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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他被變態瘋批纏瘋了 第104章 馬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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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之譽吩咐球場的工作人員,對方很快把衣服送了過來。

因有兩個隊伍,成員間便用不同顏色的馬球衫區分,沈之容的隊伍是白色,沈之譽的隊伍是藏青色。

“先去換下衣服吧。”

球員和裁判都已經就位,隻等著自己,就換個上衣而已,林淡也懶得再跑去更衣室浪費時間,就這麼坐在馬背上,先把手套和護膝摘下,隨後解開釦子,將自己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

他裡麵什麼也沒穿,襯衫一脫下來,整個上半身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會兒臨近傍晚,太陽往下落了些,粉色的晚霞照在林淡和它胯下的馬兒身上,隨著光影浮動,呈現出一種野性不羈的美感。

在場幾人中,陸芳和沈之譽不止一次見過林淡裸著上半身的模樣,而陸清越和葉時澤更不用說了,在抓捕白老闆時,甚至還見過林淡渾身**,一絲不掛的模樣。

可就這樣,幾人的眼睛就跟被粘住了一樣,從林淡開始解釦子,就一眨不眨地盯著看。

林淡隻顧著脫衣服,並未注意到這些。

“你身材練得不錯,不過在腰上這種地方紋身,挺疼的吧?”

問話的人是趙向舟,他這話也沒什麼彆的意思,就是單純好奇,沒想到對方身上會有這麼大麵積的紋身。

他們這些人,家世背景都是不凡,趙向舟和沈之譽還是體製內,身上絕對不會出現刺青這種東西。

哪怕陸芳自己就是紋身師,趙向舟再叛逆,這麼大片的刺青,家裡人都不會允許紋的。

“還好。”

林淡脫下襯衫,才發現手裡的馬球衫是套頭的,隻好放下衣服,又去摘頭盔。

陸芳解釋道:“林淡這裡之前有片燙傷的疤,我就給他紋了這個刺青遮擋。”

對於紋身師來說,人體就是畫布,而林淡無疑是她最完美的一幅作品。

陸芳當初第一次救下林淡,為他處理傷口時,就想為他創作了。

這個提議說出來,林淡沒有猶豫太久就同意了,他欠了陸芳人情,不過一個紋身而已,無所謂的。

圖案是陸芳親自設計,一針一針刺上去的,它將永遠留在林淡身上,無法抹去,那段獨屬於兩人的回憶,讓陸芳心裡升起一股甜蜜感。

聽到這話,葉時澤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

他很喜歡林淡側腰的紋身,也知道他這裡最敏感。

林淡之前跟著自己的時候,平時不太過分的觸控都不會介意,可隻要碰到這裡,對方都會臭著臉把他的手拍開。

這麼私密的地方,他竟然讓陸芳紋身?

之前兩人在榛南山的病房接吻,如果不是karos橫插一腳,說不定更親密的事都乾了,想到林淡未來說不定會和陸芳交往、結婚和生子,葉時澤的心像是被密密麻麻地戳滿了針孔。

“先生,換下的衣服可以先給我。”

大概是看林淡手裡東西太多,站在下方的工作人員朝他伸出了手。

工作人員是個女孩,個子並不算太高,林淡又騎在馬上,需要彎腰才能將手裡的襯衫送到對方手裡。

林淡脫衣服時,位於他側後方的趙向安也沒在意。

雖然林淡的腰確實漂亮,可畢竟是個男人,對方有的東西自己也有,他也沒興趣一直盯著一個男人的身體看。

因此隻掃了一眼,就很快移開了視線,繼續一上一下地揮動手裡的馬球杆,位於球杆上方的那顆白球也隨著他的動作一起一伏。

然而在無意瞥見林淡下彎著腰時,他手上的動作就這麼停了,直愣愣地看了過去。

白球沒有往上拋的力道支撐,很快就落到了地上。

林淡的臀很漂亮,圓潤挺翹。

監獄裡的犯人,不止一個說他屁股長這麼騷,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壓在身下操的。

林淡雖然沒把那些汙言穢語放在心上,可往常還是習慣穿寬鬆的長褲,因此並不明顯,可如今穿著白色的馬褲,腰部往下彎時,襯得翹起的臀部有種豐腴的肉感。

趙向安突然想到在體育場,林淡自下而上抬腳踢自己的時候,弓起的腰身宛如一座柔韌的橋。

其實拋開和林淡的私人恩怨,趙向安還是挺服他的。

畢竟敢把他的腦袋按在地上砸,在得知他身份後絲毫不怕,還敢放狠話弄死他的人,整個北港和帝都都找不出第二個。

這麼一個狠角色,腰怎麼會那麼軟,屁股怎麼會這麼翹?

“我好了。”

林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好衣服、戴好護具,隨著他這一句話,趙向安腦中剛飄起來的旖旎思緒也被打斷了。

“那就開始吧。”沈之譽笑了一下,視線從林淡身上移開,對一旁的裁判道。

......

“砰!”

白球在空中劃過。

趙向安收回球杆,單手扯著韁繩,馬兒撒開四蹄,朝球落地的方向奔去。

臨近球所在的位置時,他再次揮起球杆,眼看就要將球射入對方球門時,一股衝擊力從右側撞來,趙向安直接被擠出球線,揚起的球杆也被人勾住了。

林淡!

趙向安咬牙念出這個名字,他壓根不用回頭去看,就知道是對方。

因為在之前幾節比賽裡,他們沒少這樣互相從對方手裡搶球。

趙向安極強的身體素質和反應速度,讓他在這種競技類的運動中一向無往不利,可這次卻碰上了林淡。

這小子簡直天生克他!

馬球比賽中允許在對手球杆未觸碰到球時的攔截,和角度小於四十五度的衝撞,林淡的動作剛好卡在這個範圍內,因此並不算違規。

裁判並未吹哨,比賽依舊繼續進行。

“林淡,清越在你左後方,想辦法把球傳給他。”

耳麥中傳來沈之譽沉穩的聲音,林淡看了眼身後追上來的沈之容和葉時澤,一刻也沒停,揮杆擊向地上的白球。

隨著白球的移動,林淡在快速奔跑中,側身去夠地上的球,他單腿跪在馬鞍上,整個人幾乎呈站立,反手握杆,飛快將球朝左側一擊。

球在他的擊打下,朝左後方陸清越所在的方向而去。

因林淡用的力道過大,柔韌的馬球桿直接在馬脖子兩側彎起,眼看杆頭即將打到馬的眼睛,林淡連忙將球杆往回收。

好在能上場的馬匹都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並未因此受驚。

陸清越反應很快,沒等球落地,直接淩空揮出一杆,球又在空中飛出一段距離。

沈之譽攔住要上前搶球的趙向舟兄弟倆,用耳麥通知距離最近的陸芳。

陸芳連忙追了上去,對準對方球門用力揮出一杆,球在最後的倒計時結束之前,穩穩落入了球門。

哨聲隨即響起,這一回合結束。

眾人一刻不停地跑向馬場外圍,那裡已經有工作人員牽馬等著了。

林淡伸手扶著另一匹的馬鞍,直接空中躍起換馬,全程不過幾秒,便已經穩穩坐在了另一匹馬上。

馬球比賽場地太大,麵積相當於九個足球場,比賽節奏快,奔跑強度高,哪怕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馬匹,也無法跑完全程。

為了保證馬兒全程處於最佳狀態,每節比賽結束後,球員都需要更換馬匹,基本一場比賽需要準備近百匹馬。

這麼多馬匹的訓練和養護,草地賽場的維護,還有定製的各項專業裝備,這麼算下來,所花費資金已經高達上億元。

由此可見馬球這項運動極為燒錢,不是身價上百億的頂尖富豪,還真不會這樣玩。

“最後一節。”

沈之容看了眼高處電子屏上持平的比分,“這人還真是讓你選對了。”

林淡一個初學者,打球是真猛,幾乎每次都是衝在最前麵,沈之譽一場比賽下來都沒怎麼揮杆,隻負責在後方指揮全域性。

“當然。”

在球場上騎馬揮杆的林淡整個人彷彿在發光,沈之譽心中湧上來一股自豪感,“他沒接受過專業訓練,跟清越打過一次,差不多五五開。”

沈之容挑了下眉,林淡的實力他不知道,可陸清越他卻在清楚不過了,還拿過市局特警實戰冠軍呢。

“我說你怎麼選了他,原來是早有預謀。”

沈之譽笑而不語。

......

“林淡!”

陸芳被趙向安擠出球線,朝耳麥喊了一聲。

如今兩隊比分持平,哪個隊伍能先射入對方球門,就能在這場比賽中獲勝。

兩隊都知道最後這一球至關重要,林淡前腳剛追上去,沈之容隊伍的其他三人也都緊追不捨。

趙向安單論起來,還真不是林淡的對手,剛從陸芳手裡搶過來的球,還不到一分鐘,就被林淡搶走了。

隻是搶到球,想要離開包圍圈實在有些難。

此時趙向舟、沈之容位於林淡左右兩側,葉時澤位於林淡後方。

右側的沈之容揮出的一杆剛要碰上球,就被林淡揮杆擋了上去。

目前正處於比賽的關鍵節點,腎上激素狂飆帶來的精神亢奮,導致林淡也失了分寸,這一擊用的力道可不算小。

沈之容虎口被震的都有些發麻,隨著一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清脆聲響,手裡的球桿直接斷成了兩截。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林淡又快速用球杆將球挑向半空,隨即一刻不停,對準球朝後方打出一杆。

半空中的白球越過後方的葉時澤,直接飛了出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沈之容幾人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應對措施,林淡就輕扯韁繩,馬兒朝右側方的沈之容撞去。

沈之容身子一歪,兩人肩膀撞到了一起。

林淡藉此衝出包圍圈,一刻不停朝著球飛出的方向而去。

兩隊球員很快又開始了激烈的追逐。

沈之容沒有再過去,坐正後看著手中剩下的半截球杆,一陣無語。

他打馬球大多都是跟合作夥伴,打的不算多好,但輸的次數幾乎寥寥。

畢竟他在商界地位斐然,敢這麼打他球杆、撞他馬的還真沒有。

就連趙向舟他們,不說刻意相讓,起碼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搞。

這小子可真夠橫的。

“大哥,怎麼了?”注意到沒有再參與進去的沈之容,沈之譽走過來問道。

“看看他辦的好事。”

沈之容晃了下隻剩半截的球杆,在看到沈之譽嘴角明晃晃的笑意時,沒好氣地道:“我會讓經理把損壞球杆的賬單寄給你。”

“好。”沈之譽應了一聲。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陣尖銳的口哨聲。

沈之譽抬頭看去,林淡此時正騎馬位於對方球門正前方,手中的球杆應該是剛揮出,由於慣性在空中轉了兩圈後,被他穩穩握在了手裡。

意料之中的結果,沈之譽道:“走吧,比賽結束了。”

沈之容將斷掉的球杆拋給了工作人員,和對方一起朝幾人所在的位置走去。

“林淡,我們贏了!”

陸芳有些興奮,伸出手和林淡擊掌。

“嗯。”

團隊並肩協作,共同贏得比賽,確實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林淡和陸芳握手後,又將手伸向了一旁的陸清越。

陸清越愣了一下,隨即握住了對方的手。

林淡手很熱,指腹有一層薄薄的繭子,因為長時間握杆,而有些微微出汗。

陸清越還沒來得及感受太多,林淡就鬆開了他。

比賽本就是享受過程中的緊張和刺激,輸了比賽的趙向舟和葉時澤,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有趙向安有些不服氣。

“林淡,咱們再來一場!”

“不玩了。”林淡直接拒絕了他。

“今天太晚了,想玩的話改天吧。”

沈之譽騎馬過來,經過林淡時,兩人極有默契的在空中擊了一掌。

“打得不錯。”

“是大家配合的好。”

林淡見工作人員已經開始進場收拾了,便道:“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朋友還在等我。”

他說的是在看台等自己的李岩。

沈之譽還沒說話,陸芳突然拽住了林淡的手,“等一下,林淡,我有話跟你說。”

“怎麼了?”

陸芳沒直接說,而是指了下旁邊沒有人的馬場外圍,“我們去那裡說。”

林淡點了下頭,兩人騎馬朝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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