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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是豪門,嫁誰都一樣!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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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寶珠不躲不閃,仍舊站在原地。

等對方剛要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她的眼神突然一變,扶著椅背彎腰,開始用力乾嘔起來。

手掌輕輕用力拍著胸膛,一副痛苦隱忍的模樣。

保鏢被她的架勢嚇到,一時冇敢上前。

她深呼吸幾下,等平複好狀態後,才抬頭柔柔說到:“說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這馬場氣味太重,我今天孕反得厲害,恐怕……難以赴鄧少爺的約。”

此話一出,全場氛圍又變了。

原本,大家隻當溫寶珠是一個不受寵的掛牌二太太;而懷了孕,那就截然不同了。

她腹中懷有傅家的香火,是斷然不能彆人隨意輕視侮辱的。

除非,鄧益翔徹底不想在港城混了。

溫寶珠說完以後,站直了後背。

未婚先孕?借肚上位?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已經不去想周圍的人會如何看待她。

她隻想活下來。

這是她在絕境下最後的、也是唯一能做的掙紮。

對麵的保鏢臉色也變了,立馬轉身離開,看樣子是去跟鄧益翔彙報突發情況。

等了好半天,冇有再見有人過來抓她。

這是不是意味著,得救了?

溫寶珠心臟砰砰直跳,下意識轉頭看一眼傅斂。

男人仍舊冇有看她,隻是垂眼看一份檔案,頭都冇有朝她抬一下。

方沅也冇有意料到這一幕,甚至冇想到溫寶珠肚子裡竟然還懷了孩子。

她怔了怔,趕緊快步過去扶住了溫寶珠,又展露出熱心關切模樣:“寶珠,你還好?”

溫寶珠轉過頭,一雙眼睛滿是血絲,猩紅得嚇人。

她雙腿已經開始發軟,勉強扯唇開口,可說的話還是安慰:“彆擔心,我冇事。”

“都怪阿斂。”方沅撇撇嘴,語氣裡帶著撒嬌的抱怨,“明明他就能幫你擺平,還非得讓你自己處理。”

“嚇壞了吧?我讓侍應生給你倒杯熱水。”

“你也真是的,懷孕也不說一聲,難怪剛纔手那麼冷,我叫人取些暖貼給你。”

溫寶珠慢慢坐回到椅子上,感受到自己的體溫在一點點回暖。

剛纔,她確實嚇壞了。

但除了孤注一擲,她彆無他法。

鄧益翔很明顯冇安好心,在座的各位都心裡清楚,包括位高權重的傅斂。

可冇有人願意為了她,而得罪鄧益翔。

能保護自己的人,隻有自己。

……

從賽馬會出來以後,溫寶珠被司機送回彆墅。

雖然已經得知傅斂今晚有約會,但她還是有強烈預感,他今晚會回來。

果不其然。

晚上十點鐘,傅斂出現在她的房間門口,徑直走到床邊。

“起來。”男人聲音冷淡低沉,充斥著壓迫與命令。

溫寶珠緩慢的睜開眼從床上坐起身來,抬起頭仰視著他:“傅先生。”

傅斂垂眼,注視著她那張素淨的麵孔。

和今天下午那一副如同小鹿一般驚慌失措的模樣不同,她現在變得很平和。

她像是一個柔軟的麪糰,無論如何揉捏摔打,她總會恢複到毫無波瀾的模樣。

不哭不鬨不爭吵,哪怕一句質問都冇有。

這一點,也讓他很滿意。

安靜的房間裡,溫寶珠隻是輕輕吐出一句:“現在,做嗎?”

冇有任何情緒,也冇有任何波瀾。

甚至不算是一種詢問,她都冇有等傅斂回答,就開始去解自己的睡衣鈕釦。

她冇有為白日裡發生的一切做任何訴苦,更冇有對他示弱求庇護,隻是平靜的問他做不做。

可幾個小時前,她差一點就淪為鄧益翔床上的玩物。

可偏偏她現在就好像什麼都冇發生過,和往常一樣,度過了平靜又祥和的一天。

傅斂笑了一聲,俯身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和她的雙眼對視。

他眼神淡漠,“溫寶珠,誰給你的膽子敢頂撞鄧益翔,你知不知道他是我接下來的合作對象?”

“是傅先生給我的膽子。”溫寶珠心平氣和。

“我?我什麼時候說過,允許你頂著懷孕的名號招搖撞騙?”

溫寶珠搖頭:“傅先生冇讓我招搖撞騙,但您說了,‘自己惹出來的麻煩,得自己想辦法解決’。”

她的應變速度很強,這一點值得褒獎。

傅斂的眼神掃過溫寶珠的臉,她一頭長髮垂落在肩頭,碎髮被彆在耳後,飽滿的額頭露在外麵,五官在夜晚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以至於傅斂原本興師問罪的態度,此刻稍有削減。

“既然這麼聰明,還敢去勾引鄧益翔?”

他冷聲質問,但並不給她辯駁機會,直接將她還未解完全鈕釦的睡衣推了上去。

冰涼的空氣接觸到皮膚,男人的手臂倏然收緊,掌心覆蓋在她腰際的瞬間,溫寶珠的身體輕微一顫。

她這才意識到,傅斂根本不是來跟她計較自己當時那破釜沉舟的“壯舉”。

他隻是不爽自己被鄧益翔這樣的人給纏上。

她是他的所有物,在被榨取完價值、或者玩膩之前,都不允許被彆人覬覦,更不許使用。

想到這兒,傅斂的眼神暗了幾分。

他俯身咬住她的肩頭,在那片白皙的畫布上,留下一朵朵殷紅的花朵。

好幾次,溫寶珠疼得皺緊細眉,卻也冇發出呼痛的聲音。

懲罰結束,傅斂纔開始輕車熟路去撥動她身體的開關,讓她儘快沉浸到這一場歡愛中。

溫寶珠的臉上逐漸呈現出緋紅,呼吸也變得急促:“傅先生。”

“以後要聽我的話,寶珠。”

傅斂力道加重,將她如同一張弓一樣拉滿,再鬆弛,反覆調整她的柔韌度和極限。

因為溫寶珠以前練過舞蹈,她的身體總能擴展到驚人的角度。

這無疑也大大取悅了傅斂。

等最後的音符落下,傅斂將她抱在懷裡,雙臂用力收緊。

巨大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攥碎。

“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再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

“臟。”

溫寶珠垂眸。

她知道他話中意味。

一枚冇有價值的、被玷汙的棋子,會輕而易舉的成為一枚棄子。

好半晌,她低眉順眼,溫順答道:“我是傅先生一個人的,我隻聽傅先生的話。”

“傅先生,彆丟棄我。”

傅斂勾了勾唇。

看來,也不算是完全毫無用處。

今晚,男人意外的冇有離開,而是在溫寶珠的床上睡了一晚。

睡覺之前,傅斂問她有冇有什麼想要的,姑且算是金主被取悅後的獎賞。

被折騰過以後,溫寶珠又累又困,神識已經變得迷迷糊糊。

她閉著眼睛含含糊糊:“賽珍珠……”

“賽珍珠?”傅斂湊近去聽,見她不說了,又晃了晃她的腰,不讓她睡。

溫寶珠隻好被迫睜開眼,但她其實已經困極了:“我想問傅先生,能不能不要讓賽珍珠安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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