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女兒一句話,我就成了人儘可夫的破鞋 4
-
車子停在金碧輝煌的會所後門,我被兩個黑衣保鏢推了進去。
一個妝容精緻的女人早已等在那裡。
保鏢點頭哈腰:“紅姐,這是席總送來的人。”
“這就是席太太吧?”她嗤笑一聲,“倒是生了副好皮囊,可惜是個殘花敗柳,還是個剛流產的晦氣貨。席振霆可真會給我找麻煩。”
我被扔進一個簡陋的儲物間,身上的病號服被扒下,換上了一件極度暴露的黑色裙子。
“從現在起,你叫‘晚星’。”紅姐說。
我試過反抗,可每次換來的都是一頓毒打。
紅姐說:“席太太,彆給臉不要臉。席總交代得很清楚,要讓你在彆的男人身上,一點一點地想起他的好。他說,你什麼時候哭著求饒,心裡隻想著他一個人了,什麼時候纔算開始贖罪。”
她直起身,輕蔑地笑了:“你也彆想著自我了斷,他說,你就算死,也得是他的所有物。”
我絕望了。
從此,我徹底變成了‘晚星’。
我跟著紅姐在頂樓的一個包廂外停下了。
“晚星,記住,”紅姐警告我,“裡麵那位,是大人物。把他伺候好了,你有好日子過;伺候不好,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推開門,裡麵燈光昏暗,隻在角落亮著一盞落地燈。
一個男人陷在沙發的陰影裡,他從中探出手,將雪茄按滅在菸灰缸裡。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
是陸淨塵。
那個讓席振霆屢次吃癟的男人。
我瞬間明白了席振霆的用心。
他要讓陸淨塵用他席振霆“不要的破鞋”。
“席太太?”陸淨塵慢悠悠地開口,“席振霆可真是好大的手筆。”
他指了指地上的酒瓶和桌上的空杯,用下巴點了點他腳邊的位置。
“跪下,給我倒酒。”
我像一條狗一樣,一點點爬到他腳邊,顫抖著拿起酒瓶,卻不小心濺濕了他的西褲。
我嚇得渾身僵硬。
陸淨塵捏住了我的下巴。
“弄濕了我的褲子,你說……”
“該怎麼賠?”
我攥緊了裙子,強迫自己冷靜:“陸總,你想讓席家徹底破產嗎?”
他眼中的玩味變成了審視。
“我……可以幫你。”
———————————————————————————————————"}
-