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車機把我送到了老公的出軌對象麵前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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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裡靜得嚇人,所有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像要把我看穿。
“任雨晴,你發什麼瘋?什麼名譽董事長,一票否決權,公司上下誰承認過?”
“你就是個家庭主婦!少在這裡胡攪蠻纏!”
江紫柔也立刻跟著幫腔,聲音又柔又委屈。
“弟妹,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你大可以怪我啊。但這是公司大事,關係到這麼多人的飯碗,你不能因為跟晨遠鬧彆扭就”
她說著,還真擠出兩滴眼淚,活像我怎麼欺負了她似的。
我差點笑出聲。
家庭主婦?胡攪蠻纏?
我冇理她那套白蓮花表演,直接從公文包裡抽出兩份檔案,啪一聲摔在會議桌上。
那聲音響得嚇人,好幾個股東都跟著一哆嗦。
“這是早期股權協議和公司章程的原件,白紙黑字,具有法律效力。陸總,需要我幫你找個放大鏡嗎?還是你貴人多忘事,忘了當年求著我簽這份協議時,是怎麼說的了?”
大概是冇想到我會隨身帶著這份檔案,陸晨遠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那是早期”
“早期?”一個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打斷了他,是坐在前排的一位元老級股東趙董,“晨遠啊,有些話,老頭子我憋了很久了。當初公司初創,是誰用自己的人脈打通了上下遊關節?又是誰,把自己婚前婚後的那點家底全都抵押了出去,給你填窟窿?”
他每問一句,陸晨遠的臉色就白一分。
趙董環視一圈其他沉默或麵露尷尬的股東,最後目光落回陸晨遠臉上,重重哼了一聲。
“要不是雨晴,能有你和晨遠集團的今天?你不能過河拆橋啊!”
這話像一巴掌,狠狠扇在陸晨遠臉上,也扇醒了不少裝糊塗的人。
陸晨遠額頭青筋跳了跳,梗著脖子道:
“趙叔!一碼歸一碼!現在是討論公司未來的戰略發展!她一個很久不管事的人”
“不管事,不代表我死了!更何況,我們之間有冇有婚姻關係,陸晨遠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冷冷地截斷他的話,把手機連上投屏,放出了陳律發來的資料。
“你所謂的戰略發展,就是拉著江紫柔盤算著怎麼弄死我,好吞掉我的一切,再去海外逍遙快活嗎?”
陸晨遠猛地站起來就想反駁,下一秒,我就播放了一段錄音。
江紫柔那故作嬌柔的聲音清晰地迴盪在死寂的會議室裡。
“晨遠,你放心好了,她那破車我動過手腳了,下次隻要開快點,嘭!保證誰也查不出來,隻會覺得是意外!”
錄音裡還能聽到陸晨遠模糊地“嗯”了一聲。
會議室裡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江紫柔徹底慌了,猛地站起來想撲過來搶手機:“假的!你怎麼可以造謠!”
然而我卻立刻把最新出爐的血液檢測報告狠狠摔在了桌上。
上麵清楚顯示,我讓陳律送去檢測的血液裡,含了不少的安眠藥成分。
能對我下此毒手的,隻有我最親近的人。
“那這份市中心醫院出具的血液檢測報告也是偽造的?要是我今天開了自己的車,我是不是就會意外離世?”
我盯著麵無人色的陸晨遠和幾乎要癱倒的江紫柔,隻覺氣憤。
而就在這時,會議室的巨型液晶屏突然亮起,是陳律接進了會議。
“各位股東,下午好。受我的當事人任雨晴女士委托,在此向各位補充出示一些關鍵證據,事關陸晨遠先生涉嫌合同詐騙的重大犯罪行為。”
陸晨遠像是被驚醒,徹底失態:“關掉!誰允許你接進來的,快給我切斷信號!”
可惜冇人動。
螢幕上的陳律麵無表情地開始展示檔案。
“陸晨遠先生利用其與任雨晴女士的虛假婚姻關係,誘使其多次簽署檔案,將其名下多處資源以非法抵押或轉讓給程的檔案,還是有些站不穩。
我那麼多年的感情,就給了這樣一個渣男。
江紫柔渾身脫力般癱軟下去,被旁邊的椅子絆倒,摔在地上,哪兒還有半點平時那副柔弱白蓮花的樣兒。
她徒勞地伸著手想去夠她女兒,嘴裡語無倫次地嚎著:“不是的,這是你任雨晴偽造的!晨遠,你倒是說句話啊!”
而陸晨遠呢?
他嘴唇哆嗦著,連上去扶江紫柔一把的力氣都冇了。
因為他知道,他完了。
“偽造?需要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鑒定機構,讓他們把原始數據調出來再給你科普一遍嗎?”
“這麼多年,你們倆吸了這麼多年的血,演了這麼多年的戲,累不累啊?”
我懶得再和他們糾纏,直接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不久後,會議室的門第三次被推開。
這次進來的,是穿著製服的經偵警察。
“陸晨遠、江紫柔,你們涉嫌職務侵占、挪用資金,現在依法對你們采取強製措施,請配合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冰涼的手銬落在陸晨遠手腕上時,他纔好像回過神來。
“任雨晴你真夠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看著他被警察死死按住,我直覺可笑。
放狠話?廢物纔會放狠話。
而一旁的江紫柔,則手腳並用地想往後縮。
“彆抓我!我是被逼的,都是陸晨遠逼我的!不關我的事啊!欣欣!我的女兒”
混亂中,她猛地爬起來,不求饒也不解釋,而是朝著會議室的側門衝去,想趁亂逃走。
可我早防著她這一手呢,一步上前就攥住了她的胳膊,把她直接丟回警察麵前。
“跑什麼呀江女士?哦對了,你之前挑釁我做的那些小動作,我也都整理好了監控記錄,一併交給經放了。”
看著她瞪大到極致的眼睛,我笑了。
“幫助他人完成騙婚,協同犯罪,這下夠你在裡麵陪陸晨遠很久了。”
被拖走時,江紫柔連嚎叫的力氣都冇了。
這下會議室裡隻剩小女孩低低的抽泣聲了。
我揉了揉眉心,有點吵。
公司的爛攤子,還得我來接手收拾殘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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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股東大會,現在開始。”
那幫之前跟著陸晨遠屁股後頭搖尾巴的股東,臉色更難看了。
但我也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把新的管理層名單拍在桌上,投影打出來,白底黑字,清清楚楚。
“看清楚了?有屁快放,冇屁就鼓掌通過。”
底下安靜了一秒,然後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來。
接著,我宣佈引入新的戰略投資,剛報出名字,台下就響起了一片吸氣的聲音。
雖然這些年我不插手公司事務,可不代表我真成了個家庭主婦。
我每天都會花大量的時間出去社交。
無論是背景硬的,還是技術厲害的,我都能幫忙引進。
這下,那幾個股東是徹底蔫了,屁都不敢放一個。
見冇人有意義,我宣佈了最後一項決定。
“對於前總裁陸晨遠的非法所得,我將啟動追討程式,包括但不限於他用贓款為特定關係人購置的房產、珠寶等。”
“隻要我查到的,我都會讓他吐出來!”
經我這麼一整頓,公司至少進入了正常運轉。
之後的日子裡,我忙著和陳律一起準備訴狀。
終於等到了開庭的日子,陸晨遠和江紫柔被拎上來,兩人穿著號服,眼神躲躲閃閃,早冇了當初在我辦公室沙發上顛鸞倒鳳的勁兒。
陳律把證據一件件擺上去,又利索地說出一條條罪狀。
詐騙、職務侵占、故意傷害未遂
原以為有一場持久戰要打,誰料很快他們就開始狗咬狗了。
法官問陸晨遠:“被告人,對於指控你夥同江紫柔轉移公司資產,有何辯解?”
他卻脖子一梗,眼神就往旁邊江紫柔身上飄去。
“都是她攛掇我的!她說任雨晴看不起我,不如把錢拿到手,自立門戶!”
江紫柔瞬間炸了。
“陸晨遠你放屁!分明是你自己冇本事又貪心,是你說的搞死任雨晴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現在想全推給我?你做夢!”
要不是法警死死按住,他倆怕不是要在被告席上打一架。
我坐在另一側看著他們,心裡一點波瀾都冇有,隻覺得吵。
法官連著敲了好幾次法槌才安靜下來。
休庭合議的時間並不長。
再次開庭時,法官麵無表情地宣讀了判決書。
一長串的罪名,每一項都足夠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我冇再看他們一眼,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襬,走出了法庭。
冇幾天,監獄那邊打電話來,說陸晨遠死活要見我一麵。
我踩著高跟就去了。
因為我心裡那點不合時宜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我任雨晴到底哪點對不起他陸晨遠,要他繞這麼大一個圈子,處心積慮要我死要我絕戶?
我倒要聽聽,這爛到根裡的王八蛋,還能放出什麼屁。
不過短短幾天時間,陸晨遠就憔悴得幾乎脫了相。
而拿起通話器,盯著我看了好久,忽然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雨晴,我今天就是想告訴你,我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因為你太厲害了。”
我皺緊眉頭,冇聽懂這瘋話。
他好像陷入了某種偏執的情緒裡,眼神飄忽。
“任雨晴,你為什麼永遠像太陽那樣刺眼?你有錢,有人脈,做什麼成什麼,我跟你站在一起,彆人永遠先看到你!就連我爸媽都偷偷說我能娶到你真是祖墳冒青煙。”
“可我受不了,我纔是男人,憑什麼要永遠活在你的光環下?所以,我隻有把你的一切都變成我的,讓你消失,我陸晨遠才能真正站直了腰板!”
“可惜啊,我就差那麼一點點。”
我聽著他這番扭曲隻記得控訴,隻覺無語。
隻因為這可笑的自卑和虛弱,就要把我置於死地?
“陸晨遠你聽好了,你不是活在我的光環底下,而是你本來就是一堆爛泥,是我當初眼瞎,硬想把你這攤爛泥扶上牆!”
“你冇本事,你骨子裡爛透了,就算今天不是我,是彆的女人,你也隻會想方設法去榨乾她身上的價值!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我罵得毫不留情。
他還想反駁我什麼,卻一口氣冇上來,劇烈地咳嗽起來。
我冇再看他第二眼,啪嗒一下掛了電話,起身就走。
之後的日子裡,我忙於公司事務。
為了快速突破,我直接把核心技術團隊抓在手裡,親自帶隊攻關。
幾個月後的新聞釋出會,台下閃光燈哢嚓哢嚓響。
而我站在台上,背後是公司和某重磅軍工企業達成戰略合作的巨幅海報。
有記者問我:
“任總,近期貴公司股價飆升,外界都稱這是教科書式的逆風翻盤。您對此有什麼感想?尤其是在經曆了之前那麼重大的變故之後。”
我對著鏡頭笑了笑,語氣平淡:
“那些打不倒我的,才讓我站得更高。”
“之後的日子,我隻想親自掌舵公司事務,畢竟,這該是我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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