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之瞳：木葉陰影中的光 第89章 雨隱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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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火影辦公室內的氣氛凝重得如同鉛塊。接連傳來的噩耗——五尾、六尾、七尾乃至三尾相繼被曉組織捕獲，讓所有知情者都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外道魔像的七隻眼睛已然睜開，毀滅的倒計時聲彷彿就響在耳邊。
綱手一拳砸在辦公桌上，實木桌麵瞬間裂開蛛網般的紋路。“混蛋！這群傢夥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速度太快了！”
自來也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熙熙攘攘、尚且不知大難臨頭的村民，臉上冇有了往日的輕浮。他沉聲道：“根據止水傳回的情報，以及我們之前掌握的資訊，曉組織的首領，擁有輪迴眼，自稱‘佩恩’，很可能就藏身在雨隱村。那個國家常年下雨，封閉排外，是絕佳的藏身之所。”
奈良鹿久眉頭緊鎖：“雨隱村……半藏死後，那裡就成了一片迷霧。如果佩恩真是首領，貿然潛入無異於自投羅網。”
“但我們已經冇有時間了。”自來也轉過身，眼神堅定，“八尾和九尾是最後的目標。雲隱村那邊已經高度戒備，奇拉比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而鳴人……他還在成長的關鍵階段。我們必須主動出擊，獲取關於佩恩，關於輪迴眼的確切情報！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綱手猛地看向自來也，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你這傢夥……又要去逞英雄嗎？”
自來也笑了笑，帶著一絲灑脫：“彆忘了，我可是妙木山的蛤蟆仙人，編寫《堅強毅力忍傳》的豪傑自來也！探查情報是我的老本行。而且……我有一種預感，雨隱村那裡，有我必須去麵對的宿命。”
他頓了頓，看向綱手：“如果……如果我回不來，鳴人就拜托你了。還有，小心團藏留下的那些根部的殘餘勢力。”
綱手咬緊嘴唇，最終沉重地點了點頭：“活著回來，笨蛋。”
冇有隆重的告彆，自來也悄然離開了木葉。他深知此行九死一生，但他彆無選擇。為了木葉，為了忍界的未來，也為瞭解開弟子長門（假定自來也已懷疑佩恩與長門有關）為何會變成這樣的謎團，他必須去。
與此同時，在田之國的某處陰暗地下基地內。
大蛇丸正看著實驗台上的一份最新情報卷軸，金色的蛇瞳中閃爍著感興趣的光芒。藥師兜站在一旁，推了推眼鏡。
“自來也老師……終於按捺不住，要去雨隱村了嗎？”大蛇丸的聲音沙啞而充滿磁性，“真是符合他風格的、愚蠢又勇敢的決定呢。”
兜微笑道：“大蛇丸大人，這對我們來說或許是個機會。曉組織收集尾獸的計劃接近尾聲，他們的力量膨脹得太快，遲早會成為我們‘曉’（指大蛇丸原屬組織）或者說您未來計劃的障礙。而輪迴眼……那可是傳說中的眼睛，蘊含著無儘的奧秘。”
大蛇丸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嘴唇：“嗬嗬嗬……佩恩，長門……那雙眼睛，本就不該屬於一個被無聊理想束縛的傀儡。自來也這個笨蛋，或許能幫我試探出一些有趣的東西。而且……”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複雜情緒，那是對昔日同伴，一種扭曲的、近乎唯一的“羈絆”。“就這樣讓他死在雨隱村，未免太無趣了。他的生命，他的靈魂，應該由我來收取，而不是浪費在那種地方。”
“兜，”大蛇丸下令，“準備一下，我們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去雨隱村附近，看一場好戲。順便……看看有冇有機會，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是，大蛇丸大人。”
……
雨之國，終年籠罩在綿綿不絕的陰雨之中。壓抑的氛圍讓人喘不過氣。自來也利用變色龍隱身的忍術，巧妙地潛入了雨隱村。他發現這個村子的一切都被一種奇特的雨虎自在之術所監控，雨水彷彿就是佩恩的眼睛。
他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的雨忍，憑藉著過往的記憶和卓越的潛入技巧，逐漸接近村子的中心區域。這裡的建築更加高大、奇特，充滿了宗教式的肅穆感。他能感覺到，一股龐大而冰冷的查克拉源頭，就隱藏在這片區域的最深處。
在一處偏僻的管道通道內，自來也遇到了三個看似普通的雨忍。他本想悄悄解決，卻冇想到其中一人突然爆發出驚人的速度和力量，一拳將他擊退！
“不對！這些不是普通忍者！”自來也瞬間警覺。
果然，那三個“雨忍”撕去偽裝，露出了真麵目——正是他曾與止水情報中對應的佩恩三道：chusheng道、餓鬼道、人間道！他們的眼睛，都是相同的輪迴眼！
“自來也老師，好久不見。”天道佩恩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從雨中緩緩浮現，冷漠地注視著自來也，“你終於來了。”
自來也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心中巨震，儘管有所猜測，但親眼證實佩恩就是彌彥（的身體）時，依舊感到一陣刺痛。“長門……小南……你們到底經曆了什麼？彌彥他……”
“舊時代的對話毫無意義。”天道佩恩打斷了他，“你闖入神的領域，唯有接受神的審判。”
戰鬥瞬間爆發！
自來也毫不猶豫地通靈出深作與誌麻兩位蛤蟆仙人，進入仙人模式！麵對擁有輪迴眼的敵人，他必須全力以赴！
“仙法·毛針千本！”
“仙法·五右衛門！”
自來也的攻勢猛烈而迅速，試圖搶占先機。然而，佩恩六道的能力極其詭異且互補。
餓鬼道輕鬆吸收了他的所有忍術攻擊。
chusheng道通靈出各種強大的通靈獸，乾擾他的行動。
人間道伺機靠近，企圖抽取他的靈魂。
而天道佩恩，則在一旁冷靜地指揮，偶爾使用萬象天引或神羅天征改變戰局。
自來也陷入苦戰，仙人模式的感知和體術雖然強大，但在輪迴眼的各種詭異能力麵前，顯得頗為被動。他且戰且退，試圖將戰場引向更複雜的地形，同時大腦飛速運轉，分析著每個佩恩的能力和弱點。
“必須逐個擊破！那個能吸收忍術的胖子是關鍵！”
他利用幻術和蛤蟆隱之術，成功製造機會，用仙法·蛤蟆臨唱困住了餓鬼道、chusheng道和人間道，然後用蘊含仙術查克拉的螺旋丸給予了他們重創！
然而，就在他以為打開局麵時，被打倒的三個佩恩，竟然被地獄道通靈出的閻王複活了！
“什麼？！竟然能複活？！”自來也的心沉到了穀底。這幾乎是無解的能力！
更糟糕的是，一直未全力出手的天道佩恩，終於動了真格。
“神羅天征！”
強大的斥力以他為中心爆發，將自來也連同兩位蛤蟆仙人狠狠彈飛，撞穿了數層牆壁，落入一個巨大的水域空間——很可能是雨隱村的儲水廠底層。
自來也身受重傷，口吐鮮血，左臂在劇烈的衝擊下幾乎失去知覺。深作和誌麻仙人也氣喘籲籲。
“小自來也，情況不妙！這傢夥的能力太強了！”深作仙人焦急道。
“而且還有其他幾個怪物……我們被包圍了！”誌麻仙人感知著周圍。
雨水從破損的穹頂落下，冰冷刺骨。chusheng道通靈出的分裂犬、犀牛等巨獸堵住了出口，餓鬼道、人間道、地獄道和天道佩恩緩緩逼近。絕境！
自來也看著步步緊逼的佩恩，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或許無法活著離開，但必須將情報送出去！關於輪迴眼的能力，關於佩恩的秘密！
他悄悄將一份加密的情報卷軸塞給誌麻仙人，低聲道：“大姐頭，找機會逆向通靈回妙木山，把情報交給綱手！”
“小自來也！那你呢？！”
“我留下來斷後。”自來也抹去嘴角的血跡，臉上露出了豪邁的笑容，“總得有人告訴後來者，該怎麼對付這些怪物吧？這可是豪傑的使命啊！”
他雙手結印，準備發動最後的攻擊，為誌麻仙人的撤離創造機會。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異變突生！
“潛影多蛇手！”
無數毒蛇從陰影中激射而出，並非攻擊自來也，而是精準地纏住了離得最近的人間道和餓鬼道！毒蛇的獠牙狠狠咬下，雖然無法對傀儡造成致命傷，卻成功打斷了它們的行動！
“萬蛇羅之陣！”
更多的蛇群如同潮水般湧出，暫時阻擋了chusheng道的通靈獸和地獄道的靠近。
一個熟悉而陰冷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在空曠的水域中響起：
“嗬嗬嗬……自來也，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這麼狼狽啊。居然被自己的弟子逼到這種地步，真是難看。”
自來也猛地轉頭，隻見不遠處的管道口，大蛇丸的身影緩緩浮現，金色的蛇瞳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的身邊，站著恭敬的藥師兜。
“大蛇丸？！”自來也又驚又疑，“你怎麼會在這裡？！”
天道佩恩也停下了腳步，輪迴眼冷漠地看向不速之客：“大蛇丸……叛徒，你也來送死嗎？”
大蛇丸無視了佩恩的威脅，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佩恩六道，尤其是那雙輪迴眼，彷彿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多麼美麗的眼睛啊……蘊含著生與死的奧秘。長門，你把它們用在這種無聊的‘神’之遊戲上，真是暴殄天物。”
他看向自來也，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彆誤會，自來也。我不是來救你的。隻是，我看上的‘容器’和‘眼睛’，可不能讓你這個笨蛋隨便毀掉。你的命，還有那雙輪迴眼的秘密……都應該是我的東西。”
話音未落，大蛇丸雙手結印，猛地按在地上！
“通靈術·三重羅生門！”
三座巨大的鬼臉大門拔地而起，強行隔斷了戰場，暫時阻擋了佩恩們的追擊！
“趁現在，快走吧，笨蛋。”大蛇丸瞥了自來也一眼，語氣依舊冷淡，但行動卻無疑給了自來也一線生機。“死在這裡，太無趣了。你的故事，還冇到結局的時候。”
自來也看著大蛇丸的背影，心情複雜到了極點。這個他追尋了半生，亦敵亦友的同伴，在這個生死關頭，竟以這樣一種扭曲的方式，延續了他們的羈絆。
他冇有猶豫，深知這是唯一的機會。他強忍重傷，與深作仙人一起，抓住誌麻仙人逆向通靈產生的空間波動，瞬間消失在原地。
佩恩冷漠地看著消失的自來也和擋在麵前的三重羅生門，以及明顯意在拖延時間的大蛇丸。
“大蛇丸，你選擇了一條死路。”
“嗬嗬嗬……生死之間的道路，才最有趣，不是嗎？”大蛇丸舔著嘴唇，麵對強大的佩恩，眼中冇有絲毫畏懼，隻有近乎瘋狂的探究欲。“讓我來試試，所謂‘神’的力量，究竟到了何種程度吧！”
雨隱村深處的死鬥，因大蛇丸的意外介入，走向了未知的方向。而自來也，則帶著重傷和寶貴的情報，僥倖逃離了絕境，為木葉留下了最後的希望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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