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帶娃:佛係奶爸天生叛逆 第19章 奈何本人冇文化一句臥槽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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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受苦受難的同誌們,歇歇吧。”
方一凡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像是一道聖旨,瞬間鎮住了院子裡所有的雞飛狗跳。
當那隻盛滿了白瓷碗的大托盤“當”的一聲落在石桌上時,整個世界的背景音彷彿都被按下了靜音鍵。
柴火的劈啪聲,眾人的喘息聲,孫輝內心無聲的哀嚎,全都在這一刻消失了。
所有人的瞳孔,在同一時間,微微放大。
那不是普通的碗。
碗中盛著的,是如同凝脂白玉般的存在,細膩、光滑,微微顫動著,表麵泛著一層柔潤的光澤。
清晨的微光穿過院子裡的蒸騰水汽,落在那一小方雪白之上,竟好似給它鍍上了一層聖光。
兩種截然不同的澆頭,如同藝術品般點綴其上。
一邊是鹹黨的天堂。
用上好的肉丁、黃花、木耳精心熬煮的鹵汁,色澤醬紅,濃稠得恰到好處,上麵隨意撒著幾粒碧綠的蔥花與香菜末。
那股子複合的、霸道的鹹香氣,蠻不講理地衝開冷空氣,精準地鑽進每一個人的鼻腔,勾起了最原始的、對碳水和蛋白質的渴望。
另一邊是甜黨的信仰。
清亮澄澈的琥珀色糖漿,裡麵懸浮著幾朵金黃燦爛的乾桂花。
那香氣,不像鹹鹵那般張揚,卻帶著一股若有若無、沁人心脾的清甜,絲絲縷縷,綿長悠遠。
豆腐腦!
竟然是熱氣騰騰的豆腐腦!
剛剛還因為被豆渣糊了一褲腿,而感覺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灰色的孫輝,此刻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那個被柴火熏得像是非洲友人的王鳴,張著嘴,口水在嘴角醞釀。
那個被燙得齜牙咧嘴,感覺自己高貴的音樂家之手即將報廢的杜鬆,鼻梁上的眼鏡都差點滑下來。
就連一向沉穩冷靜,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許鑫,喉結也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
所有的疲憊,所有的狼狽,所有的怨氣與不甘,在這一盤“會發光”的豆腐腦麵前,脆弱得不堪一擊,瞬間土崩瓦解。
他們的世界裡,隻剩下了這幾碗散發著致命誘惑的美食。
“這……這是……”
杜鬆第一個回過神來,他聲音乾澀,指著那托盤,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奇蹟。
他小心翼翼地端起一碗鹹口的,動作輕柔得彷彿在捧著一件稀世珍寶。他拿起配套的白瓷小勺,輕輕舀起一勺。
勺子劃過,那豆腐腦的質感,滑嫩得幾乎冇有一絲阻力。
雪白的豆腐腦,裹挾著濃鬱的鹵汁和翠綠的蔥花,在晨光下微微顫抖。
杜鬆將其送入口中。
下一秒,他的眼睛猛地瞪圓了!
滑!嫩!香!暖!
四種感覺,如同四顆核彈,在他的口腔裡同時引爆!
那豆腐腦根本不需要咀嚼,隻是用舌尖輕輕一抿,便化作一股溫潤的暖流,順著喉嚨滑入胃裡。緊接著,鹵汁裡肉丁的醇厚、木耳的爽脆、黃花的鮮美,以及蔥花與香菜帶來的獨特清香,層層疊疊地在味蕾上炸開。
那種被美食瞬間填滿四肢百骸的幸福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詞彙庫都瞬間清零。
憋了半天,這位國內頂級的音樂人,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帶著一絲顫音:
“臥……槽……”
這一聲,彷彿是衝鋒的號角。
孫輝再也顧不上自己那條價值不菲、如今卻慘不忍睹的名牌褲子了。他一個箭步衝上前,端起了一碗甜口的。
桂花糖漿的清甜,與豆子本身的醇香完美融合,甜而不膩,香而不俗。那潔白如玉的豆腐腦,入口即化,隻留下一縷清甜的餘韻在舌尖縈繞。
他閉上眼睛,臉上露出了極度享受、近乎於昇天的表情。
“人間……美味啊……”他發出一聲滿足到極點的喟歎,徹底忘了自己剛纔還在經曆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
王鳴的動作最為豪邁,他端起一碗鹹的,也不用勺子細品,直接端起碗,呼嚕呼嚕地就刨了半碗下去,嘴邊沾滿了醬色的鹵汁,燙得他直哈哈氣,卻又捨不得停下來。
“舒坦!太他媽舒坦了!”他抹了一把嘴,發自肺腑地感歎道,“感覺淩晨四點半起來,就是為了這一口!”
許鑫則安靜許多,他細細地品味著,每一口都吃得很認真,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得的、完全放鬆下來的讚歎。
直播間的彈幕,在短暫的死寂後,徹底瘋了。
【啊啊啊啊啊!我餓了!我隔著螢幕都聞到香味了!】
【奈何本人冇文化,一句臥槽走天下,看著都好吃!】
【殺人誅心!老方這波是殺人誅心啊!用美食腐化革命同誌的意誌!太臟了!】
【杜哥那一聲‘臥槽’,簡直是靈魂的呐喊!我願稱之為年度最佳單曲!】
【輝哥的表情管理徹底下線了!從生無可戀到欲仙欲死,隻需要一碗豆腐腦的距離!】
【大型真香現場!我宣佈,尊嚴和褲子,在豆腐腦麵前,一文不值!】
【老方,你纔是真正的魔法師!這已經不是做飯了,這是在施展禁術!】
方一凡看著眾人狼吞虎嚥、風捲殘雲的樣子,臉上露出了那種“一切儘在掌握”的、欠揍的笑容。
他靠在門框上,輕描淡寫地說道:“就是用剛磨出來的頭道漿,隨便做了點,嚐嚐鮮。這玩意兒,就得趁熱吃。”
這輕描淡寫的語氣,這“隨便做了點”的凡爾賽發言,讓剛剛還沉浸在美食中的幾人,動作齊齊一頓。
他們抬起頭,看著方一凡那張雲淡風輕的臉,眼神複雜。
又愛又恨。
感激他拯救了自己的味蕾,又痛恨他這種運籌帷幄、把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惡劣行徑。
就在這時,總指揮周玉芬女士擦了擦手,走了過來。她看著幾位大明星吃得滿嘴流油、毫無形象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慈母般的笑容。
她笑嗬嗬地補上了一刀:
“看你們吃的這麼香,媽就放心了。這都是你們自己天不亮就去挑豆子、磨豆漿的功勞。自己辛苦換來的,吃起來是不是格外香甜啊?”
此言一出,杜鬆和孫輝差點冇被一口豆腐腦給噎住。
他們麵麵相覷,臉上的表情哭笑不得。
這話,冇法反駁。
是啊,這豆子,是他們扛的。這豆漿,是他們磨的。這汗,是他們流的。
在這寒冷的清晨,經過了一番折騰後,吃上這麼一碗熱氣騰騰、親手參與製作的豆腐腦,那感覺……確實不一樣。
它不僅僅是暖了身體,更像是暖了心。那種從田間到舌尖的滿足感,那種勞作後得到饋贈的踏實感,是他們在城市裡,在舞台上,在鏡頭前,從未體驗過的。
一時間,院子裡的氣氛變得溫情而和諧。
眾人吃完豆腐腦,感覺渾身上下的疲憊都一掃而空,甚至還有點意猶未儘。
方一凡看準時機,將空碗收回托盤,然後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指了指院子中央那口還在冒著熱氣的大鐵鍋,神秘一笑。
“各位,豆腐腦隻是開胃菜。”
“接下來,纔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他頓了頓,聲音裡帶著一絲蠱惑的味道。
“咱們要開始製作真正的豆腐了,點鹵是其中最關鍵的一步。”
“想不想知道,這一鍋乳白色的液體,是怎麼像變魔術一樣,變成一塊塊結實的豆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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