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吻痕 第94章“嗯,是荔枝味的”
薑荔的心強烈一跳,幾乎下一秒就要停滯。
她呆呆地仰起染滿粉暈的小臉,任由上方的少年熾熱的氣息悉數傾灑下去。
如同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在她粉軟的臉上卻一下子激蕩出強烈的悸動。
薑荔腦中轟出一聲,倏地炸起了朵蘑菇雲。
被被親了!!!
霍馳依依不捨地從她臉上抬起頭,桃花眸幽亮又深邃。
他有點粗呢的拇指蹭了蹭她粉嫩的小臉,舔唇一笑,嗓音暗啞又痞欲。
“嗯,是荔枝味的。”
薑荔:“!!!”
“你你你怎麼能耍流氓呢!”
薑荔害羞得眼眸瞪得圓圓的,奶凶奶凶,“我都還沒同意,你怎麼可以親你就是大壞蛋,你趁虛而入!你狡猾如斯!你做人不厚道!”
臉上還殘留著少年薄唇留下的觸感,她越說,臉頰溫度越攀升。
那抹嬌豔的粉紅,順著她的脖頸往下延展,雪白的鎖骨也被染出了紅。
霍馳饒有興致地望著眼前粉撲撲的小兔子,唇瓣愉悅地勾起,
他肆意痞邪地低笑一聲,“可是小荔枝不是準備要給哥哥獎勵嗎?既然是獎勵,那不是哥哥可以隨心所欲獲得想要的東西嗎?”
薑荔:?
你這壞狐貍耍了流氓還有理有據是叭!
“胡說。”
她臉頰微鼓了鼓,舌頭微閃,“我原本隻是想獎勵你糖吃,纔不是讓你親親讓你偷襲我!”
霍馳低眸盯著她因為臉頰微鼓,而兩麵頰邊都透出了甜甜淺淺的梨渦。
啊,他的小荔枝真是太可愛了。
可愛得現在就想帶回家,對她做壞事。
霍馳斂眸笑了笑。
他慵懶地半趴在機車上,抬著修長的指尖,像是在逗一隻炸毛的小兔子似的。
戳了戳她臉上的小梨渦,挑眉,“小荔枝不就是糖果嗎?”
回味似的,他再次舔了舔唇,“還是很甜的荔枝味糖果。”
薑荔沒好氣地拍了拍他在她臉上不安分的手,瞪他一眼,“我纔不是糖呢!”
“你是。”
霍馳眼尾輕撩,磁性的聲線拖得綿長,“因為薑荔就是獎(jiang)勵(li)啊。”
薑荔:?
你這流氓頭子還跟她玩起諧音梗起來了!?
霍馳望著她“所以哥哥想要這份“薑荔”多合情合理啊是不是?”
薑荔:“”
可惡。
這壞狐貍平時語文考試都還沒到及格線,怎麼現在說得這麼溜?
“沒,沒有下次了。”
她臉紅了紅,轉過身,傲嬌地輕哼一聲,“這次就算了,以後絕對不會讓你偷襲成功。”
薑荔背對著他,捂著剛被某隻狐貍啾了一口的臉,嘴角忍不住彎了起來。
霍馳望著她的背影,笑而不語。
小荔枝怎麼還沒發現?
每次她立下這種fg,都是用來打破的。
“累不累?”
霍馳眉眼微彎,“等哥哥換個衣服回來,帶你去吃夜宵好不好?”
“!”
某隻背過身的小兔子立刻咻地一聲豎起長長粉粉的耳朵。
害羞什麼的都通通丟在腦後,她轉回身,清澈的雙眸瑩亮瑩亮的,一臉迫不及待搗鼓般點頭,“好呀好呀!”
就在這時,周子駿捂著隱隱作痛的腰,呲牙呲嘴地走了過來。
“嘶,霍馳你丫的可真狠啊。”
他悶聲地嘖了一聲,“一點時間都不給你小爺反應一下,就直接把小爺撞倒,靠,小爺的腰才剛抹完藥酒沒多久怎麼又要抹了?”
霍馳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狂妄又張揚,“是你太弱了。”
艸,無法反駁。
突然,周子駿注意到霍馳右手腕上隱約閃過抹粉色的東西,奇怪地湊過去看,“話說你手上戴著的是什麼玩意兒?平安繩?”
畢竟賽車是屬於一種極限又刺激危險的運動,隨時都會受傷。
所以圈內很多車手都會習慣在一些廟宇裡,搞各種平安繩平安扣戴著,保平安。
“這個?”霍馳抬了抬手,直接將手腕上的粉紅色兔子發圈展現了出來。
周子駿:?
他一臉嫌棄,“不是吧霍馳?這種娘唧唧的破玩意你竟然還當寶似的戴著,等等,你該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吧?”
聞言,薑荔不爽地一記冷眼瞪過去,“纔不是什麼破玩意,這是”
她還沒說完,霍馳笑著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小荔枝彆生氣,咱們彆跟這種單身狗一般見識。”
周子駿:?
他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粉色發圈,黑眸微彎,炫耀道,“看好了,這可是我家小荔枝送給我的寶貝。”
霍馳掃了一眼周子駿空空如也的手,挑了挑眉,“嘖,你怎麼回事啊?手這麼空,該不會是沒有女孩子給你送東西戴吧?”
他眼尾輕翹,一臉茶裡茶氣,“好可憐哦~”
周子駿:??
靠!!!
不就是一條小發圈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
沒有女生給他送,他不會自己買給自己嗎!!!
被對方的茶言茶語刺激到的周某人當即拿出手機,紅著雙眼,一怒之下在淘寶裡怒買了一百條各種各樣顏色的發圈。
嗬,這不就解決了嗎?
等所有發圈都到了,他左手十條,右手十條,每條不同色不同圖案,炫死這個姓霍的啊哈哈哈!
周子駿望著上麵的購買訂單,想笑卻笑不出,還有點想哭的感覺。
—
在等霍馳換衣服的時間,薑荔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休息室。
她一坐下,掏出手機。
就看到螢幕上顯示了許多媽媽以及大伯伯母的未接來電。
薑荔抿了抿唇,剛一直笑著的唇角緩緩地恢複成條直線。
其實她還不知道該怎樣麵對媽媽。
但總不能一直逃避,終歸都要選擇麵對。
薑荔深吸一口氣,握緊著手機,下定了決心,撥通了紀恬的號碼。
這次沒有再像以前那樣,要等很久才會接通。
很快,“嘟”的一聲,對方接通了。
在大伯家裡的紀恬沒想到薑荔會主動找她。
“薑荔,你在哪裡?”
她努力控製著語氣,但多年來端著的嚴肅不是一時之間就能說變就變。
紀恬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眉頭緊皺,“你知不知現在已經很晚了,大伯他們都在等你回來,就算你鬨脾氣,也適可而止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