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媳婦猛如虎,七零軍官有我護 002
真的在……有一顆紅痣誒!
“轟隆!”
巨大的雷聲落下。
沐沁沁沒有一絲懼意,正要凝聚起靈氣抵擋,卻發現自己的靈力居然一點兒也沒了!!!
誰的手筆不言而喻。
識時務者為俊傑。
於是——
沐沁沁瞬間將食指也伸出,直接對著天空比了個耶。
好漢不吃眼前虧。
她還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但屋頂上空凝聚的烏雲還在轟隆作響,沐沁沁咬牙,最後蜷起兩根兒手指豎起大拇指,非常沒骨氣的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天道老頭你嘎嘎好!”
烏雲這才散去。
沐沁沁揉揉自己方纔那一摔有點發酸的腰,再瞅瞅麵前冷沉俊美,五官立體,身材修長,暈過去的男人。
寬肩窄腰大長腿,身材嘎嘎好,腹肌雖然瞧不見但剛才摔下來的時候她摸到了,手感好的不得了。
再瞅瞅男人半敞的領口。
是她剛纔不小心扯開的。
她非常不好意思的將男人的領口合上。
不巧的是。
她才撫上男人的領口,被砸暈的男人就睜開了那雙黑沉沉的眸子。
似乎感受到沐沁沁近在咫尺的小臉和她放在他領口上的手,男人氣息一沉。
“等等,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是想……再等等?!”
沐沁沁的話在對上男人無波無瀾的黑眸後一頓,一個念頭浮出:“你叫什麼名字?”
“司承宸。”男人靜默片刻後聲音低啞的開口。
我勒個?
這不就是她愛的紙片人?
沐沁沁放在男人衣襟上準備幫他合攏衣襟的手頓時一改之前的動作,刷的扯開他的領口,一雙眸子直勾勾朝著男人胸口瞄。
真的在左胸口上有一顆紅痣誒!
之前書裡就有描寫。
她之前覺得老帶勁兒。
沒想到親眼看到了!紅痣血色灼人,莫名的勾人。
男人卻似乎不曾想到她會有如此大的動作,黑眸驀然睜大幾分,讓狹長的冷淡的眸子居然圓溜溜了一點兒。
看著莫名有點可愛。
“我是男人!”
低沉夾雜著幾分彆扭的聲音落到沐沁沁耳畔,少了幾分冰冷,更多幾分反差萌感。
她後知後覺發現那句可愛居然說出了口。
“我當然知道啊。”沐沁沁眼波在男人腰腹上流轉了一圈,然後看向男人點點頭,“很男人啊!”
司承宸一愣,也在反應過來後耳根爬上一抹隱晦的紅。
他低聲嗬斥道:“下去!”
“哦。”
沐沁沁戀戀不捨的又盯了眼男人胸口的紅痣這才從男人身上爬下去。
她也想接著走劇情啊。
可劇情裡原身噶掉了。
然後常秋月帶人來抓現行,想要汙衊司承宸亂搞男女關係,沒想到不僅抓了司承宸亂搞男女關係,還發現原身沐沁沁死了,更是將鍋甩給司承宸。
於是司承宸就開始了他悲慘的一生。
現在原身嘎掉估計被天道帶走當牛馬去了,殼子都換成了她,下一步估計就是常秋月來捉姦了。
略有些遺憾的看著雙手被束縛在身後,衣襟半開,上麵還有隱隱一道被她指甲劃出紅痕淩亂模樣的男人,沐沁沁眨巴眨巴眼睛,遺憾的將男人繩子鬆綁。
不知道是常秋月下的藥效發作還是怎麼,此時的司承宸呼吸有些淩亂急促,眼尾隱隱也有些發紅。
這模樣就算常秋月帶人來沒有看到沐沁沁,看到男人這樣也絕對會給男人扣一頂大帽子,思及此,沐沁沁手一攤,她腰間微微一亮。
手心悄摸摸出現了一枚紅果子。
將果子塞到男人唇邊,她道:“吃了,清熱解毒口服……果。”
吞下口服液三個字後她看到男人在一頓之後將果子吃了,臉色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紅了。
“不管用?”沐沁沁是真納悶了。
不應該啊。
雖然她的靈力被封了。
可這是她隨身帶的儲物空間啊。
跟她認主過的,裡麵的東西天道那老登應該換不了。
司承宸一個字未聽見去,隻是本能的咀嚼著,唇上似乎還殘留著對麵女孩兒指尖的柔軟和淡淡的馨香,是一種甜甜的果香。
他眼睛看不清,隻能隱約看到一抹纖細的身影。
因為眼睛不能視物,所以他的感覺更加敏銳。
方纔眼前姑娘揪著他的領子指尖劃過他胸口的戰栗,還有她方纔指尖柔軟觸碰到他的唇……
他敢肯定。
眼前的姑娘是有意為之。
如此膽大至極的姑娘他是頭一次見。
“這位同誌。”感受著身體內異樣的熱意褪去,司承宸這才啞著嗓音再次開口,唇上的灼i熱被他竭力忽略。
“沐沁沁。”一口一個同誌太生疏。
沐沁沁直接開口。
“沐同誌。”良久,司承宸纔在沐沁沁期待的注視下緩緩開口。
幾乎是他一開口沐沁沁小臉就垮了。
任重而道遠啊,她的紙片人老公。
聽著耳邊的輕歎,司承宸垂落在身側的手微微蜷縮,心底泛出一抹莫名的感覺,在他麵前的姑娘雖然瞧不清樣貌。
但是從隱約的身形能瞧出她正亭亭玉立的站在他麵前,黑發柔軟,因為那發絲曾落在他的下顎過,應該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
沐沁沁……
司承宸在心中念過這個名字。
村裡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姑娘。
應該是知青點的姑娘。
今天身體裡反差的熱度和眼前的姑娘都讓司承宸意識到他應該是被人算計了,他倒是無妨,但是眼前的人……
若是傳出去,名聲毀了……
“我送你出去。”
他低沉開口。
方纔兩人並未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這會兒送她出去還能保住她的名聲,知青點的人他是清楚的,都想回城,而不是留在這鄉下村裡。
“可是我占了你便宜,不應該對你負責嗎?”沐沁沁一句話讓男人腳步止住。
司承宸回頭看那道模糊的身影。
雖然瞧不清女孩兒的容貌。
但他卻清楚的感覺到眼前姑娘似乎是在笑。
“我是男人……”司承宸再度搬出那句話。
他本意是他是男人,應當負責的是他,不是她。
可沐沁沁再次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知道啊,剛才都看到了。”
看到什麼了?
司承宸下意識想問,但門外響起的淩亂腳步聲和說話聲打斷了他。
他麵色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