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之瞳：木葉陰影中的光 第29章 雨隱潛入與曉之暗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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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那片賦予他新生的遠古遺蹟，止水感覺自己彷彿脫胎換骨。不僅傷勢儘複，實力更勝往昔，更重要的是，體內流淌的仙術查克拉和右眼那蛻變的新生瞳力，給了他前所未有的信心和底氣。目標明確——雨之國，曉組織，找到鼬！
雨之國，一個終年籠罩在淅瀝雨水中的國度。壓抑的天空、灰暗的建築、街道上行色匆匆、麵帶憂色的人們，構成了這個國家的主基調。自從傳說中的“半神”山椒魚半藏隕落，新的統治者“佩恩”以神之名實行高壓統治後，這裡的氛圍就變得更加封閉和詭異。
止水利用仙術查克拉對環境的完美融合能力，如同一個無形的幽靈，悄無聲息地穿越了雨之國的邊境防線。冰冷的雨水打在他身上，卻無法浸透他的衣物，彷彿被一層無形的能量薄膜輕輕隔開。他的左眼在“仙術加持模式”下緩緩轉動，仔細感知著周圍的一切。
空氣中的查克拉感覺異常沉悶，彷彿整個國家的雨水都蘊含著某種極其細微的、用於監視的查克拉波動。是那個佩恩的能力嗎？止水更加小心地收斂氣息，將自身融入自然雨水的韻律之中，避免被察覺。
根據卡卡西之前提供的零星情報和黑市流傳的訊息，曉組織的大本營很可能就隱藏在雨隱村那錯綜複雜的、高聳入雲的鋼鐵建築群深處。
他如同壁虎般遊走於濕滑的鋼鐵牆壁和管道之間，避開一隊隊巡邏的雨隱忍者。這些忍者表情麻木，行動機械，彷彿被抽走了靈魂，與木葉的忍者截然不同。
越靠近雨隱村中心區域，那種被監視的感覺就越發強烈。同時，他也開始偶爾感知到一些極其強大而詭異的查克拉一閃而過，帶著令人不安的冰冷和死寂感，那絕非普通忍者所能擁有。
是曉組織的正式成員嗎？鼬會在其中嗎？
止水在一個巨大的排水管道口暫時隱匿下來，調整呼吸，將仙術感知提升到極致，如同雷達般仔細掃描著上方龐大的建築群。
突然，兩股強大的查克拉引起了他的注意。一股查克拉龐大、混亂而充滿惰性，彷彿沉睡的巨獸；另一股則相對微弱一些，但更加冰冷、尖銳，並且…帶著一絲極其熟悉的、屬於寫輪眼的陰冷感！
是鼬！還有…似乎是乾柿鬼鮫？那股龐大的查克拉應該是鬼鮫的。
他們就在附近！
止水的心臟猛地一跳。他小心翼翼地向那兩股查克拉波動的方向潛行而去。
最終，他鎖定了一棟位於偏僻角落、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鋼鐵塔樓。那兩股查波動正是從塔樓的中層某個房間傳來。
止水如同影子般攀上塔樓外壁，貼近一扇密封的窗戶，左眼透過細微的縫隙向內望去。
房間內陳設簡單，隻有基本的傢俱。宇智波鼬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背對著窗戶，望著窗外永恒的雨幕，側臉依舊蒼白，但氣息似乎比上次分彆時穩定了許多，看來傷勢有所恢複。乾柿鬼鮫則靠在對麵的牆上，擦拭著他那把巨大的鮫肌，嘴裡似乎還在嘟囔著什麼。
“…所以就說很無聊啊，鼬先生。整天待在這個濕漉漉的鬼地方，任務也冇有…”鬼鮫抱怨道。
鼬冇有回頭，隻是淡淡地迴應：“等待也是任務的一部分。佩恩自有安排。”
“嘁…那些傢夥一個個神神秘秘的…”鬼鮫撇撇嘴，突然壓低聲音，“話說回來，你那個朋友…宇智波止水，上次居然能從斑先生手底下溜掉，還真有點本事。可惜了…”
聽到自己的名字，窗外的止水屏住了呼吸。
鼬的身體似乎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聲音依舊平靜：“…他死了。”
“哦？是嗎？”鬼鮫嘿嘿一笑，“可我聽說，最近邊境有些有趣的傳聞，說有個獨眼的木葉忍者，身手厲害得很，還專門找‘根’部隊的麻煩…會不會是…”
“謠言罷了。”鼬打斷他，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他已經死了。不要再提了。”
鬼鮫似乎覺得無趣，聳聳肩，不再說話。
止水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五味雜陳。鼬在刻意隱瞞他的訊息，是在保護他嗎？但他語氣中的那份冰冷和斷絕，又讓止水感到一陣刺痛。
必須和鼬單獨談談！
他耐心地等待著機會。過了許久，鬼鮫似乎待膩了，扛起鮫肌：“我去下麵看看有冇有酒賣，這鬼地方連點像樣的娛樂都冇有。”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機會來了！
止水正準備尋找機會與鼬接觸，突然，另一股極其強大、帶著神聖與毀滅雙重氣息的查克拉迅速接近！這股查克拉的壓迫感遠超鬼鮫，甚至讓他體內的仙術查克拉都產生了自主防禦的悸動！
他立刻收斂所有氣息，緊緊貼在牆壁陰影中。
房間的門被無聲地推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那人有著一頭奇怪的、如同插滿黑棒般的橘色頭髮，臉上也鑲嵌著類似的黑棒，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一圈圈波紋狀的、冰冷無情的眼睛——輪迴眼！
佩恩天道！曉組織的明麵首領！
止水心中駭然，這就是長門操控的佩恩六道之一嗎？光是站在這裡，就帶來如此恐怖的壓迫感！
“宇智波鼬。”天道佩恩的聲音平淡無波，彷彿機器，“新的任務。”
鼬站起身，平靜地看向佩恩：“請吩咐。”
“二尾人柱力由木人出現在湯之國與霜之國邊境區域。你和鬼鮫立刻出發，將其捕獲。”佩恩下達命令，語氣不容置疑。
“二尾…明白了。”鼬點了點頭。
“另外…”佩恩的輪迴眼似乎掃了一眼窗外止水藏身的方向（止水瞬間感到一陣寒意），但又似乎什麼都冇發現，“…最近有一些不安分的蒼蠅在雨之國附近活動。如果遇到，清理掉。”
“是。”
佩恩冇有再多言，轉身離開了房間。
止水躲在窗外，冷汗浸濕了後背。剛纔那一瞬間，他幾乎以為被髮現了。佩恩的感知能力極其可怕！
捕獲二尾人柱力…曉組織果然在按計劃收集尾獸！鼬要去執行這個任務…
不能讓他去！尾獸捕獲必然伴隨著血腥和戰鬥，鼬的身體和眼睛根本承受不住再次高強度的消耗！
必須在他們離開雨之國前，攔住鼬！
很快，鬼鮫罵罵咧咧地回來了，顯然冇找到酒。鼬簡單地傳達了佩恩的命令，兩人準備立刻出發。
止水悄無聲息地提前離開塔樓，埋伏在兩人離開雨隱村的必經之路上——一片被濃密雨霧籠罩的廢棄工業區。
等待片刻後，兩個穿著黑底紅雲風衣的身影出現在了雨幕中。
就是現在！
止水深吸一口氣，瞬間從藏身處現身，擋在了道路中央。
“鼬！”他低聲喊道，獨眼緊緊盯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鼬和鬼鮫同時停下腳步。鬼鮫看到止水，先是一愣，隨即露出猙獰的笑容：“哇喔！看看這是誰！宇智波止水！居然真的冇死！還找到這裡來了！鼬先生，看來你的情報有誤啊！”
鼬看著突然出現的止水，那雙萬花筒寫輪眼中閃過一絲極其複雜的震驚，但很快就被冰冷的麵具所覆蓋。“你不該來這裡。”他的聲音冷澈如冰，“立刻離開。”
“跟我走，鼬！”止水急切地說道，“不要再替曉組織賣命了！他們隻是在利用你！尾獸收集是通往戰爭的道路！你的身體和眼睛會承受不住的！”
“我的事情，與你無關。”鼬的語氣冇有絲毫波動，“最後警告一次，離開。否則，視同入侵者處理。”
鬼鮫已經興奮地扛起了鮫肌：“跟他廢什麼話，鼬先生！正好把他拿下，他的眼睛說不定比二尾還有價值！”
“閉嘴，鬼鮫。”鼬冷聲道，但寫輪眼已經鎖定在了止水身上，那冰冷的殺意並非作假。
止水的心沉了下去。鼬是認真的…他真的要對自己動手？
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因為家族的事嗎？”止水試圖做最後的努力，“那不是你做的！是團藏和那個麵具男陷害你！我已經知道了！我們可以一起…”
“住口！”鼬突然厲聲打斷他，眼中閃過一絲劇烈的波動，但很快再次被冰封，“木葉和宇智波如何，早已與我無關。我選擇了自己的道路。如果你執意阻攔…那就是敵人。”
話音未落，鼬的雙手已然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巨大的火球撕裂雨幕，轟向止水！威力比記憶中更加猛烈！
止水心中劇痛，但反應絲毫不慢。仙術查克拉運轉，身體如同冇有重量般向後急退，同時雙手同樣結印！
“仙法·水遁·水陣壁！”
一道更加凝實、蘊含著自然能量的水牆拔地而起，輕易地擋住了豪火球的轟擊，激起漫天蒸汽！
“哦？有點意思！”鬼鮫見狀，興奮地揮舞鮫肌衝了上來，“讓我來試試你的水分！”
巨大的鮫肌帶著撕裂一切的氣勢砸落！
止水左眼寫輪眼洞察全開，精準地捕捉到鮫肌揮舞的軌跡和力量薄弱點，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小角度側滑避開，同時覆蓋著仙術查克拉的手指如同閃電般點向鬼鮫的手腕！
鬼鮫隻覺手腕一麻，心中駭然，連忙後撤：“好快的速度！好詭異的查克拉！”
鼬的瞳孔也是微微一縮。止水的實力…比起上次交手，強了太多！而且那種查克拉的感覺…確實與眾不同。
“鼬！醒醒吧！”止水格開鬼鮫，再次看向鼬，“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真的甘心被他們利用嗎？！佐助怎麼辦？！”
聽到“佐助”的名字，鼬的身體猛地一震，眼中的冰冷瞬間破碎，流露出巨大的痛苦和掙紮，但下一秒，又被更加深沉的黑暗所覆蓋。
“…你什麼都不知道…”鼬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意味，“正因為為了佐助…我才必須走下去…離開吧，止水…彆再逼我…”
他的萬花筒寫輪眼開始緩緩旋轉，一股危險的氣息瀰漫開來。
止水看著鼬眼中那深不見底的痛苦，瞬間明白了什麼。鼬有苦衷！他有無法言說的巨大把柄落在曉組織手中！很可能是…佐助的安危！
是那個麵具男用佐助威脅他？！
就在止水心神震動之際，鼬的瞳術已然發動！
“月讀！”
並非攻擊止水，而是…作用在了正準備再次衝上來的鬼鮫身上！
鬼鮫身體猛地一僵，眼神瞬間變得空洞呆滯，動作停滯在原地——他中了鼬的幻術！
“快走！”鼬對著止水低吼道，嘴角滲出一絲鮮血，顯然強行對隊友施展高級幻術對他負擔極大，“趁現在！離開雨之國！永遠彆再回來！也彆再找我！”
止水瞬間明白了！鼬是在用這種方式幫他！他內心根本不想與自己為敵！
“一起走！”止水急道。
“不可能！”鼬咬牙道，眼中充滿了決絕和痛苦，“我的路…隻能一個人走下去…走啊！”
就在這時，一股龐大無比的意誌突然降臨！冰冷、威嚴，如同神隻俯瞰螻蟻！
“看來…出現了叛徒。”
佩恩天道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不遠處的高塔上，輪迴眼冷漠地注視著下方。與此同時，其他五個佩恩的身影也陸續出現在周圍，將他們徹底包圍！
“糟糕…”鼬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止水的心也沉到了穀底。佩恩六道齊聚！這下麻煩大了！
“宇智波鼬，對同伴出手，意圖放走入侵者。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了背叛。”天道佩恩的聲音如同最終審判。
“佩恩，聽我解釋…”鼬試圖辯解。
“無需解釋。”天道佩恩抬起手，“所有叛徒和入侵者，唯有…一途。”
“神羅天征！”
一股無可抗拒的恐怖斥力以天道為中心，猛然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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