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使大人的嬌軟弟媳 7 再見時暗自歡喜
本來薑元發見長子露出了笑臉,心下一喜,也跟著陪笑。
可聽完他說的話,那笑容就立刻僵在了臉上。
一旁跪著的陳氏也不嚎了,張著嘴目瞪口呆的。
把他母親迎回去?那自己怎麼辦?豈不成了妾室?
徐弘川興味十足地欣賞著堂下半&遮&麵那二人難看的臉色,眼底卻越發冷了。
他那可憐的母親積勞成疾,又鬱鬱寡歡,早就在七年前就已經過世。
他這麼說不過是反將一軍,緩兵之計罷了。
不等薑元發反應,徐弘川又淡淡說道:“本官事務繁多,薑員外請。”
這是要攆人!
薑元發還愣著,陳氏趕忙爬起來,使勁捏了捏薑元發的胳膊,他這纔回過神,想起今日出發前陳氏對他的囑咐:“今日這一去,他不認你咱們就賴在他宅子裡不走!不然他若躲著咱們,咱們去哪尋他?”
薑元發有些扭捏地說道:“大人,這天色已晚,可否……可否借住一晚?”
徐弘川冷笑一聲,這是打算賴在自己這裡。
他剛想開口拒絕,陳氏把薑元發身後的溶月一把拽過來,討好地笑道:“大人,誠哥兒已經成親,這是大人的弟媳。”
陳氏捏著溶月的胳膊對她說道:“快叫大伯。”
溶月怯生生地擡起頭,望瞭望堂上的男子,不由得愣住了。
端坐在主位之上這個身著大紅蟒衣、腰胯著繡春刀,瞧著威武霸道的都指揮使大人,正是今日救下自己那男子!
原來他就是大伯!
溶月從薑元發身後被拉出來的那一刹那,徐弘川看清她的臉之後也愣了一愣。
白日裡那個絕色美人,現在正站在自己麵前!
一時間,徐弘川胸中湧動著複雜的情緒。
再見那絕色美人,他是有一絲絲驚喜的。
可她居然是自己那便宜兄弟的女人,人生頭一回,他嘗到嫉妒的滋味。
徐弘川見溶月紅唇微啟,睜大一雙杏眼,如同小鹿一樣好奇又懼怕地望著自己,俏臉緋紅,同把她救下時那神情一模一樣。
剛被薑元發引出的怒火莫名消散了一半,徐弘川的眼底竟泛起一絲笑意。
溶月呆呆地愣在那,陳氏忙用手肘頂了頂她,咬著牙低聲說道:“叫人啊。”
溶月回過神,嚇得立刻垂下頭去,暗道堂上這位徐大人好像不打算認下他們,可她又不敢違背婆母的命令,福了福身子,嬌軟地喚道:“大伯萬福。”
薑元發和陳氏小心翼翼地瞥著徐弘川的反應,見他並沒發怒,暗暗舒了一口氣。
既然沒翻臉,那就算認下了弟媳,不認老子沒事,認下誠哥兒這兄弟也行。
陳氏朝徐弘川諂媚地笑了一下,轉頭又對著溶月說教道:“長兄如父,日後你要好好孝敬你大伯纔是。”
溶月垂首乖巧地答應著:“是,媳婦知道了。”
主位上的徐弘川既沒答應也沒反駁,麵容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來。
一陣尷尬的靜默之後,陳氏又給薑元發使眼色讓他說話,薑元發可再也不敢說什麼了,裝作沒看見。
陳氏無法,隻好硬著頭皮擠出笑說道:“大人離家多年,想必許久沒嘗過家鄉的吃食了。老爺特地帶了大人幼時最喜歡吃的蜜三刀,待會讓溶月給大人送過去。”
她叫溶月?
徐弘川不由得回想起救她時,掌中的纖纖軟腰和貼在自己胸口的兩團豐盈……
那柳腰他單手就能扣住,不過那般豐腴的乳兒恐怕一隻手都握不下……
這個時辰了,他們若是貪黑回去,這樣的美人不落入魔爪纔怪。就算住在城中的客棧裡也不一定穩妥,必然引來覬覦美色的登徒子。
徐弘川淡淡開口道:“既然如此,三位就在本官府中將就一晚,明日再回去便是。”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薑元發和陳氏沒想到徐弘川這麼痛快就答應了,他們以為還得磨上一磨呢!
徐弘川對那二人再也懶得看一眼,倏地起身踏著大步往外走,邊走邊說:“幾位在這等著,過會自有人來帶幾位去客房。”
話說完,徐弘川已經走出前廳。
等徐弘川走了,薑元發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擡起手來用袖口擦了擦額上的冷汗。
陳氏也收起了笑容,眼中難掩怨懟狠厲之色。
等她的誠哥兒做了大官那天,看她不好好收拾這個小畜生!
過了一會,一位麵容瘦削的中年男子來到前廳,自稱劉總管。
這位劉總管領著他們幾人穿過花廳,沿著抄手遊廊往後宅走去。
期間,幾人路過兩間院子和正房所在的正院,然後纔到正院後頭的後院。
溶月第一次見五進的大宅子,連後罩房都有十幾間。他們薑家是三進的宅子,也就三四間後罩房。
他們被領進後院的客房之後,大約過了兩刻鐘,劉總管帶著一個小廝給他們端來了飯食:一盤蔥燒海參、一盤油炸燒骨、一盤銀苗豆芽菜和三碗魚翅湯。
劉總管既不恭敬也不怠慢,簡單說道“幾位慢用”之後,便轉身走了。
陳氏自顧自地坐到圓桌前,打量了一眼桌上的菜。這菜式倒是不錯,但也不算什麼稀奇,放在富貴人家不過就是平常飯食。
薑元發也跟著坐了下來,先是歎了口氣,疲憊地說道:“總算沒把咱們攆出去,還住在後院中,我還以為會讓咱們住前頭的倒坐房那。”
陳氏橫了薑元發一眼,小聲罵道:“攆出去?你是他老子,把你攆出去?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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