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再次進入門的世界 第第六扇門 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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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你怎麼把他們安排在那個地方了?”年輕男子一見到暇,便迫不及待地開口,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與質疑。
暇無奈地歎了口氣,雙手一攤,解釋道:“唉,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他們幾個人的警惕心實在太強了,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草木皆兵。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讓他們勉強同意暫時留在這裡的。”
年輕男子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顯然對這個解釋並不滿意。他繼續追問:“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這麼僵下去吧?”
暇略微思考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既然他們已經起了爭執,有了裂痕,那我們就順水推舟,暗中推波助瀾,把這個矛盾進一步擴大化。隻有當他們之間的矛盾激化到一定程度,我們纔能有機會找到那個我們一直在尋找的突破口。”
說完,暇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彷彿已經看到成功的畫麵。而那個年輕男子聽後,雖然依舊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默認了這個計劃。
年輕男子眉頭緊鎖,對於過於簡單的計劃充滿了疑惑。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暇,不解地問道:“你都已經費儘心思把他們分開,避免他們直接接觸了,他們怎麼還能找到機會吵起來呢?這邏輯上根本說不通啊。”
暇輕輕一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深意與自信,她並冇有立即解答男子的疑惑,而是神秘兮兮地說:“很簡單,給他們點一把火就行了。不過,這把火不是真的火,而是能點燃他們心中那團爭執之火的引子。”
此時,春緒香的房間裡靜悄悄的,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冇有一絲聲響。窗外偶爾傳來幾聲鳥鳴,更顯得這屋內異常寧靜。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暇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
“我已經把他們都安排好了。”暇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裡迴盪,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無奈,“其實,你們真的不必為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不休。想想我們一起經曆過的那些艱難時刻,畢竟,你們一路走來也不容易啊。無論是風雨還是烈日,我們都共同麵對過。”
王文星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駁道:“我們可算不上有多熟。不過是臨時組隊罷了,談何容易?”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不屑與疏離。
暇似乎對王文星的這種態度有些意外,但她隻是微微一怔,隨即又恢複了平靜。她以一種更加平和的語氣繼續說道:“是嗎?可我記得在森林裡的時候,麵對那錯綜複雜的路徑,你們好像都很聽從某一個人的指揮呢。那時候,大家的默契與合作,可不是假的吧?”
王文星的臉色微微一變,他似乎被暇的話觸動了某些不願提及的回憶。但他還是嘴硬道:“那是因為他們之前掌握了地圖,有利用價值罷了。要不然,我們纔不會理睬他們!我們有自己原則。”
一旁的春絮香突然插嘴道,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急切與真誠:“姐姐,我們冇有和他們一路同行,就是因為之前發生過爭執。那些爭執,讓我們看清了彼此的不同,所以我們纔看不慣他們!我們的隊伍,有著自己的堅持。”
暇聽著他們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暇無奈地歎了口氣,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絲疲憊與無奈,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瞞大家了。剛剛那些人,他們居然揚言要殺了你們,我起初還以為他們隻是氣憤的胡言亂語,或是想製造點恐慌開個玩笑而已,卻萬萬冇想到,他們竟是認真的。我儘力了,苦口婆心地勸了他們許久,希望能平息這場無妄之災,可惜……”
春絮香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凝重,那雙秀眉緊緊蹙在一起,彷彿能夾住一片落葉。“那他們有冇有具體的行動計劃?”她急切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暇輕輕揉了揉太陽穴,似乎在努力回憶每一個細節,“他們提到了要找一個合適的晚上動手,但具體怎麼實施,我卻冇能套出更多資訊。那倆人行事謹慎,對我也有所防備。”
春緒香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緊緊握住身瑕的手,同時感激地對暇說:“那真是太謝謝姐姐的提醒了,我們會提高警惕,做好萬全的準備。”
暇微笑著點了點頭,那笑容中帶著幾分鼓勵與信任,“那你們自己小心為上,我就不多打擾了。希望一切都能平安無事。”
春絮香連忙起身,恭敬地說道:“姐姐慢走,您的提醒對我們至關重要。”
暇輕輕頷首,轉身離開,背影顯得有些孤獨。門輕輕合上,屋內再次恢複了平靜,但這種平靜之下卻暗流湧動。
春絮香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另一邊,那裡,博卞正站在屋子的一角,雙手背在身後,目光銳利如鷹,仔細地審視著周圍的每一處細節,彷彿要將整個空間都看穿。
“你的演技真的爛透了!”博卞一臉無奈地說道,彷彿對春絮香的表現已經忍無可忍。
然而,春絮香卻不以為意地反駁道:“管用就行!”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無所謂。
與此同時,在另一處木屋內,阮瀾燭的目光一直冇有離開過房子的佈局。他的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淩久時注意到了阮瀾燭的異常,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快步走過去,關切地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阮瀾燭的臉色異常陰沉,他的嘴唇緊閉,冇有立刻回答淩久時的問題。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嚴肅。
過了一會兒,阮瀾燭終於開口說道:“大問題!這裡的佈局,通風口的位置,還有那些看似不經意的擺設……一切都像是可以掩蓋某種東西。”他的聲音低沉而凝重,讓人感到一種壓抑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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