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他被變態瘋批纏瘋了 第7章 強吻
林淡的長相是非常標準的濃顏係帥哥,鼻梁高挺,骨相優越。
他眉眼生得極為好看,眉弓很高,淺淺的內雙,眼珠黑得很純粹,但又因為右邊眉毛有一道不太起眼的疤,導致眉尾處斷了一截,看人時多了幾分凶氣,一看就不好惹。
很快四號車也到了終點,亮起的車燈從身後照了過來,在他身上籠罩了層深淺不一的陰影,襯得五官也越發立體分明。
很快有人認出了林淡。
“時澤,這是金悅那小子吧?”
“還真是,我說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好像是叫林、林淡是吧?”
“我記得他,之前在金悅也沒覺得,沒想到車開得挺猛呀。”
“時澤,下次把人叫出來一起玩唄。”
最後說話這人叫李灼,家裡是開娛樂公司的,平時最喜歡玩的就是漂亮小男生。
葉時澤聽出他話中的暗示,不由得臉一黑,故意裝糊塗,“叫他乾什麼,又不是專業賽車手,不過是之前那個賽車手有事,臨時換得他。”
李灼張了張嘴,想再說些什麼,但又礙於沈疏在場,最後還是沒吭聲。
......
林淡將頭盔隨手扔進了車裡,邊往前走邊將賽車服的拉鏈往下拉。
“hey!”
四號車的karos下了車,快步追上林淡,表情有些激動,“what
is
your
name?”
這句小學課本上的口語林淡倒是聽懂了,“林淡。”
“lin,you
are
so
cool......”karos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串英語。
林淡有些不耐煩,“滾蛋,老子聽不懂!”
karos見人要走,連忙拽住對方,直接吻了上去。
林淡還沒反應過來,唇上突然多了一個溫熱的觸感,他沒想到這老外會突然親上來,一時愣在了原地。
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對方的舌頭在舔自己的唇,並且另一隻手還摸上了自己的屁股。
被一個同性猥褻,林淡渾身汗毛倒豎,隻覺惡心不已,差點都要吐了。
“找死!”
他眼裡泛著淩人的寒意,直接握住對方放在自己身後的手,一個用力,伴隨著骨頭清脆的響聲和慘叫聲,karos的手腕被掰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
karos疼得臉色慘白,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了,可林淡卻仍覺不解氣,又把人踹翻在地,哐哐朝對方臉上來了兩拳。
“他媽的,死基佬,敢碰老子!”
這邊動靜太大,周圍的人很快圍了過來。
大概是晚上燈光太暗,karos又疼得暈過去了,單憑那張鼻青臉腫的臉還真沒人認出他,隻當是兩個賽車手發生口角打了起來。
比賽的終點在半山腰,旁邊不遠處就是一個臨時醫護站,幾個工作人員把林淡拉開,將地上昏迷不醒的karos放在擔架上抬走了。
“林淡?”
林淡剛準備離開,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在看清來人後,原本冷硬的神色柔和了幾分。
“陸老闆,你怎麼在這裡?”
“我朋友在這裡兼職,今晚臨時有事,我過來頂個班。”
山上晚上有些冷,陸芳外麵穿了件灰色針織外套,裡麵是一件白色雪紡襯衫和灰色包臀裙,襯得一雙長腿又白又細。
她雙手插兜,嘴角露出一個無奈的笑,“怎麼每次見你都在打架?”
陸芳大學是臨床醫學專業,隻是畢業後沒做醫生,而是開了家紋身店,林淡側腰的紋身就是出自對方之手。
林淡剛出獄的時候還沒認識葉時澤,成天被馬勝追著打,他雖然身手不錯,但架不住對方人多,被打得見血受傷都是家常便飯。
偏偏他那時候還在假釋考察期,怕鬨到警局影響不好,隻能硬扛著。
有次被打得最嚴重,多虧路過的陸芳救了他,林淡一直很感激對方,這兩年也一直有聯係。
林淡沒好意思說自己被一個男人強吻了,“那洋鬼子太欠打,給他點教訓。”
陸芳抬手點了下他的額頭,“走吧,我帶你去處理下傷口。”
林淡跟在對方身後進了旁邊的醫護站,顯示屏中兩人的身影也隨之消失。
從karos強吻林淡,到被林淡按在地上打,彆墅內眾人的表情不一。
大多數人都是驚訝,外加看熱鬨。
而原本對林淡有想法的李灼,在看到地上昏迷不醒的karos時臉都白了,他本以為林淡是朵任人采摘的小白花,沒想到是多一朵吃人的霸王花。
至於葉時澤第一反應是憤怒,隨後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微微泛紅的手腕,突然品出點微妙的感覺,心裡有些蕩漾。
看來林淡對自己還是不一樣的。
“沈少,林淡第一次碰上這種事,沒控製住,我代他向沈少道個歉。”
這事說到底也是karos有錯在先,葉時澤並不覺得林淡做錯了什麼,頂多是下手重了些。
“沒事,他在國外野慣了,是該給他些教訓。”沈疏戴著口罩,眾人看不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生氣。
沈疏說完又吩咐身後的助理高飛,“去調下醫務室的監控。”
房間隻顯示賽道監控,山上其他地方的監控都在一樓控製室,如果這裡想看,必須要在樓下操作。
這棟彆墅在李灼名下,他以為沈疏是想確認karos的情況,便道:“不用下樓,我打個電話就行。”
高飛笑了笑:“還是我下去一趟吧,勞煩李少告訴我控製室在哪裡?”
李灼見他執意要去,就叫來人帶他過去。
不一會兒,醫務室的監控就投射在了螢幕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林淡和陸芳房間的監控也在,而且螢幕正對沈疏。
沒等葉時澤多想,在看清監控中二人在乾什麼時,差點把手裡的酒杯捏碎。
......
比賽結束後醫療室這邊隻留了幾個值班的,不少房間都空著,陸芳帶著林淡進了其中一間診室。
她進去後隨手把外套掛在衣架,讓林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自己從身後櫃子裡取出處理傷口的碘伏、消炎藥和紗布。
大概是頭盔戴得太久,再加上接連幾次撞車,林淡額頭的傷口有些開裂,紅色的血肉都翻了出來。
林淡坐在椅子上,沒骨頭似地靠著椅背,一條腿彎曲,一條腿伸直,胳膊自然耷拉著,任由陸芳給他消毒、上藥。
陸芳把包紮好的紗布打了個結,又問,“身上有傷嗎?”
“這裡好像撞了一下。”林淡動了動左臂,有些疼,應該是洋鬼子撞過來時留下的。
他把上衣脫了,果然手臂一大片淤青。
陸芳給他噴了碘伏和雲南白藥,剛準備讓人把衣服穿上,就發現林淡閉著眼頭朝後仰著,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