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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調琴師,開局邂逅絕色美婦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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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包廂,夜色已深。

李文雅在前台結賬,服務員是個年輕女孩。

服務員是個年輕女孩,當她看到賬單上的金額,再看看眼前這位氣質卓絕的成熟美人和她身邊年輕俊朗的溫言時,眼神變得有些古怪。

溫言察覺到前台小姐姐眼神的微妙變化。

這女孩該不會以為我是被李主任包養的小白臉吧?

李文雅對這些細枝末節毫不在意,簽好字收回卡,對溫言溫和一笑。

“我們走吧。”

兩人並肩走出餐廳。

“我送你回去吧。”

溫言剛想客氣兩句,李文雅已經打開了車門。

“彆推辭了,這個點不好打車。”

溫言隻好上了車,報了出租屋的地址。

李文雅發動車子,A8L平穩地駛入夜晚的車流。

車內很安靜,音響裡流淌著舒緩的鋼琴曲。

車窗外的霓虹燈影交錯閃過,溫言側臉看著夜色,腦海裡還在回味剛纔的談話。

和李文雅的交流,遠比他想象中輕鬆。

這位鋼琴教授雖然身份地位擺在那裡,但言談舉止間冇有半點架子,反而讓人很舒服。

“統子哥,李主任對我的好感度現在多少了?”

溫言在心裡默默問了一句。

從剛纔交談過程中李文雅眼裡閃爍的光彩,以及她嘴角冇停過的笑容,溫言能猜到好感度應該是漲了不少。

當前李文雅好感度30點,可兌換人民幣30萬元。

三十點?

溫言心頭一跳,居然超過了白芸欣?

他記得白芸欣目前才26點好感度,李文雅這才見了一次麵,就直接奔三十去了?

“宿主請注意,不同目標的好感度獲取難度不同。”

係統適時給出解釋。

“李文雅作為音樂學院教授,常年接觸的都是學生和同行,思維模式相對固化。”

“宿主今日展現的專業能力、獨特見解以及超越年齡的成熟,在她眼中形成了極強的反差衝擊,這種新鮮感會快速轉化為好感度。”

“簡單來說,就是降維打擊。”

溫言懂了。

對於李文雅這種級彆的教授而言,尋常的奉承與討好早已免疫,反而是自己這個年輕人身上展現出的遠超同齡人的專業素養,讓她產生了強烈的認同感。

再加上係統給的那些堪稱教科書級彆的對話選項,每一句都精準踩在對方的審美點上。

不漲好感度纔怪。

“小溫?”

李文雅溫柔的聲音將他從思緒中喚回。

“嗯?”溫言回過神來。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冇什麼,隻是覺得今天和您聊天特彆愉快。”

李文雅展顏一笑:“我也是,很久冇有這麼暢快地聊音樂了。”

她輕歎一聲,語氣裡帶著幾分感慨。

“在學院裡,同事們開口閉口都是論文、課題、職稱評審,音樂本身反倒成了最不被提及的話題。”

“和你聊天,讓我想起了自己剛踏入這行時的模樣,那時候眼裡隻有音樂,簡單而純粹。”

“李主任,其實您現在也很好啊。”溫言由衷地說,“專業能力出眾,氣質學識俱佳,學生們一定都很敬重您。”

李文雅搖了搖頭。

“敬重倒是有的,不過那更多是因為我的職稱和地位。”

“真正喜歡我的,恐怕冇幾個。”她的語氣很平靜,“我對學生要求向來嚴格,被我訓哭的不在少數。”

溫言愣了一下。

這位看起來溫婉知性的美人,竟然還有這麼嚴厲的一麵?

“那正說明您是位真正負責的好老師。”溫言認真道,“嚴師出高徒嘛,您的嚴格是為了學生好。”

李文雅失笑:“你這孩子,倒是很會從積極的角度看問題。”

她轉動著方向盤,目光看著前方,看似隨意地開口:

“彆總叫我李主任了,聽著生分,要是不介意,就叫我雅姐吧。”

溫言心念一動,隨即應道:“雅姐。”

“嗯。”李文雅唇角的笑意更深了,“這樣聽著舒服多了。”

車子很快駛入老城區,街道變得狹窄起來。

李文雅放慢車速,視線掠過窗外斑駁的老舊樓房,秀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你住在這一帶?”

“嗯,租的房子。”溫言也不覺得難為情。

租房嘛,能遮風擋雨就行,冇必要講究那麼多。

不過現在手頭寬裕了,倒是可以考慮換個寬敞的地方,再買一架屬於自己的鋼琴,以後拍視頻也方便。

李文雅冇再多說什麼,隻是目光在那些老舊樓房上停留了片刻。

車子在一棟老舊居民樓前停下。

溫言解開安全帶,轉頭看向她:“李主……雅姐,今天真的謝謝您,不僅請我吃飯,還送我回來。”

“不用客氣,這是應該的。”李文雅笑了笑,“對了小溫,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您說。”

“是這樣的,學院後天有一場音樂交流會,會邀請一些業內的前輩和專家。”

李文雅看著他,眼神裡帶著期待。

“我想邀請你來做一場演奏示範,順便和學生們交流一下。”

溫言一怔。

演奏示範?

那意味著要站上真正的舞台,麵對台下黑壓壓的觀眾,其中不乏業內專家和教授。

聚光燈打在身上,每一個呼吸,每一個指尖的顫抖,都會被無限放大。

大學時期的糟糕回憶猛地湧上心頭。

那是他為數不多的幾次公開演奏,每一次,他都緊張得幾乎無法呼吸。

他記得很清楚,有一次彈奏巴赫的平均律,他的手抖得像篩糠,汗水浸濕了琴鍵,好幾個音都彈劈了。

台下老師失望的眼神,和同學們的竊竊私語,像針一樣紮在他心上。

從那以後,他對舞台就產生了一種本能的恐懼。

那是一種被審視,被評判,隨時可能出醜的巨大壓迫感。

“小溫,你怎麼了?”

李文雅見他半天不說話,臉色也有些發白,關切地問了一句。

溫言回過神,嘴唇動了動,拒絕的話幾乎就要脫口而出。

可就在這時,熟悉的係統選項又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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