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死迷戀 第32章“不是缺錢…是缺你。”
“不是缺錢…是缺你。”
沿途的風景很好。司機車技也不錯,開的四平八穩。
阮念蘇舒服的眯眼。“真這麼缺錢?”
許臨越聲線微沉,淡淡應了聲。
“那是應該…。”後幾個字還說完,阮念蘇就睏意上頭的偏頭倒過去。
徹底進入夢鄉。
許臨越知道她有這個毛病。極致難受的時候會睡不著覺,極致舒服的時候,會很想睡覺。
將人攬進懷裡。
許臨越偏頭,肆無忌憚的盯她。
指尖理順她自然散下來的發,隨即又去碰她的唇。
她今天的唇很紅,他猜是塗了口紅,喉結輕咽幾下。
許臨越知道,他又渴了。
可明明手邊就有一瓶水。
前排的司機瞥到自家大小姐睡著,剛想問問後排的人要不要將車內溫度調高。
誰知?不經意偏頭……就險些驚的張大嘴巴。
良好的職業素養,讓他壓著聲,沒發出動靜。
隻是老臉一紅,險些手抖。
許臨越把阮念蘇的肩膀轉過來,低頭朝睡著的人吻過去。
他吻的很細致,欲罷不能的樣。
先是細細描摹女孩的唇瓣,又往上去輕蹭她的鼻尖。
不知過了多久。
察覺到睡夢裡的姑娘馬上要喘不上去,許臨越終於捨得鬆口……
唇瓣往下,又去舔吻她瓷白的頸。
越吻呼吸越重。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幻想了她多久。
他真的太喜歡她了。
沒有人比他更喜歡她,更迷戀她。
她身上的一寸一毫他都瘋狂著迷。
鼻翼間的香氣,讓許臨越有些發顫。
抖動間,許臨越克製不住的用牙尖咬了咬她裙衫的衣領。
甚至開始止不住幻想,要是剝開衣服去吻她,會不會比現在更舒服。
前排開車的司機已經傻了。
從他後視鏡的角度,隻能看到後座少年鴉羽般濃密的睫毛顫個不停,兩片微薄殷紅的唇微微張合,似吞似咽……顯然偷吻的上癮。
司機暗歎一向聰明機智的夫人,這次怎麼看走了眼。
這哪是給女兒找了個陪玩啊!這是在女兒身邊安置了一隻野心勃勃的狼啊!
十分鐘後,許臨越終於結束,將人抱緊。
莫名對著睡著姑孃的耳側道出一句真實“我不是缺錢……是缺你。”
——
阮念蘇這一覺睡的並不久,四十分鐘,她就醒了。
剛想迷糊著問許臨越幾點了。才發覺這人也睡著了。
正安靜的靠在一側。
而她,正靠在他懷裡。手還扯著他衣服一角。
照這模樣,倒有些像她往他懷裡睡一樣。
大小姐鬆了手,倒不是沒覺得不好意思,就是有些莫名古怪。
她睡著沒有這些陋習啊!不舒服的碰了碰脖子……又打了個醒神的嗬欠……阮念蘇覺得今天真反常。
前排的司機暗暗搖頭,半晌,再次感歎那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
偏偏大小姐還不知道。
他要不要提醒提醒大小姐。
車子到地方,是在下午兩點。兩人先去吃了飯。
阮念蘇挑食又潔癖,許臨越在周遭找了許久,纔看到一家環境衛生還算可以的店。
經營店鋪的是一對年輕的夫妻。
去前台點了兩碗招牌麵,許臨越回到還嫌臟站著的大小姐身邊。
斂首又給她擦了兩遍椅子。
最後脫下外套,鋪在上麵“衣服,乾淨的。”
阮念蘇掃他一眼,“喂,跟我出來,是不是挺麻煩的啊!”
許臨越窒了下,又用開水去給她燙杯子“沒有。”
這兩個字,他說的很快。
是一種心甘情願又自願臣服的態度。
“我說過,彆騙我,我不傻,你怎麼想的我都知道。”
許臨越抿唇,暗說,你不知道。
他最大的秘密,她不知道。
又傲氣的哼了一聲,大小姐也隻自愧了一秒“但你收了錢的,伺候我應該的。”
許臨越淡聲“不是應該的,是心甘情願的。”
還算滿意眼前人識相,阮念蘇沒再難為他“麵好了嗎?我餓了。”
話落,年輕的女人就端上一碗香氣四溢的牛肉麵。“來嘍!麵來了。”
地地道道的江裡方言,帶了些口音味。
阮念蘇沒聽太懂,但也能理解是可以吃麵了。
“給我,我餓了。”
女人又用方言回,加了香菜。
許臨越眉頭一皺,用方言毫無負擔的說了一堆。
阮念蘇劈裡啪啦的聽著眼前人說了一堆,最後又看到那女人將第一碗麵放到許臨越麵前。
“你什麼意思嘛!要跟我搶。”
暴脾氣上頭的大小姐,氣的想掀桌。
“這碗有香菜,下一碗要等一會。”許臨越眉眼沉靜“或者你著急的話,我用筷子給你挑出來。”
阮念蘇怔住了。直直盯著眼前人。
少年已經低下頭,漆黑的瞳仁一落不落的盯在碗中。開始不厭其煩地開始用筷子挑揀。
兩秒後,阮念蘇才意識出不對“喂,許臨越,你怎麼知道,我討厭吃香菜的。”
許臨越手指僵了下,好幾秒後,擡眼,對上眼前姑孃的眼,扯唇淡笑了一下,他說“你猜?”
阮念蘇莫名。很快,又覺出不對勁,剛想問“你是不是…。”
許臨越挑完最後一片菜葉,將碗推過去“你先吃吧。”
阮念蘇話頭憋住,吞了一口麵,沒再問。
五分鐘後,年輕女人端上另一碗麵,低聲說了句人多,抱歉,讓他們等這麼久。
許臨越回沒事。
“你對你女朋友可真好。”淨了手,女人站在一邊,莫名調侃。
她也是和丈夫剛結婚。新婚燕爾的,看到感情好的,又這麼般配的小情侶自然願意多說兩句。
許臨越掃了眼正在吃麵的姑娘,她正低著頭,小口吹氣,對他們的聊天不感興趣。
啞著聲,他想到什麼,良久,用方言回“還不是女朋友,是我喜歡的人。”
“喜歡了很久很久的人。”
女人一笑“那你是暗戀嘍!”
“這麼帥氣的小夥子也要暗戀喲!”
阮念蘇明顯能察覺出這倆人是在議論她,本想給姓許的,留點麵子,但他那架勢,她若不阻止,他貌似能說上一天一夜。
他就有她那麼多壞話可說。
摔下筷子,女孩擡頭,又凶又乖的瞪他“許臨越,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臨越僵住,霎時以為她也聽懂江裡方言。
他魚死網破的擡眼回。“我的心思你都…知道了。”
“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我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