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媳婦猛如虎,七零軍官有我護 013
鈕祜祿鋼鐵心沐沁沁
沐沁沁正想著司承宸,突然被打斷,偏頭看著唐二丫眼中的貪婪勾唇一笑。
之前她也是這麼騙原身的。
做飯的人問她要米做早飯的時候,她說自己早上沒吃飯的習慣。
轉頭做好飯了,吃飯的時候她就坐在原身身邊,賣慘裝可憐,說自己在家從來沒吃過早飯,為此落了一身病,家裡的飯父母都給弟弟吃了。
原身一聽。
頓時就把飯給她了。
一兩次就算了。
幾乎是天天,隻要吃飯,唐二丫就往原身身邊湊,照常搬出那一套,原身心軟,經常會把飯給她。
就算餓得狠了,也會分一半給她。
這導致唐二丫越來越貪婪,後來索性直接張嘴要了。
沐沁沁還沒開口呢。
祁月先忍不住暴脾氣了,筷子一摔,張口就罵:“唐二丫你是不是有病啊?誰大早上的不餓?這年頭糧食這麼珍貴,你自己捨不得吃天天來沐沁沁這蹭,還要不要臉了?”
“我不是,我沒有。”唐二丫被她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剛才沒注意到祁月也在人群裡,“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之前她跟沐沁沁要飯都是刻意避開祁月的。
剛下鄉來的時候,她不是沒想跟著祁月。
畢竟祁月之前是個大小姐,帶來的還都是些好東西,就算她從指頭縫裡漏一點兒出來都是好東西,可沒想到——
祁月一眼就看穿了她。
還把她罵了個狗血臨頭。
自知占不到她的便宜後,唐二丫就把目標轉向了沐沁沁。
祁月性子火爆,口不擇言。
原書裡。
好像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果然——
人都是同情弱勢群體的。
幾個知青上來打圓場:“祁知青,話也不能這麼說,大家都是知青,應該互相幫助。”
“一個姑娘怎麼說話這麼難聽?”
“還不是之前是大小姐,頤指氣使慣了。”
唐二丫見有人幫她說話,麵上更是委屈了。
“我是看沁沁吃不下,一直捧著碗,想著糧食珍貴,彆浪費了,就想幫她分擔一下,沁沁,你說是不是啊?”唐二丫知道沐沁沁一向心軟,就想讓她替自己說話。
沐沁沁的確心軟,隻不過是之前的沐沁沁。
現在的沐沁沁是……
鈕祜祿·鋼鐵心·邦邦硬沐沁沁。
“這話說的。”沐沁沁一筷子抽在自顧自伸手想要來端她手中碗的手上,勁兒用的極大,啪的一聲。
唐二丫瞬間發出一聲慘叫,疼的猛然收回手。
手背上,已然多了兩條鮮豔的紅痕。
“沁沁你怎麼打我?”唐二丫紅了眼,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咬著嘴唇。
這要放在霸總文中,漂亮女配咬唇楚楚可憐或許隱忍憐惜。
可唐二丫一自小在村裡長大,又被親媽磋磨,灰頭土臉的,還一臉雀斑小麻子,本來就生的不好看,如今一咬唇落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人看著更臟了。
正是吃早飯的時候,院裡的知青見狀不少都麵露嫌惡之色,搬著碗遠離了點兒。
“手都要伸我碗裡了,不攔你豈不是要臟了我的飯?珍惜糧食你也說過。”沐沁沁微笑,狀似不經意的瞥過她記恨的眼神兒,“既然你說,不能浪費,那不如把你的糧票都拿出來吧,我看你攢了一摞,也用不上,用不上也是浪費了,不如都拿出來給大家分分,讓大家幫你解決一下苦惱是吧?”
旁邊的祁月本來還以為沐沁沁要跟之前軟包子一樣把自己的飯分了,沒想到直接抽了上去,頓時心中氣通了。
沐沁沁這話說出後,大院裡幾個老知青笑著打趣:“唐知青,你要真花不了那糧票,就分我們幾張。”
還幾張。
哪怕是一張都是要唐二丫的命。
果然她臉色變了。
“我的東西你們怎麼好意思張嘴要的?”她也顧不上偽裝了,瞪了回去。
幾個開玩笑的老知青被下了麵子臉色都不是很好。
這時——
沐沁沁忽然幽幽來了句:“那我的東西,你是怎麼好意思厚臉皮要的?是因為……不要臉嗎?”
“你!”
唐二丫臉都氣青了。
她不知道沐沁沁怎麼了。
從昨天開始就不對勁兒了。
昨晚她想要去找沐沁沁的糧食袋子的時候發現那櫃子被鎖了起來。
她隻得忍痛咬牙從自己糧食袋子裡挖了一下碗糙米煮了。
“沁沁,你是不是發燒了啊?”唐二丫想到自己那不多的糧食和前幾天家裡送來的信,她媽讓她再寄點糧食回去。
她咬咬牙,還是捨不得放開沐沁沁這個冤大頭。
“少惡心我。”沐沁沁一早就想說。
這稱呼從唐二丫嘴裡出來真的雞皮疙瘩掉一地。
若是從司承宸嘴裡說出來。
想到什麼,她眸子亮了亮。
唐二丫還不死心欲要再糾纏,沐沁沁先一步輕笑一聲,低不可聞的湊近她,抓住她的胳膊,似乎兩人關係極好,隻是說出口的話卻是——
“下次再叫我沁沁,就不是抽在手上了,而是斷你兩條手。”
明明是輕柔的聲音,卻生生讓唐二丫渾身一抖,嚇的臉都白了。
看她嚇傻的模樣,沐沁沁嗤笑一聲,又轉頭看向一旁一個女知青:“周知青,我早上沒吃飽,我看前幾天你好像去供銷社買了餅乾,能分我幾塊嗎?”
被點名的周知青臉色一變:“為什麼給你?那是我花錢買的!”
“可是周知青剛纔不是說,大家都是知青,應該互相幫助?”沐沁沁輕笑著,將迴旋鏢狠狠丟在了她腦門上。
迴旋鏢不紮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自己的利益受損了,果然之前還嗆祁月的周知青不說話了,灰溜溜的端著碗走了,步子匆匆,大約是怕沐沁沁真要跟她要餅乾。
沐沁沁又微笑著轉頭看向另一個人:“孫知青前幾天好像跟村裡人吵架,當時好像罵人老不死的是吧?”
另一個知青臉色一變:“你胡說什麼!”
“沒什麼,隻是覺得,孫知青一個姑孃家,說的話好像更難聽呢。”
創亖兩個後。
沐沁沁微笑著又看向縮在人群中的最後一個人:“祁知青天天按時上工,吳知青這個月都請四五回假了吧,這不參與集體勞作,好像更像資本作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