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媳婦猛如虎,七零軍官有我護 005
腿好長啊
熟悉的聲音落到司承宸耳中。
“哈嘍,又見麵了。”
“你……怎麼回來了?”司承宸出聲後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有些啞。
他擰眉。
定然是那藥效還未褪去。
沐沁沁不知道他心裡的彎彎道道,也不知道自己的解百毒的神果被扣了一頂不太管用的大帽子,此時正笑盈盈的朝著男人擺擺手:“不是說回見了?”
“……”
他聽到了,隻是不曾想她說的回見是這麼快。
“不歡迎嗎?”模糊中,司承宸似乎看到麵前的姑娘歪了歪腦袋,動作莫名有點兒可愛,他手指微微動了動,似乎克製下什麼,率先轉身回了屋。
“回屋。”
回屋?
回?
這詞兒用的好啊。
沐沁沁笑眯眯的跟上男人的步伐。
司承宸走在前麵,步子平穩,身體卻微微發僵,隻因為身後的姑娘眼神兒灼i熱的似乎將他看穿。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
他覺得她的眼神兒在他腿上腰上停留的久了幾分。
“好長啊。”
忽的,身後傳來一聲幽幽的歎息。
但關門的聲音剛好與聲音重疊。
司承宸一度覺得是自己錯聽了。
可沐沁沁卻好似知道他沒聽清楚,又特彆清楚的重複了一遍:“腿好長啊,腰好細啊,手好大啊,臉好……”
“你回來做什麼?”
男人終於似乎忍無可忍打斷了她。
“回來負責。”沐沁沁精準的瞄到了男人發紅的耳根和不自然的麵色,他自己或許瞧不見,他臉皮兒都紅了。
大約是認清了她口中一個姑娘居然要對一個大男人負責的話。
片刻的沉默後司承宸低聲道:“兩清了。”
這下輪到沐沁沁眸子瞪圓了。
什麼兩清了?
“方纔你幫我修繕屋頂。”聽到從男人口中說出的這句話,沐沁沁氣笑了。
她非禮了他。
但是她給他修了屋頂。
所以扯平了?
看到這個等式,沐沁沁毫不猶豫上前一步,手快狠準的落到他洗的發白卻被人故意縫上幾層亂七八糟針線的軍裝上,毫不猶豫一扯。
奪目誘人的小紅痣再次落入眸中。
沐沁沁滿意了一分。
她視線落在男人心口,一寸寸往下。
手似乎要朝著男人腰帶而去。
直至指尖落到那腰帶上,被觸碰到的人卻好似受了極大的驚嚇,退後兩步,動作避之不及的讓沐沁沁傻眼。
不是。
她隻碰到了腰帶啊!!!
天地良心!
她什麼都沒亂碰!
就是怕嚇到這年代純情的人。
“好了,這下你又被我碰了,我得對你負責。”怕真把人嚇到,沐沁沁隻是做了做樣子纔不舍的收回手。
按照七十年代的進度。
要先談戀愛,談戀愛期間隻能拉拉小手。
其他什麼都不行。
“我眼睛瞎了。”男人開口,聲音有些沉悶,似乎在陳述什麼,又像是在解釋。
沐沁沁掃了眼他身側緊握的手,知道部隊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心中輕歎:“能治。”
司承宸不語,麵色卻是更寒了。
沐沁沁知道。
部隊的人在他受傷的第一時間就為他請了醫生,可醫生隻說慢慢修養,怕是很難恢複,最好也隻是模糊視物。
對彆人來說或許不行,可對她來說卻是不難。
她儲物空間裡那麼多修仙界的草藥。
還治不好一個人了?
就是得研究研究。
“正好我身嬌體弱,是個病秧子,咱倆天生一對。”沐沁沁睜眼說瞎話,還特彆應景的咳嗽了幾聲以示自己真的體弱。
“體弱?”司承宸終於被她的話從眼疾的痛苦中拉回,眸光在她身上凝聚了下後朝著一側的牆看了眼,最後又落到她腰間。
隱約能瞧見似乎掛了個東西。
沐沁沁本來看他看牆想到自己那被辣評為比猴子還靈活的話還有點兒尷尬,瞅著男人又看向自己腰間的錘子,她……
反而理直氣壯了。
“因為我體弱多病,所以得隨身帶個錘子防身。”
其實並不是,隻是不能憑空從空間變錘子,所以隨身帶著好錘常秋月女主男主和欺負司承宸的人。
“我看不清。”司承宸的一句話讓沐沁沁噎住。
得,白解釋了,早知道說是褲腰帶了。
沐沁沁這次得了空,認認真真打量了一圈他的屋子,得出一句:“你家裡人真不是個東西。”
大二村趕得上司家條件好的沒幾個。
司家三個兒子。
司承宸是營長,老二司衛國雖然沒有當兵,但是也是乾活的一把好手,老三司明也就是男主,雖然是個連長,但工資也比尋常農民多。
所以司家的房子在村裡來說也是磚瓦房,還砌的不小。
可自從司承宸眼睛受傷被停職後,司父司母就把他分了出去,丟給他一個老破小房子,讓他自生自滅。
這屋空的,老鼠來了都得空著手走。
不過司父司母也怕在村裡壞了名聲,給司承宸請了個嬸子說心疼兒子受傷,眼睛不能視物生活不便,特意花了大價錢請來的。
實際請的是司母那邊的親戚,給的錢還少,當時張嬸子心裡就不快了,再加上司母說隨便看著點兒不用多伺候後,被請來的張嬸子直接隻拿錢不乾事兒了。
一天頂多來一趟。
司承宸的衣服也都是他自己洗的,穿著軍裝是因為他之前的衣服都被司母給了小兒子,根本沒給他準備其他的衣服。
所以司承宸回來後身上的衣服一直是那兩三套在軍區部隊帶回來的衣服,洗的都發白了。
破了的地方司承宸眼睛看不清不能自己補,隻好讓張嬸子來,張嬸子還嫌他事兒多,故意縫的亂七八糟,就是為了讓他出醜。
看書那會兒沐沁沁就氣的冷笑。
這會兒真真切切看到,她手又癢了。
很好,記仇本上先收拾這個張嬸子。
她這來半天了,張嬸子長什麼樣她都沒瞧過呢。
可見平時對司承宸怎麼照顧的。
“這次的事,謝謝。”在聽到沐沁沁提及自己家裡人時,司承宸麵色無波,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隻是朝著似乎有些氣憤的人看去,語氣中帶上幾分都沒察覺的柔和。
“大恩不言謝。”
沐沁沁擺擺手,下一句話讓司承宸怔住了。
“這麼大恩,以身相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