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之瞳：木葉陰影中的光 第27章 仙瞳之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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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前輩？！”止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卡卡西怎麼會找到這裡？
卡卡西看到止水渾身是血、右眼緊閉的慘狀，也是倒吸一口涼氣，瞬間出現在他身邊，檢查他的傷勢：“止水！你怎麼樣？！誰把你傷成這樣的？！”他的語氣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我…冇事…還死不了…”止水艱難地開口，抓住卡卡西的手臂，急切地問道：“木葉…木葉的訊息是真的嗎？家族…鼬他…”
卡卡西的神色瞬間黯淡下來，沉重地點了點頭：“訊息…恐怕是真的。宇智波族地…確實被毀了，傷亡極其慘重。現場…發現了大量指向鼬的痕跡和證據。”他頓了頓，補充道：“但我相信不是鼬做的！這一定是陷害！”
聽到卡卡西也相信鼬，止水心中稍安，但家族的慘狀依舊讓他心如刀絞。“是團藏！還有…還有一個戴著漩渦麵具、自稱宇智波斑的男人！他很可能是幕後黑手，甚至可能操控了九尾！”
“宇智波斑？！”卡卡西瞳孔一縮，“這怎麼可能？！還有九尾…”他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遠超想象。“止水，你到底經曆了什麼？慢慢說！”
止水強忍著悲痛和虛弱，將自己如何被團藏襲擊、假死脫身、與鼬暗中調查、遭遇麵具男、發現實驗室秘密、直到最近與鼬重逢、遭遇襲擊、被家族所救、最後被大蛇丸所遇等一係列事情，儘可能簡潔地告訴了卡卡西，但隱去了南賀秘卷和仙術修行的具體細節，隻提到自己意外獲得了一些對抗寫輪眼副作用的方法。
資訊量巨大，卡卡西聽得眉頭緊鎖，臉色越來越凝重。團藏的陰謀、麵具男的存在、萬花筒的危機、大蛇丸的介入…這一切編織成一張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網。
“原來…背後竟然如此複雜…”卡卡西深吸一口氣，“所以，襲擊木葉和宇智波的，很可能是那個麵具男冒充鼬所為，目的是徹底剷除宇智波並嫁禍鼬，而團藏順勢推波助瀾，奪取權力？”
“極有可能！”止水咬牙道，“我們必須阻止他們！必須把真相告訴三代大人！”
卡卡西卻露出了苦澀的表情：“很難…三代大人因為宇智波的事和九尾的短暫暴動，承受了巨大壓力，已經暫時移交了部分權力。現在團藏和‘根’的勢力大漲，暗部內部也被滲透監視。我這次能出來找到你，也是冒了極大風險，動用了一些過去的私人渠道和自來也大人留下的線索。”
他看向止水：“止水，你現在絕對不能回木葉！團藏絕對不會放過你！你回去就是自投羅網！”
“那我該怎麼辦？！眼睜睜看著團藏和那個麵具男逍遙法外，看著鼬被全世界追殺嗎？！”止水激動地低吼，傷口再次作痛。
“冷靜點！”卡卡西按住他，“你現在需要的是活下去和恢複力量！隻有活著，纔有希望揭露真相！”
他從忍具包中拿出一些高效的傷藥和兵糧丸遞給止水：“這些你先用著。我會儘力在暗中調查，收集團藏和那個麵具男的證據。同時，我會想辦法聯絡自來也大人，他應該已經回到木葉附近了，有他在，三代大人或許能獲得一些支援。”
卡卡西的冷靜和分析讓止水稍稍恢複了理智。是的，衝動解決不了問題。
“還有…”卡卡西猶豫了一下，說道：“關於鼬…我相信他一定還活著。如果他有辦法抑製萬花筒的副作用，或許會去尋找相關的古籍或遺蹟…我會留意這方麵的情報。”
止水心中一動，想到了南賀秘卷中關於“陰陽合一”的記載，但這太過驚世駭俗，他暫時冇有告訴卡卡西。
“對了，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止水問道。
“是它。”卡卡西指了指腳下。止水這才注意到，卡卡西腳邊有一隻小小的、鼻子上貼著一張符紙的帕克犬（八忍犬之一）。“帕克追蹤了你最後消失處的氣息，結合地形分析，找到了這條地下暗河的出口，我們一路逆流找上來的。”
原來是卡卡西的忍犬。止水鬆了口氣。
“這裡不宜久留。”卡卡西站起身，警惕地感知著四周，“團藏和‘根’的搜查隊可能很快就會找到這片區域，大蛇丸也可能回來。我必須儘快趕回木葉，以免引起懷疑。”
他看向止水，眼神凝重：“止水，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儘快養好傷。真相和複仇，都需要力量。記住，你不是一個人。”
說完，卡卡西不再停留，帶著帕克，身影迅速消失在溶洞通道的黑暗中。
溶洞內再次隻剩下止水一人，但這一次，他心中不再是徹底的絕望。卡卡西的到來像一道微光，照亮了黑暗的前路。他有了盟友，有了方向。
他服下卡卡西留下的傷藥，感受著藥力化開，稍微緩解了劇痛。他必須儘快恢複行動能力。
幾天後，在傷藥和自身頑強生命力的作用下，止水終於恢複了些許力氣，可以勉強行動了。他決定離開這個溶洞，尋找一個更安全、更隱蔽的地方養傷和修煉。
憑藉記憶和方向感，他沿著地下暗河向下遊走去，曆經艱難，終於找到了一個出口，來到了湯之國境內一片更加荒僻的群山之中。
他在深山老林裡找到了一個廢棄的山洞，仔細掩蓋了入口，作為臨時的藏身之所。
食物和清水可以通過狩獵和尋找山泉解決。最關鍵的，是恢複力量和眼睛。
他盤膝坐下，嘗試著按照之前的感悟，重新感知和凝聚自然能量。過程依舊艱難痛苦，但有了上一次瀕死的經驗，以及體內那絲已被激發的仙術種子，這一次順利了許多。
日複一日，他沉浸在修煉之中。吸收微薄的天地能量，小心翼翼地與自身所剩無幾的身體能量、精神能量融合，產生那珍貴的、帶著淡淡乳白光暈的仙術查克拉。
這股新生的力量流淌過千瘡百孔的身體，溫養著受損的經脈和內腑，修複著暗傷。更讓他驚喜的是，當他嘗試著將一絲仙術查克拉引導至那失明的右眼周圍時，那如同火燒般的劇痛竟然再次得到了緩解！雖然視力無法恢複，但那無時無刻的折磨減輕了，而且眼窩深處那代表萬花筒的陰冷瞳力，似乎也被這中和的力量稍稍安撫，不再那麼躁動不安。
仙術，果然是解決萬花筒副作用的關鍵！
這個發現讓止水振奮不已。他更加刻苦地修煉，雖然進度緩慢，但每一天都能感受到細微的進步。他對自然能量的感知越發敏銳，凝聚的仙術查克拉也從一絲細流逐漸變得稍具規模。
在這個過程中，他也在不斷反思和嘗試著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彆天神”過於逆天，代價巨大，不能輕易動用。“刹那芳華”那次爆發是特殊情況，難以複製。他更需要的是能夠常規使用、應對各種局麵的能力。
他回想起與麵具男、大蛇丸戰鬥時，寫輪眼那超強的洞察和預判，以及對抗自然能量和黑暗能量時展現出的“定義”、“平衡”甚至“吞噬”的本能。
或許…可以將仙術查克拉的特性，與寫輪眼的這些基礎能力相結合？
他開始了新的嘗試。將微量的仙術查克拉注入寫輪眼，並非用於施展瞳術，而是增強其基礎的洞察、看破幻術、甚至預判動作的能力。
效果出乎意料！
在仙術查克拉的加持下，他左眼的洞察力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能隱約“看”到查克拉流動中更細微的破綻和規律！對幻術的抗性也極大增強！周圍的環境在他眼中變得更加“清晰”，甚至能模糊地感知到附近動物的情緒和植物的生機！
這種狀態下的寫輪眼，彷彿褪去了一絲陰戾，多了一份通透和自然。
止水將這種狀態稱為“仙術加持模式”。雖然對仙術查克拉消耗不小，且無法長時間維持，但無疑極大地增強了他的生存和戰鬥能力。
同時，他也開始嘗試用仙術查克拉去溫養和“溝通”那隻失明的右眼。右眼雖然無法視物，但作為萬花筒的載體，依舊蘊含著龐大的瞳力。仙術查克拉的注入，彷彿是在安撫和梳理這股狂暴的力量，試圖與之建立一種新的、更平衡的聯絡。
他有一種預感，當仙術修為達到一定程度，或許能在這隻失明的眼睛中，孕育出某種新的、不同於“彆天神”的力量。
時間在修煉中悄然流逝。止水的傷勢逐漸好轉，實力也在緩慢而堅定地恢複著，甚至因為仙術的融入，比受傷前有了新的方向和潛力。
然而，外界的變化卻不會等待他。
一天，止水在外出尋找食物時，偶然攔截了一隻飛往附近黑市據點的通訊鷹。從鷹腿上的密信中，他看到了令人不安的訊息：
誌村團藏以穩定局勢為名，進一步擴大權力，頻繁調動“根”部隊，似乎在搜尋什麼。
邊境地區發現曉組織成員活動的蹤跡，疑似與某些小國的騷亂有關。
以及…一則關於“宇智波鼬”的模糊情報——有人聲稱在雨之國附近見過一個形似鼬的黑衣身影。
雨之國…曉組織的大本營？
鼬果然和曉組織在一起了嗎？他是被迫的，還是…為了獲得力量而主動加入？
止水的心再次揪緊。他必須儘快變得更強！然後，去雨之國，找到鼬，弄清真相！
就在他下定決心之際，一場突如其來的遭遇，再次打破了他短暫的平靜。
他在返回藏身山洞的途中，意外感知到了兩股熟悉的、冰冷而強大的查克拉正在快速接近他的方向！
是“根”的追兵！而且其中一股查克拉的感覺…是那個移植了寫輪眼的神秘麵具人！他們竟然真的找到這裡了！
止水臉色一變，立刻收斂所有氣息，隱匿到茂密的樹冠之中。
很快，兩個身影出現在下方林間空地。一人戴著動物麵具，正是“根”的標準打扮。另一人，則戴著那個讓止水刻骨銘心的、冇有任何花紋的白色麵具——正是那個移植寫輪眼的殺手！
“根據帕克犬最後殘留的氣味和地形分析，目標最後消失的區域就在這附近。”根成員報告道。
“仔細搜尋。團藏大人有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尤其是那雙眼睛，必須回收。”麵具殺手冷冰冰地下令，那雙露出的三勾玉寫輪眼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止水屏住呼吸，仙術查克拉悄然運轉，左眼在“仙術加持模式”下，仔細觀察著兩人。他發現，那個麵具殺手的氣息，似乎比上次交手時更加穩定和強大了幾分，團藏的技術顯然又在進步。
不能被髮現！以他現在的狀態，對付一個都勉強，更何況兩個！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山風吹過，掀動了止水藏身的枝葉，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嗯？！”麵具殺手的寫輪眼瞬間鎖定了他藏身的方向！“在上麵！”
冇有任何猶豫，數枚手裡劍帶著淩厲的風聲射向止水！
暴露了！
止水心中一驚，瞬間做出反應！身體如同落葉般從樹冠中飄出，險險避開手裡劍，同時雙手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巨大的火球並非攻擊對方，而是轟擊在對方腳下的地麵，激起大量煙塵和泥土，試圖阻礙視線和追擊！
“找到你了！宇智波止水！”麵具殺手冷笑一聲，寫輪眼轉動，輕易看穿了煙塵，身影如同鬼魅般衝出，手中查克拉刀直刺止水要害！速度比上次更快！
另一個根成員也從側翼包抄而來！
止水咬牙，將仙術查克拉灌注雙腿，瞬身術發揮到極致，在山林間高速移動，且戰且退。他不敢硬拚，隻能依靠地形和剛剛掌握的、增強後的洞察力進行周旋。
一時間，山林中身影閃爍，忍術碰撞聲不絕於耳。
止水雖然處於下風，但憑藉著仙術加持下的超強洞察和預判，總能險之又險地避開致命攻擊，偶爾還能用巧妙的手裡劍術和低耗忍術進行反擊，拖延時間。
“你的眼睛…似乎有點不一樣了。”麵具殺手似乎察覺到了止水的變化，攻擊變得更加淩厲和詭異，“但無論如何，今天你必須留下！”
戰鬥愈發激烈。止水畢竟傷勢未愈，久戰之下，查克拉消耗巨大，漸漸感到不支。
這樣下去不行！必須想辦法脫身！
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環境，突然鎖定了一處地形險要的懸崖瀑布！
賭一把！
他故意賣了個破綻，動作慢了一瞬。麵具殺手果然抓住機會，查克拉刀直刺而來！
就在刀尖即將臨體的瞬間，止水猛地向側後方懸崖方向倒躍而去！同時雙手最後結印！
“水遁·水龍彈之術！”他並非攻擊對方，而是轟擊在懸崖下方的瀑布上，引發巨大的水流混亂和霧氣！
他的身體則如同流星般，向著瀑佈下方那深不見底的水潭墜去！
“想跳崖？！追！”麵具殺手毫不猶豫，緊隨其後躍下！
另一個根成員也立刻跟上。
三人先後墜入冰冷的深潭之中！
潭水冰冷刺骨，能見度極低。止水入水後立刻拚命向下潛遊，試圖利用水下環境擺脫追蹤。
然而，那個麵具殺手的寫輪眼在水中似乎依舊能發揮強大的洞察力，緊緊咬在後麵，查克拉刀在水中劃出致命的軌跡！
止水感到氧氣即將耗儘，肺部如同火燒，身後的追殺卻越來越近！
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裡？！
就在他近乎絕望之際，突然，他感覺到潭底深處傳來一股奇特的、微弱卻異常純淨的自然能量波動！那感覺…與他修煉的仙術查克拉同源，卻更加古老和磅礴！
而且，這股能量似乎對他產生了某種…吸引？
絕境之中，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拚儘最後力氣，向著那股能量波動的源頭潛去！
越往下潛，水壓越大，光線越暗，但那能量波動卻越來越清晰。終於，在潭底最深處，他看到了一絲微光——那是一個被水草和淤泥半掩蓋的、似乎是人工開鑿的洞口！光芒和能量波動正是從洞內傳來！
身後，麵具殺手已經追近，查克拉刀帶起的水流幾乎觸碰到他的後背！
止水不再猶豫，用儘最後力氣，猛地鑽入了那個狹小的洞口！
就在他進入洞口的瞬間，那股純淨的自然能量彷彿感知到了什麼，驟然增強！洞口處的水流彷彿被一層無形的能量膜隔開！
追來的麵具殺手一頭撞在那能量膜上，竟然被硬生生彈了回來！他驚愕地看著那散發出微光的洞口，寫輪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結界？！怎麼可能？！”他試圖用查克拉刀攻擊能量膜，卻隻激起一陣漣漪，無法破開！
另一個根成員也追了下來，同樣無法進入。
“怎麼辦？”根成員問道。
麵具殺手盯著那洞口，沉默了片刻，冷聲道：“…封鎖這片水域！上報團藏大人！他發現了一處…未知的遠古遺蹟入口！”
而此刻，止水在鑽入洞口後，發現內部竟然是一條向上的、冇有水的通道！他癱倒在通道內，劇烈地咳嗽著，吐出嗆入的河水，貪婪地呼吸著乾燥的空氣。
劫後餘生！
他回頭望去，隻見洞口處那層柔和的能量膜將潭水完全隔絕在外。得救了…暫時得救了。
他掙紮著站起身，望向通道深處。那微光和純淨的自然能量正是從深處傳來。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沿著通道向前走去。通道兩側的石壁光滑平整，刻著一些他從未見過的、比南賀神社那些符號更加古老的印記，散發著滄桑的氣息。
終於，通道走到了儘頭。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不可思議的地下空間！
空間中央，並非什麼輝煌宮殿，而是一片彷彿被精心打理過的、生機勃勃的…小型生態係統！發光的苔蘚和奇異植物提供著照明，清澈的泉水潺潺流淌，甚至還有一些小型溫順的生物在其中棲息。最引人注目的是空間中央的一棵巨大的、散發著柔和白光的大樹，那純淨而磅礴的自然能量正是從這棵樹上散發出來的！
這絕非天然形成！這裡是一處被遺忘的、擁有高度文明的遠古遺蹟！而且，似乎與自然能量密切相關！
止水震撼地看著這一切。他感覺到，這裡的自然能量極其溫和且易於吸收，對他恢複傷勢和修煉仙術有著難以想象的好處！
難道…這是天無絕人之路？讓他因禍得福，找到了這樣一處絕佳的修煉聖地？
他走到那棵光樹下，盤膝坐下。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感包裹全身，純淨的自然能量無需刻意引導，便自發地湧入他的體內，滋養著他乾涸的經脈和受損的眼睛。
傷勢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仙術查克拉的凝聚速度也快了數倍不止！
照這個速度，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徹底恢複，甚至…更上一層樓！
希望，在這絕境的深處，再次燃起。
止水閉上眼睛，全身心沉浸在這難得的機緣之中。他知道，當他再次走出這個遺蹟時，必將以全新的姿態，去麵對那席捲而來的黑暗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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