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想給反派生崽 回京夜會,含精入眠
回京夜會,含精入眠
又是兩年過去。
用過早膳後,蘇家老爺叫住就要出門的蘇年,沉下臉道:“蘇年,你年紀也不小了,今年入冬就是你二十七歲的生辰,京城裡像你這般年紀的,孩子都上私塾了!”
蘇年有點無奈,“爹,你也知道我的情況……”
蘇母適時開口,“兒子,娘也不是要你找個女人,男人也行啊,娘主要怕你寂寞,身邊也沒個人陪。”
見二老都這麼擔憂,蘇年算算日子,他家男人也快到京城了,想了想道:“其實我三年前已心有所屬。”
“!”蘇母趕緊道:“是誰?”
蘇年便把三年半前落水被救的事說了出來,蘇父蘇母並不知道蘇年曾經失憶過,還以為他在外是被彆的事情絆住了腳。現在一聽,老兩口心還一陣後怕。
蘇母想到了什麼,問:“你說的那個人,他還活著吧?戰場上刀劍無眼……”
蘇年笑了笑,“他很好,這三年來我們都有通訊。”
對於蘇年這個素未謀麵的心上人,蘇父蘇母並不放心,但他們還是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
蘇家是大宅子,後院一般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但就在此時居然傳來了敲鑼打鼓聲,有個下人跑進來,臉上帶著高興的笑,“老爺,夫人,大少爺,南方打仗的將士們進城了!”
蘇年馬上往外走,心裡還在懊惱,怎麼回來也不見有訊息通報一下,他也沒去酒樓定位子,這下子彆說認出誰是熊入鋒,估計連將士們的臉都看不到。
他第一次覺得這蘇宅修得太過巨大,後院到大門的距離居然這麼長,等他走出去時,早已看不到排頭的將領了。
熊入鋒坐在馬上,雙目直視前方,要不是他坐在最前麵,代表著將士們的臉麵,他真想左顧右盼看看自己的娘子有沒有在哪個地方迎接他。一個時辰後,他們下馬進入皇宮。
熊入鋒直接被皇帝封為了從一品將軍,賞了一座京城的大宅子和千兩金銀,他這次立了頭功,打敗南熱國後又逼著他們簽了條約,每年進貢不少金銀珠寶,國庫一時間十分充盈,皇帝心情大好,問他還想要什麼。
熊入鋒這時還是個直腸子,直接就把想娶蘇年的事說了出來。
好在這是下朝後皇帝把人帶到禦書房裡問的,不然朝堂裡那群迂腐老臣定要嘰嘰歪歪說這新的大將軍心中隻有兒女私情。
皇帝沒有立刻答應熊入鋒的請求,蘇家不比彆的商戶。他們是京城首富,在京城有一定的話語權,平日裡有的官員見到他們都要讓三分薄麵。再者,這蘇家二十年前也曾有人嫁入宮中,說起來也算他半個親戚,婚事不能說定就定,就算他是天子,也得先派人過去會知一下。
熊入鋒沒立刻得到賜婚也不失望,蘇年總會嫁給自己的。
他出宮的時候已是傍晚,將軍府還沒收拾好,他這幾天都要住在客棧裡。進了客棧,他就忍不住打聽了蘇家的方向。
夜黑風高——
蘇家一下人正打著燈籠進行日常巡視,卻看見一個黑影閃進了大少爺的院子裡。
他也走進院子,生怕大少爺出什麼事,正要敲門時,就發現門開啟了。
“少、少爺。”下人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大少爺,眼前的青年似乎是剛洗完澡,隻穿著單薄的裡衣,濕漉漉的頭發散亂在肩上,整個人有一種淩亂又朦朧的美感。
蘇年看了他一眼,語氣有些急,“有什麼事嗎?”
“我剛剛好像看到有個影子……”
“你看錯了吧?我要休息了,今晚沒事彆來我院子。”
“啊,噢好、好的。”下人提著燈籠走了,還在癡癡的想大少爺可真好看。
蘇年關上門,然後迫不及待的投入身旁男人的懷裡,“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熊入鋒聞著他沐浴後的清香,整個人都要酥麻了,他“嗯”了一聲,然後抱著人往裡走。
二人離彆三年半,什麼話語都比不上一場激烈的性愛。
不僅是熊入鋒急,蘇年也急,他本就剛洗完澡,裡衣又好脫,不過片刻就光溜溜的躺在了床上,熊入鋒也是急傻了,居然把自己的衣服圈扯爛了,也不管明天怎麼離去,他壓在青年身上,灼熱的吻落在對方唇上。
“唔……”蘇年跟他口舌交融,一對玉手在他背上胡亂的摸,兩個人都光裸著,xg器難免互相觸碰,對方胯下的肉柱碰到自己時,他抖了一下,然後伸手過去握住。
熊入鋒哼了一聲,把他摟得更緊,吻得更用力。
二人吻了好一會,才捨得分開,蘇年嘴唇都腫了,他吐氣如蘭,說出一些惱人的話,“我聽說軍營裡會安排專門的人給將士們泄火,你這三年多,這裡沒有進過彆人的洞吧?”
軍中確實有軍妓,但熊入鋒從沒去過,他心裡隻有蘇年一個人,哪怕日常晨勃或者**來了,都是想著以往的情事靠五指姑娘解決的。
他搖搖頭,說:“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這裡隻給你用。”
蘇年的心像被什麼填滿了,他說了聲“呆子”,然後把人推到一邊,在對方錯愕的眼神中,低頭湊過去舔ji巴。
說來**這件事他也隻做過三次而已,但熊入鋒這根東西是真的好吃,又粗又直,龜tou飽滿圓潤,看上去漂亮又駭人。
“唔……你也摸摸我,不然待會進不去。”蘇年一邊含著,一邊還用濕漉漉的鳳眼去瞧他。
熊入鋒哪能拒絕媳婦的話,他此時ji巴都快硬得炸掉了,恨不得馬上插進蘇年的身體裡暢快一番,但對方心甘情願吃自己ji巴的場麵太過美好,他寧願忍著**也不願錯過。
他發出老牛一般的粗喘,常年拿兵器的手長而粗糙。食指在屄口轉了幾下,把那裡玩得出了點汁就插進去。
他的手指都有點死皮,又厚又硬,有的還有邊有角,蘇年敏感的y道馬上從中獲得了快感,馬上用力的收縮著擠壓。
熊入鋒沒想到蘇年會這麼緊,彷彿回到了兩人剛開苞的那天,像是生怕自己待會操不進去一樣,他馬上用手指快速玩弄操乾起蘇年的屄。
一開始蘇年還能專心給他**,但後來熊入鋒增加了進入的手指,他的手本就比常人要大,此時兩根手指都快要趕上一個普通男人y莖的粗度,進出的速度又快,單是手指就把蘇年操得要失了魂。
蘇年ji巴也不吃了,頭埋在人家胯間“咿咿呀呀”的叫著,屁股越擡越高,最後撅著屁股,y莖射了精,騷bi噴出一小灘y水,熊入鋒抽出手指時,上麵濕得不能看,就連那死皮似乎都被y水泡軟了。
青年還喘著氣,熊入鋒**還硬著,他把人抱起,分開雙腿讓他坐在自己身上,扶著ji巴對準剛**過的屄洞就插了進去,分開許久,他恨不得蘇年全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因此一用力,就把人操穿了——多年未被訪問的子宮直接被乾開,蛋大的龜tou直直的塞入宮腔,蘇年連話都說不出來,張著嘴像是快要死掉一樣。
熊入鋒是真的忍不住,也不管蘇年此時神遊天外的樣子,掐著人的腰就如同打樁機一樣猛乾,九淺一深,抽出沒多少又操進去,宮口永遠被ji巴玩弄著,騷bi隻能反射性的緊緊絞住作怪的東西。
他多年未做,也沒打算忍著不射,草草的先在蘇年體內出了第一次精。
被內射後,蘇年才堪堪回神,喘著氣抱怨道:“差點被你插死了……”
熊入鋒揉著他的屁股,ji巴還在出精,他這些年攢了很多,恨不得全射給蘇年,讓他明天就懷孕。
紅木做的床很快又搖晃起來,屋裡又充滿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蘇年抖著腿下了床,跌跌撞撞的朝那圓桌走去。
熊入鋒挺著根大**,以為蘇年被他操得受不了了,誰知道青年趴在桌子上後,雙手又繞到後麵,分開那紅腫的沾滿精ye的屄。
原來隻是想換個地方挨操。
熊入鋒走過去,龜tou在屄口打了兩下,然後挺腰操進去。
等桌上的蠟燭快燒完時,二人才雲銷雨霽,蘇年的屄還吃著熊入鋒的孽根,躺在他身上好不愜意。
“你不要走。”蘇年都快睡著了,還不忘交代,“他們早上不會隨便進我房間,你陪我睡到明早起床。”
熊入鋒心想隻要蘇年不趕他走,他定是要死皮賴臉的待在這,一刻都不和蘇年分開。
懷著某種心思,他也沒把自己的ji巴抽出來,而是頂了頂,把那玩意埋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