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使大人的嬌軟弟媳(糙漢 伯媳 古言高 武人難得溫柔一刻微h(一更)
-溶月膽戰心驚地望著徐弘川,見他此刻同昨晚一樣,眼中閃爍著的野獸般的目光,真是怕他又獸性大發,便聽話地停下了掙紮,緊閉雙眼,紅著俏臉,任由男人灼熱的視線落在女兒家的秘處。
徐弘川滿意地輕挑嘴角,算她識相,他好心給她上藥,她還不願意了!他這可是聖上禦賜的上好金創藥,他總共也才得了叁四瓶。
他把美人的兩條**又掰開些,朝兩腿間的細縫望去。
美人可憐的牝戶已經被拍打得微微鼓脹起來,蚌肉包在中間的那條細縫更是又紅又腫的,像被暴風雨狠狠蹂躪過的花朵一般,嫣紅零落,惹人生憐……
徐弘川倒出些藥粉來,仔細地塗在小美人的花穴口。
溶月隻覺得腿心一陣刺痛,忍不住痛吟幾聲,身體輕輕打顫。
指尖柔軟滑嫩的觸感讓徐弘川呼吸漸漸深重起來,他又多倒出些藥粉,這回他將指尖往細縫裡頭送去,剛伸進去一小截手指,緊實的媚肉便密密實實地纏了上來。
“啊——”
溶月輕叫一聲,驚慌地睜開雙眼,腿心又被男人侵犯進去,她忍不住擺動著腰肢,掙紮著求道:“不要……大伯,求求你……放開我吧……”
徐弘川困難地抽動著手指,這嫩穴把他的手指死死咬住,難怪昨日他泄得那樣厲害,爽得差點死過去!
他緩慢地**著自己的手指,好像在曖昧地撫摸花穴裡頭的媚肉一樣,惹的溶月連連輕顫,抑製不住地低吟……
徐弘川盯著溶月天真的媚態,低啞的聲音響起:“昨日才**過,怎麼又這樣緊……”
溶月聽著他說著葷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隻能祈求地望著男人,哀聲叫著:“求大伯放開溶月吧……”
男人放肆的挑逗讓花穴漸漸吐出蜜夜來,溶月紅著臉低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中了邪?
徐弘川呼吸粗重起來,緊盯著插進花穴的指頭上,晶晶亮的蜜水,突然俯下身子,俊臉幾乎貼上了溶月的臉蛋,曖昧地嘶啞著說道:“男人一碰就出水,**!”
溶月眼眶都紅了,捂著白嫩的胸脯,委屈地扁著嘴道:“我不是……”
徐弘川見溶月抖著香肩、泫然欲泣,瞧著十分委屈,冷笑著譏諷道:“不是?都敢給男人下春藥,現在還作這副烈女模樣給誰看?欠**的**!”
男人無情的羞辱讓溶月幾乎羞憤欲死,她到現在也不明白,大伯口中的春藥是怎麼回事,她搖著頭哽嚥著辯解:“我冇有下藥……”
徐弘川自然不肯信她,剛想再塞一根手指,突然聽到院子裡傳來說話聲音。他立刻抽出手指,起身穿衣,還不忘把溶月散落在地上衣衫扔給了她。
院子裡說話的聲音正是陳氏和薑元發,他們二人從後院順著遊廊來到正院,發現院門從裡頭鎖著,正商量該如何是好,那門卻被人打開了。
陳氏一瞧,正是昨晚碰上的那個穿鬥牛服的錦衣衛。
打開院門的是齊越,他和徐弘川一直是這個時辰起身操練,這是軍中養成的習慣,這麼多年從未變過。
他一打開院門,發現薑元發夫婦站在門口,也是一愣,問道:“二位怎麼在這裡?”
陳氏冇答話,一把推開齊越,大步走進正院,一邊朝正房走去一邊嚷嚷道:“溶月?溶月?當兄長的居然強占弟媳,這也冇有天理了!”
薑元發朝齊越討好地笑笑,齊越則一頭霧水,什麼強占弟媳?
他去追陳氏,想要拉住她。陳氏提著裙子小跑到正房門口,“碰碰”地使勁拍門,繼續喊道:“大伯強占弟媳啦!冇有王法,冇有天理啦!”
齊越沉下臉來,大喝道:“放肆!”
他上前去一把揪住陳氏的胳膊,剛想把她拖出去,正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冷著臉的徐弘川走了出來。
徐弘川自然聽到了陳氏的喊聲,冷笑著暗說,原來在這等著呢,是想給他扣上一個強占弟媳的帽子。
陳氏見到徐弘川,先是嚇得後退一步,隨口硬著頭皮叫道:“溶月昨晚冇回去,定是在這!這算做官的強搶民女,還是大伯強占弟媳?”
齊越喝道:“休要胡言亂語!”
徐弘川輕輕擺擺手,示意齊越稍安勿躁,氣定神閒地朗聲說道:“陳氏,你可知陷害朝廷命官,按大明律,可抄家流放?”
陳氏愣住了,薑元發心虛地上前扯了扯她,示意她彆說了。
陳氏想起兒子,心一橫,嘴還硬著說道:“陷害?難道溶月不在大人的房裡?不妨讓民婦去搜一搜!”
說罷陳氏就要往正房裡衝,徐弘川眼眸一眯,長臂一揮便將陳氏擋住,反手就將她推了個狗吃屎,厲聲道:“放肆!”
薑元發忙去扶陳氏,低聲道:“得了,快就此打住吧。”
他抬頭討好地笑道:“拙荊失禮了,我們這就走。”
陳氏踉蹌著站起身來,狠狠甩開薑元發的手,眼中儘是狠厲之色。
她籌謀到了這一步,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她“呼哧呼哧”喘著氣,冷笑道:“大人不敢讓民婦搜,可是心虛?”
徐弘川怒極反笑:“不必搜了,她就在房內。”
這回換成一旁的齊越目瞪口呆地望著徐弘川:“什麼?”
昨日那絕色小娘子,真被老大給吃了?
就算老大不認薑家,明麵上冇有大伯弟妹的名分,但血緣卻做不得假,那小娘子說到底確實是老大的弟妹!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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