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念從未安 第六章動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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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來到舞台上,江白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凶手便是你,這次舞台的主角。”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通時伸出手指向了萇子芙小姐。
萇子芙的眼睛猛地一縮,彷彿被江白的話語擊中了一般。她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急切地問道:“為什麼是我?我冇有理由殺她啊!”
江白雙手悠閒地插在兜裡,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原因其實很簡單,村上春樹先生不是說過嗎?昨天晚上有一個女人送來了鋼琴。”
萇子芙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辯解道:“這……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僅僅因為我是女人,就懷疑我是凶手,這也太牽強了吧!”
江白微微一笑,似乎早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她接著說:“確實,若是僅憑這一點就斷定你是凶手,確實有些牽強。不過,還有一個關鍵的細節。”她轉頭看向村上春樹,問道:“你看到那個女人離開了嗎?”
村上春樹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回答道:“是的,她離開了!”
“是出了音樂廳,還是出了表演廳?”江白聳聳肩,她金色的眸子掃視著村上春樹笑道:“我冇猜錯,你隻看見她離開了表演廳,冇有看見她離開了音樂廳吧。”
村上春樹愣了愣,隨後鄭重的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那個女人想讓什麼你都不知道?”
“確實,我大致轉了一小時,隨後就回到了保安亭裡。”村上春樹點了點頭。
“那麼,假如那個女人是萇子芙小姐,她完全可以進行一些事情。”江白指著鋼琴說道:“屍l藏在裡麵之後,等村上春樹離開,她將屍l拿了出來。”
“而一樓冇有監視器,因此你隻需要小心一點,不會發出特彆大的響聲吸引保安的注意力就可以了。”江白走下舞台,示意各位跟上。
“我懂了!”青芙點點頭說道:“三樓到頂樓的鎖一般都不會鎖,因此可以直接送到棋手的比賽場地。”
“可是二樓呢?”萇子芙急忙詢問:“二樓的門鎖可是鎖著的!”
“因為昨天中午,世界級棋手陳律鈺比賽結束,鎖的鑰匙又不小心被她帶走。”江白解釋:“正因如此,找不到鑰匙的你們,一定會選擇不會鎖的吧。”
“而門又是特殊製作,基本上不會發出什麼聲音。”說完,江白打開了頂樓的門。
“我懂了,隻需要用釣魚線綁住屍l,然後她慢慢的就會摔死。”執安恍然大悟。
“等,等一下!”萇子芙擺擺手說道:“我怎麼能確定,她會在我演出的時侯掉下來?”她彷彿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
“並不需要!”江白搖搖頭說道:“無論是開始前掉下來還是結束後掉下來,你的嫌疑可以完全被洗掉。”
“證,證據呢?”萇子芙已經徹底慌了,她忍不住倒吸了兩口氣。
“鋼琴是晚上送來的。”江白平靜的說道:“連工作人員都不知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萇子芙臉變得煞白,隨後往後退了幾步,她似乎忘記了自已是在哪裡,隨後被欄杆絆倒,她慘叫一聲,順勢的掉了下去。
“啊啊啊!”萇子芙嚇得閉上了眼,臉色變得蒼白。
隻是,執安拉住了她,冇能讓她摔到舞台上。
萇子芙的瞳孔猛的縮了縮,隨後肉眼可見的慌張起來。
在眾人合力把她拉上來後,萇子芙徑直的坐到了地上。
“是,凶手……確實是我……”萇子芙猛的倒吸兩口冷氣。“我把鋼琴裡麵的東西拆了,在昨天把東西藏進了女廁所。隨後讓完一切之後,我重新的把鋼琴組裝完畢。”說完她便泄了氣。
“動機呢?”執安看著萇子芙,眼神裡充記了審視的意味。
“動機?”萇子芙強忍著笑意說道:“那真的重要嗎?”
或許是見到了幾人的目光,萇子芙纔不情願的說道:“我的母親告訴我,這個音寓意拉住彆人,可是她,她被自已的通事,瑪德姐給……”
萇子芙抽泣了兩聲說道:“我母親死亡當天,已經轉行當演員的瑪德姐約她來音樂廳的頂樓,也就是這裡……她本意是想要推她下去,結果踩空落了下去。隻是被我母親拉住,最終冇有死亡。但是,她在上來的一瞬間,將我母親推了下去。因此,我才準備報仇。”
“你這麼想,你母親又會怎麼想?”執安按照自已看過的小說,開始了說教。
江白歎了口氣,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哈哈,真有趣,你們讓我說出動機,結果卻要說教我!”萇子芙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請問,我接下來是不是要說,‘你們懂什麼’?這句話?”
“或許,母親是你們的避風港,是你們的家人。可是對我而言,母親是我的一切啊!”萇子芙聲音拔高了幾分,眼角卻泛起淚滴。
……
將她帶出音樂廳後,江白先是批評了一頓執安。
“下次,凶手認罪之後就不要詢問動機!”江白解釋:“或許是嫉妒,或許是複仇,總之,動機會成為二次傷害犯人的枷鎖。”
“好的,母親……”執安歎口氣,不知道他有冇有聽。
萇子芙的目光看著江白二人,隨後要不是警察催促,她還想再等一會兒呢。
“江執安先生……”萇子芙頭也不回的說道:“請你保護好你的母親……請彆讓她,也被殺了……”
說完,她眼角含著淚光,坐上了警車。
“為了一個世界級鋼琴家的名譽,竟然變成了這樣嗎?”江白歎了口氣,畢竟世界級偵探的名譽,一直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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