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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使大人的嬌軟弟媳(糙漢 伯媳 古言高 徐大人春心蠢動(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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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涼風輕輕吹動著床架上的紗幔,躁動的燭火跳躍輕舞著,曖昧的燭光輕輕灑在薄紗後頭的美人身上。

徐弘川緩緩走向床榻,薄紗後頭的**撩撥著他……

他呼吸越來越沉,下腹也緊繃起來。他想上前去把那薄紗扯開,好一睹美人婀娜的嬌軀。

可他的腳卻沉重得很,隻能等著夜風把薄紗吹開些,才能瞥見裡頭**的美人。

夜風好像聽到了他的渴求,終於把薄紗輕輕掀開。

伏在床榻上的美人不著寸縷,肌膚賽雪,滑膩如脂,不盈一握的纖腰軟軟地塌在床上,渾圓的屁股卻微微翹著,正好讓他瞧見兩腿間的白虎嫩穴……

徐弘川暗咒一聲,下腹的**堅硬如鐵,這時美人回頭朝他嫣然一笑,那張臉分明是前幾日突然冒出來的弟妹,溶月。

溶月杏眼含春,嬌羞嫵媚地輕輕搖著圓溜溜的臀,嬌軟地叫道:“大伯,溶月想要……”

saohuo……

徐弘川大踏步上前去,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除去衣物,然後便一把扯開薄紗,兩隻大掌迫不及待地握住溶月的柳腰,往自己下腹上壓過來。

他死死盯住兩片臀瓣之間的花穴,早已挺立的陽物往白饅頭似的的蚌肉上撞去,碩大的**砸在被緊緊包住的細縫上……

**的觸感如潮水般湧來,可就在這時,掌中的美人突然消失,他又急又怒,想大喊卻喊不出。

這時,徐弘川才突然驚醒,屋裡漆黑一片,不知是前半夜還是後半夜。

他喘著粗氣,胯下硬如鐵石。

徐弘川煩躁地起身灌了兩杯冷茶,然後又躺了回去。

冷茶根本無法澆滅身體裡燃起的慾火,他難耐地來回翻身,溶月的婀娜**在腦中揮之不去,尤其兩腿間白嫩飽滿的蚌肉,真是要人命!

這已經是連著第三個晚上做春夢了,回回在夢裡頭,她都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要他過去狠狠**她。

徐弘川煩悶地吐出一口氣,不由得想起那個**的夜晚,小美人軟軟地喚他“大伯”。

被自己壓在身下破了身子,淚汪汪地哀聲求饒,杏眼中又是羞澀又是委屈,可她腿間又緊又shi的嫩穴兒卻將他的陽物狠狠裹住不停吸咬,差點把他的魂兒都吸走!

她到底是不是同陳氏合謀給自己下春藥?

還是這全是她自己的謀算,想趁這個機會攀高枝?

亦或是她也不知曉那簪子的蹊蹺?

她到底是不是薑元發的兒媳?

如果是,怎會將處子之身隨便給了旁的男人?

如果她是薑元發弄來在自己身上使美人計的,人應該給他留下纔是!

怎麼還跟著走了?

心中的疑問一直困擾著他,身體裡的火依舊不肯褪下去。

徐弘川煩躁地吐氣,又想起那一晚,嬌嫩的小美人在自己身下辛苦承歡,如花似玉的俏臉上儘是天真的媚態,微啟的紅唇中不斷吐出哭唧唧的嬌吟……

如今這長夜裡,床榻上隻有他自己孤單一人。

徐弘川靜靜地躺著,在黑夜裡一動不動,好像睡去了。

許久之後,那薄唇卻輕輕吐出兩個字來:“saohuo……”

第二日一早,齊越見到眼圈有些暗的徐弘川,忍不住說道:“老大,這幾日辛苦,不如多睡一會,少操練幾日也無妨。”

徐弘川懶懶地答應了聲,撈起架子上的一柄長槍就耍了起來。一時間,銀槍閃爍,虎虎生風!齊越停下打拳的動作,忍不住讚道:“老大,你這槍法愈發淩厲了!”

徐弘川這套槍法正是嶽家槍,他兒時同母親去投奔舅父,機緣巧合下救過一個老婦人。

等那老婦人的兒子回來時登門道謝,這人竟是嶽家槍的傳人,便收了他做關門弟子,將這套槍法傾囊相授。

他就是靠著這槍法在軍中屢立奇功,節節高升的。

練了快一個時辰後,王士奇、張虎和周實山才陸續起身,齊越還笑著調侃道:“太陽都曬屁股了纔起來。”

張虎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道:“又不是在軍中,起那麼早作甚。”

周實山笑著附和道:“就是,活動活動手腳便是。”

徐弘川把長槍扔回架子上,說道:“操練不能停,你們三個練滿一個時辰再來用早膳。老五,咱們去洗洗。”

“啊?”

“老大……一個時辰啊……”

那三人愁眉苦臉地去拿兵器,齊越同徐弘川回到正院的耳房,小廝已經把熱水倒在銅盆裡,兩人把衣衫脫去,拿起帕子擦洗著上身的汗水。

齊越隨口問道:“老大,今日咱們還去查反賊麼?”

徐弘川想了想說道:“反賊先放一放,咱們都是生臉,在街麵上想來也打聽不出什麼。對了,薑文誠的案子你都知道什麼?”

齊越一聽,來了興趣,好奇問道:“薑文誠的案子?”

徐弘川眯起眼眸沉思了片刻後問道:“薑文誠打傷的那個是什麼人?”

齊越想了想,答道:“聽老二說過,好像是盧知府的外甥。”

徐弘川擦拭xiong前的手頓了一頓,又問:“老二還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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