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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當寵妃,你想當皇帝? 第60章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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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合一

陸昭原本打算發布支線任務的,
這任務倒是自己先來了。

隻是和她想的有些出入。

就在這時,太子侍從前來稟報,說是前頭大殿儀式開始了。

太子隻得作罷,
三人一同前往大雄寶殿。待到了殿中,太子才知並不是祈福儀式,而是為梅妃超度的儀式。

王皇後眸色冰冷,偏還要端出雍容大度的模樣站在老皇帝身邊。

太子可沒自己母後這樣的胸襟,
他厭惡陸昭,自然更厭惡梅妃。當下連裝都不想裝,留下一句頭疼就走了。

從大殿出來後,就徑自去了早就備好的廂房。

廂房內門窗半閉,檀香嫋嫋,他隻覺得心煩氣燥,
悶熱的不行。伸手就扯散了領口,正想喊人拿涼水來時,
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道窈窕的身影端著茶聘聘婷婷走來,
半跪在他腿邊,嬌嬌柔柔喊了句:“殿下……”聲音婉轉嫵媚,勾人心絃。

他低頭看去,
來人竟然是教坊司的劉玉珍。

太子隻驚愣了一瞬,隨即腦袋又混沌起來,
身上熱意難以消減,他伸手用力一拽,
直接就將女子拉上了榻……

————

大殿中佛像肅穆莊嚴,
眼看著超度快結束,百官祈福將至。太子還遲遲未歸,王皇後擔憂的頻頻往入口處看。

陸昭轉身要走,
五皇子一把拉住她問:“祈福快開始了,你要去哪?”

陸昭壓低聲音道:“我去找三哥,方纔同他口角了幾句,他定然是生我的氣。”

五皇子不憤:“你管他做什麼,他不來,定會被父皇訓斥!”

一旁的四皇子淡聲道:“老五,你就算討厭太子也不該在這種場合,讓小七去。”

五皇子正要罵,陸昭就道:“好了,彆吵,我去去就回!”說著不等兩人反應,轉身就退了出去。

身後的官員分開一條道,看著他遠去。

陸昭出了大殿的門就帶著辛十一一路往後殿的禪房去,走到古鬆禪道處,遠遠便瞧見禪房外守著的兩個侍衛歪倒在門邊。她驚疑不定,腳下加快,走到禪房伸手就去推門。門嘩啦一下開啟,環顧一圈也未見到人,驚異問:“人呢?”

跟進來的辛十一驚慌搖頭:“不知道啊,我們的人明明把珍娘送到屋子裡了。”

禪房內濃香嗆人,她連咳幾聲,忽覺不好。轉身就要走,然而,隻走了兩步,主仆二人直接就撲倒在了地上。

直播間的觀眾都懵了。

【空調不用電:主播,怎麼回事啊?太子人呢?】

【八角蓮:珍娘呢?她不會和太子一夥,給你來了個反間計吧?】

眾人正著急時,太子施施然從禪房的屏風後走了出來。身上錦服嚴絲合縫,麵色正常,眼眸清明,哪裡有半分中了迷香的模樣。

他身側,是嬌媚柔婉的劉玉珍。

陸昭驚愕:“珍娘,你背叛本王!”

劉玉珍嬌怯的挨著太子,太子得意洋洋道:“這怎麼能叫背叛,你以為你動劉家奴籍這麼大的事能瞞天過海?孤放任你們,隻是將計就計罷了。”一個周雲舒怎麼可能叫他亂了分寸。

陸昭掙紮著想爬起來,驚恐問:“你想做什麼?父皇和文武百官都在,他們都知道我來尋你了,我若出事,所有人都會認定是你乾的!”

太子輕笑:“孤不蠢,不會把你怎麼樣。但若是你自己荒唐,在皇家寺院幽會罪臣之女,知道她懷孕後,怕事情敗落,又伸手掐死了她呢?文武百官都看著呢,你猜,父皇還能不能保住你?”

就算不用償命,這親王的頭銜肯定也沒了。

彆說皇位,能不能在中都待著都難說。

他身側的劉玉珍聞言,同樣驚恐擡頭,美眸裡是不可置信:“殿下!您不是答應奴,事後會讓奴的父兄回來?奴懷了您的孩子,殿下……”

太子絲毫沒了先前的憐香惜玉,一把掐住她細弱的脖頸,她的話戛然而止,雙手用力掰著他的手。

陸昭咬牙,顫聲質問:“陸承珩,你也讓我死個明白,當初是不是你和皇後雇人一直追殺我們母子?”

太子聽見她的話,手上力道微微停滯,低頭瞧著她,如同在看一個螻蟻,一臉嫌棄:“誰有空一直追著兩條流浪狗,但你偏要死到孤的麵前來,那就彆怪孤了!”

陸昭又追問了一句:“真不是你和皇後?”

太子總覺得她表情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但也隻愣了一瞬,手就繼續收緊。

地上的陸昭和辛十一施施然爬了起來,太子瞳孔擴大,手嚇得直接鬆開,指著陸昭支吾:“你,你!”

手中的美人失了力道支撐,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太子還在結巴:“你,你怎麼沒事?”

陸昭嗬嗬一笑:“有事的是你!”

太子還沒反應過來,房門就砰咚被砸開。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和侍從直接被踢進了禪房內,砸在太子身上。

他被猝不及防砸得摔撲出去,疼得齜牙咧嘴。陸昭後退幾步,彎腰蹲在了他麵前。然後一把勒住他脖頸,示意他往外看。

一群黑衣人手持長刀站在門外,明顯來者不善。隻是黑衣人剛準備衝進來,喬馳帶著大批的禁衛軍趕來,禁衛軍身後是坐在輪椅上,眸光淡漠的沈棲鶴。

隻是眨眼功夫,那些黑衣人便和禁衛軍打成了一團。

太子到現在也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這群黑衣人到底哪來的?沈三郎和禁衛軍又怎麼會來的這樣及時。

現在到底怎麼一個情況?

陸昭適時給他解惑:“看到那群黑衣人沒有?那些黑衣人就是當初在西城倉庫殺六哥的人,他們這次又想做黃雀。趁著你我口角,想殺了我嫁禍給你。我猜,王右相此刻應該已經帶著人往這邊趕了吧,當著父皇和文武百官的麵,到時候你百口莫辯!你的太子之位不僅不保,隻怕整個王家都會被群起而攻之。”

太子臉色發白:大意了,居然還有黃雀!

他用力拽著陸昭的衣袖,著急道:“你不是沒事嗎?你既知道有人設計我們,你的人在,你肯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他方纔有多希望陸昭死,此刻就有多希望陸昭平安無事。

陸昭歎了口氣:“可我這個人心胸狹隘,彆人進一尺我必定是要還一丈的,若是我重傷,能拉你下儲位也不虧!”

“你!”太子氣急:“那你究竟想怎樣?”

陸昭又問了一遍:“這些年追殺我和母妃的人是不是你和皇後?”

太子連忙道:“當年你們母子落入淮水是孤母後做的,但之後追殺你們母子的人不是孤母後!”

不是王皇後,沈家、段家、那就剩下四皇子和大皇子的人了,目前看來,四皇子和端妃嫌疑最大。

畢竟,端妃一直認為二皇子的死和梅妃有關。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眼看著有人朝著這邊來了,太子急了:“你快讓你的人把那些刺客全殺了!快!大不了周雲舒孤不娶了!”

他話落,陸昭立刻就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放到他手邊,辛十一二話不說,從他懷裡摸出印信就往那紙上摁。

太子都沒來得及瞧清那宣紙上的字,印信已經摁好,紙也已經收了起來。

“你!”太子伸手就要搶,辛十一一拳砸在他太陽xue上,然後把印信塞回了他懷裡。

頃刻他隻覺得耳膜充血,頭腦昏脹,無力的撲倒在地上。

陸昭嘖嘖兩聲:“下手這麼重做什麼,待會太子還有場硬仗要打呢。”說著,主仆兩個就往地上一躺,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樣。

太子驚愕,剛要說陸昭說話不算話,浩浩蕩蕩的人影已經出現在禪房外。五皇子大呼小叫的聲音傳來:“有刺客!”

與此同時,那群黑衣人已經被禁衛軍製住向兩邊散開,屋子裡的情形毫無預兆就暴漏在了所有人麵前。

太子大駭,禪房、死人、暈倒的小七和受傷的婢女……

他第一反應便是完了。

老皇帝第一時間推開麵前的禁衛軍衝到了禪房內,王皇後、五皇子還有其餘嬪妃也往裡麵擠,其餘官員就等候在外暗自心驚。

老皇帝第一時間檢視陸昭,五皇子嚇得大喊太醫,王皇後和王右相則圍著太子,詢問情況。太子已然有些傻了,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喬馳押著僅剩的幾個黑衣人上前,解釋道:“皇上,卑職原本帶人在附近巡視,突然聽見禪房中七殿下大喊救命,就奔了過來。然後瞧見七殿下和七殿下的婢女昏倒在地,太子正掐著地上的那位姑娘,不少黑衣人守在門口。”

眾人才注意到,禪房的屏風處還有個貌美嬌媚的女子嚇得瑟瑟發抖,淚珠子如同斷了線的雨珠往地下砸。

五皇子連忙上前問:“你哪來的,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女子顫巍巍擡頭,哆嗦著道:“奴,奴是教坊司……”

她才開了個口,太子就意識到她要說什麼,突然暴起尖叫:“你閉嘴,閉嘴!賤人你閉嘴!”邊說就要過去打她。

女子嚇得不住往後縮。

老皇帝用力踹了他一腳,他被踹得一個趔趄,單膝跪了下去。還要掙紮,禁衛軍連忙上前把他摁住。

老皇帝這纔回頭看向女子,喝道:“快說!”

女子身子一抖,又繼續往下說:“奴是教坊司的琵琶女,亦是太子的外室。奴懷了太子的孩子,實在驚慌,才冒險跑到皇覺寺找太子殿下的……”

太子外室?還懷了孩子?

再看那女子,露在外頭的肩頭都是歡好的痕跡。

文武百官驚愕,王右相和王皇後臉都黑了。

“賤人!閉嘴!你休要誣賴孤!”太子怒不可遏,偏偏又被人押著起不了身。

女子繼續哆哆嗦嗦說:“但永親王突然闖了進來,太子怕永親王將事情抖出去,就想殺人滅口……”

“你胡說!”太子眼珠子都快瞪出血來了。

女子哭道:“奴,沒有胡說,說著從懷裡掏出一份書信呈到老皇帝麵前。

田禧立刻接過拿給老皇帝,老皇帝看後,眸中殺意遽顯。啪嗒一聲把那書信砸到了太子臉上。那書信掉落,這下不僅太子,王皇後、王右相、五皇子、四皇子還有圍在禪房附近的官員全都瞧清楚上麵的字了。

信的開頭是一首情詩,情詩下太子承諾會迎娶女子為太子妃,此生決不相負,至於周家女,不過是利用而已。信的最後不僅有太子的落款,還有太子貼身的印信。

圍過來的周雲舒頃刻麵色慘白,人往後一仰直接就暈了過去。

周伯侯大驚失色,抱著自家女兒立刻喊太醫。幸好隨行的不止一名太醫,不然這場麵都不知如何是好。

恰在此時,薛太醫道:“皇上,永親王和這婢女隻是中了迷香,身體並無大礙。”

“荒唐!簡直荒唐!”老皇帝氣得不行,黑著臉往道:“你去給她把脈!”

薛太醫立馬又去給劉玉珍把脈,把脈過後,沉聲道:“皇上,這姑娘確實懷了三個月的身孕。”

王皇後眸色微亮,太子還來不及阻止她,她就著急道:“皇上,年後到現在,太子一直在禁足!這女子懷孕三個月,顯然孩子不是太子的!她在說謊!”

女子聲音也拔高:“奴沒說完,上元節那夜,太子殿下偷溜出宮和奴私會。戌時初來的,戌時末才走,奴記得清清楚楚。教坊司的吳大監也知道此事,太子每次來都是他在打點,你們若是不信去押他來詢問!

陳寺卿小心翼翼道:“那夜六殿下遇害,微臣詢問幾位皇子供詞時,太子曾言那夜一直宿在東宮……若事情真如這姑娘所說,太子殿下為何要說謊?”

此話一出眾人又齊齊變了臉色:難道太子和六皇子的死有關?

太子一口否認:“孤沒說謊,這封信是方纔小七偽造的!這女子和那吳大監也是彆人找來陷害孤的!上元節那夜,孤也沒出宮。那夜孤不甚酒力,早早就在東宮歇下了。宮門口並無孤出宮記錄,這是事實!”

隻要咬死這點,就算有人證物證又怎樣!

五皇子第一個沒忍住,罵道:“三哥,你聽聽自己說的什麼鬼話?小七都中了迷藥,怎麼偽造信件?而且這信明顯皺巴巴,寫了一段時間了。還有這女子,好好的怎麼拿懷孕來誣賴你,怎麼不誣賴我或者四哥?”

四皇子聽見五皇子的話心生不悅,但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也幽幽開了口:“三哥,雖然臣弟很想幫你隱瞞。但上元節那夜,你走後,我撿到你的玉墜,也去尋你了。我瞧見你換了侍衛衣衫,從東宮出來,往西直門出了宮……”

太子愕然。

段禦史身板晃了晃,指著太子顫巍巍問:“所以,上元節那夜,殺六殿下之人是太子你?”

太子慌忙否認:“孤沒有!不是孤!孤從教坊司出來後就去了南城詠柳巷外室那!”

眾人詫異:怎麼又來了一個外室?一個兩個沒完了,太子口中還有沒有一句真話?

太子的話漏洞百出,連王皇後和王右相都不知從哪裡辯解。

恰在此時,喬炳又上前稟報道:“皇上,我們從黑衣人身上搜出了這個。”說著雙手舉高呈上。

那手裡分明是一枚蛇形柳葉鏢,是當初殺害六皇子的凶器!

一環扣一環,還有完沒完!

太子都快哭了!

黑衣人的麵罩全被扯了下來,領頭的那人赫然是東宮的一等侍衛。不僅皇帝和幾個皇子認得,連朝中幾個大臣也認得。

眾人幾乎立時就把此刻的場景在腦海裡串聯起來了:太子和這女子私會被永親王撞見,故而想殺人滅口。就故技重施,找來殺害六皇子的人,扮作刺客刺殺,他自己就能完美脫身。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喬侍衛正好在附近巡查,及時救了永親王和那女子。

太子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眸光中,指著那刺客首領發瘋尖叫:“他不是孤的人,他是奸細,是誣賴孤的奸細!”

那領頭的刺客也跟著否認:“對,卑職不是東宮的人,這一切都不關太子的事。”說完,就咬舌自儘。

鮮血溢位,僅剩的幾個活口砰砰砰倒地!

太子還在說:“父皇,你看,他都說了不是兒臣,不關兒臣的事!”

但這話誰信啊,這明顯是那侍衛為了保太子的謊話。

太子激動的辯解了片刻,見都沒人說話,忽而也反應過來。停頓幾息,眸子猩紅又更瘋狂的解釋起來:“這些刺客真不是兒臣的人,兒臣上元節那夜是出去私會外室了,但兒臣可以拿列祖列宗發誓,兒臣絕對沒有殺六弟,今日也沒有要殺小七的意思!”

“父皇,父皇你相信兒臣!”說著他指著地上的陸昭道:“小七,小七可以替兒臣作證的!這些刺客就是想趁著兒臣和小七口角,殺了小七陷害兒臣……”隻有被冤枉的人知道自己有多冤枉。

他著急上火,伸手就要去拽還暈倒的陸昭。

老皇帝氣不打一出來,還不等他碰到人,又一腳將他踹翻。然後朝禁衛軍喝道:“還不快把人拿下!”

禁衛軍統領應是,親自上前拿人。

“兒臣冤枉啊!”太子都快急得吐血,現在不說清楚,那就真說不清楚了。

“皇上!”王皇後急了,“此事一定有誤會,還未問過永親王事情的經過,怎麼能輕易定太子的罪!”

段禦史老淚縱橫:“皇後娘娘!事情明擺著,還有必要問永親王嗎?”

王右相立刻跪下:“皇上,事關儲君,還是問清楚的好!”

他一跪,王相一黨的人齊齊跪下:“皇上三思啊,儲君涉及國本,不可不查!”

老皇帝不欲在外頭丟人現眼,於是道:“將太子關押到大理寺天牢,等候審問!把小七送回宮,這女子也先送到教坊司好生看管!”

王右相和王皇後頓時鬆了口氣:隻要沒當場定罪,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出了這麼大的事,祭天祈福一事也沒辦法繼續進行,禦駕和文武百官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回了。

當日,太子私會教坊司琵琶女,妄圖殺永親王滅口,又牽出殺害六皇子一事就傳遍朝野。

王皇後在朝露殿外跪了大半夜才求得恩典,和王右相前去大理寺天牢看望太子。

太子整個人都是呆滯的,見到王皇後來,整個人激動的撲過去抓住她的手拚命解釋:“母後,兒臣真沒有殺六弟,也沒打算殺小七的!是小七把那琵琶女帶去了皇覺寺,妄圖讓兒臣出醜。兒臣隻是想殺了琵琶女,誣陷他,給他一個教訓而已……”

他真是冤枉透頂!

王皇後真是恨鐵不成鋼,惱道:“你做這件事前就不能先和本宮還有右相商量先?那麼多人都在永親王手裡吃了虧,你當他如表麵那樣病弱?”

太子自然知道陸昭狡詐,他隻是太自負,自負覺得珍娘不會背叛,自己比陸昭聰明。

而且,那隻是一個小小的陷害而已啊,怎麼就弄成這樣!

“好了!”王右相沉聲道:“現在不是責怪太子的時候,太子你也莫要急,好好說說當時具體的情況,還有沒有人能證明你的清白。”

他嗓音溫厚有力,太子終於找回了些理智,語速飛快又把當時情況說了一遍,然後道:“是小七和周雲舒想算計孤退婚,然後殺害六弟的幕後之人鑽了空子。小七肯定是早知道情況的,故意中孤的計,然後將計就計!隻有小七能證明孤的清白,隻要他說,父皇肯定信的!”

王皇後神色凝重:“他既有心設計你,又裝暈的話,如何會替你說話!”

這些人,早巴不得拉太子下馬。

王右相:“總要試過才知道,永親王入夜便醒了,待會微臣就去找他。”

太子瞬間又看到希望,著急催促:“那外祖父快去!”

王右相點頭,匆匆出了天牢,然後上了馬車往永親王府趕。王府的人倒是沒拒客,但隻是讓他在客廳裡等。

空蕩蕩的客廳內隻有他一人,燭火搖晃,他一坐就是一個時辰,連杯茶水也沒見到。

風光了大半輩子的王右相怎麼也想不到會有這樣一日。

但有求於人,隻能耐著性子。

臨近子夜,客廳門口才傳來動靜。王右相還以為是陸昭來了,立馬起身準備迎接。擡頭一看,竟然是段禦史和段大郎父子二人,他冷著一張臉又坐了回去。

段禦史譏諷的笑了兩聲,段大郎站在客廳外的陰影裡,壓低聲音小聲道:“父親,兒子怎麼覺得這一幕分外眼熟啊?”

怎麼不眼熟!

段禦史心道:三個月前,六殿下死,他不也急匆匆還找永親王說情。

段大郎似乎也想到這一點,又小心翼翼道:“兒子總覺得事有蹊蹺,殺六殿下的凶手真是太子嗎?永親王殿下怎麼恰好兩次都暈倒?”

段禦史冷漠道:“不管是不是,我們隻管咬死太子便是!不管永親王有什麼謀算,總歸不會長久留著他。”說罷,直接從客廳路過,走進暗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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