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問答:我乃天道星神 第948章 大海啊,埋葬暗酒色的夢3
海瑟音的記憶:“還記得麼?若要將人從海妖的歌聲中喚醒,你需要的東西……”
星頓時想到了:“法吉娜的蜜露……”
“我贈予你的禮物——但願那時你還留在身邊。待你歸來之時,就請以那蜜釀澆奠墓碑吧。它記錄了我們所有人的抗爭和犧牲,但願你能看到,這跨越千年的漫長接力,翁法羅斯為你的歸來譜寫的前奏。
當你的哀悼結束時,我大概也會從醉夢中蘇醒了吧?就請你順著餘音的軌跡,找到我的所在——然後,我們在一同去為那智識得罪人行刑吧。”
海瑟音消失之後,來古士又開始了他的喋喋不休:“終於……次輪回又4931年後,翁法羅斯的終幕將要落下了。
洞穴中的影子獻出一切,卻隻是在效仿洞外的生命,令人惋惜的徒勞。”
星此時已經徹底忍受不了了,對著來古士破口大罵道:“閉上你的狗嘴!他們不是影子……他們所做的一切,已經打破了昏暗的洞穴,尋得了開拓的火種……現在,我會用這顆火種,點燃翁法羅斯的黎明!”
對於星的辱罵,來古士一點都不在意,冷笑著說道:“……嗬嗬,你找到的答案,仍是命途的意誌嗎?我不認可這個答案,但是我認可你對他們的讚許,容我收回方纔的失言。
為表歉意,以見證此世全能命運的神禮觀眾之名,讓我加入您的悼念,送彆長眠於此的英雄們……然後,再讓我們當麵角逐,決定這輪新日該承載誰的火光。”
崩壞三洞淵艦長:“好家夥,都把星氣的開口說話了。”
原神派蒙:“是啊是啊!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就像旅行者不讓我當外接發聲器官一樣!”
鳴潮阿布:“由此也可以看出,星的內心到底是有多麼氣憤。”
致那些為了逐火而犧牲的黃金裔們——他們的命運不為神諭所示,卻不因其微渺而自慚自卑,決然的將金血揮灑於逐火的道路。
星開始閱讀碑文。
「斷鋒爵拉比努斯,生於光曆3743年,逝於光曆3960年。」
「冬霖爵塞涅卡,生於光曆3749年,逝於光曆3960年。」
「吟風爵維吉妮婭,生於光曆3853年,逝於光曆3960年。」
「曳石爵阿波羅尼,生於光曆3704年,逝於光曆3960年。」
在長長的墓誌銘末尾——律法之半神,凱撒刻律德菈……逝於光曆3960年。
星看完之後,用法吉娜的蜜露,澆奠第一次逐火之旅的英雄們。將杯中的蜜釀傾倒在碑前,琥珀液體流入碑文的裂隙,彷彿英雄在暢飲潑酒的敬意。
星開口說道:“敬維吉妮婭、阿波羅尼、塞涅卡、拉比努斯、刻律德菈……”
來古士不合時宜的冒了出來:“以一場殘酷的獻祭,他們點亮此世律法的星辰,推動翁法羅斯的命運滾滾向前?於海市蜃樓的泡影中,他們將踏足星間得空想托付予後世的英雄。”
宇宙浪客高煊:“不是哥們,你這時候冒出來是幾個意思啊?炫耀自己的戰績嗎?”
崩壞三琪亞娜:“真是的,看見這個家夥就來氣,現在在這麼莊重的場合,跑出來煞風景。”
原生旅行者熒:“就是,這家夥到底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啊。”
致那些為了新世界而獻身的黃金裔們——他們的命運謹如神諭所示,也許無論時空如何輪轉,都會恰逢世界所需之時降世,隻為行其職責,全其夙願。
「大地之半神荒笛,生於光曆前約2000年,逝於光曆3961年。」
「浪漫之半神阿格萊雅,生於光曆3860年,逝於光曆4029年。」
「死亡之半神遐蝶,剩餘光曆???年,逝於光曆4123年。」
「紛爭之半神邁德漠斯,生於光曆4071年,逝於光曆4284年。」
「門徑之半神緹裡西庇俄絲,生於光曆3720年,最後一位逝於光曆4295年。」
「詭計之半神賽法利婭,生於光曆3942年,逝於光曆4534年。」
「理性之半神阿那克薩戈拉斯,生於光曆4065年,逝於光曆4534年。」
「天空之半神雅辛忒絲,生於光曆4297年,逝於光曆4602年。」
在墓誌銘的末尾,一行尚未刻完的銘文——「海洋之半神海列屈拉,生於光曆3860年,至於光曆
年。」
澆奠第二次逐火之旅的英雄們。
星再次傾倒聖杯,石碑沐浴蜜釀,如半神沐浴金血,承載命運的洗練。
“敬阿格萊雅,緹裡西庇俄絲,邁德漠斯,遐蝶,阿那克薩戈拉斯,賽法利婭,雅辛忒絲……”
來古士:“以一場持續千年的接力,麵對遠超自身的敵手,他們在徒勞的抗爭中贏得慘勝。而在那同樣以徒勞為題的三千萬世回歸中,他們亦忠實履行了自己對實驗的義務,始終如一。
逝者的祭奠以此作結,最後,請容我再次舉杯,敬我那彷徨的典獄官,為忠誠所困的囚人——”
星穹鐵道白厄:“說實話,被來古士祭奠,雖然我不在其中,但還是感覺挺惡心的。”
星穹鐵道那刻夏:“同理,我也很不想被那個家夥祭奠,突然感覺自己的光榮史詩,像是被抹上了洗不去的汙漬一樣。”
星穹鐵道阿格萊雅:“這是我難得的一次和你有著相同的想法,也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這麼不要臉的。”
星穹鐵道賽飛兒:“可不是嘛,也許這就是天才的厚臉皮吧。”
亡靈空間來古士:“為何要這麼想呢?為何就不能想想,我和你們是對手間的惺惺相惜呢?”
星穹鐵道刻律德菈:“少來,還和對手的惺惺相惜,你覺得這句話用在你身上合適嗎?你是對惺惺相惜有什麼誤解嗎?”
星穹鐵道黑塔:“唉,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第一個天才,有著我們無法企及的厚臉皮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