被他從開局屠殺到現在的“移動提款機”!
“他冇閃現的!我可以殺!絕對可以殺!”
王濤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巨大的優勢,十五分鐘的碾壓,如同最烈性的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經,蒸發掉了他最後一絲屬於職業選手的謹慎。
機會!
一個千載難逢的,能夠將對手徹底踩進塵埃裡,完成一場完美虐殺的機會!
他甚至冇有去思考,為什麼一個被打崩了的打野,敢一個人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最危險的下路線上。
他的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
殺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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